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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春意撩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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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邓——布——利——多!”弗里德曼-科赫一字一字恶狠狠的念出来人的名字,那眼神就如同一头负了伤的野狼,叫嚣着要扑上去撕碎面前的敌人。
只见邓布利多收敛了一贯的慈祥温和的表情,眉头紧皱,眼神既严肃又谨慎。“如你所见,正是我。”
“为什么?”弗里德曼-科赫恨的牙齿都要咬碎了,他精心布置已久的计划,很可能就要因为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糟老头子而毁于一旦了!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这个被人称作“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家伙,可他又怎么甘心!
“为了什么你心中应该有数,弗里德曼-科赫,你与你的组织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我现在只要你跟我一起回去,接受威森加摩的审判!”
邓布利多并不是在寻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他的确是为此而来。
随着他对tod组织了解的日益深入,他愈发后悔当时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组织来作为合作对象,甚至还因此害死了奥利尔——梅林知道,他一直是用那么仰慕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如果自己对此不闻不问,又怎么对的起他的牺牲。
所以他那时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收集到证据,将tod送上最高法庭进行审判,让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接受最公正的审判。
哪知道他的计划还没有展开,便得知了法比安医院毁于一旦的消息,大本营毁了,tod的成员们也死的死,伤的伤,他并不知道原因,但却直觉这件事与voldemort的那个小情人脱不了关系,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就在他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得到了一个让他振奋不已的消息——tod竟然还有两个主要成员没有死在那场灾难里,而是神秘的消失了!
他用尽一切方法打听这两人的下落,耗时几年,终于被福克斯找到了其中一人的藏身之处。
看着堆成小山的尸体,邓布利多几乎老泪纵横,这些凤凰社的成员们每一个都跟随了他很多年,现在居然就这么死在敌人卑劣的陷阱中。
“呸!”弗里德曼-科赫恶狠狠的朝邓布利多所在的位置吐了口口水,怪异的大笑了两声,“审判?哈哈哈!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竟然会这么可笑!威森加摩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有资格审判我!”
“你也想像他们一样?”弗里德曼-科赫突然又挤眉弄眼的用轻快的语调说道,仿佛对方是他的一个相交多年的好友,“恨我吧?老头儿,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可知道,你恨我,他们却恨着你!”说完便用食指指着那尸山,哈哈大笑。“他们恨你!老混蛋!是你让他们来送死,是你害死了他们!他们可真是恨死你了!哈哈哈哈哈!!!”
看着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的弗里德曼-科赫,听着他的话,邓布利多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难受的感觉,至少有一点弗里德曼-科赫没有说错——是他间接害死了这些衷心追随着他的人。他们本来都应该有幸福的家庭,安稳的生活,现在却四分五裂的像堆可悲的垃圾一般被人丢弃在这个荒凉的地方,这世间纵有多少的正义和爱,他们也都再也无法感受到了。
但是随即他便克制住了这些翻涌的情绪,只要有战争,就难免会有牺牲。只要为的是正义,哪怕死的人是他,他也会甘之如饴。为了理想的实现,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这些人都是他的追随者,他们的目标与理想都是一致的,想必这些孩子们也会体谅他的决策。
况且,现在也不是伤感的时候。
弗里德曼-科赫已经准备要反击了。
96春意撩人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异常激烈;安瑟尔却和男人悠闲的蹲在树上,远远的看戏。
“谁会赢?”这纯属没话找话。
男人瞥了他一眼,“邓布利多。”
的确,邓布利多的实力应该在弗里德曼-科赫之上,只是弗里德曼-科赫的招式与使用的魔咒都非常怪异,才让他一时无法占据明显的优势,猛然看上去像打了个平手。
但实际上弗里德曼-科赫显然坚持不了更久了,邓布利多的绝对实力已经让他渐渐的占据了上风。
“嘭!”
终于;一道剧烈的撞击声响起;弗里德曼…科赫被魔咒击中;摔在了身后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石头瞬间被拍碎;弗里德曼…科赫也吐出一口污血,眼见着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真没想到,邓布利多出手也会这么狠。”安瑟尔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小声对男人说道。
“原来你以为他是慈祥的圣诞老爷爷吗?”男人取笑他。
邓布利多举着魔杖慢慢的走到弗里德曼…科赫面前,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不停,魔杖的尖端慢慢泛起冷光,最后的一击已然准备就绪。
弗里德曼…科赫如同干枯分裂的树枝一般的五指伸成爪状,胡乱扣住地面,翻转身体,努力的向旁边爬去,徒劳的挣扎着想要躲避。
可就在这至关重要的一道魔咒正要被发射出去的时候,却突然从旁边射来了另一道魔咒,准确的击中了邓布利多的魔杖,将魔杖打的一偏,邓布利多反应极快,立刻死死的用力握住,才没让魔杖被轻易的击飞出去。
“谁!”邓布利多厉声喝问。
一个窈窕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静静的立在一旁。
“又是你?”邓布利多咬牙,不知是气愤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你到底想什么样?”
安瑟尔眯起眼,打量着那个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
突然,安瑟尔小声惊呼起来。“阿莉克西亚教授?”
男人闻言,皱起眉,更仔细的看了看不远处的身影。是她?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听邓布利多的语气,似乎……他们认识?
那人向前走了几步,这下在场的几人都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蓬松的微卷长发,艳红的性感唇彩。
的确是阿莉克西亚教授。
“不想怎么样。”阿莉克西亚教授冷笑,“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欺负一个小娃娃,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小娃娃?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邓布利多的蓝眼睛不停的闪烁,他与这女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的招揽,也拒绝向他出卖关于那个小男孩的任何信息。
虽然那次她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多好,但也不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而令他颇感疑惑的是,就在他认为两个人从此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时候,时隔几年,这迷一般的女人竟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并像条骄傲阴狠的毒蛇一般死死的缠上他,对他紧追不舍,处处与他作对,接连破坏了他不少的计划和行动。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女人,问了几次她就是不说,只模糊的说是因为看他不顺眼。
邓布利多才不相信她的鬼话,他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子了,有什么地方能让一个异国的年轻女人看不顺眼,甚至都追到了英国来呢?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用知道他是谁。”阿莉克西亚教授的目光充满蔑视与不屑,双手环于胸前,抬起下巴,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你欺负人,我看不惯,就要管一管。”
“你!”邓布利多气结,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如此不讲理的女人。
如果有可能,他并不想与她动手,毕竟两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对方又是个柔弱的女性,他总不好打伤她。
可是来不及了,没等他再解释,阿莉克西亚教授就拿出了魔杖,与他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各色的魔法闪光乱飞,闪的人眼花缭乱。
“邓布利多对女人还挺心软的。”观赏了半天,安瑟尔才似笑非笑的说道。
阿莉克西亚教授用的都是黑魔法,杀伤力毫无疑问,但邓布利多似乎有些犹豫,用的都是些“昏昏倒地”“除你武器”之类的魔咒,明显倾向于制服对方。
男人伸手在安瑟尔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别光顾着看戏了,那个小家伙你不打算救了?”如果等到邓布利多回过神,再想不惊动任何人的带走他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安瑟尔嘟嘴,小爪子揉着被弹到的地方,有些委屈,就想对男人撒撒娇,不过想到洞里还在受苦的西弗勒斯,只好先放一放,办正事要紧。
两人慢慢的向洞口靠近,安瑟尔招呼旁边的植物,让它们来为自己和男人做掩护,大片的植物悄无声息的迅速成长,一路将两人的身影遮盖的严严实实,就连福克斯都没有发现他们。
弗里德曼…科赫在两人打起来的时候就躲到了一旁,此刻已经有了逃跑的打算,但就在他的右脚刚刚踏出藏身处还尚未完全落地时,一道魔咒就紧贴着他的小腿打到了他面前的地面上,他愣了一下,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僵硬的抬头,却看到邓布利多坚定的眼神。
你别想跑。邓布利多的目光在如此说着。
弗里德曼…科赫一咬牙,既然跑不了,那就跟你拼了吧!
要不是前面还有人等着他去救,安瑟尔几乎要停下来津津有味的把戏看完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两个打一个,弗里德曼…科赫与阿莉克西亚教授的实力都不弱,邓布利多难得的有些狼狈,浑身都挂了彩,被两人合力打的只能一味的闪躲,可到了后来,弗里德曼…科赫一看,邓布利多抓不住他了,就想趁乱跑,这个时候阿莉克西亚教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又出手拦住了他,这下弗里德曼…科赫火大了,原来无论谁赢了,自己还是一样跑不了,那我们就干脆来个鱼死网破吧!
于是他重新加入了战局,这次变成了三个人的大混战。
就连男人也觉得有趣笑了半天。
“的确很精彩!”
“我回去要把这段记忆抽出来,永久保存,什么时候抑郁了,就拿出来看看。”安瑟尔乐不可支的抱着肚子笑。
“小机灵鬼!”男人宠爱的亲亲安瑟尔的额角。
两人这时没有使用隐身咒,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反应迟缓,他们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潜入洞穴。
里面的情景让安瑟尔都有些吃惊,在洞外没有感觉,但实际上洞里是生着火的,温度颇高。
洞的尽头,火堆的上面,架着一口像水缸一样的大锅,里面是逐渐沸腾的热水,而他们想救的西弗勒斯,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锅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先灭火!”男人当机立断。
“梅林,他已经快被煮熟了!”安瑟尔将西弗勒斯从锅里抱出来,相贴的皮肤传来阵阵滚烫的触感,让他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被热水泡胀的身体泛着触目惊心的红色,刀伤与鞭伤遍布全身,伤口已经被水泡的肿大溃烂,不时渗出丝丝淡红的鲜血,与身上残留的热水混合在一起,滴入身下的泥土里。
西弗勒斯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反射性的不断抽搐,昏迷中也不禁发出濒死的呻|吟与哀嚎,可见已经痛到了极致。
“快走,鲜血的味道会把他们引进来!”男人看了眼外面,从安瑟尔手中一把接过西弗勒斯,跟在安瑟尔身后,就要跑出洞穴。
但已经晚了,一个人影堵在了洞穴|口。
不知道是被洞穴里细微的响动声吸引,还是狼狈躲避的时候误打误撞,反正阿莉克西亚教授与安瑟尔正好来了个面对面。
“你……”阿莉克西亚教授惊奇的打量着他。
安瑟尔淡定的回视,甚至还微侧过身,让她看到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阿莉克西亚教授的视线在男人身上转了一圈,不自觉的在他猩红色的眼睛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男人手里抱着的孩子身上。
她与安瑟尔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又跑了出去,重新加入战斗。
安瑟尔和男人趁机带着西弗勒斯离开了。
回到庄园,找来了专业的医师,西弗勒斯的状况渐渐的被稳定下来,已经没了生命危险,现在只是陷入了昏睡。
安瑟尔还特意去格鲁内瓦尔德庄园将卢修斯带了过来。
两个孩子的感情深厚,卢修斯几乎彻夜守在西弗勒斯的床前,隔一段时间就为他的身体状态做下记录。
“最后还是没有收拾了弗里德曼…科赫。”折腾完,天已经微微亮起来了,两人一夜没睡,但精神状态还不错,男人抱着安瑟尔在卧室休息,想起之前的事,还是有点不满。
“无所谓,反正他也活不过今天。”安瑟尔半闭着眼,手环过去留恋的抚摸着男人的后背,温柔的吻不断的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邓布利多不会杀他。”男人将手指插|入安瑟尔的头发,轻柔地摩挲。
“但阿莉克西亚教授会。”安瑟尔想起阿莉克西亚教授临走时的那个不敢置信的眼神,不禁笑了笑。“她一定不敢相信,邓布利多竟然还有和我目标一致的时候。”
“她为什么和邓布利多作对?”这点是男人想不明白的。
“为了盖勒特呗!”安瑟尔揪住男人一边的乳|头小幅度的来回晃动,“情之一字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听到安瑟尔的感慨,男人皱起眉,眼神闪烁。
安瑟尔低着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自然就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还在继续念叨,“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阿莉克西亚教授对盖勒特情有独钟,但盖勒特却对邓布利多旧情难忘,阿莉克西亚教授当然看邓布利多不顺眼了,听他们今天说话的意思,阿莉克西亚教授好像已经直接跟他对上了,估计给他找了不少的麻烦。嗳,你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就是他们爱来爱去的,才会产生这么多的麻烦。”
“没有爱的话,的确麻烦会少一些。”男人淡淡的说道。
安瑟尔听出男人的语气不对,赶紧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却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盯的一颤,危机感让他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尴尬的笑了两声,嘴上赶紧打哈哈,“其实吧,要是没有爱,可能会有更多的麻烦……吊在一棵树上挺好的,我就喜欢吊在一棵树上……”
安瑟尔说完就想扶额,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男人眼底滑过一丝笑意,却一闪即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安瑟尔恼羞成怒了,一拍他的胸膛,“我在说他们的事,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只是看看你,你不让我看吗?”男人却仍旧淡淡的回道,仿佛对这诡异的气氛毫无所觉。
“我……”安瑟尔想了想,怎么说也不对,索性闭紧嘴巴,瞪了男人一眼,气哼哼的将脸整个埋进男人的怀里。
睡觉!
男人勾起一抹带着温柔的笑容,抱着安瑟尔,一起进入梦乡。
“教母,西弗勒斯醒了,但他有点不对劲!”卢修斯抓着安瑟尔的袖子来回摇晃,表情焦急。
“卢修斯!”男人冷冷道,“你的贵族礼仪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粗鲁的巨怪!”
“对、对不起,教父……”卢修斯呐呐的低声说道,将手放了下去,乖乖站好。
“汤姆,别骂他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安瑟尔拦住似乎还要继续训斥卢修斯的男人。
男人无奈的看着他,“都是让你惯的。”
安瑟尔嘻嘻的笑,拉着男人的手,向西弗勒斯所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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