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 谁是谁的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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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吼之后一向以淡定著称的温文尔雅的彭格列十代首领在公共场合——掀桌了。
唔，此生足矣。

回到本部的时候，小正刚好来找我。
“白兰大人，似乎过了个不错的圣诞节呢。”
“嗯，可以算得上最好的了吧，有什么事吗？”
“彭格列总部送来了一批东西，希望您去看一下。”
当舱门打开，那堆在一起挤满了每一寸空间的白色花海出现在眼前时，我承认我动摇了，神智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混沌。
“小正，你知道秋牡丹的花语是什么吗？
是期待……呐，小正，你以后要是工作不专心，我就送你这种花哦。”
“那，白兰大人……”
“烧了吧。”我瞥了一眼手上的玛雷指环，语气平淡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没告诉小正秋牡丹的另一个花语是淡淡的爱，因为我觉得泽田纲吉肯定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寄出这些花的时候也肯定没往那上头想，那个一根筋的。
“白兰大人，我以为，您这一次，会使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啊，所以我停不下来了。

从她们手中接过玛雷指环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想，我觉得这场盛大游戏我会赢得很轻松，所以我佯装在一次黑手党世界的聚会上不小心把酒洒在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上，佯装被那青年当时温暖包容的笑容吸引，佯装半年后受邀参加泽田纲吉的生日宴会于是见识到彭格列Boss的真面目，佯装无知无觉得去日本赴那场几乎是鸿门宴的圣诞节会晤，佯装……然后就发现装不下去了，在这么下去敌人也要变成友军了。而那时不允许的。
其实，穿越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我早就看到了结局，刀剑相向，在所难免，兵戎相见，至死方休。
　

　　



第20章　番外？白兰篇
记忆流成河我在岸边经过
闭上眼睛　悲欢交错
我的世界从此苍白没有颜色
爱你很快乐　爱到只剩寂寞　
走遍胸口仍绊不舍
心跳声音谱成一首悲伤的歌
我为谁而来茫茫人海　
谁来安排美丽的意外
直到你离开　才明白爱
陷在未来只为了存在
相爱多难得错误也是对的
下个路口谁在等候
忍住眼泪微笑唱支委婉的歌
我为谁而来茫茫人海　
谁来安排美丽的意外
直到你离开　才明白爱
陷在未来我爱过我在
我为谁而来排山倒海　
不是意外终于我明白
就算是悲哀也不怪那些伤害
为爱……　
下个路口谁在等候
忍住眼泪微笑唱支委婉的歌
——————————
苍天负我，我宁成魔

那场大火，终于成了真，而在火中化为灰烬的，是你这辈子最敬最爱也最信的老师。
Reborn，遗忘，名为遗忘，你忘了多少？又有多少人能将你遗忘？
战火一触即发，不到半年时间就到了对峙谈判桌的紧张状况。又是一个盛夏骄阳，流金铄石的日子，世界一如初见时的慌张错乱却又生意盎然，我窝在会晤室的沙发上抱着一包棉花糖吃的惬意满足，空气中有曼陀罗的寡淡香气。
“泽田先生，请您先——”
“滚开！”
一双好看的手伸到面前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惊慌失措的警卫们在看到我的手势后纷纷退出房间，“纲吉君，堂堂彭格列Boss这么大火气来谈判可不行啊。”
“黑手党应该怎么做Reborn已经教给我了，你没资格。”
“呐，纲吉君，能先把我放下来吗？这种姿势还真是暧昧呢。”
你愤恨地松开手，一脸火气完全没了开玩笑的幽默，我只能无奈的自叹自哀。
“纲吉君最近再去看过那孩子吗？”
“……”不说话吗？
“也对，没有玛雷指环想去也去不了啊，不过，”我看到那青年冰冷愤怒的面容上有了一丝的动容，果然，那么多的平行世界也只有这一点能敲开你的壁垒吗？“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那孩子的灵魂，似乎是碎的呢，散落在每个平行世界里的都只有一小块，但是却可以自由流窜，寻找同类，再次拼接，而上次见面的时候恰好是他全部的碎片集拢再次拼接完整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每个人每个事物在平行世界都有另一个自己，但是，如果按我刚才所说的，那么这孩子就只有一个，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连灵魂都可以击碎？枪吗？诅咒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碎了之后需要多久才能拼接起来？与7³；力量所掌握的世界时空经纬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把它当成一场游戏来玩吗？！”
“呐，纲吉君，”我走到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头贴着冰冷的玻璃看高楼之下行色匆匆的世界，仿佛自己站的已经是无法企及的高度，“你看，不论是人啊社会啊，站在这里看的话，都只是风景啊。”
“拆了它，如果那力量搭起的高台那么让你孤独的话，就拆了它。”那青年一把拽过我的手腕让我不得不转身背贴着透明的玻璃，随时下落的安全岌岌可危，只有掌心传来的热度温暖可感。
“呐，纲吉君，”我抽回手摊开在那青年的面前，“如果说，这只手给你一个人，这只手给你一个世界，你要哪一个？”
“已经不是选择题了不是吗？”
“小奏也不要了吗？”
“白兰，从我们接过这大空时，手里就只有世界没有个人了。”泽田纲吉，你可知道你当时眼里的决绝有多让我觉得害怕。
“嗯，我想也是呢，就听你的好了。”我伸出手，环抱住那青年尚且瘦弱的身体，枪声响起，身体在一瞬的紧绷之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向下瘫软，我抱着那青年柔软的身体坐在地上，背靠虚无透明的玻璃幕墙，却怎么也掉不进脚下的深渊，我微笑着，我和自己的影子说话，我眯起眼，眼里再也看不见耀眼的光。
呐，纲吉，你知道我选的答案是什么吗………嗬，你知道只要你选了另一个答案，我就会立刻交出玛雷指环发表停战声明吗……

其实伤痛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剧烈，治愈伤痛的过程也并没有多艰难，当我扔了身上被血浸透的衣服走出会晤厅的时候，也只是对等在一旁的警卫说了一句“把尸体送回去吧”。
“白兰大人，你还好吧。”
“哟，桔梗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是，本部东线的防御，被全线击溃了。”
“这么快？咱们的东线难道放了一群菜鸟吗？”
“白兰大人，您……没发觉吗？”
“嗯？什么？”
“您在里面……已经呆了三天了。”
此后，记忆就全是碎的了。

我看十年前的你慌张闯入这个世界，说出“白兰，只有你不原谅”的时候，单纯的真是那个年纪的孩子啊……
我看小正义无反顾地远走，逃离，背叛，去追寻那来自过去的光亮和希望……
我看自己越来越认真投入，对这场本该一游戏心态看待的决战精心策划，倾尽全力，清楚地知道自己必将走向万劫不复……
然后，我看到你棺木里洒满的竟然是秋牡丹的时候，才知道我胜了，也累了，可是游戏却还没有停止，那孩子，那个你寻遍千千万万个世界才见到一个的孩子，终于要来了。而我拿这身心疲惫、弹尽粮绝的孤家寡人去战斗，必败无疑！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曼陀罗呢。”少年悠闲地坐在葱郁树木的枝桠间，两条细长的小腿晃来晃去。
“嗯，他喜欢。”
这里是时空交错的断层，一切事物皆有思想创造，所以那少年造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而我，造了漫山遍野白色的秋牡丹。
“呐，小奏，你告诉他们这场战斗不论谁胜都只有一个结果了吗？”
“我自己都不知道啊，上哪里给他们卖八卦。”
“那让你就这样去跟他们告别，还会像杀小言纲的时候一样流眼泪吗？”
“你都把我眼睛戳成这样了我怀疑泪腺什么的早就碎的找不着了吧。”少年习惯性的翻白眼，一副“世人皆傻唯我独精”的得意样子简直跟泽田纲吉一模一样。
“你早就知道最后都会恢复所以对迪诺和小言纲的死才能那么快适应吧。”
“那可难说，万一要是你赢了不就全完蛋了嘛。”
呵，可是结果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你说你一个一天就会投机取巧的臭屁小鬼拿什么赢过我了？”
“哎呀呀，这话说得，谁先无耻了，想知道输在哪里了吗？绝望啊是绝望啊，你们一天就抱着那点侥幸心理去盼望光明吧，我可是打从一开始就沉在烂泥潭里没打算出去过。”
这孩子的言论从来都是这么惊悚，我还记得他说那句“你要全世界，而我只要一个人”的时候，我的世界都差点震碎了。
蓊蓊郁郁的铝业开始被反噬，白色的花海也被暗黑粘稠的物质蚕食，少年灵巧的从树上跳下，皱着眉头环顾了一眼四周，“还真是个丑陋的世界啊。”
“不过有人就好啦，所以有小奏陪着的话我倒是也没意见。”把手里的玛雷指环丢给少年，出手的瞬间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真正的悠闲自在。
少年举起手里散发着幽蓝荧光的短刃，在面前快速闪过的记忆片段上划了两下，其中一段时空就被切割了下来，从我和少年纲吉的最后一战，到第一次与迪诺见面，到寻找各守护者，争吵，欢笑，背叛，死别……一声脆响全部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破镜，散成晶莹的粉末……
我从后面环抱住少年僵硬的身体，手指覆上那双黑亮的眼睛，一滴冰凉疏忽落入掌心，切，还是会落泪嘛，身边的花海、树木在崩溃，最后的光亮坍塌之前，我松开手，把少年推向眼里终于又重现的那片耀眼的光亮，笑容一如初见的温暖明亮……
呐，泽田纲吉你知道吗？我也曾是不要全世界只要一个人的，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这么想了……



　　



第21章　第十二章
原我有歌长留此间
赞美那天赐的恩宠
使我相信人间会有奇迹
暮色里仍有五彩的长虹

枯草权舆，风光旖旎。
东方泛起鱼肚白的天空很快升腾起火红的轮日，万张金光四散开，穿插在密林间漏下星星点点的碎金币，烧焦的土地和草木开始重新长出新鲜嫩绿的枝芽，千千万万个透明的精灵欢乐地飞舞在沉寂的时间里，吸取着华露，掏空了人心。
狱寺勉强开眼，看到头顶湛蓝明净的天空后微怔了一下，然后一下子翻起来，“十代目！”一声大吼惊动了身旁的山本少年，少年们纷纷苏醒然后向森林中心的空地上聚敛，没人注意自己身上不论大小伤口都已消失不见，或者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没受伤之前的状态。
最先到达的人只能沉默，跟随而至的众人有多少急迫多少欣喜也不敢出声。
黑发黑眼的少年跪在黑色的棺椁旁边，下巴磕在扶着边沿的双手上笑得一脸安心满足，眉眼弯弯一句话也不说，安静的氛围中只能听到周围树林里生命飞速再生的簌簌声。
沉默似乎延续了一个世纪却也还不够一片樱花离树落地，少年伸出手，指尖逐渐接近躺在棺木里的褐发少年的安详睡容，鼻翼间缓慢进出的气息喷吐在手指上痒痒的，宁静让我们懂得爱，而心灵是极其敏感极其温厚极其丰富极其真实的。没人看到少年的身体开始变淡、透明、消失之前那指尖是否触碰到了毕生的夙愿，泽田纲吉睁开眼，脸颊上落了一滴温热的雨……
从满是花瓣的棺木中坐起来，泽田纲吉看着手边的大空指环、毛线手套和橘色的彭格列匣子，一脸怅然若失，根本没注意到云雀当头劈下来的拐子。
“呯！”“呯！”
两声枪响击飞了云雀手里的浮萍拐，婴儿糯糯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你想好你在干什么了吗？”
泽田纲吉看云雀回头，严厉的情绪复杂难解，愤怒？痛恨？悲伤？无能为力？纠结到想杀了自己？！
“Reborn……”
待云雀径自离开后，Reborn回头看少年一脸茫然，自己也不自觉的惆怅起来，但笃定的事实还是得有人承认。
“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改变，蠢纲，是你打败了白兰，这就是最后的结局了。”
至此，一个流光飞舞、金沙弥漫的时代彻底结束。
“回去了。”

Everytime　you　kissed　me　每当你亲吻我的时候
I　trembled　like　a　child　我像一个孩子似地发抖　
gathering　the　ross　收集一朵朵玫瑰
we　sang　for　the　hope　我们为希望而歌唱着
your　very　voice　is　in　my　heartbeat　你独特的声音铭刻在我的心跳里
sweeter　than　my　dream　比我的梦还甜美
we　were　there；　in　everylasting　bloom　我们在这里。永恒地绽放着
roses　die。玫瑰凋落
the　secret　is　inside　the　pain　秘密隐藏在伤痛之中
winds　are　high　up　on　the　hill　风肆虐着山丘
I　cannot　hear　you　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e　and　hold　me　close　来到我身边。靠近我吧
I'm　shivering　cold　in　the　heart　of　rain　我的心在雨中冷得发抖　
darkness　falls；　I'm　calling　for　the　dawn　黑暗降临。我呼唤着黎明
silver　dishes　or　memories；我将记忆装在银色的盘子里
for　the　days　gone　by为怀念逝去的日子
singing　for　promises　为诺言而歌唱　
tomorrow　may　bring　明天能够到来
I　harbour　all　the　old　affection　我庇护着所有的旧感情
roses　of　the　past　以及曾经的鲜艳玫瑰
darkness　falls；　and　summer　will　be　gone　黑暗降临。夏日也将消逝了
joys　of　the　daylight　晨曦的愉悦
shadows　of　starlight　星光的倩影　
everything　was　sweet　byyour　side；　my　love　所有事物在我爱的你身边。都是甜美的。我的爱
ruby　ears　have　e　to　me；　for　your　last　words　红宝石般的音色来到我身边。为了你最后的话语
I'm　here　just　singing　my　song　of　love　我只是在这里唱着歌颂爱的歌谣
waiting　for　you；　my　love　我等着你。我的爱。
now　let　my　happiness　sing　inside　my　dream。。。。现在让我在梦中唱出我的幸福吧……　
Everytime　you　kissed　me　每当你亲吻我的时候
my　heart　was　in　such　pain　我的心像受了重伤
gathering　the　ross　收集一朵朵玫瑰
we　sang　of　the　grief　我们唱出忧伤
your　very　voice　is　in　my　heartbeat　你独特的声音铭刻在我的心跳里
sweeter　than　despair　比绝望更甜美
we　were　there；　in　everylasting　bloom　我们在这里。永恒地绽放着
underneath　the　star　在繁星之下
shaded　by　the　flowers　花的影子
kiss　me　in　the　summer　gloom；　my　love　在夏日的黑暗里亲吻我吧。我的爱
you　are　all　my　pleasure；　my　hope　and　my　song　你是我所有的快乐、希望与诗歌
I　will　be　here　dreaming　in　the　past　我将于此。在曾经里做梦
until　you　e　直到你出现
until　we　close　our　eyes　至死不渝


　　



第22章　尾声
你眉目的笑语使我病了一场
热势消退，还我寂寞的健康

从未来的世界回来已经一个月了，距离那个燥热的夏天总算相隔了一段深远的距离，每个人都丧失了最初那种恍惚间就会回到战场的心悸感觉。日本的秋天如约而至，一切按照最正常的轨迹运行，我还是一样的废柴Reborn还是一样的恶魔，但是，总有些东西是被排除在外的。
比如像，云雀学长回来以后就一直见不着面，偶尔在校园里碰到也不会驻足，甚至连目光的停驻都没有，更别说说话了……
比如像，山本现在训练完了以后更多的时候会自己一个人坐在棒球部活动室门口的台阶上发呆，我站在他身后刚叫一声“Yamamodo”，他就欣喜地回头然后放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