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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灵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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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为会怕冷的才像是人,可是,今年他设计的女冬装清一色是那种质料轻薄柔软,装饰价值远胜过御寒功用的衣服。
  “你终于找到适合‘天使羽翼’的模特儿了?”苻天沼回过神来问道。
  屠军明年年初将要举行的婚纱秀定名为“天使羽翼”,但压轴的那套礼服却迟迟没有找到适合的人选,这次的模特儿选拔会就是特地为了那套礼服而举办的。
  屠军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心痛,一瞬间却又被冷漠所取代,他收回目光,冷哼一声,“页正适合‘天使羽翼’的人只有一个,其余的不过是复制品。”
  “就算只是复制品,你也得做个决定。”
  “一定得做决定吗?”疑问的口气传达出的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对屠军来说,没有任何事是一定得做决定的。
  在蔺芙蓉病死的那一年,当时二十一岁的屠军还只是一个刚出道的服装设计师,但在举办第一次婚纱秀时,他便以一袭黑色的婚纱“天使之死”来哀悼她,并且坚持不让任何模特儿穿上。他的大胆妄为引来许多争议,却也让人不得不承认,他的设计确实有独到之处。此后,每年屠军都会亲自设计,缝制一款以“天使”为名的婚纱,但始终没有任何模特儿有幸能穿上,时装界甚至传出谣言,说能穿上“天使”婚纱的人就是屠军的新娘。
  “随你吧!反正婚纱秀是你在办,要让主题礼服开天窗也是你的自由。”苻天沼早已习惯他的任性而为。
  他将视线调向伸展台边的预备位置,看到一个身穿厚重大衣,里面高领毛衣直拉到鼻子上的女孩子,他猜测,屠军所说“比较像人”的女孩大概就是她了。“那个女孩子要上台了。”
  屠军恍若未闻,连头也不抬。
  又想起芙蓉了!苻天沼无奈地摇摇头,无意打断他的冥想。
  “羽容,你没事吧?”古莎莎担忧的看着脸色微微泛红的羽容,她好像在发烧。“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回去好了。”
  好晕!羽容一时间有点恍憾,但仍努力振作起精神。她用力甩了下头,将大衣拿给古莎莎,“我没事,大概是刚才在外面等太久了,被冷风吹得头有点痛,不碍事的。要我在外面受寒受冻了三、四个小时之后,什么事都没做就回家去,未免太残忍了,起码也要让我看一下帅哥再走。”
  说完后她又甩了下头,朝古莎莎扮了个鬼脸,走上伸展台。
  她走到哪了?羽容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想看清仲展台的尽头在哪里,最后终于看到前方有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晃动。
  哪一个是那个海报俊男呢?啊!看到了。她的眼睛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眸,仿佛可以从那双深遂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原来他的凝眸深处想的是“她”。羽容满足地绽开一抹笑容,闭上双眼……
  羽容一觉醒来就对上海报俊男的脸部大特写,她肯定是在作梦!她小心翼翼地轻咬手指一口,一点都不会痛,她就知道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这是梦。
  “换只手用力咬咬看。”有人建议道,还好心附上一只白玉般的柔夷。
  好主意。羽容接过柔夷,张大嘴用力一咬。
  “哇!痛死了!”她惨叫一声,惊骇地对上面前晶亮的黑色眸子,心一惊,身体往后一倒,“砰”一声地摔到地上。
  “Sorry,I  am  too  late。”这声轻快的语气可一点都听不出来有抱歉的意味。
  “啊!我的脚!我的脚扭到了,好痛。”羽容痛呼,语音中还带点硬咽的哭腔。
  “你没事吧?”屠军连忙探头,大手一捞,将她抱回皮制躺椅上。
  “好痛!”羽容一回到躺椅上,立刻趁他重心还没稳定时,使劲往他那边靠。
  “砰”的一声,她又掉到地上了,不过这次还不错,有个垫背的。
  “Oh,I  am  so  sorry。I  am  not  in  purpose。”羽容假惺惺的道。一听就知道是故意的。
  “发生了什么事?”苻天沼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两次重物落地的声音,连忙开门问道。
  “没事,是我跟‘小蓉’在玩。”屠军仍和羽容一下一上地躺在地上,他转头看向苻天沼,脸上满是孩子气的笑容。
  “小蓉?”苻天沼傻了,目光移到躺在他身上的女孩的面孔上,她和芙蓉颇为相似,但还不至于像到分不出谁是谁的地步;而深爱芙蓉的屠军,就更不可能会分不出来。
  羽容察觉到这怪异的情形,她看看站在门口的苻天沼,又侧过脸斜瞄在她身下的屠军,上分不解的问:“是有人叫我‘小容’没错。可是你们是谁?”
  “他是天沼,我是屠军。”屠军非常简单的介绍道,好像认为光是这么介绍,她就能了解一切。
  “喔。”羽容相当配合的应了一声,“我为什么会在这襄?”
  “羽容,你没事吧?”古莎莎好不容易才说服外面的人放她进来看羽容,但她急急忙忙冲进房内,却看到羽容躺在屠军身上,而屠军的手还围在她腰上。这是什么情形?
  羽容原以为古莎莎来了以后,起码有个比较正常的人可以替她解释这个令人难解的情况。但是看看古莎莎那一脸愕然,不如把希望寄托在门口那位酷哥身上,机会还比较大一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扬声又问了一遍。
  “你昏倒了。”这会儿三个人倒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昏倒了?就这样?”她受够了!反正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回家睡觉。
  羽容试着站起身,却发现屠军的手还圈着她的腰不放,原来他们两个从刚才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难怪门口那两个人会呆住。
  她拉拉屠军的手,回过头,故意用小女孩的娇柔嗓音嗔道:“哥哥,放开手好不好?人家要回家了。”这丫头竟然这么暗示屠军老牛吃嫩草!苻天沼真服了她了。
  屠军无言地松开双手,让她站起来。
  “谢谢哥哥。”羽容对他甜甜一笑,旋过身,拉着仍陷于痴呆状态的古莎莎离开。
  在房门掩上的同时,屠军盘腿而坐,脸上的稚气笑容早已消失无踩,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深思表情。
  “天沼,替我向新闻界发布消息,说‘天使羽翼’已经找到模特儿了。”
  “谁?”
  屠军望着门板,目光仿佛能透视过那一层遮蔽,望见方才离去的女孩。他露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浅笑,低喃道:“一个复制品,一个貌似、神似,连举止动作也相似的‘复制品。’”
  小莎,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屠军,他也不认识我,而且我也不打算认识他。你要是再继续谈他,小心我跟你翻脸。“羽容捂住古莎莎一路上说个没完没了的小嘴,再次严正声明。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反正我就是讨厌服装设计师,不管他长得有多帅,也不管我以前有多喜欢他那张皮面。就这样,明天学校见。晚安!”
  “好吧,明天见。”古莎莎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着好友走远后,羽容才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一进门脚下就踢到一件黑色紧身洋装,她捡起来看了一眼,不是她妈妈的衣服,上头还透出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又走了两步,她瞥见到丝袜一双,按着是男性衬衫一件,男西装裤一条,还有黑色性感内衣一件,尺寸是D罩杯。这些掉落的衣裤一路延伸到厨房门口。
  羽容推开厨房门,连看都懒得看在餐桌上“奋战不懈”的一对男女,迳自走列冰箱前拿出牛奶。
  “小容……”一头银发的中年男子尴尬地抬起头。
  “不用理会我,继续啊!今天宾馆公休吗?”羽容慢条斯理地把牛奶倒进马克杯里,盖上保鲜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誉擎,她是谁?”性感女郎娇嗲地嗔道。她故作羞涩地将赤裸的身躯往他身后藏。
  “阿姨,我爸爸没跟你提到我吗?”羽容故意装出童稚的声音,硬是把年纪大不了她几岁的性感女郎叫成了阿姨。
  一下子老了一个辈分的性感女郎又气又恼,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羽容拉长袖子,拿出微波炉里温热的牛奶,小心翼翼地捧着杯子走出厨房。临走前,她突然回过头对段誉擎眨眨眼,“爸爸,你放心,我不会跟妈妈说你又带”另一个“阿姨回家。”即使不说,她也知道。
  “另一个?段誉擎!你不是说你要跟你老婆离婚了?”性感女郎尖锐的嗓音穿透薄薄的门板直达羽容耳里。
  “又一个白痴女人。”羽容轻啜一口热牛奶,轻轻松松地窝进客厅的懒骨头里,拿着电视遥控器转过一个又一个的频道。
  她父母要是打算离婚,早八百年前就离了,也不会一拖再拖,拖到现在还没离。说好听一点是为了她着想,不想让她当单亲家庭的小孩,其实说穿了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孩子,一个不给钱也不妥核子;谁也不肯吃亏的结果,造成人人称羡的一对“美满婚姻”的夫妻。
  “喔!艾瑞克。”凌乱杂沓的脚步声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由玄关处慢慢移向客厅。
  不用回头,羽容也猜得出是谁回来了。她一口仰尽杯中的热牛奶,“怎么?今天宾馆都没开吗?厨房有人了,阳台还有空位。”
  “艾瑞克,等一下。”林晓凡闻言连忙将男伴暂时推开,极力想挽回做母亲的形象,她爬了爬凌乱的波浪长发,笑容可鞠地轻声问着女儿:“小容,吃饱了吗?要不要吃碗面?”
  就算要,她也不会煮。羽容关掉电视机,随手拿起外套和大门钥匙,“我去外面吃。”
  “这孩子……”林晓凡状似心痛的长叹一声,转身投入男伴的怀抱中,寻求他温暖的慰藉。
  孩子?她已经快满二十岁了,早已不是孩子了,可是他们之中有哪一个知道她几岁?没有!问他们三次可以得到三种不同的答案。羽容讽刺地想。
  这就是服装设计师和模特儿的婚姻,令人恶心得想吐!
  她套上外套,走出大厦一楼的大厅,直到冻人的夜风直扑脸上,她才想起一件事。
  “Shit!”她碎了一声。她竟然忘了寒流来了,这次八成要冻死在外面了,真是乱没价值的。
  羽容背抵着墙壁缓缓蹲下,将脸埋进宽大的外套里。今天她已经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再吹一个晚上,她明天就算没死,也差不多要进医院了。
  刺耳的煞车声在她前方不远处响起,接着是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来到她所在的位置。羽容好奇地抬起头,没料到却望进一双熟悉的深遂眼眸。
  “怕冷就别乱跑。”他轻斥道,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银色跑车。
  不管了!羽容仿佛被他的凝眸所催眠,随他要把她载去哪儿都无所谓了。
  第二章
  她到底在干什么?逃出一个“服装设计师的家”又跳进另一个的,而且这一个还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她已经不是任性的小孩子了,为什么做事还是这么不经大脑?羽容坐在屠军别墅的沙发上,双手揉搓着冻僵的双颊,目光紧紧跟随着屠军的背影移动。
  屠军脱掉大衣和外套,走到吧台前倒了杯甜酒,自己轻啜一口后,拿给羽容。
  “喏,喝下去比较不会头痛。”
  “不用了,我不喝酒。”她婉拒了他的好意,小心地跟他保持一段距离。
  屠军似笑非笑的斜瞄她戒备的动作,“现在才怕我,不觉得有点太迟了?”
  “我不是怕你。”羽容淡然的回答。口气中确实听不出有半点畏惧他的成分。
  好像有点热了。她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目光不曾稍稍离开过他身上一秒钟。
  “小孩子最好别逞强。”屠军摇晃着杯中的甜酒,仰头一口喝尽。他邪邪地朝羽容咧嘴一笑,“很多事是你不能掌握的。”
  “包括一个喝醉酒的服装设计师?”
  “包括一个没喝醉的服装设计师,任何时候的男人对小女生都是一种危险。”屠军解开其丝衬衫的钮扣,懒洋洋地靠向沙发椅背。
  在纯白衣料的衬托下,屠军黝黑的肤色更显得引人注目,羽容热切的盯着他结实、没有半丝赘肉的胸膛,喃喃自语道:“我想得果然没错,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什么?”屠军不太确定自己所听到的。她真的是说他不穿比穿好看?
  “你不用怀疑,我是那么说没错。”这正是羽容努力跟他保持距离的原因。她对于人体线条有一种几近变态的热爱,一看到欣赏的躯体,总是难以控制地想把他或她剥光,模拟成一座座雕像。当然,至今她还不曾成功说服过任何人成为她的素材,不过,她相倍有一天她一定会成功的。
  如果她能说服屠军当她的素材,肯定可以做出一尊比大卫像更惊人、更完美的雕像,那就太美好了。
  屠军闻言哈哈大笑,“看来该担心贞操不保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没担心过我的贞操问题。”羽容整个人缩进沙发里,甜美的心型脸蛋靠在膝盖上,双眸仍注视着屠军。他的长相和身材其是完美得没话说,如果把他打昏搬到系上去展览,光是门票收人就可以让她赚翻了。
  “原来我看起来那么安全啊!你的话其是人让我伤心了,我还以为我有点危险性呢。”屠军将双手枕在脑后,看不出有半点伤心的迹象。他这个人简直是自信的过分,根本不用做任何事来证明自己遭到质疑的男性自尊。
  “你有没有危险性,我不清楚。不过,我不认为你有强迫任何人的必要,你身边多的是美女让你选。”
  “听你的口气,好像你比我自己还清楚嘛。”屠军有些挪揄道。
  “好说,好说,我想你也很清楚身为一个服装设计师的权力,尤其是一个名服装设计师。”
  “亲爱的,你对我有些偏见哦!”
  羽容摇摇头,“这叫经验之谈,而且不光是针对你,我是针对所有的服装设计师。我对那些人的评价都不太高。”
  她的话勾起了屠军的好奇心,“既然你对服装设计师的评价这么低,为什么会踏进模特儿这一行?还是我今天下午看到的人是你的双胞胎姐妹?”
  “我不是模特儿,我也没打算当那种让人摆来弄去的‘大芭比’。”
  屠军摩挲着下巴,“原来我今天下午看到的人真的是你的双胞胎姐妹,那我不就救错人了,唉!真糟糕。”他皱起浓眉,一副苦恼的模样。
  “你该改行去当电影明星,而不是服装设计师。”羽容衷心建议道。
  屠军嘴角微掀,“可惜我也不喜欢当那种让人摆弄的‘大肯尼’,玩弄人远比被玩弄有趣多了。”
  “看来我们有志一同。”羽容相当同意他的看法。
  “那就太糟了。我千辛万苦从一千多位佳丽中选出来的人竟然不肯让我摆布,这该怎么办?”
  羽容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
  “没错,段羽容小姐,恭喜你从一千多位佳丽中脱颖而出。”屠军的笑容带着恶作剧的意味。
  就算这个消息曾经吓到羽容,也只是片刻而已,她很快就恢复正常,灿笑道:“那就只好麻烦你再选一次啦!我相倍一定会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
  “‘小蓉’,你知道办一次选拔会要花多少钱吗?要重新登广告、做宣传,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费用,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不过,对名服装设计师屠军来说,那些钱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真是瞧得起我。可是,就不知道对你和你朋友来说,是不是一笔大开支了?”屠军不知何时拿出羽容当初的报名表格,“我看看,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叫古莎莎?根据这张报名表上的规定,假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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