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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涂千金寻对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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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一想到丁巧雁一向自认为聪明盖世,没想到此回却如此轻易被他设计了,脚步便不自觉地轻快起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真是个适合成亲的好日子。
打今儿个天尚未亮,鹰爪帮内早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虽然每个人总认为自己似乎有忙不完的事,可大家的睑却还是带着笑容,没有丝毫不悦,因为今儿个可是他们主子的大喜之日。
这对期盼主子赶紧成家的他们来说,无疑是件令人欣喜若狂的事;而那络绎不绝前来道贺的宾客,脸上亦是带着肯定、得意笑容。
想那鹰爪帮身为天下第一帮会,如今其龙首即将成亲,所发出的帖子自是得让他们看得上眼且分量足够的对象,因此当今武林一大盛事便是猜测自个地或是其所属的门派是否能得到鹰爪帮所发的帖子,这张帖子自然成为一种肯定其地位的保证。
如今,进得了鹰爪帮的大门面前来道喜的这些贺客,理所当然地便是接到帖子的人,那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怎能不教他们得意呢?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新郎段崖,心中的喜悦之情更是无法言喻,这一天是他盼了又盼,等了又等之下,好不容易才来到的,等到过了今夜,丁巧雁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将完全属于他。
然而,他在喜悦之中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除了本身帮内的干部外,亦会有许多来自各地的人,因此今天的戒备不但不能放松,还需特别加强,以免有人乘机滋事。
为此,段崖今早,一起床,便要冷漠召集各堂口的负责人在会议厅开会。
“启禀帮主,人都到齐了。”冷漠首先开口道。
“嗯!”段崖环视众人一圈后,淡淡地道:“你们由各地远道而来,辛苦了。”
“这是属下该做的。”底下的人异口同声地道。
“我现在召集各位前来,是还有几件事需要你们再注意些。”段崖此刻是一副不容人忽视的严肃表情。
“是,帮生尽管吩咐。”
“为了预防有心人士的闹事,帮里的戒备要比平时多注意些,千万不可以为此松懈,你们带来的人待会依冷总管的安排,分守在各处,明白吗?”段崖下令道。
“明白。”
“另外,冷总管。”段崖朝冷漠问道:“这些宾客中总有些不即刻赶回去而要夜宿于此的,他们的房间都安排好了吗?”
“全都安排好了,请帮主放心。”冷漠恭敬地回答。
段崖赞许地点点头,“还有,我希望你们在酒宴里能尽量少喝,保持清醒,只怕那些宾客一旦几杯酒下肚后,会有许多不堪酒力而藉酒装疯的,我希望你们能妥为处理,才不致会将事情闹大。”
“属下明白,请帮主放心。”
“唔!”
见帮主似乎不打算再说话,冷漠朝大伙递了个眼色,大家心内明白,纷纷起身,朝段崖抱拳道:“恭喜帮主、贺喜帮王。”
段崖淡淡地牵动了嘴角,点了下头以表示他的回礼,大伙这才又重新入座,并为着今儿个大事开始审讨起来。
而身在兰苑的丁巧雁,再度发觉嫁人真是件累人的事。
别的不说,要她乖乖坐着,任人在她脸上及头上大作文章,就此件事便差点要了她的命;再来当她得知自己待会儿必须要戴上那个什么穷什子的凤冠时,她不禁又呻吟出声。
老天爷!那玩意还真是重哩!丁巧雁真怕自己的头因此而被压坏了,虽然娘告诉她她已算是很幸运了,要是从自己家中出嫁的话,戴凤冠的时间可是更长的,可她就是还是不高兴,也不明白为何像成亲这般无聊的事,大伙却总是乐此不疲的?
就在大伙的期盼下,吉时终于到了。
新人在拜完天地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新郎相理所当然地被留下来敬酒。
段崖一心只想尽快去新房,然而来此的贺客实在太多了,大家皆想乘机跟他说说话,令他在捺着性子应对之余,却有满腹的无奈。
就在他的忍耐即将到达权限之际,善于察颜观色的冷漠立即想了法子让他脱身,段崖因此带着微笑来到新房;才接近新房,就听听见里头传来了对话声。
“小……夫人,不可以,您现在还不能将凤冠拿下!”丫鬟焦急地说。
“为什么不可以?”丁巧雁道,“这个凤冠实在太重了,压得我头好疼那!”
“这凤冠当然重啦!这可是帮主特地请人打造的,说是如此才配得上夫人您,不过,夫人,这凤冠必须等帮主来,由他帮您摘下才行。”
“我怎知道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来?不管了,反正我现在就要摘下来了。”
然后,由丫鬟传出的惊叫声,段崖便明白丁巧雁肯定是已摘下凤冠了,这才是他的雁儿,自由、随兴,却又娇俏得令人疼人心坎!
段崖带笑踏入新房,小菁一见着他,立即屈膝道:“帮主。”
“你可以下去了。”
“是。”
小菁尚未将门关紧,丁巧雁便早已蹦蹦跳跳地来到段崖面前,双手开住他的腰肢,开心地道:“段大哥,你来啦!”
段崖笑着吻了她泛红的嫩颊,“怎么,你就那么地迫不及待?居然等不及我来就迳自拿下凤冠。”
“可是它真的好重耶!”丁巧雁先是皱皱鼻头,忽又慧黠地说:“不过我又已将它拿下来,倒教段大哥你省了一件事,是不是?”
段崖朗声大笑,“是、是!你说得都是,我哪敢说不是啊!”
丁巧雁不依地嘟起嘴,“你又取笑我了。”
他弯身亲了下她的小嘴,“我哪敢。”说罢,便接着她,双双来至桌前。
丁巧雁瞪大双眼,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为何两个杯子要绑在一起?”
“这是交杯酒,必须由我俩一起喝。”丁巧雁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
轻啜了口,她立即吐吐舌头,“这么难喝!”
段崖接过她的杯子,再将自己的交给她,“再喝一呷好。”
丁巧雁乖乖地依言照做。
在喝完交杯酒后,段崖轻捧住她的脸蛋,用着灼热的眼光盯住她,“从现在起,你便是我明正言顺的妻子了。完全只属于我的。”
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丁巧雁又感到昏昏沉沉的。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是太累了。
“段大哥,没别的事了吧!我好累,好想休息了。”
“嗯!是该休息了。”
段崖打横将她抱至床榻上,整个人也顺势压在她上面。
丁巧雁急着道。“段大哥,你快点起来,你若累了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从今天起,我的房间便是在这儿,你的也是。”
段崖低头,一一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最后停留在她精巧的耳垂上,一双手早已不安分地探人她的衣裳内,不住地游移着。
在他这种举动下,丁巧雁已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喘息地道:“段大哥……你在干么?”
“我在教你亲热的其他部分。”嘴上虽说着话,一只手仍不断地在探索她的身子。
“那……那我该如何做呢?”她有些地期待,却又带丝不安地问。
“你用的你手碰我。”段崖粗嘎地回答。
这下丁巧雁那双无助的手终于有了去处,她带着好并将手学他那般探入他的衣裳内,却被他结实的肌肉给迷住了,呵!他好强壮呀!
丁巧雁不住地探索地肌肤,凡是被她所触碰过的地方皆好似有火在燃烧,此举无异助燃了段崖原本已炽焰的欲火,他一把撕开了她的新嫁衫,并在她张门欲抗议之际堵住了她的嘴,并一把扯下绔罗帐,围住了帐内的旖旎春色……
在今晚,他将要使她由女孩蜕变成为女人;而他,将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天尚未大白,段崖便已由睡梦中幽幽地醒过来,脸上犹带着微笑。
他侧了侧身,低头俯视正在自己臂弯中熟睡的丁巧雁。
一手横过她胸前,段崖细细地打量那张娇颜,她赛雪的肌肤因昨晚的鱼水之欢,而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如菱的小嘴正带着笑意微微地上扬,而她那道弯弯的柳眉,长而卷曲的睫毛,交织成一种纯真中又带着诱惑的模样,令他在不知不觉中又起了反应。
不耐于自己单独一人,段崖俯身一丁巧雁布满吻痕的脖了上又细细啄着,一只手更已在她身上游走着,并在她转醒低呼之际攫住了那张朱唇,用自己的热情点燃她的欲望,带领她再度投身于激情的领域中。
激情过后,丁巧雁娇羞、清懒地躲在段崖怀中,任他用手臂枕着自己,并享受着他轻抚自己发丝的那份亲呢感。
“雁儿……”段崖低低地开口唤她。
“嗯?”
“你现在还疼吗?”
“不了。”丁巧雁庆幸他此刻见不到自己的脸,因为她的脸已如火般的烧了起来。
听出了她羞怯的声音,段崖轻笑着把她拉趴在自己身上,用着性感的口吻道:“没什么好害羞的,这事儿在夫妻之间来说,是再平常不过了,明白吗?”
“嗯!”丁巧雁仍是极力避开他的眼睛,不敢直视那深情且带着占有的凝视。
“雁儿,我的小雁儿。”段崖低响着,并又亲了她一记。
“段大哥。”丁巧雁试图平复自己的气息,含羞带怯地叫着。
“嗯?我们既已成亲,你怎还唤我段大哥。”
“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也唤冷漠叫冷大哥,这一来岂不表示我跟他在你心中皆是处于同等的地位吗?”段崖故作委屈道。
丁巧雁被他给逗笑了,“那我该如何叫你?你叫段哥哥如何?”
“嗯!我喜欢。”段崖觉得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念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那么,段哥哥,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谁说的?”段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们是新婚,有权利晚起的。”
“啊!别这样,会痒。”丁巧雁咯咯地笑着躲开他的嘴,“可……”
“闭嘴!娘子,‘出嫁从夫’,所以,丈夫的话要听。”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她将下巴搁置在他胸膛上。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娘子,我现在命令你要专心一点。”
“专心什么?”丁巧雁用自己的脚趾摩擦着他的小腿肚,天真无邪地问道。
段崖的眼神在那瞬间变得深沉且危险,“专心地满足我的欲望。”
已初解人事的丁巧服,亦察觉到他复苏的欲望,不禁红着脸惊奇地问道:“还要?”
“是的,还要!”段崖将她拉高,抵着她的唇轻声道:“还要很多、很多……我永远也要不够你……”
第八章
“哎呀,小先子,你再挖深—点啦!宝藏哪有可能藏在那么浅的地方,你用头脑想一想,行不行?”女孩清脆的声音抱怨着。
“是的,夫人说得是,小先子知道了。”一个无奈的声音应道。
段崖和丁巧雁成亲至今已有半个月,丁家夫妇见到自己的女儿过得很幸福,已返回京城去,而段崖因为这阵子忙地筹备婚事,难免疏忽了公事,现在亦多将心思摆在公事之上,丁巧雁因此成了个怨妇。
然而,她并不是个如此甘于寂寞的人,像现在,她便带着王承先来到鹰爪帮的后山挖宝。
“在。”
“咱们不这样挖宝也挺无聊的,不如你背两段书来听听吧!”
“是。”王承先口中背诵着,心中则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真的非常后悔,怎么那天街上那么多的姑娘家,他谁不好惹,偏偏惹上这位爱整人的姑娘家?
然而仔细想想,现在的生活虽然跟以前比起来,是辛苦了许多,但却也使他的身体锻炼得较以往强壮;在她的硬逼之下,自己也念了不少书,这才觉悟到,原来他以前所交的尽是些损友啊!
突然间,王承先的背诵声被人打断了。
“雁儿,你又跑来这里了。”
丁巧雁从地上跳了起来,跑向声音的主人,“段哥哥,你怎么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段崖轻柔地替她拨开掉落额前的发丝,并抚着她的嫩颈,“暂时告一段落了,倒是你,每天总是在挖宝,可比我忙得多了。”
“哪有?”丁巧雁皱皱鼻头,“我是因为无聊嘛!”
“无聊怎么不好好待在房中学刺绣、弹琴呢?瞧你满头一大汗的。”
“段哥哥,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丁巧雁伸出十根手指头,哇哇大叫,“你瞧,我手上这些伤,可都是拿针被扎的呢?”
可不是吗?瞧她十根手指头无一幸免!可是让段屋不明白的是,右手是拿针的手,怎么也会被刺伤呢?执起她的纤纤玉手,一一吻过,他疼借地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别做了。”
丁巧雁立即眉开眼笑,“那甚好,可是你来这儿,就
只为了来找我聊天吗?“
“还有件事。”段崖转向王承先,“王少爷。”
“是,帮主。”王承先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你爹来接你了。”
王承先尚未表态,丁巧雁已先叫了起来,“一个月已经到了呀!真快,唉!真是可惜,小先子留在这里很有用哩!”
众人被她惋惜的表情给逗笑了。
一行人立即浩浩荡荡地来到会客厅,原本坐着的王师爷,见着丁巧雁,便起身道:“夫人,老夫依约前来接回那个不肖子了。”
“不就在那儿喽!”丁巧雁指指身后。
王承先排开众人向前道:“孩儿见过爹爹。”
这一声,使教王师爷大为吃惊,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是他的儿子吗?
想他那个儿子整天只知在外玩耍,净是替他惹了不少麻烦,哪会像眼前这名年轻人那般的成熟稳重?
再看他的容貌体格,虽有点儿相似,却又有所不同,他那儿子因打小娇生惯养,浑身细皮白肉的,哪像眼前的这人,虽称不上是孔武有力,可也堪称结实,皮肤更是晒成健康的颜色,看不出有丝毫瘦弱之处。
这……真是他那儿子王承先吗?王师爷真是愈看愈觉得疑惑。
见他久不言语,丁巧雁用着疑惑的语气道:“怎么,有问题吗?我可是依约将你儿子完好如初地还你了,不然你可以自己检查检查。”
良久,王师爷忽然哈哈大笑,并朝她道:“夫人此言差矣!这个儿子绝非是‘完好如初’呀!”
“啥?”丁巧雁不解,自个儿将王承先上下仔细打量一遍,“我看他很好嘛!”
“怎会,在老夫眼中,他可是判若两人呀!”说罢,朝她一作揖,诚心道:“多谢夫人这些时日对小儿的教导,老夫感激不尽。承先,我们回去了。”
“是,承先拜虽帮主及夫人。”
一直到他俩消失不见后,丁巧雁对手王师爷的话仍是一头雾水,在她眼中,小先子就是小先子,哪会有什么不同?该不是王师爷老眼昏花了吧!
忽见她朝段崖抱怨道:“段哥哥,我发现嫁人真是很吃亏哩!”
众人莫不大吃一惊,怎么他们才成亲半个月余,夫人便有此感想?难不成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段崖却不着急,只是淡淡地问:“为何会作如此想?”
“因为嫁人之后,每个人都称我为夫人,我今年才十七岁啊!就被他们这些比我老的人夫人、夫人地喊,这样我一定会快老的。”
段崖忍不住开怀大笑,在他身后那群人,也不由自主地绽开一抹微笑。
这天,鹰爪帮来了位客人,而丁巧雁正在房中吃着梅子。
打从小时候开始,她对正餐一向没啥兴趣,能避就避;然而对于零嘴可不同了,一次可吃下数包的零嘴、甜点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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