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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黑魔王的极品腐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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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艾琳·普林斯试探我的魔力,目的只不过是看看我究竟是巫师还是麻瓜而已。很可惜,我并非巫师,而是麻瓜。
多么讽刺,我并非巫师,而是巫师们口中的“麻瓜”,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而已。
那是我和艾琳的初见,在月光中。
那天,我把她送到酒店里后,看着她定了房间住下之后,才放心离去。第二天起得正好是时候,不早也不晚。简单的洗漱之后,本来想去她房间中邀请她一起吃早饭,却发现她的房门怎么敲都没有人答应。
我有些惊异,却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根本不可能联系上她,只好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回到房间去准备今天会议上要用的材料。可是我刚刚回房间不久,门就被人轻轻敲响。
“请进。”我扬声却并没有动作,因为门并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请问……是509房间的托比亚·斯内普先生吗?”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这是504房间里艾琳·普林斯小姐要我转交给您的一张便条。”
504房间,艾琳·普林斯小姐给我的便条?我顾不得多想,惊讶的接过纸条,迫不及待的的展开。上面却只有一个单词,一个落款,一个时间。
单词是谢谢,落款是她的名字,时间是今天早上,精确到分钟。纤细而华丽的花体字,仿佛花枝缭绕,相互纠缠。
从那以后,差不多有整整半年,我都没有再见到她了。渐渐的也就忘了她,可是——
又是一个月夜,第二个月夜,冬天里的月夜。
又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伦敦出差——其实因为工作需要,我三天两头的往伦敦跑,伦敦对于我来说,实在是自家后院一样熟悉了。做完了一天的工作,看着窗外朗朗的白月和白雪,身体无意识的自动推开门走上街道。然而,走着走着,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个月夜,那个在月光中遇见的少女。
一个似乎被遗忘了很久的名字从记忆长河的最角落里打捞出来,完全不假思索,仿佛下意识一般,我忍不住轻轻呢喃出一个桀骜不羁而又纤细娇柔的名字:“艾琳·普林斯。”
“嗯……”本以为只不过是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一句轻声呢喃居然有了回应。我有些震惊的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幽幽深深的黑色眸子,那眸子是如此的纯黑,黑到了极致的黑,那黑色的尽头,我依稀看见了白白的月光和白白的雪。
那是我和她的第二次相遇,她喝醉了酒,脸色惨白,而头发和眼睛却是异样的黑。黑白相映,更显得独特。
她就那样一个人在街头游荡,然后醉倒在我怀中。我轻轻揽着她,陪着她一同坐在街边给路人歇脚的椅子上,听她念叨着无意义的语词。
“雪莱……我喜欢……不要……没有意义……血统……”
她明显喝得太多,话语早已经模糊成不知名的调子,我费尽力气也只能听出几个乱七八糟毫无逻辑可言的章节……我叹气,虽然月光和白雪都很美丽,然而温度还是比较低,她一个喝醉了酒的女孩子只怕会……好吧,我承认我有私心,总而言之,我把她抱回了我住的酒店房间里,照顾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将近九点,她才真正恢复了意识,茫然的黑眸渐渐聚焦了光彩。随后,她呻。吟一声,捂住了头,难受的想要坐起来。
“别乱动,你这是宿醉,躺着休息就好。”我赶紧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按住她柔软的身体禁锢她的动作。
她迷茫的看着我,随后,从迷茫逐渐转为冷厉:“托比亚·斯内普?”明明是疑问句,却听起来那么像是命令的口气:“是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是我。我昨晚出去散步,没想到遇见了喝醉的你。怕你一个人着凉,又没有你家人的联系方式,就只好暂时把你带到我临时住的酒店照顾你。”说道这里,我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指着自己布满了红丝的眼睛,戏谑的说道:“你看看,我照顾了你一晚上,好歹说声谢谢?”
艾琳那苍白的脸泛出淡淡的红晕,这让她看起来第一次有了女孩子特有的柔美感觉,她移开了双眼,明明是语气平淡,我却偏偏嗅到了一丝可以称之不为好意思的羞涩:“谢谢你,斯内普先生。”
“呵。”我不禁低声一笑:“你闭上眼好好休息,我去拿一下我们的早饭就过来。”
“嗯。”她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温顺的点点头。
在她身体好转之后,通过她保守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就在那个晚上,她失去了一切——因为她和她的家庭彻底闹翻了。虽然闹翻的原因她不愿意告诉我,但是我依旧心痛这个女孩——她说她只有十八岁,刚刚从学校毕业。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学校,可是,上帝在上:一个十八岁的,刚毕业不久的女孩,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够干出和家庭闹翻这种事情?那需要多大的坚持,多大的决心和毅力?
不可否认,我有些迷恋艾琳了。
随后,我邀请她和我一起住我现在的房子——蜘蛛尾巷的那一套。那套房子正好有两个房间,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的干净、整洁而且清爽,我想,她会喜欢。
她挣扎了好久,然后才勉强同意了。
“可不是白住哦!”我笑眯眯的看着她低头走进大门:“你要负责做饭、打理房间等。这套房子的居住权,是作为报酬给你的”
“嗯。”她点头,红晕满脸。
后来的很多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一样了。
我们顺理成章的相知、相吸、相爱;顺理成章的搬到了一个房间,在冲破了我家人的阻力之后,我们终于结婚了。
是的,来自我家人的阻力。她家里的人?根本就一直没有露面。
我的家人一直反对我和艾琳,因为她的来历不明——或者说,仅仅只能够提供基本的身份证明而已,再追究的深一点就成了一片空白。我的家人极力反对我和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在一起。可是,我当时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又如何追究得了那许多?我只知道我爱艾琳,我爱这个阴沉、桀骜、而又内敛的女孩儿,她就像一块黑曜石,看起来毫不起眼,然而一个流转,却是璀璨得光华夺目,动人心弦。
然后……
又是一个月夜,一个惨白的月夜。
那是我们的孩子,西弗勒斯·斯内普一岁大的一个月夜。
我低声逗着西弗玩,嘴里哼着刚刚学会的儿歌,把玩具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岁大的小西弗已经逐渐有了自我意识,很是不满身为他爸爸的我抢走了他的东西,不满的伸出手去抓,可是我存了心想逗逗他,故意把玩具举得高高的,让他刚好够不着又可看得很清楚。西弗气鼓鼓的等着我,黑曜石——没错,和他妈妈一样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一次又一次试图去抓玩具。我开怀大笑,可是——
异变,发生在一瞬间。
就在我大笑而放松了神经的时候,西弗忽然自动漂浮了起来,而且越飘越高,直到天花板上!
几乎就是同步,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自动漂浮了起来,我目瞪口呆,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也漂浮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脑袋搅成了浆糊,拼命伸手想要够住西弗把他保护在自己怀里——然而,我惊恐的发现——我根本够不着他!或者说,他的身旁有什么东西,阻挡了我的手?!
“砰!”我扭头,看见刚刚买菜回来的艾琳同样也是傻呆呆的站在门口,手里的菜篮子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快!艾琳!快拿椅子来好把西弗抱下——”我的最后一个字消失在艾琳那决然而又凄楚的眼神中。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想当初,我家里人对着她吼叫时她也没有这样凄楚决然的神色!
我震撼的看着她,心头却一阵又一阵泛起不详的预感——
几乎就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动作,她缓缓从袖子的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根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木棍,她又一次留恋的看了看我,低声念叨着什么,同步大弧度的挥舞着木棍。
所有的东西——包括我和西弗,都以一种勉强能被肉眼所见的缓慢速度下降,直到所有东西都落在地上——然后,随着艾琳挥舞那根木棍的动作和话语,所有的东西自动整齐归位,比如电视机回到了电视柜上,比如我回到了沙发上,比如西弗回到了自己的摇篮里。
真相大白。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成惨白,惨白的满月,仿佛泡在福尔马林中的人面。艾琳的脸色比月光还要惨白,却只是,也只能从头解释着一切。
原来,她是女巫,
原来,她所在的普林斯家族是巫师界历史最悠久的巫师世家之一,同时也是最重视血统的巫师家族之一,几乎所有的魔药大师,都出在普林斯家族;
原来,她和家人真正闹翻的原因,是因为她喜爱麻瓜,不能接受家族的纯血统理论,不惜与家族决裂;
原来……
原来,艾琳,你一直在欺骗我,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你一直——一直——一直……居然一直,都在……欺骗我。
原来,我在一个月夜中看见了一切,在一个月夜中得到了一切,可是,我又在另一个月夜中,失去了一切。
艾琳……
你要我,情何以堪?
我从此放纵自己,冲着艾琳肆意吼叫打骂、酗酒、不再上进、不再工作、不再看我们的儿子哪怕是一眼,无视他从渴望到失望,再到绝望。
我一次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因为只有真正醉的不省人事,我才能回到那个月夜,那个与你第一次看见的月夜;那个你醉倒在我怀里的月夜;那个你和我一起在花园里、在河边的月夜……
艾琳,你不知道的是,我从来没有厌恶过魔法;
艾琳,你不知道的是,我从来没有厌恶过身为我的儿子,身为一个男巫的西弗勒斯;
艾琳,你不知道的是,我从来没有厌恶过你身为女巫的身份……只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艾琳,你不知道的是,我有多么恨你,就有多么……爱你。
艾琳,你从来就不会知道,我有多么怀念,那些错落在时空之中的月夜,它们被压碎在年华的车轮下,从此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借着一次次酒醉,把那些压碎了的碎片串在心尖,只有喝醉,我才能尽情回忆那些晶莹美好的月夜,那些和你在一起的,宛如月光一样清澈美好的日子。
艾琳,你从来就不会知道,我恨你,是因为……太爱你了。
艾琳,终其一生,直到你死去,你都不会知道,我恨你,更恨我自己,更恨我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你!
艾琳呐……
艾琳,你要我,情何以堪?
是的,艾琳,你要我,你究竟要我,情何以堪?
艾琳,你永远,永远也不会知道:终其一生,直到我死去,我都不会忘记,那些错落在遥远时空岁月年华里的月夜。即使人烟散去,即使生命消逝,我也永远,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月夜,直到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中是这样描写少女时期的艾琳的:“照片上是一个大约十五岁的瘦瘦女孩。她并不漂亮,看起来既有点乖戾,又有点闷闷不乐。她的眉毛粗重,一张脸长长的,面色苍白。”(《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初雪我就奇怪了,艾琳·普林斯嫁给一个麻瓜的这种消息能够上《预言家日报》(《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可见普林斯家族的影响之大。然而这样一个家族长出来的贵小姐,怎么会嫁给麻瓜呢?而且还“乖戾、闷闷不乐”,并且后来被丈夫责骂,为生活所迫?
只有一条,那就是她真的爱她的丈夫,不惜一切。
问题出来了,贵小姐,阅人无数吧?为什么单单看上一个麻瓜?如果那个麻瓜是毫无优点的酒鬼和败家子,说得过去吗?再联系一下教授的性格,总该和他的父母有点相似吧?
所以,就有了这个托比亚·斯内普的番外。
不是不爱,而就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会仇恨;才会借助酒精,一次又一次,重回那月夜。
希望各位喜欢。
P·S:这一个番外很肥哦~
☆、第19章:Voldemort番外(3)(重修)
第19章:Voldemort番外(3)(重修)
一天完全来得毫无准备——是的,毫无准备。
谁能想到,我和罗德偌刚刚在Voldemort庄园站稳脚跟,罗德偌突然就大口大口吐着殷红的鲜血,与此同时,一阵猛烈的小型飓风开始把他包围在中心,宛如实质的风刀在撕碎了他的衣服后紧接着撕裂他的肉体,一片又一片沾染着鲜红肉丝的碎布飞了出来,以及碎珠般飞溅在在夕阳的余晖中的,散发着妖异鬼魅气息的艳红色液体——
梅林啊!!!!
我第一时间扬起魔杖——可是,我该念什么?!我第一次有了惊恐——该死的,我甚至不知道什么魔咒可以应付此种情况!
“快,Voldy,快点儿压制下来!”纳吉尼感觉到不对之后慌忙从庄园里爬出来,在看清楚情况后尖叫:“Voldy,用你和他的‘父子契约’强行抽空他的魔力!!!快点儿!!!!”
对了,我和他缔结的那个父子契约!
那个契约,所采用的父亲方的鲜血必须是从心头滴下来的鲜血,而要获取心头血,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然而,正像我我之前说过的那样,为了缔结这个契约,我差不多下了血本。现在,这个契约终于到了发挥它真正效果的时候。
我缓慢的扬起魔杖,歌唱般吟诵起复杂的咒语,将他的魔力一点点抽空并暂时储存在了我的身体里。随着我的吟诵,他身体里的魔力一点点被抽空,围绕在他身边的飓风威力也开始一点点降低。而当他体内的魔力被完全抽空时,因为灵魂突变引起的那场几乎要了他命的飓风也终于停止了。
他浑身一软,紧紧闭上双目,重重摔倒在地上,顿时将他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血红。我震惊的,在发现他原本白皙光洁的身上,现在居然没有一片皮肤是完整的。我清清楚楚的看见,有好几个地方,几乎都露出了惨白的骨头,被泡在阴浓的粘稠鲜血中,夕阳时分特有的金色阳光毫不吝啬的打上去,本来温暖的金色,在惨白的骨头和阴浓的鲜血上,也瞬间变成了阴冷得化不开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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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签订的这个父子契约,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属于黑魔法——父亲的心头血和一剂混杂着父亲骨肉的魔药,换来的是儿子对父亲的绝对服从、父亲可以随时监测儿子的生命状况,以及父亲有权在紧急关头抽空儿子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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