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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倔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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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她任性一次吧,让她能拥有他的温柔,让她享受他的温柔。
  随着车流移动,车内静谧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有那么一刻,高祥希望这份宁静能持续到永远。
  诚如老李的计划,王美娜听了消息果然不再闹,至于拿多少钱打发这妖女,这事只有丰老爷和老李及当事人王美娜三人知晓。他们还要她签下切结书,永不和丰郁接近。
  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半年后,高祥要结婚了!
  报章杂志,新闻媒体炒作得厉害,三天两头高祥和王美娜就见报,两人的曝光率较影视歌星还高,甚至有记者绘声绘影地暗喻王美娜是丰郁的亲生母亲,此举教众人为之哗然。
  乍闻,丰郁心一惊,吓了一跳,手上热茶一晃,烫伤她的手,茶杯掉落在地应声而碎,碎成千片。“小姐!”阿枝惊慌大叫,但见丰郁的双手一片红肿,她连忙带丰郁去冲冷水,把她的手浸在冷水中。
  为什么忘了阿婆的交代?心不动,情灭绝,唯有忘情绝心才能保护自己,可自她到了丰家,人家对她的好,她谨记在心,不敢有半刻或忘。
  如今,被压抑己久的情绪,有如堤防溃决,诸般念头纷至杳来。
  “告诉我,多久了?这件事情有多久了?”
  她平复不下乱糟糟的心情,王美娜和高祥,这是怎样的一场混乱,她以为结束了,可是没有,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几乎是脱离正常轨道。王美娜到底在想什么,还有要做什么?
  “小姐,有好一阵子了。”阿枝很热心地说,这种八卦的事,在下人间流通的特别快。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什么都不知晓,她的心一向单纯,心中放了一件事,就不会有第二件事存在。
  是她太糊涂,还是她太专一?
  “老太爷出院不久后,新闻就出来了。”阿枝拿了一块干爽的布巾,要擦拭丰郁手上的水珠。这双手,不像一般富贵小姐的手般白滑细腻,反倒是手指间有茧,左手的掌心上甚至有一条钢红色的疤。
  “是吗?”她主动接过布,仍是不习惯有人跟在一旁伺候。
  “小姐,其实早在很早以前,我就听说高家的少爷要娶那个王美娜小姐。”阿枝一边说一边打开医药箱,找出需要的药膏,轻轻地在丰郁红肿的地方上药。
  丰郁感到一阵冰凉的触感,冷却手上的红肿,神色木然的看着阿枝上药。什么时候?她竟一点都不知晓,爷爷将她保护太好,在丰家强而有力的羽翼之下,她不受外界任何干扰。
  种花养鸟、绘画、下棋、音乐……在她的世界只有这些,梦幻美好的近乎不真实,她不知道外面早已被搞得天翻地覆。
  丰郁不再问话慢慢走出去,阿枝也不再多说一句话,只默默地收拾茶杯的碎片。
  过了半晌,幽幽的箫声响起,从窗外送了进来,在室内整理的阿枝探头一看,丰郁斜倚在栏杆上吹箫。
  她一身杏黄洋装,微风吹动她衣袂飘飘,吹拂她颈项周围的万缕柔丝,看起来宛若一朵迎风而立的黄花,既柔且美,好看极了。
  她家小姐吹奏的曲子,萧声清和,无半点高低起伏。有时抚琴一曲,琴韵绝大也是平和悠然。
  可是,近来的曲调却是悲哀多于快乐的,就连她这个不识音律的佣人也忍不住想哭。
  丰老爷被丰郁的箫声引来,不知已在旁听了多久,挥手要阿枝下去,站着一动也不动,只是侧耳倾听。
  他一直知道郁儿的音感极好,却不知在她小小的身体里竟藏着如此丰沛的情感,如滔滔江水一涌而来,其势锐不可挡,足以教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一曲未毕,丰郁看到老迈的爷爷,遂停下口走上前搀扶。
  “爷爷,你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阿枝呢?”
  “我叫她下去了,她嗓门大听了就烦。”一脸不胜其烦的模样,掩饰刚才的沉重心情。
  “爷爷喝铁观音好吗?这是前不久岳爷爷差人送过来的。”她拿了茶叶询问丰老爷意见。
  丰老爷拿了些茶叶放在手心嗅了嗅,“好,就这个!”岳老还真不错,送来的东西都是上等货。
  “那爷爷等会儿,马上好。”
  丰老爷看她熟练的沏茶动作,满意地直点头,“郁儿,咱们祖孙俩好久没下棋了,来下盘棋吧!”“爷爷想下什么棋,我来准备。”她斟了杯茶放在丰老爷手边。
  丰老爷想了一会,看到从法国带回的水晶娃娃,便道:“就西洋棋吧!”
  丰郁拿出樱木制的西洋棋,布好棋局,见爷爷在深思冥想中,也不开口,静静坐在旁边。
  顷刻,丰老爷开口:“郁儿,我何时教你西洋棋的?”
  “爷爷,十四岁那年的三月,正值桃花盛开。”
  他颔首,蓦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动人的画面,在落英缤纷时节,一名高大男子俯身吻着一名清雅少女。
  “郁儿,我告诉过你,奶奶的事吗?”不待她回答,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从小就和她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是一个好女人,温柔、善良、体贴……都不足以说得上她十分之一。”
  他始终记得她的模样,年纪越大对她的思念越殷切。
  “她从没享过一天清福,为我生了五个儿子,没生下一个女儿,对我总是怀着愧疚,但我从不知道她抑郁在心……”
  丰郁静静听着,脑海中描绘着奶奶的形象。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对她就越来越冷淡,她没有半句怨言,平静的接受这一切,直到我遇见丰瑞的母亲,她是一个很美很媚的女人,我十分迷恋她,直到她突然离开。我回到家看到你奶奶,对她发了好大的脾气,她却不吭一声……”
  丰老爷的神情净是懊悔、悲伤,“没几年,她就往生了,走之前她还送了我一件礼物,就是丰瑞!”
  回忆中,她那凄美笑容,直到现在还能揪紧他的心,从她手中接过丰瑞的那一刻,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她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人世的,他不知道。
  “我从她手上接过丰瑞的一刹那,我才明白我伤她有多重,可是来不及了……她走了,没给我机会补偿她。”
  第5章(2)
  “爷爷……”
  他抬手阻止丰郁开口,面向她的老脸泪痕未干。
  “听我说,郁儿,你长得像她,十足十的像她,看到你如同看见她,照顾你会让我觉得像是我和她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我希望你快乐,郁儿,你要快乐,连同你奶奶的分,知道吗?”
  她澄澈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爷爷的脸庞。
  他看着棋盘,一语双关的道:“这盘棋还没开始,可别就把它定位了,未知变化可是很大的!”
  是啊!变化如此之大,她又该如何走下一步……
  几近十二点的夜,丰郁站在路灯下。
  她必须见王美娜一面,必须解除心中的疑惑,所以瞒着爷爷偷偷来了好几个夜晚,王美娜应该知道她在楼下,为什么不见她呢?
  那一条清冷的街没有什么人,只有少数呼啸而过的车子,偶尔会有人好奇的放慢车速看看,然后又开走。
  “你不见她吗?”一名金发男子问。
  好几个夜了,丰郁一直站在那里,眼睛盯着他隐身的这扇窗,有好几次他不禁看呆了、看痴了。同样的一双眼睛,呈现出来的却是不同感觉,一个温柔,一个噬人。
  “汤尼!”王美娜轻唤道。
  来到他身边,冰冷柔荑碰触他温热的脸,把他的视线、思维带回她身上;她的目光对上他海蓝的双眸,头一撇,回避他若有所思的探索。
  汤尼支手抬起她的下巴,温和问道:“美娜,她来了好几个夜。你……难道都不想见她吗?”
  秋天了,入夜后的天气已转凉,她的身子看来似乎很单薄,脸色也很苍白。让他忍不住要担心这女孩子的身体状况,从她偶尔的咳嗽动作中,他知道她受风寒了。
  “为什么要?”她推开汤尼的手。
  在他口袋中找到香烟,取烟、点火、吸气、吐烟,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在烟雾中,有说不出的苍凉之美。
  “为什么不?”他反问。
  王美娜问道:“汤尼,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是她的男人,她却不是他的女人,他们因需要而在一起,她喜欢汤尼的身体,如同喜欢高祥带给她的名与利。
  “她一个女孩子家……”汤尼忍不住要为丰郁说话,丰郁的倔强执着跟他执意要爱王美娜的心是多么相像啊!
  他和王美娜来自同样的地方,有过相同的遭遇,他们活在社会最下层、最黑暗的所在,在贫民窟中长大的孩子,绝大多数是社会的边缘人。
  男孩子到了十三、四岁很自然的当上混混,进入黑社会;女孩子是最弱势的一群,被剥削的最彻底。
  “她是丰家的孩子,自然有人会照顾她。”话中有察觉不出的嘲讽,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美娜当然知道有多少人在猜测她们之间的关系。
  就让那些人去猜、去揣测啊,她什么都不会说,而且为什么要说呢?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她今天收到一笔意外之财,一佰万美元,多教人开心啊!她会暂时如丰老爷所愿,不去打扰丰郁,但那只是暂时的。
  “放心!丰家的老怪物有派人随侍在她左右,你担的心是多余的。”
  像是要印证王美娜所说的话,一辆宾士车开过来停在丰郁面前。
  两个保镖似的男人走下车,软硬兼施要请丰郁上车,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看了王美娜这方向,须臾,才上了车。
  还是不见她,丰郁难过的离去,总有种莫名的恐慌,好像今天没见到王美娜,以后就见不到……“美娜!”他拉住她手腕,“你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姓丰的和姓高的并不好惹,你想玩到什么程度?”
  不愿意王美娜再如此玩火,再下去,她恐怕会把自己的命玩掉。
  她挥开他的手,大笑的流出泪。
  “你以为我还剩下什么?汤尼,别说笑了。我的心麻了,我的身体麻了,好不容易有个人、有件事能让我动心。我绝不放弃!”
  “美娜,你还要作茧自缚多久?”
  似乎怎样都无法阻止她的疯狂,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毁灭之路。
  他爱她好久了,一心全挂在她身上,王美娜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比较爱自己。
  他就像其他男人一样为她痴迷,从年少到现在,二十年了,他不改初衷,一如往昔。
  而她像只花蝴蝶,乐得周旋在他们之间,享受男人提供的爱情和金钱,把男人玩弄在股掌间。
  她是自私的、任性的、冷血的,可是男人就是爱她。
  她媚眼一横,眉是丘,眼是波,双手勾住汤尼的脖子,娇声呢喃。
  “汤尼,别阻止我,别阻止我,只要爱我,爱我……”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面颊上、唇上、眼上……
  她能回报汤尼的,除了性,再也没有了。
  衣物一件一件的滑落,在他们的脚下形成一道天然的护城河,两具胴体火热的接触……
  “美娜、美娜,就让我们沉沦吧……”天涯海角,他都愿随她去,哪怕她是朵罂粟花,致命又危险……
  隔着一面墙,高祥听到他们的声音,如野兽寻到猎物般兴奋哮叫,王美娜混和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叫着。
  传闻中,王美娜是盘丝洞里的千年妖女,靠吸食男人的精血、爱情、金钱,才得以存活。
  她是个极可怕的女人,男人前仆后继的为她疯狂,女人则恨死她了,巴不得扒了她狐媚的外皮。
  砰!卧室的门被踹开,裸露而四肢交缠的男女惊讶地看向门的方向。
  画面在这一刻是停止的。
  他知道那男人是谁,那个隐形的情人,传说中的男人。
  高祥并没有刻意要捉奸却逮个正着,来找她,不过是为了闹得满城风雨的婚事,什么结婚!他根本没有发布那种鬼消息。
  而王美娜给他好大一个惊喜!
  他扯下骑在王美娜身上的汤尼,重重给了汤尼一拳,打断他的鼻梁。
  她听到骨骼的断裂声,汤尼满嘴满脸都是鲜血,看着喷洒出来的鲜血,她感到全身血液都活络起来,邪恶的因子蠢蠢欲动。
  王美娜冷静地拿起晨袍套上身体,打个结,站在角落,冷眼旁观一切。
  喜欢看到男人为她疯狂、为她争吵、为她打架,不光是因为虚荣心作祟而已,从男人身上喷出来的鲜红热血,令她感到兴奋沸腾,整个人都亮了起来,美上好几分。
  血!火红的教人兴奋啊!多美,多美!
  汤尼仅守不攻,以他的身手而言,不可能净是回避和处于挨打的情况,高祥也看得出来,遂停下拳脚。
  一手扣住汤尼的咽喉,“懦夫,不敢面对我!”
  只要他一用力,汤尼会立即气绝身亡,对于敌人他不该手下留情,可是这个男人……他放了手。
  汤尼嘴角流下一道血丝,讽刺的恭维:“久仰你的大名,高祥。”
  俊美容貌不因受伤而有所毁损,反而更增添其阴柔美感,不同于高祥纯阳刚的强健之美。
  高祥不耐地推开汤尼。
  “王美娜,把报纸上的婚事取消掉,你爱跟谁搞就跟谁搞。”高祥冷声命令道。
  她惟恐天下不乱的媚笑道:“真伟大的情操,高大公子,你怕谁看到,或者不想让谁看到?啊!是了!丰郁!为了丰郁。”
  飞蛾扑火,也不及她的愚蠢。
  “你胡说什么?”他恼羞成怒,直想撕烂她那张嘴。
  “我胡说?但愿我真的是在胡说。”王美娜咄咄逼人的冷哼:“你看我的时候,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丰郁。”
  高祥神情诡谲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却震惊不已,胸口一阵窒人闷痛,她在胡说什么,好笑!实在好笑!
  脸上神情在听到丰郁名字后顿时严肃不少,他没发现自己的变化,王美娜和汤尼却发现了。
  蓦然,他看清王美娜这个女人,他居然在这种残花败柳上投资了不少金钱、时间,一步错,步步错,再见到丰郁,他才知道自己做了多离谱的事,荒唐,荒唐!
  拿出支票本,写好数目,放在桌上。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神态,逼得她越来越疯狂,走的路越来越极端。
  她恨死那种鄙视又怜悯的眼神,现在竟然又出现在高祥身上,就是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视她若草芥的目光,把她推进最底的黑暗深渊,再也见不到一丝光明。
  高祥冷笑的甩上门,隔绝门内世界的一切,该结束了。
  王美娜气得全身发抖,没有那么容易就结束,别想!游戏才进行到一半而已,谁也不能中途离席。
  “美娜,你要去哪?”汤尼扣住她的手腕,拉回她。
  “你看不出来吗?我要去追他,放开我!”重重咬了汤尼一口,直到流出血来。
  她的眼神……是疯狂的,却清亮得教人害怕,她不曾有过这种眼神,他惊愕地放开手,退后一步。
  她飞奔离开,独留一室冷清,他才回过神。
  “美娜……”他发出一声近似野兽的吼叫。
  王美娜在高祥开车前,坐上另一边座位。
  高祥扬起嘴角,冷睨她一眼,不发一言的踩上油门,转动方向盘,倏然飞离。
  寂静的夜里留下汤尼一声声殷切的呼唤——
  “美娜,美娜回来……”
  第6章(1)
  深夜中,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射而过,车子以危险的高速在马路上疾驰。
  “美娜,你这不折不扣的荡妇,才下了一张床,就等不及上另一张床。”
  嘲讽的话既冷又硬,削得王美娜灰头土脸,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高祥,我是荡妇,你却是我的姘头之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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