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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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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源向前走了两步,基范已经退到墙角。始源轻笑道:“你干什么,我又没说要打你。”
基范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刚想出声呼救,只见始源嗖嗖几下,抽在他自己的左手上。电光火石之间,始源的手掌已经溅出血来。
基范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珠都像要掉出来。他愣了半响,使劲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才磕磕巴巴的发出声音,“始…始源…?”
始源看了他一眼,右手再一次举起鞭子。基范慌忙冲上去,用尽全力抢下他手中的鞭子远远的扔开。
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始源的左手,声音里带着责怪和心疼,“你干什么啊!”
始源笑着观察基范的表情,抬起右手抚摸着基范的脸颊,“基范,我不会为了谁离开你的。我爱你。”
基范轻轻吹着始源手上的伤口,眼里飘出泪花,“崔始源你个混蛋,你…你真行!干嘛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始源笑笑,“这怎么是惩罚你呢?我是想提醒自己,不可以对你不好。”
基范震惊的望着始源,随即又心疼的看着他的手,拿过药箱一边替他包扎,一边流泪骂着他是傻瓜。
始源用右手擦着基范的眼泪,“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着说:“这次就算是我不小心又伤到你的惩罚吧。”
基范轻咬住嘴角,泪眼中满是感动和内疚。他明白始源的意思,爱情对崔始源来说是一个陌生的领域。他习惯性的伤了自己,就用这种方式偿还。
“始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基范捧着始源的手,想起他刚痊愈的身体,心里一阵绞痛,“你罚我吧…”
始源单手抱住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那就罚你亲亲我吧。”
基范一边流着泪,一边贴上始源的唇。他感动的吻着,双手摸索的解开始源衣服上的扣子。始源马上反客为主,激烈的吻着基范,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来的想念都讨回来。直到一起跌倒在床上,两个人都没有分开。
始源刚想伸出手有所动作,只见基范伏在他胸前喘着粗气,急忙说:“始源你不要动,我来就好。”
始源知道基范是怕碰到他手上的伤口,便随意躺在床上,笑着默许了。
第47章 第 47 章
难得金英云对自己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基范也经常趁着他不在去看望李特。李特的话不多,一般都是静静坐着。两个人各做各的,安静惬意,倒也不错。
今天基范一进来,就看见李特手里握着一条链子,像是在想什么一般,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李特哥。”基范轻唤了一声,坐在他旁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特转过头来勾起嘴角冲他微笑了一下,手里无意识的把玩着那条链子。
基范刚要再说些什么,门却被大力踹开。金英云气势汹汹的大步进来,里面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基范以为他是为自己私自来看李特生气,便迎上去拉住他,“哥?”
金英云瞟了他一眼,沉着脸把胳膊从基范手中抽出来,他一把拎起李特,像拎起一个残破的布袋。
李特惊呼一声看着他,金英云已是怒发冲冠。李特反而平静了,不知道是对男人的易怒习以为常,还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是你对吧?”金英云的大手紧紧扼住李特的脖子,稍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他的骨骼。
“英云,你…在说什么?”李特缓缓呼吸着,费力的问道。
金英云拧起眉头,他心里隐隐期待李特的解释,即便铁证如山,他依旧希望那个出卖他的人不是李特。
“哼,身子骨看起来瘦弱,嘴倒是硬的很呢!”这声音让基范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他这才发现尾随金英云进来的除了David,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人四十左右,眼神阴沉的很,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让整个人显得更加可怕。
基范听金英云说过他,他是和他们父亲一起打江山的兄弟,脸上那道疤就是因为一次救他们父亲留下的。这人在三井会里主管刑堂,但也有一股小势力,会里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四叔。
四叔走到前面,不屑的打量着李特因为呼吸困难而扭曲的脸,“会长不必动怒,把这小子交给我就好,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进了三井会的刑堂还能撑得住,这小子也不会是例外。”
金英云慢慢松开手,垂眼盯着李特沉声道:“你把昨天去我书房偷的资料给了谁?怎么给出去的?现在招了,我饶你不死!”
李特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很明显,有人出卖了金英云,他怀疑那个人是自己。这样的紧要关头,李特竟笑了,“英云,昨天我的确偷偷进了你的书房。”
金英云的心随着这句话沉了下去,真的是他!他握紧了拳头,压着怒气问道:“你是怎么把资料送出去的?”
他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句,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千方百计的联合别人对付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想方设法离开自己。
但是他不敢问,对,不敢,他也会怕,他怕李特说出那句简单的答案,“我不爱你”,只需要四个字,李特对他的背叛就有了无可挑剔的理由。
“英云,我没有偷资料,更没有跟外面的人有联系。”李特云淡风轻的解释着,似是再讨论别人的事,似乎即将被刑讯的人不是他。
“一派胡言!难道你躲过层层守卫潜到会长的书房里,是为了散步么!”金英云还没说话,四叔已经按捺不住了,“会长还是不要跟他废话了,把人带去刑堂,我保证不出半天就能问个水落石出,也给死去的弟兄们有个交代!”
金英云知道四叔这是在无形中给自己施压,搬出了刚才因为有人泄密而死去的弟兄,那么李特的事就不是自己的私事了,按照规矩,是要交到刑堂处置。
“哥,不可以!”基范连忙拉住金英云,“一定不是李特哥做的,他身子一直虚弱,怎么受得了刑讯啊!”
金英云没有看基范,他一直盯着李特。等他为自己辩白或是求饶,李特微微启开嘴唇,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金英云隐藏起那一份失落,侧开身子,看着四叔带走了李特,沉思了半秒钟,也跟了上去。
基范呆呆的愣在房间中央,半响,拾起了那条李特遗落在地上的链子。他把链子放在李特的枕头下面,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崔始源。他不想看见李特被折磨至死,也不想看着金英云后悔。
当双手被铁链拴住的时候,李特的心不由的颤抖了一下。这样被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的姿势让他不安起来,地窖里阴冷令的他瑟瑟发抖。
李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忘记迁徙的候鸟,失去了巢穴,找不到方向,就这么孤零零的在树梢承受着冬天的来临。
对于囚徒的恐惧,四叔是司空见惯的,他安排金英云坐在后面同自己一起观刑。冲着站在一旁的手下点了点头,那人便面无表情的在墙上挂着一排的刑具中拿出一根鞭子,来到李特面前。
四叔笑着说:“不吃点苦头他是不会招供的,那就开始吧!”
金英云眯起眼睛,握着椅子扶手的手紧了紧。
行刑人抬手就是一鞭,划破了李特的衣服和皮肤,恐怕跟着一起划破的,还有金英云的心。
仅仅是第一下,李特已经痛的张大了嘴巴。半响,才从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叫声像海鸥,即便是在波涛汹涌的时候,那哀鸣也听得真正切切。
行刑人并没有给李特太多喘息的机会,接下来的几鞭接二连三的落下。李特痛苦的挣扎着,手腕已经被铁链勒出了印子。
嗓子已经喊哑了,汗水流到伤口上,痛的李特不知道如何呼吸。他只能扭动身子,可无论怎样鞭子总会落下,他,无处遁逃。
那鞭子上都是大小不一的倒刺,抽打在李特身上,再深深勾住他的肌肤,将皮肉生生的割裂开来。
李特后背和屁股上的伤痕最多,一些地方的肉狰狞的向外翻腾着。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水,那血张牙舞爪的闯入金英云的眼睛,弄得他一阵不舒服。
李特仰起头,急促的呼吸着,大脑越来越沉,他期待自己能晕过去,这样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可是眼前有一个画面却越来越清晰,那时候他去外地参加数学竞赛,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的时候金英云还在睡觉。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凝望男孩刚毅的脸庞。刚起身要走,手腕就被拽住了。他轻呼着跌落在男孩怀里。
金英云刚睡醒,眼睛还没睁开,他紧紧的把李特禁锢在怀里,做法和提问都带着几分孩子气,“有没有想我?”
“当然没有。”李特好笑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足足有半秒钟,金英云没有动,李特以为他又睡着了。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睛,迅速翻过身把李特压在身下。
“你可真不老实。”,金英云邪邪一笑,伸出手一边在李特身上挠痒痒一边拷问,“快点招,有没有想我?”
李特笑的直打滚,但金英云还是不肯放过他。李特笑得岔气了,不得不举手投降,“英云…呵呵…饶了我吧…”
金英云这才满意的停了手,抱紧了他。
啪!又一鞭斜斜抽在李特的屁股上,横贯他屁股上所有的伤口。李特蓦地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拷问。
血珠翻腾着滚落在地上,伴随着李特沙哑的哀号。他已无力挣扎,叫声也越来越小,但是金英云却在里面听出了撕心裂肺。
“英云…”李特抬起汗涔涔的脑袋,气如游丝,“英云…饶了我…”
听到这句话,金英云悬着的心竟放了下来。他大步走到李特身前,缓缓握住李特的下巴,李特浑身战栗着,眼中满是水汽,金英云看不见他的内心。
“李特,告诉我真相。说出来,我就放了你。”金英云的话让李特心寒了,他开始嘲笑起自己。他竟然忘记了,金英云早已不再心疼自己,即便自己求饶,他依旧要一个屈打成招的答案。
李特干裂的嘴唇抖了抖,扯开一抹笑,这笑容对金英云而言比鲜血还要触目惊心。
“你的资料不是我泄露的…”李特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通过气息说出话来。微弱的气息漂浮到金英云脸上,带着微薄的热度。
李特说完就闭上眼睛,这种决绝的姿态金英云见过一次。那是他刚接手三井会,用金钱换来李特归属的时候。他恨极了李特的这种姿态,这个姿态在李特身上标注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标签。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能熬刑的。”四叔也来到他身边,“看来我们可以继续了,会长等着看好戏吧!”
看着四叔拿起一个小号的烙铁在火上烤着,金英云心里恨不得把这个食古不化的老骨头碎尸万段,他深知四叔这是在向自己示威。这次的行动是自己执意要做的,却因为泄露了消息而死伤不少兄弟。四叔所说的这场好戏里,恐怕自己才是真正的主角。
身为一会之长,他不能包庇李特。他也知道李特熬不了多久,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沉声叮嘱四叔不要伤及性命,他什么都不能做。
烧红了的烙铁丝丝的发出响声,火星在空气中跳跃。金英云背过身去,心狠狠的揪了起来。
四叔的脸在火光下尤为狰狞,随着烙铁向李特一点点的靠近,李特的身子不自觉的抽搐起来。双腿早就瘫软无力了,全身的重量都由吊着的手腕支撑着,腕上也磨出了血。
那烙铁已经到了自己眼皮底下,李特身上的汗毛都敏感的竖了起来。他的肌肉紧绷着,望见远处金英云的背影,痴痴的笑了一下。其实金英云不需要动用任何刑罚,他的漠然就足矣把自己的心烙的千疮百孔。
“还不招么?”四叔又问了一次,见李特不答话,便继续把烙铁往前伸去。
“住手!”突然,门被大力的踹开了,闯进来的崔始源和猛然转身的金英云喊了同一个词。
随着这声大喊,传来的却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和李特晕倒之前凄厉的哀嚎。
金英云亲眼看见了整个过程,他看见李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身子前倾过去,看见烙铁在李特心口上留下了血肉模糊的伤疤,掩盖了他亲手为李特刺下的那个云字。
所有人都愣住了,夹杂的血腥的烧焦味在空气里凝结。灰白的世界里只有血的色彩,刺痛了金英云的双眼。
直到医生处理好李特的伤口,金英云也始终不肯离开他的床前。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崔始源是在他们的卧室里说给金英云听的。
崔始源毕竟曾经是特工,他看待案件有着独特的思维和视角,只要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找出真相。出卖消息的人是四叔,刚好李特偷偷进了书房被监视器拍到,他便顺水推舟嫁祸给李特。
金英云没有半分犹豫,让David马上去了结了四叔。剩下的时间里,他都坐在李特床前,望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李特的额头烫的吓人,裹在被子里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嘴角不时溢出细碎的呻吟,在安静的黑夜里,引出金英云最原始的爱怜。
又换了一条毛巾敷在李特头上,金英云俯下身子的时候,看见枕头下边露出的链子。他伸出食指勾起那条链子,放在掌心里端详了许久。这条断裂的手链上挂着一个小坠子,是一双翅膀,天使的翅膀。
金英云认出来,这是那一年住在李特家里的时候,他买给李特的生日礼物。那天早上李特从外地参加竞赛回来,他抱着李特把手链栓在他的腕上。他还记得那时候,李特眼里泪光点点,比星星还要明亮。
李特一直带着它,再没摘下来过。直到后来自己利用李特母亲的病强把他留住,有一次两个人吵的很凶,争吵中这条链子就碰断了,金英云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过了些许年。
金英云把链子攥在手心里,那双小翅膀在他掌中留下微微的痛。原来,李特是为了这条链子。金英云这才发现,这段时间太忙,竟然忘了,今天是李特的生日。
金英云有些懊恼的扶着额头,他居然在李特的生日这天,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他伤成这样。
他的手轻轻拂过李特心口的伤,他知道这疤痕会追随李特一辈子了。他想起最初为李特纹身的时候,他说要留下一个印记,表明李特永远属于他的印记。
现在,李特终于抹去了那个印记,用这种飞蛾扑火的方式。
第48章 第 48 章
李特是在金英云的怀里醒过来的,全身都很痛,尤其是心口。他分不清疼的究竟是那片肌肤,还是自己的心脏。
金英云见他醒了,便把枕头竖在床头抱他坐起来。然后拿出那条链子,重新带着李特的腕上。李特的手腕上还有红肿的印记,链子松垮垮的挂在上面,冰凉的触觉倒让李特很舒服。
李特迷茫的看着金英云,他以为金英云会兴师问罪,金英云什么都没说,起身端了碗粥坐在床边,他舀了一勺吹了吹,随即放在李特唇边,“喝一点。”
李特低下头,刘海挡住了眼睛。他用力眨着眼,将泪水送回心底。他颤抖的张开嘴唇,把那一口粥含在嘴里,费力的咽下去。
温热的流质物顺着嗓子来到胃里,暖暖的很舒服,可李特勉强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金英云扶着李特重新躺下,他把头偏向另一头,金英云还是看见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
李特知道,金英云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金英云不可能涕泪横流的跟他说对不起,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弥补,这是个无声的忏悔,李特已然听见。
李特睁开眼睛,看见在阳台抽烟的金英云。夕阳在墙上留下他的剪影,烟雾让金英云的脸变得温柔。
李特心里升起一阵悲凉,一瞬间他看到了金英云的孤独。金英云在黑白两道叱咤风云,可他却不能相信任何人。他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李特不恨他,如果硬说有恨,也只是恨他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让自己失去了爱与被爱的能力。
这几天来希澈都和J在一起,甚至到了晚上,希澈也不顾东海惊讶的目光,把J留在家里。
J温柔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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