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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 谁是谁的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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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因为同样的感情你的表达用拐子我的寄托是生命,所以你害怕,你害怕一切结束以后回来的那个不再是你的草食动物,但是你又清楚只要能回来不管怎样都无所谓,所以期待着害怕着,勇敢的折磨自己……”
右手抬起,挡住从另一侧疾速抡过来的拐子,金属钢棒在阳光的折射下亮得发青。
“不要狡辩,不要不承认,我们都一样。害怕未来,因为不知道那个未来自己会得到什么,但是有万分期待未来,因为知道那个未来总比现在好太多,至少他会比现在好,而且,只要他好,只要还能看到他在眼前,那就是一个值得用生命去赢得未来,有他在的未来。”眼角倏忽划过一滴冰凉液体,很快消失成为某棵草叶上的晶莹露珠,手上的反冲力逐渐减小,紧握着拐子的右手又重新垂下去,一直紧绷着欲跳起反抗的身体也缓释下来。
“你看,”我拿起两片宽厚的叶子,叠起略微相错,交错的边沿张开缝隙,举在眼睛上,遮住了视线,点点细碎光斑漏下来,
“你遮了两片叶子在眼睛上,透过缝隙看到的天空很耀眼,很美丽,
但也只是觉得很耀眼很美丽,可是你太贪心,一遍一遍地看,然后发现那样的天空已经成了必需品,可是只能透过缝隙来看,心里清楚这一点所以竭力让自己做到不在乎,不叫他的名字,不去看他的笑脸,不参加他和朋友们的一切活动,因为不想留下抹不掉的标记,但是又放不彻底,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一言不发的消失,死鸟,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说出来吧,不要变成连名字也不敢呼唤的胆小鬼,这样的标记,值得用生命去铭刻。”
错开的树叶间显现大片蔚蓝澄澈的天空,落叶飘零的姿态似乎在用一个世纪来奢侈度过,云雀看着一叶坠地的过程,四季轮回森罗万象,风尘雨露日升月落,所有一切都挤不进拥堵的心里,耳边响起少年的声音,温润的音色唱出英文歌词,旋律悠扬得仿佛天地之间悬挂的风铃。
“Everytime you kissed me
I trembled like a child
gathering the ross
we sang for the hope
your very voice is in my heartbeat
sweeter than my dream
we were there; in everylasting bloom
roses die。
the secret is inside the pain
winds are high up on the hill
I cannot hear you
e and hold me close
I'm shivering cold in the heart of rain
darkness falls; I'm calling for the dawn
………”
太阳西下。
晚霞映红了天际,并盛山上的大片森林被霞光笼罩出晕红的色泽,山壁盛开的夹竹桃在光影里绽放诡异的美。
迪诺坐在监控室里一遍一遍地看数据资料,思考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即使雨水敲打,依然追逐前方依然远去的谁的背影;
眼前满布烟雾,在这种锈迹斑斑的时代中华丽的祈祷会庇佑谁的生命;
倏忽放晴时亦,前夜谁伸出手邀来群星并度迷茫一夜;
天际浮现云霞,无论沉睡还是苏醒,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耳边怒雷四响,任温热的泪水滑过脸庞,抱紧颤抖的心,诉说坚强;
终于暴风过后,脚下青草,露水已荡然无踪,请坚信我那一份藏于心间的美好;
所有这些,全存于大空之中。
我并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只希望与你再见一面;我说不出心中的话,或许是因为我太过软弱,不过我毫不在乎,无论什么都应该去尝试,即使失败受挫。
我敲开库洛姆的房门,笑得一脸灿烂无害,
“来谈谈最重要的未来吧,我们要进行一次潜入游戏哦。”
彭格列的历史会铭刻下,我们的勇敢,还有谎言。
第12章 第七章
固执地相信自己看不到的东西说已经无法挽回的勇气
原来我们都一样
“Boss,这样真的好吗?骸大人他们会不会很担心?”库洛姆跟在身后,双手紧紧攥住抱在胸前的通讯器,声音怯怯地问道,脚步却没有一丝停顿。
“嗬,谁知道呢?不过既然都被你叫做Boss了,不如做点Boss应该做的事好了,”语气里似乎是满满的兴奋——就像被许诺了即将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他的快乐,无处言说。
疾行的身体突然一顿,跟在身后的库洛姆险些撞上。
“呐,库洛姆,你现在叫我Boss,那如果他回来了,该怎么办呢?”少年突然转过脸,眼睛笑得弯成了一条线,开心点亮了周遭的空气。
“呃……”库洛姆显然是被这根没头没脑的问题难住了。
“嘛,开玩笑的。”这种困扰,根本就不会存在吧,自己还真是开心的有点过头了。
回过头继续前进,身后的库洛姆愈发不安起来,Boss今天……很高兴呢。
“噢,到了,要开始了哦,库洛姆。”
每一颗心脏都会腐烂吗?每一颗子弹都会冷却吗?腐烂的心脏,冷却的子弹,都是来自最深的海底吗?黑暗的潮水已涨满四周了吗?蕴含了无数牵挂的海洋可以疯狂地席卷一切吗?
想要得到什么——
害怕失去什么——
你在怀疑什么——
又该信任什么——
“地下14、13、12层都找过了,房间,训练场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没有,怎么办?”山本急匆匆地冲进监控室向迪诺汇报搜寻的情况。
“库洛姆也不在,死小鬼,竟然诱拐……”六道骸靠在墙上笑得一脸狰狞,竟然能让库洛姆瞒着他跟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小鬼出逃,等找到以后一定要宰了他,意识已经开始顺着二人之间的引线寻找库洛姆的下落,纤长的身体周围逐渐缭绕起淡青色的薄雾。
“可恶,他到底在想什么啊?!”狱寺一拳砸在身旁的金属墙壁上,巨大声响过后出现一个凹陷的深坑。从他出现在视野中就总是状况不断,真是一个让人头大的家伙,难道他的生命就是按秒过的吗?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挤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来发生?
迪诺背对着所有人,面前不停闪烁的电子屏上跳跃着白光,一闪一闪地遮掩了青年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状况了啊——在他终于下定决心选择相信了以后。在战斗对峙时刻不留解释擅自脱离本部,携带我方重要的战略目标,并且带走一名我方成员,这样的行为,该如何定义呢?叛逃……最合适了吧……可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呢?就连当初最强烈质疑的狱寺直到此时此刻都还以为又是那个人的翻新花样,就连自己都还以为他会重新一副臭屁样子出现在门口懒洋洋地打招呼——尽管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嗬,是在嘲讽我们可笑的自我慰藉么?是有原因的吧!有原因吧!有原因吧!一定是有隐情的吧——竟然想有持续的白日梦来麻痹自己。
电子屏突然一黑,继而弹出一个画面,熟悉的声音冲入耳膜。
“哟,各位,都在吗?”
笑容灿烂,声音晴朗,尾调上扬!可是,他到底在干嘛?!迪诺狠狠地攥紧了拳头,骨节惨白。
画面上的少年眯起眼睛,带着满满的笑意看向大家,无辜的样子好像在说“我只是个耐不住无聊贪玩到不行偷偷溜出家门的孩子”,似乎原谅是理所当然——
——前提是忽略此刻他的手正掐在库洛姆的脖子上。
脖颈上白皙的皮肤因为力道过大开始出现殷红的血痕,少女的脸因为缺氧涨得紫红,青蓝色的瞳孔里似乎闪烁着水光,紧锁的喉咙深处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字音:“骸……大……人……”
而作为背景出现的,是一面爬满了绿色爬山虎的巨大墙壁,被揭开的一大片绿叶之下,是一扇圆形的结构复杂的金属门,层层相扣的机关汇合到中心,赫然出现的就是——米奥菲奥雷的家徽。
刚刚在资料上见过,是米奥菲奥雷在日本新建的基地入口,可以算是目前米奥菲奥雷的总部了。
狱寺觉得心脏最深处有气泡一个接一个地升腾,膨胀再膨胀,要炸了要炸了就要炸了!!
“クフフフ……我们亲爱的小奏同学,你这是在干什么?”六道骸异色的瞳孔藏在狭长的眼缝之后,最先看到了画面中一闪而过的空白。
“干什么?叛逃啊——呃,或者说背叛来得更合适一些吧,突然觉得这样下去好无聊,换个角色玩一玩也许更有趣呢,对吧,山本?”
看着少年天然的笑脸,山本突然觉得心底的冰凉一路扩散蔓延了全身,手心微温,脊背微凉——是这样的吗?自己每次以游戏的心态来对待他人的期待,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多么任性,不负责任的践踏别人的希望,可恶的让人生恨!
“好处呢?”迪诺简短地发问,明明暗暗的光线在瘦削的脸上留下阴影,是岁月还是什么留下的冷冽刻痕平时都隐藏得很好,等待此刻一股脑地袒露容颜。
“都说了呀,因为无聊嘛,反正都没什么明显的好处,哦,要是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提前一睹十代目的风采吧,但不保证白兰能让他存在到明天日出哦。”
本来挑衅的话语已经很让人难以忍受了,加上少年转而投递过来的调笑眼神,狱寺几乎是把指甲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才抑制了掀桌的冲动,不能说话不能有过激反应,不能让他隔着屏幕在一头逍遥地看笑话,一定要攒到一起,抓到他以后加倍讨回来,为了那些看轻他感情的眼神和欺骗!
似乎是被狱寺颤抖的身体影响了,抱碧靠墙站立的云雀更用力地捏紧了自己的手肘。屏幕上的少年微笑着推翻之前的一切行为、表情、话语,可信得就像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说的每句话似乎都存在一句潜台词:相信吧相信吧相信吧!可是不想再一次被骗了,云雀在心里疯狂地叫嚣,应该相信什么信什么信什么?!!
“那为什要带走库洛姆?”
“因为她相信我啊,相信到心甘情愿地——被利用。”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吐露,监控室里沉寂的只能听到“嗡嗡”的电流声,聒噪不停。
“那么,各位,希望尽快再见哦。”屏幕旋即恢复了白花花的闪烁。
心甘情愿——被利用啊。
迪诺转过身,脸上平静的没有表情,看着每个人脸上定格着对话结束最后一刻的表情,
不能原谅了,已经没有用来原谅的借口了……
“那么,进入最后的战备状态吧潜入米奥菲奥雷基地,追捕叛逃者奏歩章,保护火种优先,如遇抵抗,就地解决。”
看着少年们紧紧握住彭格列匣子的手指,迪诺突然温和的笑开了,“大不了,在准备战死一次好了,这样,至少他就不是孤单一人了。”
我扔掉了通讯器,利用库洛姆复制的手纹打开了基地入口,又趁库洛姆不注意在她后颈处斩了一下,利用一旁已经被解决掉的米奥菲奥雷巡视队员的身体把昏过去的库洛姆藏好,看到脖颈处已经开始发紫的掐痕,呀,演得有点儿太过了,不过,今天真是帮大忙了,谢谢你了,小美女。
抬头看了一眼西天红得火烧一样的半边天,转身跳进了辨不出黑夜白天的金属世界。
密闭金属空间给人一种冰冷的压迫感,除了躲避来来回回地巡视人员,还有视角几乎覆盖全方位的摄像头,这种情况下通风口和垃圾道是最合适的隐形路径了。我顺着倾斜的通风道在黑暗中一路下滑,手心里的大空火焰炙热灼烫,熠熠生辉,在呼唤呢。
一脚踹掉前面的铁丝网,冲出来的一瞬间被屋内的强烈白光刺到眼睛,视野里出现大片大片的盲斑。
“你是什么人?!”
几乎是闭着眼睛就本能地做出反应,冰凌从手下层层叠加,封住了所有凌乱的嘈杂,眼睛恢复了以后才发现面前的大型机械设备操作台和几个研究人员都被裹在寒冰之下,在研究——
抬头一看就发现,悬在头顶的六枚彭格列指环,闪着各自不同色彩的火焰。
嗬,彭格列的感知力也太强了吧,一来就找到了。
我攀着自己制造的冰山,爬到上面取下彭格列的指环,一一对应放在原本的盒子里。
刚要下来,就被来自身后的一声喝断定住了动作。
“你跑来这里打算送死吗?!!!”
夜色寂静,路灯昏黄,夹竹桃开满山壁,盛开的桃红色在黑暗里诡异地艳丽。
树叶的动静仿佛割裂空气的翅膀,隐视线里一条白色的飞鸟瀑布从山崖上跳下,线条凌乱的铺满画面,迪诺手指冰冷冰冷,耳朵里充斥着困兽们的微弱喘息。
“发现什么了吗?”没有去看出现在身边的六道骸。
“クフフフ……都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期待什么呢?”
是啊,不能再软弱了,不能再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着玩了,这一次,可是肩负着为彭格列未来护航的重任,比起阿纲和Reborn的信任,不甚相熟的人的生命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迪诺先生,找到了。”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过去,果然出现了刚才在通话时看到的入口,满墙的爬山虎绿得鲜艳,门上的手纹识别系统已经被破坏,瘫倒在一旁的几个巡视人员的身体扎眼得奇怪。
满心怒气的狱寺一脚踹开其中一人的身体,拥挤的白色中赫然出现一缕蓝紫色。迅速掀开了压在上面的所有碍眼的东西。
“库洛姆?!!”
“哦呀,亲爱的总队长,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嗬,真是个心思难猜的臭屁小鬼。”
突然袖口被微微扯过,低头发现少女已经恢复了神智,声音微弱。
“迪诺先生,Boss……他说……黎明之前不回来……在发起总攻。”
“库洛姆,不乖哦,怎么可以替叛逃者说话。”
“Boss说……请相信他。”手指突然被紧紧握住,虚弱的少女眼里却无限坚定。
摊开手掌,印制的链子水文一样洼在掌心,穿在上面的大空指环带着温热的体温,黑曜石璀璨如闪烁于天幕的繁星。我把全部的寄托留下当做抵押,所有承诺都永恒得像星星。
明天的希望,促使我们忘却了今天的痛苦。
“你跑来这里打算送死吗?!”
奇怪的发问语气,在米奥菲奥雷的基地里,会是谁呢?
我直接从高处翻身跳下,在空中倒翻的空当看清了来人的形象。一头鲜艳的橘红色头发微微鬈曲,镜片下的双眼碧色依旧,里面装的那个世界却相隔遥远,嘴角紧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机器的冷感,白色的米奥菲奥雷制服穿在身上很干练,彻底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你怎么还能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彭格列不原谅背叛的戒律似乎被反其道而行了。
“你在怀疑我?”
“应该信什么?”
“入江大人,发生什么事了?”门外很快传来细细簌簌的脚步声,警备太严密了吧,自认刚才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啊。还是入江被看的太严了?
刚戴好手套准备爆掉眼前这扇门和第一个冲进来的傻货,结果就被入江正一连推带搡地塞进墙壁上突然打开的一个小格子间里。黑暗中可以听见冲进来的人被屋内的景象惊了一跳,慌乱地呼喊以平定胆怯:“快,快,快去报告白兰大人,有,有入侵者!”
“你果然是和白兰一伙的,这么一来不就提前暴露了吗?”
“你脑子废了吗?!跟他一伙的我还把你藏进来?再说你来偷东西还指望他不会发现?!”
“双间谍的话是最不可信的。”
“我不是双间谍!!”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双手向前一摊,眼睛飘向入江身上的白色制服,意义不甚明了。
“被白兰留下来是为了替他研究彭格列指环,寻找火种,”果然,被我的表现刺激到的入江重新坐回角落的阴影里,瞬间恢复平静的声音让人难以适应,只有反光的镜片亮的发白。
“选择留下来则是为了尽量拖延时间,隐瞒火种的信息,还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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