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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女郎上错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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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她气恼的哭著说。
  他压下她那蓬松的层层白纱裙,捧著她的小脸,微笑宣布道:“你会的。”
  他突然凑那么近,害宁宁一呆,他趁她发愣的那两秒,将那些白纱全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到另一头上了车。
  “鬼才会!”她回过神来,又羞又气的鬼叫,想开门下车,层层的白纱却挡住了她视线,阻碍她的动作,她还没找到门把,他已经上车踩下油门,街出停车场。
  “霍克,把车停下来——”她话还没说完,就因为一个急转弯整个人趴跌到他大腿上,她立刻手忙脚乱的红著脸爬起来。
  “来不及了,除非你想下车面对那些狗仔队。”见她羞得满脸通红,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最好把安全带扣上。”
  可恶,都是这些碍手碍脚的白纱害的!
  宁宁在位子上坐好,羞窘尴尬的把那些白纱压下,然后从后照镜中发现他说得没错,从会场里跑出了一堆记者,四处在找他们两个,不过他们大概怎样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辆破旧的小货车上吧?
  认命的扣上安全带后,她发现有东西在扯她的头发,她吓得叫了一声,一回头就看见一只黑山羊从后头的小窗格钻了进来,它在吃她的头发。
  “这是什么?”她慌乱的把头发抽了回来。
  “山羊。”瞥了有些惊慌失措的宁宁一眼,霍克露齿一笑,“我的宠物。”
  “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宠物?这辆破车又是从哪来的?”
  “今天早上。”他将车子开上高速公路,又看了她一眼,才道:“昨晚白云打电话告诉我你被席拉拐去客串——”
  “我没有被拐。”她开口打断他。“我看完合约后,提醒她,她拿错合约了,席拉翻找了一阵,才说她找不到临时雇员的合约,所以直接把那条限制给划掉了。”
  他一愣,转头看她。
  “看前面开车。”宁宁伸手将他的脸往前扳,才开口问:“你当初就是这样被骗的?”
  霍克一僵,著恼的道:“我去找她问事情,刚好一个模特儿受了伤,她说如果我答应帮忙就告诉我,因为现场很混乱,我匆匆签了字,然后才发现她要我顶替的模特儿是
  女的,她再三保证只有这一次,而且过两天会找时间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本来以为事情这样就可以算了,谁知道……“
  “你会红透半边天。”她开口帮他说完。
  他红了脸,看著前方,尴尬的说:“我再去找她时,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临时雇员的约,是正式的经纪约。”
  “所以她一边用你想知道的事情当饵钓你,一边又拿合约威胁?”她在车上翻找面纸,却什么也没找到。
  “对。”霍克侧身伸手从座椅底下拿起整盒给她。“拿去。”
  “后来呢?她有告诉你吗?那件你想问的事情。”宁宁接过手,擦去泪痕,擤鼻涕。
  “有才怪!”他脸色难看的抱怨,“那个死老太婆,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只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那一整年我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那是你笨。”她吸吸鼻子,哼声说。
  霍克苦笑,又偷空瞥了她一眼,却被她逮到。
  “看前面!”宁宁踢了他一脚。“我还不想去见阎王。”
  他转回头,注意前方车况,却无法忽视她哭红的眼和有些沙哑的声音,见她沉默了下来,他忍不住又偷瞄她,却见她只是紧抿著唇、红著眼看著窗外。
  下了高速公路之后,没多久就看到了宅第的大铁门,他将车开到大屋前,然后下车帮她开门。
  她坐在车上没有动,只是看著前方,眼眶仍然红红的,哑声开口:“我不会嫁给你的。”
  他心一抽、喉头一紧,“为什么?”
  “我不要嫁给一个成天想找死的男人。”
  “我没有。”他说。
  她又哭出来了,还是一直看著前方,不肯转头看他。
  “嘿……”霍克伸手将她抱下车,宁宁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上,继续闷声啜泣。
  他叹了口气,把她抱进屋,他一转身,就看见在窗户里偷看的仆人们一哄而散,进到玄关,又看见查德和普欧两个人假装忙碌的在擦光可监人的楼梯扶手。
  他不怪他们,毕竟他第一次抱新娘回来,而且在他们身后还跟著一只在啃新娘垂地裙摆的山羊。
  看著已经被嚼烂一角的裙摆,他猜洁西发现后,大概会持刀砍杀他。
  宁宁从大门口一路哭到他房里,霍克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把她抱到床上,笨拙的拿面纸给她,“嘿……别哭了……真的,我没有成天想找死……我只是……”他知道想得回她,就得和这个女人坦白,但是那却比想像中困难。
  “只是怎样?”她语音哽咽的抬首看他。
  看见她满脸泪痕,眼睛、鼻子都哭红了,妆也花了,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只是有时候,我会觉得看什么都是灰色的,到最后连声音都听不见了,我只知道我需要做些什么,才不会让自己发疯……”
  “为什么?”
  他用拇指拭著她颊上的泪,嘎声道:“记得我说过,我不是老头子亲生的吧?”
  “嗯。”
  “在十五岁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我无意中发现我的血型和老头不同,所以我去问查德和普欧,他们两个都随便敷衍过去。我问关于凯的事,他们也不愿意多说。我知道她曾是模特儿,所以我自己去查,才找到了席拉。”
  “你是去问席拉你母亲的事?”
  “对。但是席拉瞎扯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事之后,只说凯是怀了我,才嫁给老头的。”他一扯嘴角,自嘲的笑道:“我出生没多久,凯就过世了,我小时候对凯没有很深的印象,只记得她很美、很漂亮,笑起来像天使一样,我总是幻想她是一个温柔又甜美的女人。后来我才晓得,家里的人不敢谈她,是因为老头子禁止人们谈论她,那女人是个毒虫——”
  “霍克,你听我说——”她开口想打断他,他却停不下来。
  “她根本不想生,因为怀孕后会无法工作赚钱,赚不到钱就没有办法买毒品。”他声音沙哑的边笑边说,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她还是不能不生,因为她笨到等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孩子已经大到打胎会危害到她自己了,她恨那个孩子——”
  “不是那个样子的!”她大喝一声,双手捧住他的脸,要他看著自己,开口道:“她不恨你!你听到没有,事情不是那个样子的!我不晓得你究竟是从哪听来的,但是我的消息来源绝对比你正确多了。她得知自己怀孕后就戒毒了,她爱你——”
  “不可能的,她甚至不晓得是哪个男人让她怀孕的!那种女人,你要我相信她会爱人?”他的笑容僵在嘴边,全身绷得死紧。
  “真的。”无法想像他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认为自己的母亲不要他,宁宁心疼的看著他,只觉得好想哭。“你听我说,凯是有毒瘾没错,她也的确不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但她是爱你的。她是个孤儿,当上模特儿之后,她很快就成名了,可是随著名利而来的,还有压力、竞争和诱惑,不好的出身,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加上她太年轻了,无法处理庞大的压力,所以她只能靠著毒品来逃避,但那却成了恐怖的恶性循环。”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僵硬震惊的瞪著她。
  宁宁抚著他的脸,哑声继续道:“席拉和洁西曾试著帮她戒毒,她却因为毒瘾犯了,在半夜里偷她们的钱跑去买毒品。她们把她带到戒毒所去,她真的戒了一阵子,可是她所处的环境有太多的诱惑,她非常容易就能取得那些毒品,所以她又开始吸毒,这种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直到她们两个都放弃了。凯的生活越来越糜烂,然后,有一天,凯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孩子,让她觉得她的生命第一次有了意义——“
  他无法呼吸,他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他不相信那个女人会爱孩子,他想起身离开,但是宁宁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抱住他,逼他听完。
  “凯知道席拉和洁西已经对她失望透顶,她也晓得无法靠自己戒除毒瘾,但是她很想很想要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她去求唯一一个能够帮她的男人,那个男人娶了她。”
  “她是吸毒死的……”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痛苦的嘎声开口。
  “她不是,也许吸毒让她弄坏了身体,但是在她活著的最后两年里,她再也没碰过毒品。”她能感觉他胸腔的震动,宁宁鼻头一酸,柔声道:“你父亲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他的孩子。凯很漂亮,他很喜欢她,所以他帮凯戒掉了毒瘾,还娶了她,但是凯的身体太虚弱了,所以生下你之后没有多久就过世了。
  “你想想,如果凯在怀你之后还有吸毒,你会如此健康吗?我不晓得你是从哪里听来关于凯的事,但你也该晓得谣言传到最后会有多可怕,特别是看在旁人的眼中,像她这种女人,到最后竟然还嫁了一个百万富翁,人们会宁愿相信她最后流落异乡,死在街头。”
  听到这里,霍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无声哭了出来。
  察觉他的泪,宁宁又红了眼眶,她没再多说,只是任他抱著。
  天黑了,星星爬满天。
  “我是个笨蛋,对吧?”
  “对。”
  她不客气的简洁,让霍克笑了起来,眼眶却又无法控制的湿润起来,躺在床上轻拥著她,他声音沙哑的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我问的。”
  “问……谁?”他困惑的皱眉。普欧吗?还是查德?但当初无论他用什么方法,这两人根本就完全不露一点口风,她怎么有办法问得到?
  “你父亲。”
  “他……”霍克一愣。
  “昨晚白云拿著三本相簿来找我,我看到凯抱著你,我受不了你们这些该死的顽固和谜题,所以半夜跑去把那死老头从床上挖起来,要他把事情讲清楚。”
  “半夜?”他惊讶的坐了起来,看著她。
  “我等不到早上。”她说。
  “他没把你轰出来?”他喃喃开口。
  “没有。”宁宁撑起上半身,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们是牌友。”
  霍克无法置信的笑了起来,还笑得倒在床上。
  “有什么好笑的?”看他笑成那样,宁宁伸手戳他的胸膛。
  “没有……”霍克抓住她的手,笑看著她道:“只是我从来没想过可以直接去问,更别提是三更半夜了。”
  “为什么?”宁宁跪坐在他身边,秀眉轻蹙。
  “那不合规矩。”他把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苦涩的扯著嘴角,“我不知道他会肯说,我以为他视凯为污点,所以才禁止家里的人提及。”
  “我想他多少是有些爱她的。”她伸手拨弄他额前的金发,柔声道:“不准大家谈论是想替她维持完美的形象吧,他要你记得她是自信美丽的模特儿,而不是一个毒品上瘾者。把照片收起来,多少也是怕触景伤情……一
  “照片?”他不记得家里有凯的照片。
  “你等等,我去拿给你看。”她滑下床,差点踩到那只躺在床边睡著的山羊。
  “我和你一起去。”他跟著她下床。
  “小心羊。”她警告他,“别踩到它。”
  他都忘了这只羊的存在了。看见趴在地上的黑羊,他绕过它,“它睡著了?”
  “应该是。”宁宁往外走,“你帮它取名字了没?”
  “还没。”
  “你到底是从哪弄来这只羊的?”想到他之前没讲完,她皱起眉头。
  霍克牵著她的手,笑著道:“说来话长。”
  “反正我现在没事。”她翻了个白眼,走进电梯里。
  他跟在她身后。“我昨晚听到你要参加洁西的秀,想赶回来,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因为不想让你被骗,但是飞机被蓝斯调去用,机票又都卖光了,我决定开车来,路克却在电梯里要我告诉楼下赌场里你的那些叔伯阿姨们,我其实是爱你的,好阻止他们继续替你出气——”
  所以他才大老远的跑回来说爱她?
  她一僵,冷声道:“你用不著那么做,我不晓得他们会这样,我会打电话联络娜娜和文森,要他们住手。”
  “我没有那么做。”她变脸让他知道她还是在乎他的,不由得露出微笑。“我吓呆了。”
  吓呆?说爱她有那么恐怖吗?这什么话!
  宁宁一阵的气恼郁闷,火大的回头瞪著他,“那你干嘛还回来?”
  “因为我发现我爱你。”他笑著说。
  见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宁宁一呆,红霞飞上双颊。
  他微笑道:“在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路克说的话,他问我值不值得为了一个女人,冒著百万名车会毁损的危险,穿越沙漠、翻山越岭的长途跋涉回来?然后车子爆胎了,我站在路边从天黑等到天亮,太阳出来的那瞬间,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在乎车,我只想看到你。”
  宁宁红著脸,看著他那张俊脸,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一颗心跳得飞快。电梯到了一楼,她羞窘的撇开脸,转身就走。“听你在瞎扯——”
  “嘿,是真的。”霍克追出电梯,拉住她的手,哑声开口:“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我的存在是不必要的,少了我地球不会轻一点,多了我世界也不会重一点。但是你说,你很高兴我活著。”
  糟了,她又要开始哭了。
  这男人真讨人厌……
  低垂著头,宁宁把手挡在脸上,一手抵著他,不让他靠近。
  “嘿……别哭……”他没有强迫她抬头,只是伸手抹去她颊上的泪。“你说得对,我被宠坏了。我喜欢你的直来直往,喜欢你会对我说实话,你直接戳破了那个表相,我才晓得我太高估自己。你就像太阳一样,照亮了一切,让那个窝囊卑劣又胆小的我无所遁藏,但是却也同时将我的世界染上了颜色。”
  她哽咽出声,双肩颤动,他将她揽进怀中。“所以我拦下第一辆经过的车,和他交换,因为车子再漂亮,不会跑就一点用也没有。虽然那辆货车很破旧,而且慢得让我想抓狂,车上还有一只羊想吃掉我的头发,到了中途我甚至开始和那只羊讲话,但是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觉得那么正确过。”
  宁宁将脸埋在他胸膛上,气自己变得这么没用又爱哭,所以她用力将眼泪和鼻涕都擦在他衣服上。
  “我爱你的直爽,我爱你每一种不同的表情,我爱你用和我不同的眼光看事情。”霍克拥著她,随便她蹂躏他的衣服,轻声道:“宁宁,嫁给我,好不好?”
  她停住动作,默不吭声,好半晌才说:“有什么好处?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想不出任何自己的优点,霍克苦笑承认,“虽然我不像寇哥一样会做菜,也不像路克一样是猛男,但是……呃……我很帅。”
  宁宁在他怀里闷声哼道:“帅又不能当饭吃。”
  “我旗下的饭店有超过三百个以上的员工是厨师。”他拿出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宁宁吸吸鼻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吧。”
  “什么?”没想到她会答应,霍克呆了一下。
  “我说好。”宁宁抬起头,看著他,“我可以嫁给你。”
  “为了三百个厨师?”他实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她板著脸,掉头就走。
  “愿意!”霍克急忙将她拉了回来,紧紧抱住。“当然愿意!我们明天就去公证!”
  “笨。”她在他怀里哼声骂了一句。
  霍克只是抱著她,提醒道:“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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