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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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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还在对自己很是狼狈的失败怨念不已，我爱罗的尸体被夺走，九尾人柱力没有抓到反而落到手臂断掉的下场，现在身边还有聒噪的阿飞在吐槽，木着脸的蝎在摆弄傀儡顺便低声自语，还有宇智波家小鬼用看标本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们这些……”迪达拉用力跺地准备发脾气。
“安静。”阿佐眼神扫过，把其他三个人都包括在内。语气同眼神一样冰冷，“不想手臂废掉就全都闭嘴。”
“他的手和我无关。”蝎从修理损坏傀儡的工作中抬眼，不过还是带着自己的东西去了山洞外边。
处理创伤表面，对齐神经脉络，查克拉修复损毁的血管骨骼，缝合断臂……都是曾经练习到炉火纯青的工序，银色纤细的针带着白色棉线灵活迅速的上下翻动，线脚细密整齐的沿着迪达拉的手臂绕了一圈，血肉模糊的伤口变得苍白干净，只是缝合处微微一线红色。敷药包扎固定，全部处理妥当后阿佐把迪达拉破破烂烂的袍子扔回去，径自去洗手消毒。
“自己注意不要二次挣裂伤口，痊愈之后会和没断时候一样。”阿佐把剩余的外敷伤药抛到迪达拉怀里，扭头看向难得安静的阿飞，“该你了。”
“啊咧？我没有受伤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阿佐冷声打断斑的话。
“嘛嘛……等等啊，那个迪达拉前辈，蝎前辈，绝先生有事情通知你们。我刚刚忘记了，好像绝先生等了很久了……”阿飞敞开嗓子喊道。
***
等炸弹的爆炸声在扩音效果极好的山洞中平息下来之后，青玉二人组已经离开很远一段距离了。阿佐把落到衣服上的尘土拂去，盯着斑，“活的太久确实会有后遗症。”
“会吗。”撤掉伪装出的脱线形象，斑隐在面具后面轻声笑道，“有多少人渴求漫长的生命……你们这个年纪当然不懂，算了，说正事吧。万花筒写轮眼并不是宇智波一族最高的瞳术层次，在它之上还有永恒的万花筒。”
“从没听说过是么？”斑看着阿佐表情了然，“关于永恒万花筒的存在是没有任何资料记载的。而想要解决万花筒写轮眼给身体带来的的负担，只要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就可以了。比如我这双眼睛……”
斑抬起手，隔着面具点点自己眼睛的位置。
“那么，要如何做才可以让眼睛变为永恒万花筒？”阿佐追问道，同时心里有不祥的感觉。
如果仅仅是让眼睛再提升一个层次，为什么鼬任凭自己的身体恶化也不去做？阿佐不相信早知道斑身份的鼬会不了解写轮眼的秘密，如果说需要天分，八岁开启写轮眼的鼬最不缺的便是天资。而鼬就算选择死亡也绝口不提的原因……
“很简单，也很困难……”看不到斑的表情，但是那低沉苍凉的声音里慢慢浮起回忆。
“至今为止，宇智波一族也只有我拥有永恒万花筒。而宇智波鼬，或者你宇智波佐助，也许会成为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对了，我告诉过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历史，还记得我提起过宇智波泉奈吧，我的亲弟弟。”斑突然把话题扯开很远。
“我记得。”阿佐点头，抿紧了嘴唇思索斑说的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他知道斑不会在这时候说没用的废话。而一直沉默听着的佐助也在思索，他对自己有没有永恒万花筒毫不在意，如果可以他会选择把自己的这份机会送给鼬。
有什么在心头急速闪过，似乎要抓住那条串起一切的线索，阿佐不自觉的扣紧手指。
“都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亲兄弟，一方融合另一方的眼睛，便拥有了永恒之眼。”斑没有故弄玄虚的吊人胃口，他清晰的说出以上的句子。而有时候，干脆坦然的回答会带来更大的冲击。
斑看着对面少年不出自己意料的震惊神色，全盘掌控的游戏让他有点索然无味。移开盯着阿佐表情的视线，斑偏过头看着爬了青苔的山壁，荧荧的烛火把他的影子投影其上，晃动的身影像是另一个人在和自己对视。
—
宇智波泉奈。
泉奈。
斑想起那是自己从暗无边际的黑色中睁开眼睛，首先冲进视网膜的是泉奈脸上细细的两道血泪，殷红的血从闭着眼睛中滑落，聚集在精致的下颌上圆润的一滴，然后在泉奈微笑的时候悠悠的坠落，在地板上迸溅成一朵盛开的花。
“作为族长，哥哥你需要更强大。”宇智波族更需要的是你，我也是。
眼前包扎着绷带的青年对着斑的位置说到，但是他正对着却是墙壁，说话的对象在偏离的角度上。
“我会的。”我会的，会夺取胜利，会保护好你。
斑记得自己那时候笑的多么张狂多么野心勃勃。
正逢战乱的年代，失去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就等同于失去武器任人宰割，宇智波泉奈最终死于战场。而几百年之后，宇智波的血脉零落凋亡，所有的野望与权力都如一场镜花水月，唯有漫长绵延了百年的记忆。
『哥哥你需要……』
『我会的……』
像是永世无法实现的承诺也像是此生无法摆脱的诅咒，贯穿了余下的整个生命。
—
“我需要额外一对写轮眼。你有的吧。”佐助清越的声音不低不高的在寂静的山洞中响起。
“哦？”斑转头，在刚才那短短片刻时间里，佐助已经从震惊恢复到平静。而略为苍白的脸色，深深切着齿痕的嘴唇，与墨黑深邃的眼睛则表示着他下定了什么决心。
“你是想？”斑感兴趣的追问，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开始出现了呢。
“和你无关。”佐助继续问自己刚才的问题，“你手里，也是有写轮眼的吧。”
“你们是要……是我想的那样，嗯？”斑笑出声，“鼬绝对不会同意的，你们不如杀了他干脆。”
“……”佐助开始抽出草雉剑。
“好啊，我提供给你们写轮眼。”斑赶在佐助攻击前点头答应，“不过这算是第二场合作了，我也需要提出相应条件。”
“当然。第二场合作。”
“杀死志村团藏。”斑很耐心的解释道，“我需要收回止水的眼睛。”
“你有恋物癖。果然活太久了需要心理辅导。”佐助同意斑的条件，志村团藏也是他的目标，需要亲手抹杀的存在。
“这次我会同佐助少年一起去的，搭档哟。”恢复阿飞跳脱浮躁的声音，斑对着佐助挥手。
不去看随时精神分裂心理抽搐的人，佐助说道：“我需要一段时间准备，之后会联系你。而如何把志村团藏从木叶引出来由你安排。”
“好的。”斑说完结印使用空间忍术离开。
游戏终于变得有意思了，鼬，好想看你到那时候的表情啊。不会迈上和我相同的道路么，似乎由不得你选择呢……而且，你会比我更痛苦，你们都会很痛苦的。
摘掉面具，斑把手掌覆到眼睛上。眼球的轮廓在掌心之下是如此分明清晰，呐，泉奈，那个孩子和你多么像，是不是？
***
“鼬哥不会同意的呢。”
“鼬他不需要同意，他只需要接受就可以了。还是说，你要等他同意才可以？”
“当然……不。”阿佐轻声道，“既然佐助你已经下定决心，我当然不会反对。想让鼬彻底痊愈的心情，我们是一样的。”
“那么接下来的安排，需要有执行手术的人，恢复期间也需要有人陪同警戒，毕竟危险因素太多。至于斑，他不值得太过信任。”
“水月和香磷……香磷是南密所负责人，亲手执行的手术实验不比我少，这个程度的手术她可以做的来。而且香磷的感应力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因为我在那段期间是无法同你换位置出现的，写轮眼与我不融合，休养期间必须是你一直处于表人格状态。而且基于香磷对你的好感度，这件事她会帮忙的并且值得相信。至于水月，他是我们离开木叶之后唯一算的上『朋友』的人。”
“嗯。那需要尽快选择地点，准备器材还有找到这两个人。”佐助迅速安排接下来的计划。
“……佐助。”阿佐迟疑一下，“我曾经也说过，东西都是最原本的好，现在也是如此。摘除你的眼睛重新移植另一对写轮眼，万花筒能不能再次开启不说，即使是普通的三勾玉使用起来也不会如现在这样契合。”
“没有关系。只要能看得见，只要能活着，就很好了。”
“说的也是。”
鼬，请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如宇智波泉奈一样死掉的。
因为，宇智波佐助还要和你一起活下去，活很久很久，很幸福、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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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如何解决眼睛这方面的问题我编完了。
请不要殴打作者。谢谢合作。
是的，我直接折腾了佐助。这是很早前就想好的方案，我终于等到可以光明正大写出来的今天了！【不要殴打，谢谢。】
兄弟间换眼睛这里有原著基础，就不多说了。
至于泉奈那时候直接失明，我想是因为当初没有多余的眼睛给他移植。而到佐助这里，宇智波家的眼睛都放到盒子里收藏了= =｜｜｜所以佐助还是可以重见光明的。
我不是想虐佐助，但我总觉得既然鼬可以为佐助牺牲那么多，那为什么不可以反过来。所以这篇文里，我让佐助做出这些选择。
第六十六章 二少的复仇 。。。
天朗、风清。天空透明，阳光干净，雪白羽翅的飞鸟轻盈的振翅飞过。沙沙沙，耳畔是风的喃呢。
佐助微微的仰起头，这样好的天气，很适合一家人坐在庭院里喝茶聊天，或者情侣们可以去河滩散步，看水鸟点过河面荡起圈圈涟漪……
可是，没有『适合』，没有『可以』。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已经被扼杀与过去。
他能做的，不过是备好武器卷轴，定好战斗计划，手刃仇人让殷红的血溅出清洗曾经的仇恨。
***
“快到约定好的时间了。”阿佐对佐助说道，打破沉默。
“嗯。”
收回视线，这应该是在手术之前最后一次看这样宁静美好的景色，佐助想。按住悬在腰侧的草雉剑，原本还有一丝柔软情绪的眼睛彻底冷了下来，志村团藏，终于等到可以杀掉你的这天了。
斑的时空转移能力确实很好用，比如当他把团藏引出木叶的范围之后，可以瞬间离开战场找到佐助告知：“五分钟之后你就可以去复仇了。”
至于为什么要等五分钟，是因为谨慎多疑如团藏，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心腹部下。而佐助的目标只是志村团藏而已，那么本着‘合作精神’，斑就需要负责解决掉除了团藏之外的其他人。
“志村团藏通常带着的两个属下应该是山中一族与油女一族的两位族人，而这两个家族擅长的分别是身心转换之术与寄怀虫。”
既然团藏信任山中起风与油女取根到连与大蛇丸密谈都带着他们，那么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必然会带上这两位，阿佐从这点分析之后，很有把握的对准备瞬移离开的斑说到。
“所以，你可以把五分钟继续压缩一下。”
“……放心，在你和团藏战斗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催促的。”斑面前的空气形成漩涡状的扭曲空间，渐渐透明的身体在彻底消失前，斑低沉着声音道，“你们可以尽情的开始复仇……”
四分五秒之后，斑再次在扭动的空气中出现，不过晓袍右边的袖子是空荡荡的。
“受伤了。”佐助的声音平平的不像询问也不像讽刺，似乎只是描述一个事实。
“被寄怀虫感染到，所以扭断丢掉了。”斑同样声音平静，“那么该你们了。”示意佐助站到自己身边，然后斑运用空间转移之术把佐助带到战斗现场去。
而在回到刚才战斗过的地方后，斑立刻闪身到旁边摆出旁观看戏的态度。关于佐助与团藏的战斗，斑说过不插手，那定然是不会动一根手指了。
佐助只感到在刹那的轻微失重之后眼前的景象便换了样子，斑的这个能力确实很有用。眼前空气的扭曲纹路恢复如初，佐助抬眼看站在几米之外的、自己此行的目标。
志村团藏。严肃而阴沉的存在。
被绷带缠了大半张脸，而露在外边的半张面孔已经有了抹不去的皱纹，如刀刻般刻在松弛的皮肤上，眼神浑浊的那只眼睛总是阴鸷的盯着目标。
比如此时他就紧紧盯住突然间出现的佐助，那目光会让人联想到吞食腐肉的动物。
“在下命令使宇智波一族灭族之后，还把写轮眼移植到身上，是想让亡灵一直见证这你的罪孽吗。”
佐助看着团藏平举齐胸的右臂，语气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完全不复第一次知道真相时候的愤怒狂暴。
“呵呵……人死灯灭，哪来的鬼神轮回。不过……”团藏皱了一下眉，冷声说道，“宇智波鼬那个叛徒，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么？看来他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特殊啊。”
“宇智波鼬？”佐助目光一凛，猩红的眼眸狠狠看向团藏，“你有什么资格提起鼬。该死的从来都是你，还有木叶所有的高层们！”
“牺牲自己完成命令就是他的责任与忍道，忍者原本就是潜伏在暗处不见天日的孤独存在，必须保守秘密直到死亡。不单单是宇智波鼬，还有很多忍者都是如此，正因为他们的牺牲，在光明面的人们才能够和平生活。”团藏慢慢说着，同时抬起双手结印。
“被误会甚至被憎恨，都是必须承受与忍耐的。而泄露了秘密的人，就是叛徒。所以，宇智波鼬必须遭受制裁。”
“鼬从来都没有错。不要再提任何关于鼬的事！”佐助闭起左眼，右眼中缓缓转动的三勾玉瞬间变了形状，“天照。”
色调森然而温度灼热的黑色火焰向团藏扑去，弹指间团藏便被整个包裹在火苗之中。细细的血泪从佐助眼眶中涌出，自眼角到下颌划过整个右边脸颊。
“需要被制裁是你，志村团藏。”擦去脸上带着体温的液体，佐助慢慢的笑，“你是第一个，需要向哥哥赎罪。”
“风遁·真空玉波。”苍老的声音从佐助背后响起，“比起宇智波鼬的月读、天照……你都差的太多。而且，你把宇智波家的牺牲毁于一旦。”
佐助在风遁的查克拉出现时便脚下用力跃到半空，“通灵之术。”
白色的大鸟展翅出现，佐助半空翻身落到鸟背上，于空中俯视看着团藏。因为不想通灵出蛇类生物，佐助在学会通灵术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动物，直到在去砂忍的任务中见到迪达拉的黏土飞鸟，才决定召唤出飞行类动物。现在事实也证明，飞行类生物至少在视野中就占据了优势。
“只躲避怎么行。我还需要拿到你的眼睛啊。”团藏迅速结印按到地上，“通灵之术。”
地面在巨大的震动之后，一只模样奇怪的生物出现，四足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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