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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听,刺青之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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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梦中……这是在梦中就好了,”她自欺欺人地呢喃,“既然是在梦中,那就醒来吧……醒来就看不见了……”
——将现世当作梦境,将梦境化为现实……
巫女无法承受的痛苦化为刺青漫入眼中,作为镜子,所有加诸与她身上的痛苦统统都被反射了回去!
——已经……不想再看见了!
幻影消失,土方和银时眼前的谋杀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从地上站起的零华……
那已经不是什么刺青巫女了,仅仅是个厉鬼!
银时用最快的速度举起相机向她拍去,他按了两下忽然抬手狠狠朝相机拍了拍……
土方拍了一张,零华只退了两步。他扭头来问:“喂,轻病患,你干什么啊?!”
“这个嘛……”银时无奈地摇摇相机,“这玩意忽然坏掉了。”他拍拍土方的肩:“重病患,不好意思,靠你了!”
……
“自古以来,久世一族的刺青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比如缓解生者的痛苦啊……什么的,但是,也并不排除其他的能力,”山崎神秘兮兮地说,“比如时空穿梭之类的能力……”
“你是说未来死去的巫女化为厉鬼穿越到了过去?”近藤低着头沉思。
“倒也不是不可能……”新八扶了扶眼睛附和。
总悟总结道:“那么,我们就是在承受未来的巫女的怨恨?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是这样。”山崎回答,“所以,我有这样的提议:如果要从根源上断绝未来发生的痛苦,那不如干脆就去久世宫一趟……”
“不可能,我们这里全是男人,那一族不是不欢迎男人么?”
“就算不欢迎也得去啊,现在躺着五个病号,再这么下去的话……”
“那就干脆去吧……”
“可是……”
一屋子的男人开始为之争吵,神乐一个人默默地在屋外吃醋昆布。她听了会儿,然后闯进来大声道:“吵死了阿鲁!我可是纯洁的淑女,让我去阿鲁!”
新八头一个反对:“小神乐,那种事太危险了,只你一个人去的话也太危险了!就算你是女性,那个变态一族说不定要把你选为下一任巫女,当巫女可是很凄惨的……”
“没有那么悲观啦阿鲁!”
“但是让小姑娘一个人去也的确有点冒险……”
“那么那五个人就只能……”
屋内男人的争吵多了一个女声。
总悟忽然开口止住这种争吵:“其实,去了也没有用的吧。”
这一声,令满屋子的人都停了下来。
“呐,仔细想想吧,七龙珠里的沙鲁不也是从未来来到现在的么?但是有不同的次元就会有不同的未来,打倒了现在的沙鲁,另一个次元的沙鲁却还存在……换言之,就算我们去了久世宫,解救了那里的人,那也只能保证另一个次元不会遭受巫女的诅咒,而我们这边不知从哪个次元冒出来的巫女,却的确实实在在地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啊!”
众人都沉默了。
……
俗话说:什么样的东西就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对付。
毒蛇盘踞之处,十步之内有解药。
那么现在,土方用莫名其妙的方法去对付无法触摸的怨灵,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惜零华毕竟是久世宫的boss,所谓boss那肯定就是最难打的!
照相机无效。
“撤退!撤退!”银时打横抱起土方拼了命地往刻宫外面跑。
土方趴在他肩上怒吼:“快把我放下混蛋!我对不准焦距了!”
“那种东西对不准就算啦!反正拍到了也没有用的不是嘛!”
“那也要试试啊,都到这里来了难道坐在外面等死嘛!”
“那就醒来试试看啊!醒了之后好好做准备再来打boss啊!”
“我他妈如果能醒过来还会在这破地方……被你这混球抱着走嘛!”
嘴上赶着争吵,就会看不清前面的路。银时的脚碰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带着土方一起摔了个狗吃屎。
刺青的巫女已经近在咫尺了。
银时大声抱怨:“这是报应嘛?!这报应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混蛋!”
土方奋起反击:“说什么报应啊!老子可是被你连摔两下啊!”
腿扭伤了,银时觉得他走不动了。
久世零华离得越来越近,他推了一把土方,忽然低头道:“你快点走吧。”
“啊?”
“你还能走吧?能走的就快点走!”他笑笑,“轻伤患和重伤患颠了个倒了啊……”
“白痴,这个时候如果舍弃伤患一个人跑路,我真选组副长的名头还要不要了,”土方下定决心举起相机,“更何况,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他的全身都是深浓的刺青,已经没有空隙可以承担更多的“柊”了。
我们这样的人啊……
——他们同事想
如果就此一起死在这种地方,其实,也不错吧?
闪光灯闪烁,久世零华并未退缩,然而,在两个男人和怨灵中间,多了一抹橙色的身影……
土方移下相机,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背影。
那个背影的主人侧过头来向他笑笑,随即阻住了零华……
——三叶……
☆、之十五、
三叶挡住了久世零华的一击,接着便消失了。
土方乘着这个空档,用最快的速度连续按下了快门,零华在一声声凄厉的尖叫中,融入了地面……
“请阻止我……”她在消失之前,如此恳求道。
知道啊,土方在心里说,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命,别人的命,也是一定会阻止的啊……
他驾着银时的胳膊,重新进入了刻宫。
已经没有满屋被钉住的巫女了。
眼前只有一条浩渺无边的大河。岸边的一叶小舟里,载着一对男女。久世零华与乙月要执手相对,他们的神情很安详,仿佛睡着了。
银时和土方将小舟推向前方,莫名的深处传来了这样的歌谣:
快快去吧,向彼之涯。
快快去吧,向彼之涯。
雪舟轻摇,向彼之涯。
启此岸门,向彼之涯。
飘摇之躯,向彼之涯。
吾在此岸,洒泪相送。
这是久世宫刺青仪式的最后一段,随着将巫女也渡向岸边,一切象征着终结。
一切都结束了。
一盏盏孤灯带着死者的思念顺着水流去向涯的彼岸,河面上黑影从丛,久已封闭的黄泉之门终于打开,死者可以“去”了。
身着橙色和服的三叶混在其中,行于水面,缓步向前。
“三叶!”土方在女子身后喊了一声,三叶止住了步伐,回头来望着他。
“三……”
土方正欲上前,被三叶阻止。
“请不要过来,十四郎。”她说,“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你,还活着啊。”
土方垂下目光:“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也有很多话想与土方先生说哟,但是,没时间了啊……”女子遗憾地摇摇头。
“一直以来我的身体都不太好,”她说“我一直都羡慕着大家,羡慕着……十四郎先生……”
土方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我这样的人太弱了,是没有办法站在十四郎身边的……”
“不是这样的……”
“不,就是这样的,十四郎。”三叶温柔地说,“正因为如此,我的羡慕变成了嫉妒……”她望了眼土方身后的银发武士:“十四郎,我也是会嫉妒的啊!”
“三叶……”
“但是我很高兴。”她笑着说,“终于有人可以毫无顾忌地陪在你身边,真是,太好了。”
如果鬼魂也能流泪的话,三叶此时一定是在笑着流泪的,但她没有。
——她的托付,也有了回报了啊。
银发的武士挠了挠脑袋。
那一天……
……
庭院中,银时透过厚厚的枫叶见到了微笑着的三叶。
那个温婉的女人与他交谈,声音一如生前般柔和。
“……坂田先生,能托付于你一件事么?请不要回绝哟!”
“这个么……”
“你喜欢十四郎吧?”
“啊啊,是啊,也说不定,或许是的确……”
“请不要不承认,现在的我,可是能看穿人心的哟。”
“好吧……”
“我已经是死人了,但是他还活着,我……希望他活着……”女人的灵魂向着土方的方向望了一眼,“请你救救他。”
“我会的。”
银时握紧了腰间的木刀,好似朝枫树下了什么决心。
……
“嗯?”土方低头,发觉浑身的刺青向下流动,由他的身上顺着水流向了三叶。女子的身影逐渐被闪着荧光的刺青占据,她的确是该走了。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十四郎,”她转过身,就要走了,“所以,你只要记得你的生命中曾经存在过一个我,就够了——因为你的身边,终究会站着别人的。”
——与其陷入对死者无限的思念,不如好好将感情放在活着的人身上。
“活着的时候,承蒙你的照顾。小总就拜托了。”
“谢谢你。”
——谢谢你。
土方在心里同样向女子道谢。
……
在真选组的某个屋里,众人讨论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神乐眼眶一红,忍不住哭了:“那么,阿银他,阿银他不就没救了么?”
“小神乐……”新八在旁安慰道,“银桑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他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你不要随便扯些借口安慰我了,眼镜架子阿鲁!”
新八低着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而在土方的屋内,两个男人同时醒来。
土方睁开眼睛,发觉满身的刺青已消失不见,同样的,那个银发天然卷也……
“啊喂!”真选组的副长狠狠将那个银发的混蛋踹到了墙上,“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我什么衣服都没穿!为什么你也没有穿!”
银时扶着腰满满腾腾地爬起来:“喂喂喂……你就是这么感激冒死进入梦中的救命恩人的?”
“你算什么救命恩人!最关键的时刻居然哑火了,重病患!”
“那种事还计较什么啊!”银时厚着脸皮贴过来,“刺青已经没有了不是么,轻病患?”
土方不理他,满地乱找:“我的衣服呢?”
“真选组的土方大爷睡得死沉死沉,所以,我就把你剥光了……”银时得意地叉着腰站起,居高临下地俯视土方,“然后,我把自己也剥光了……”
一条【哔——】在他胯间晃悠个不停,而且,还是勃【哔——】的状态。
土方觉出不妙:“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两个人剥光了会做些什么呢?”
“混蛋!我们都是男人!”
“啊呀,别说那种无情的话嘛,反正在梦里我们也‘惺惺相惜’过了……”
“谁会和你这混蛋‘惺惺相惜’啊……唔……”
那个人的唇堵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反正也无甚话好讲,不是么?
梦里的资料上说,能看见刺青的,只有亲密之人。
于是这个天然卷……哪里像是亲密之人了啊!
“阿银我啊,一直都很想做这件事……”他的手不规矩地向下摸去,“傍个公务员,似乎也不错……”
“你这……混蛋……”土方难耐地低吟一声。
他的屋里不一会便响起了“难以启齿”的声音。
新八神乐和真选组一行人在屋外恰好听见了这种声音。
神乐解说道:“他们在滚床单了阿鲁!”
新八咆哮着纠正:“小神乐!不可以说这种只有肮脏的大人才会说的肮脏的话!”
队士们伸着懒腰装作没听见,各自散了。
“啊呀,副长找到好人家了。”
“终于嫁掉了啊,那个鬼之副长。”
“以后真选组会更热闹吧,那位白夜叉大爷……”
“会比逃跑小太郎更有趣嘛?”
“……”
总悟的表情呆滞了片刻,便微微一笑,拉着新八和神乐离开了。
“真选组又是快乐的一天!”近藤局长严肃地总结。
……
陆奥山区的某处,打扮成女人的道满别扭地跟在晴明身后。
“为……为什么我会答应他这种要求,”他在心中忿忿地想,“我比晴明爷们多了,为什么我会经常被爆【哔——】菊,这次出行还要屈居他之下做他的助手!不仅如此!为什么是我打扮成女人而不是他!”
“我听见你的心声了啊,道满,”晴明在前面边走边说,“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久世宫的规矩是不能进女人的,他们这次只邀请了我一个。虽然说是可以带助手,但是克里斯特是个大忙人,我身边最强的高手只有你啊,当然只能带你出来了……”
“那也不能让我打扮成女人啊!”
“这个么……”晴明挠挠面颊,理直气壮地说,“因为觉得道满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也很好看,所以……”
“就是为了这种理由嘛?!”
“唉……你就将就一些吧,回到家就能换衣服了。”
“……”
“而且,这次的事终于顺利解决。三十年前的案子虽然没办法彻底根除,但是此回,明里是根据久世家当主的要求封印对世间有所留恋的巫女,暗地里则成功将她送了出去……”
道满正色道:“久世宫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晴明肯定地作答:“应该不会,我已向她们说明,这样的仪式也好封印也好,全都是不必要的东西。一切只要顺其自然,对亡者的思念和痛苦,自然就会化为对生者的爱慕和珍惜……”
所谓的黄泉,本来就是自古就存在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人为去封印或开启它。无论是什么理由也好,不该碰的东西就不应碰:真正会令久世宫灭亡的原因,其实是巫女们经久不散的怨念……
多余的仪式,多余的祭品,祭品的怨念——反而让黄泉的那头蠢蠢欲动了。
“祖宗曾经留下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哪一代了——万物都有其本身的界限,恶也好善也好,都是有其存在的价值的。人为的改变,压抑任何一方,都会令秩序颠倒……”
“那么,解决的方法是?”
晴明伸出食指:“只要恋爱就好了。”
“啊?”
“让久世宫的女子恋爱,与深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深爱的人死去,还有与深爱的人所诞下的子嗣存在。一代代传承不息,这才是人之根本。”
久世夜舟已被说服废除旧时残忍的规矩。那样的话,那个压抑的地方会变得光明吧?
被送出去的巫女,再见到她的心上人的那一刻,身上承载的他人的刺青,明显暗淡了不少。
这就是“柊”啊,一时的痛苦,是会随着时间和感情而改变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亘古不变的。
他停下脚步,透过树影望天,那一抹湛蓝真美。
道满跟着停下来,不解地抬头看看,天上除了太阳,什么都没有。
“干嘛?干嘛停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晴明伸了个懒腰,“天气真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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