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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斯内普,你饶了我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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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也不想惹火烧身,跨境的最快手续办理也需要至少两天,当然部长有部长的特权,但是红党是不可能从福吉的壁炉前往德国的。
“你知道,西弗勒斯。”卢修斯说,“英国的边境防御是一种探测魔法,就像是防御罩一样的一层魔法层,高度比飞天扫帚能够飞到的高度高。”
“他们能够突破那个高度?”
“不太现实,”卢修斯摇头,“太高了连保温咒都不能提供维持生命的温度,你肯定知道那种咒语承受不了大风,我猜测应该是无法避免的魔法漏洞,毕竟英国的海岸线很长,总会有几处漏洞。”
“我可以认为你的意思是这些巫师利用这些漏洞直接通过幻影移行来到英国?”斯内普的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震惊,如果是这样,那么英国这个一向自诩安全的国家实际上暗藏着巨大的危险,“那为什么塔纳尔在此之前从未进犯。”
“谁知道。”卢修斯半垂着眼睛,疲惫地思索,“也许是忌惮邓布利多?”
“我不认为邓布利多不忌惮他们,塔纳尔是个国际性的组织,那里汇集着全世界的黑魔法狂热者,就算人数不多也是基于几十万的巫师的而言,而不是英国的几千个。”斯内普强调,“他们至少有上百个人,而整个英国的傲罗才不过四十个。”
“但是塔纳尔这个组织诞生之后就没有明目张胆地破坏过英国的秩序。”卢修斯更加头疼的,斯内普有种能让他在绝望中更加绝望的力量,“他们看上去对英国没有兴趣。”
“或者是有很大的兴趣所以抽丝剥茧那样慢慢消耗。”
“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可怕,西弗勒斯。”
“是吗?”斯内普寓意不明地反问了一句,卢修斯答不上话来,选择了缄默不语。
这份沉默原本会持续更久,但是马尔福庄园花园里的几只孔雀惊恐地大声叫起来,那声音没有一点音乐韵律,就像是嚎叫一样充满临死前的恐惧。
两个斯莱特林用仅剩的一点好奇心把书房的窗子打开,一个黑色的物体簌地一声窜了进来。
“莉迪亚。”斯内普伸出胳膊让自己的猫头鹰站在他手臂上。
卢修斯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检查在花园里的几只白孔雀的尾巴,它们可刚刚长出来不久。
斯内普纵容着莉迪亚啄着他的食指,不轻不重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卢修斯大约是闻不到的,但是斯内普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轻柔地揉着莉迪亚的羽毛,眼睛微微垂下来。
“我要回蜘蛛尾巷一趟,卢修斯。”斯内普说道,那是个不带询问语气的句子。
蜘蛛尾巷是伦敦一个废弃工业区旁边的老旧居民区,这里流淌着弥漫工业废水酸臭味的河,河面泛着化工原料的黄红色,破旧的两层楼房密密麻麻地一个挨着一个,没有草坪和花园,每幢房子之间只有两个人侧身的距离,石板路面坑坑洼洼,松动的石板缝里全是腥臭的脏水,一不小心踩到一块就能溅起满身。冬季的蜘蛛尾巷几乎比伦敦其他任何地方都要萧条,这里的人供不起暖气,冬天的柴火太难找,壁炉里只有一点点火星,连孩子们都不愿意出来玩,整个街道上只有把石头缝都冻住的冰和几个试图找到几个迷路的家伙捞点饭钱的小偷,当然,不能排除巷子里有些别的营生,但这些不在斯内普关注的范围之内。
蜘蛛尾巷靠近尽头的地方,是斯内普那个死于酗酒的父亲留给他的唯一家产,除了不美好的童年回忆,那家伙就留了这个相对有一丁点价值的东西,这里他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回,灰尘和老鼠占据着这个破败的地方,去年暑假结束时他只是施了咒语保护自己被当做书房的客厅,其他地方丝毫没有顾及。
几次风波从各地寄来的信堆积在客厅之前的一个小过道里,许多信件已经被耗子咬掉了半边,一些吼叫信制造了爆炸,让这个走道显得愈发狼狈。
“清理一新!”斯内普大声说道,一边扬起胳膊让莉迪亚飞到客厅的书架上站着。
灰尘、信封、破碎的羊皮纸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一股脑地汇成一团风一样地从敞开的大门冲了出去消失了,整间屋子仍旧弥漫着灰尘的味道,冷冷清清的房子除了斯内普之外再无活人。
他从腰间取下一个储物袋,里面装着他从霍格沃茨带出来的一些零碎东西,他把架子上一些重要的书都收罗起来,缩小了放进袋子里,累积在地下室的魔药研究日志也一起装好,他打点得很快,因为他需要带走的不多。
莉迪亚站在书架顶端扑腾了一下翅膀,似乎这里压抑的环境让她很不舒服。
收拾好空荡荡的客厅,斯内普把和这个房子相关的所有飞路网都掐断了,站在缺了一个角的桌子旁边,魔药大师很久没有动弹。
猫头鹰不耐烦地左右挪动了一会。
斯内普把那个只有巴掌大的储物袋牛皮绳的袋口拉的开开的,伸进一直手翻找着什么,不多一会,他应该是找到了。
魔药大师很快离开了蜘蛛尾巷,那个房子现在没有太大的价值了,如果有,那也只是斯内普最终留在那个缺角桌子上的二十年前的一幅画,那幅画上,用稚气未脱的笔墨花了一只猕猴桃还有一个橙子,苹果被咬了一半,盘子的形状有些扭曲。不过,就算被保留了二十多年又如何呢?
斯内普在冰冷的二月里离开蜘蛛尾巷同时也是离开和这里相隔一条街的小惠金区。不过,这个28岁的男人又怎么会仅仅只是离开了一个地方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教授开始了追寻之路,其实很快就找到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我胸中有难言的沉重,你却对我充满疑惑。
——摘自《我们别时和见时不同》
卢修斯很快发现斯内普不见了,因为已经打算长期住在马尔福庄园的魔药大师整整两天没有回到这里,而格里莫广场12号空无一人,连家养小精灵克利切都找不到影子,只有一副神经兮兮的布莱克夫人肖像画在看到卢修斯之后拉了一会儿家常,梅林在上,他现在完全没有聊天的兴趣。最终,卢修斯来到了蜘蛛尾巷,他很少光顾魔药大师这个完全背离了铂金家族眼光的地方,这里的肮脏和凌乱完全和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背道而驰,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朋友死守在这块地方上的理由不仅仅是因为他母亲生前住过这么简单。
整套房子空荡荡的,那不是单纯的长久无人居住的空,而是被扫荡干净的空。
卢修斯拧开没有上锁的大门那一瞬就意识到了什么,但他还是震惊了。
他盯着缺角桌子上的那幅画很久,很久都没有回过味来,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他更清楚斯内普把它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那家伙不会回来这里了,至少在很长时间内不会。
坐在蜘蛛尾巷这个破败的两层小洋楼里,柔软劣质的皮革沙发开裂着水波一样的纹理,卢修斯把精致的脸埋进手掌,看不出表情。
“傻子……一群傻子。”
铂金贵族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只是从今天开始,他明白,英国失去了一个魔药大师,而这个世纪难遇的天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彼时相隔了一个海域的北欧大陆上,斯内普通过一次长距离的幻影移行来到德国,他现在疲倦得几乎能睡上几天,他两天没合眼地找到了一个处在英国北端的寒冷礁岛,这里的海风比别的地方都大,魔法屏障相对脆弱许多,他立刻就幻影移行来到塔纳尔,但是心急火燎的魔药大师没有考虑到德国方面也有这样的魔法屏障,他的幻影移行无疑被德国魔法部发现,斯内普接着花了半天的时间逃避追捕,从德国西部一路来到北部的彭斯山附近,似乎这里对魔法部的侦查不利,斯内普已经有将近一个小时没有发现围捕他的人。
仍旧称不上温和的天气,加上来自大西洋横贯的西风以及将近三天风餐露宿,斯内普的状态实在说不上好,衬衣上的汗水贴在后背上凉凉的,大风让保温咒的作用微乎其微,半山腰几千米的海拔让温度陡然低下许多,斯内普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刚刚会选择这种鬼地方逃开。
没错,他离开了英国,来到这片土地上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那只该死的蠢狗,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状况是个艰难的过程,但他庆幸自己做到了,并且没有感到太过不适,那家伙是个愚蠢的格兰芬多又怎样,他曾在学生时代犯下的那些错误又怎样?如果那家伙能够和他一起离开塔纳尔,斯内普宁愿选择忽视。
那群家伙究竟在哪里斯内普毫无头绪,红党似乎总是隐匿在麻瓜之中,只有在活动的时候才穿着那种等于在脸上写着‘我是塔纳尔之一’的血色袍子。
傍晚时分,风更大了,斯内普找到一个山麓的小村庄,他不可能躲在山洞里过一个晚上,某些时候,无处不在的麻瓜总是可以帮到他。
这实在是一个很小的城镇,傍晚的灯火看上去只有两千多人的样子,房屋低矮,竖着高高的烟囱,墙壁显得很结实,围绕着这个城镇的是几个拥有大片土地的人家经营的农场,山羊散养在半山腰上,每天牧羊犬会帮着主人去陡峭的山壁上放牧,在严冬里寻找食物。
斯内普把自己的长袍下摆整个的剪掉,看上去那就像个风衣,至少在麻瓜中不那么显眼,值得一提的是,斯内普现在的魔杖是他母亲留下的,而他自己的那根还在费恩那家伙手中。
不太顺手的魔杖,毫无目的的寻找加上身上一分钱德国麻瓜货币都没有,斯内普站在一家旅社门口皱着眉头,眉间那条缝能夹死苍蝇。
“小子!”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斯内普带着一丝讶异扭头看向说话的人,那是个矮了他一头的中年人,红光满面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刚刚喝了几札黑啤。
“先生。”斯内普打了声招呼。
“你打算住在这里?”那人又问,“他们家早就被来滑雪的家伙住满了,天气预报说明天又有一场大雪,我和海因里希又能大赚一笔!”
斯内普看上去不像继续这个谈话。
“来我家吧,要是你不嫌弃。”中年人慷慨地说,“三天前的那场雪,有一千八百个人来我的滑雪场滑雪,一个人十欧元,我就赚了一万八,和海因里希分成之后我还有一万欧元,小子,为了明天大赚一笔!快点到我家里去!”
那个自称是滑雪场老板的男人拉扯着疲倦的斯内普往街道的尽头走去,那里紧靠着农场,屋子后面圈着入冬之后就养在室内的奶牛。
那个中年人叫霍斯特斯诺,十七年前就开始经营这里的滑雪场,虽然德国的雪没有那么多,但是每年他还是和他的搭档在11月份就架好滑雪的索道,插上障碍杆,让速滑下来的人能够在曲折的进程中多耗费上十秒钟,没有雪的季节,他是个农场主,养着奶牛,种小麦和玉米。
“你听上去不像是这里人。”霍斯特往斯内普的杯子里倒上德国黑啤。
“我是英国人。”斯内普字正腔圆地回答,他对这个麻瓜的印象谈不上好,但是也不差。
“英国?”霍斯特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被酒精卷走了思绪,“果然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你要明天试试滑雪吗?”
“不,不必。”他断然拒绝。
“你和那些家伙一样无趣。”霍斯特抱怨般地说,“从来不会答应我的邀请,只有那个年轻人答应。”
斯内普灌了半扎啤酒,觉得从嗓子里冒出气泡来的爽快让他紧绷的神经好受了一些,他顺着霍斯特的话接着说:“谁会答应你。”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那可真是个长的好看的年轻人。”霍斯特的语气是赞叹的,“而且这几年的雪下得真好,几乎每年我都能请到他。”
斯内普神经紧了紧,他往窗户外面看了看,细小的雪花已经开始飘了起来,在霍斯特屋檐下的马灯的照耀下显得很漂亮,在他的印象中,德国的天气不像英国那样二月最为寒冷,这个月份的德国并不会有那么大的雪。
“要是我有钱能买到一个造雪机,那收益就更大了,不过那东西太贵了,买不起。”霍斯特带着遗憾。
造雪?
魔药大师的脑子迅速地转动着,对于巫师而言,制造一次小山丘的降雪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合适的温度,施加一些冷凝咒,只要魔力足够强大,能让霍斯特的那个滑雪场上覆盖上一层新鲜的雪……可是……巫师和麻瓜?
也许是斯内普探究的表情表现得太明显,霍斯特解释的兴致高昂起来,他又给斯内普倒了一扎啤酒。
“那孩子真的很可爱。”中年男人红光满面,“有的时候我都想要那么一个儿子,亚麻色的头发,湖水一样的碧蓝色眼睛,他脑袋后面有两个发旋,一定犟得很,但是很会讨人开心。”
听着霍斯特的描述,斯内普只觉得自己的胃紧紧缩了起来,抽搐一样地疼了一会。
“别告诉我他差不多二十岁。”
“你怎么知道?”霍斯特惊讶地笑起来,“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
“这不重要。”斯内普从椅子上站起来带起一阵风,“你是在滑雪边上遇到那些人的对吧,斯诺先生。”
霍斯特木然地点点头似乎刚刚发现斯内普个子很高一样仰视着这个面目生硬的男人:“你去滑雪?”
“不,当然不。”斯内普往霍斯特家的大门走去,没有打招呼,甚至没有留下名字。
麻瓜当然不会注意到他们头上百多英尺的地方盘旋着一只黑色的猫头鹰,他们也不会在意一个来到滑雪场的山麓城镇的生面孔,这个地方冬天接待的生面孔太多了。
斯内普顶着山上的猎猎寒风,沿着霍斯特和海因里希十一月搭建起的滑雪索道往更高的地方摸索着,彭斯山本身并不高,但是这里是整个德国纬度最高的地方,单纯的寒冷不能完全解释斯内普现在的状态,几札啤酒缓解不了饥饿,更不能缓解他疲倦的神经里那根代表想念的绷得紧紧地弦。
山腰之上,没有灯,斯内普用银光闪烁探着路,雪花变大了,白茫茫一片,不多久,齐膝深的雪让斯内普寸步难行,他隐约看到了处在山顶上的滑雪场的招牌和加固竖起的招牌用的大块大石头,那里隐隐约约蹲着一个人影,或许又是一块摞起来的石头,看不清楚。
这看着短短的百英尺,斯内普挣扎了十多分钟才走到。
阴暗的背景中,斯内普看到了那个他早就想到的人。
“费恩。”
“你看这些雪是不是很漂亮。”费恩蹲在石头上,指着那些漫天飞扬的雪花,“这几年我有空就来帮霍斯特拉生意,那家伙不错吧,他家的黑啤好喝。”
“你的脑子和我印象中的一样有问题。”斯内普靠在招牌的不锈钢支架上,“用魔法造雪,那些麻瓜不全是蠢货。”
“也许我的脑子是有点问题。”费恩歪着头,“我喜欢亚尔曼,你觉得是真的吗?”
斯内普觉得自己脚下滑了一下,亚尔曼?是他认识的那个亚尔曼吗……
“他第一次拒绝我的时候我跑到这里碰到了塔纳尔,然后我就成了红党。”费恩语调仍旧是那种不着调的哼唧声,“他现在已经拒绝了我五十三次了。”
“容我提醒,费恩。亚尔曼的年纪足够当你父亲了。”
黑洞洞的夜里,看不清那个拥有俊美容颜的少年是怎样的表情,他安静了一会,从时候上跳下来,然后缠上斯内普的身体,疲倦的魔药大师不想费力气去挣扎。
幽幽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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