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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 谁是谁的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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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跳马,没想到你也来了啊。”
“师父其实是想说‘没想到你也能活着’。”
“不说话你能死啊。”
迪诺不用转身也知道是强悍又奇怪的师徒组合,不过这直白的话语,自己最近不是也常听吗?小奏,臭小鬼,你是跑到哪里去偷懒了!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第三个不和谐音突然插入,迪诺惊愕地回头,就看到银灰发色的少年面容冰冷地走近。
“狱寺!”
“你们无缘无故地侵扰彭格列的圣地,到底要干什么?”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狱寺,不是那个爱冲动、爱愤怒、爱大喊大叫的十代目控,站在眼前的少年,面容冷的像冰一样,苍绿色的眼睛平静得激不起一丝波澜,仿佛和这建筑里的时光凝结在了一起。面对昔日的伙伴,也是一脸漠然。
“你们这些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却无能为力的垃圾,还回来这里干什么?还来打扰他干什么?”
“这么说,刚才的震动和空间转动都是你操纵的,那你把小奏弄到哪去了?”
“我如果有这么大的本事,就不会让白兰那家伙得手!我原以为只有六道骸和弗兰两个人,现在看来还来了不少,不过只要惊扰了先灵,一定会受到最严酷的惩罚。就算是你们也不例外!!”夹杂着少年愤恨的声音,空气中突然起了震动,无数深埋的炸弹一起爆裂,浓烈的火药味刺入肺腑。
“住手,狱寺,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我们还有希望,只要守护者重新集结——”
“真可笑,你所说的希望在哪里,没有指环,没有匣子,连统领我们的大空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希望。”
“不,还没完,阿纲留下了后路,带来了新的人。”
“别开玩笑了!彭格列是可以随便交给别人的吗?无论是谁,我只认可十代目。”
“那你就去地狱见你的十代目吧!”
一簇流窜的火焰刺破浓雾,击飞了狱寺手里泛着寒光的兵器,锋利的刀刃从少年脸侧滑过,一缕银色的发丝掉落。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沉重钝击着所有人的意识,惊愕,痛苦,疑惧凝成一团弥漫在空气中。是谁?还能是谁!
“十代目!”
“小奏!”
陌生的面容出现在视野里,敲碎了先前全部的欣喜,少年又恢复了石刻一样的冷漠。不过呆在一旁观望良久的六道骸似乎看出了端倪,双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刚出现的那双黑色眼睛,黑得如夜深邃,但是在眼的瞳孔中央,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细若游丝,身为幻术师的他深知瞳孔容色的含义,不就和他一样了嘛。
我从墙后面走出来,正面迎上狱寺不友善的目光。
“如果你不配合,阿纲就只能死,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
“这就是你所谓的新的人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他。”狱寺斜睨了迪诺一眼。
“凭我们都想让他活!凭很不凑巧,我身体里刚好又让他活过来的火种!凭为了他能活,我可以放弃我的生,甚至我的死。”
“切!”
“狱寺,等等!不能打起来啊!”迪诺惊呼。
“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你可以选择守着他的荣光看他去死,或者选择相信我。”我闪避过狱寺的一击攻击,顺势钳住他的一只手。
“我说过,我只认可十代目为我的首领。”凌厉的攻击再次袭来。
“没人想要取代他,我也说过,我只要他能活!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做!”
“漂亮话谁不会说,你太让人信不过了!”
没完没了的攻击,看样子狱寺这家伙的脑子太长时间不清醒了。我松开他的另一只手,趁着横劈过来一脚,闪到身后又重新扭过他的双手,“嘭”的一声,就把这撒疯的笨蛋重重地压制在地上。
“对于你会放下不满和敌视,配合我,帮助我,我有十足的把握。
因为——泽田纲吉的生还,是最大的诱惑,
我们都一样!!”
“……”
“如果还有顾虑,那么归还火种之后,你可以杀了我!”
“好……就按你说的。”
“小奏,没必要做得这么绝,不一定——”我示意打断了迪诺。
“至于雾守,应该没有异议吧。”
“噫?怎么会这肯定?”
“师父,这种能让彭格列十代目起死回生的办法,你做梦都在想吧。”
“你——”
“那种生离死别失去心的感觉,你应该不会再想尝试第二次了吧!”随着我的话音下落,骸的嘴角同时扬起诡秘的笑。
“啊嘞,师父被戳的痛处了。”
“骸,我真同情你,你以后就让他们两个给制死了。”迪诺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调侃起六道骸来,唯有狱寺远远地注视着那个新来的面孔,黑色的眼睛,没有光。
“切,还差得远呢!”
“好了,我们该回程了,还有其他人在等待。”
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古老恢弘的建筑在黎明中苏醒过来。那些隐秘的历史,那些晦暗的阴谋,那些不能言说的爱恨情仇,都一并退回了夜的深处,迎接朝阳的,不是曾经的荣光,是绝对秉承的信仰,是坚定不容置疑的决心,是真正的新生。我们的身影定格在彭格列恢宏建筑的背景里,金色的朝阳流光溢彩,隐去了二楼窗户背后同样流光溢彩的金色瞳孔。
一路顺风,新生的彭格列。
第5章 番外
突然想写番外了,有不好的预感……
无人知晓,无迹可寻,无处重生
但是,只要你还在,我的生命就有信仰,我的存在就有意义
万古长如夜。
“伤口,开始结巴,
结出又痒又痛又丑陋的疤,
痒得想把它撕得干干净净,
痛得没办忍受藕断丝连,
丑陋的疤痕,丑陋的过去,丑陋的——自己,丑陋的你!”
听不出源头的声音在耳边发牢骚,句末的感叹语气彻底把我的昏睡赶跑了。虽然本能觉得应该不是针对我,但还是让人有如坐针毡的感觉,我沮丧的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一成不变的黑暗瞬间泄气,有一种大冬天早上爬起来上早自习的感觉——再睡个回笼觉吧。刚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到不对,从皮肤上飞速掠过的气流一遍一遍刺激神经末梢,现在正在加速下落,而且似乎正在接近——地面!
我反应再灵敏,动作再迅速,也低不过地球万有引力力量大,所以在黑暗中,庆幸的是没人看见,以很不雅的姿势着陆,不幸的是虽然保护了脸和脑袋免受伤害,却扭到了手腕,疼痛像血丝一样殷散到裂开的骨缝里。沮丧加倒霉,我有想骂人的冲动。
“我靠,踩着谁家先人的香火了,尽遭鬼灾!”我话音未落,周围的黑暗就瞬间驱散,一片金碧辉煌突兀出现,让我以为自己已经升了天堂,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先前那间奇怪的大殿,头顶金色的天花板此刻熠熠生辉,全部的光源都来自那里。果然,身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要对祖宗尊重点,我怎么愈发觉得我是得罪了谁家先人,才被抓到神神鬼鬼的地方来治罪的吧。
“咦?怎么长得不像了呢?”身后响起脚步声,空荡荡的大厅里叠起回音,恐怖效果骤增。
我迅速转过身摆好架势,准备对付这牛鬼蛇神还是黑白无常什么的,结果却毫无准备的——傻了!不知道是该说幸还是不幸了,阿纲,我遇见你家先人了!!
这位先人绝对吓到我了,以至于我傻了多久都没发现他已经从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走到了我面前,半个脑袋的身高优势让他用居高临下的姿态把我从头到脚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最后又用手扯住我的脸来回晃,我靠,你个一百年前的老变态!
“脸也不是假的,基因突变了吗?还是整容了?”
“我又不是你家孙子,长的像你才奇怪呢!”话说一百年前的古人为什么会知道“基因突变”和“整容”。
“嗳?换人了吗?怎么没听纲吉说起过,他不是干的很好嘛,而且任期还没到,”也许是我“为什么你会知道”的气场太过强大,金发的青年顿了顿,很和善的笑起来,“新任的首领和初代目交流是必修课,我们谈得很愉快,如果你是下一任首领的话,以后也会常见的,不过……”
“你有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吧。”
“嗯,活人总比死人有事干,而且这里只能你们进,不能我们出的。”
“怪不得,你知道十年火箭筒的事吗?”
“噢,是十四岁的可爱的纲吉啊,我总觉得他比二十四岁的那个任性刁钻的家伙可爱多了。”
这里也知道,那么不知道的应该是“他翘了。”
“嗯?不是已经换过来了嘛?”
“对,换过来的那个,也翘了。”
因为笑而弯起的眼角逐渐平缓,温暖的笑容凝固住时光,眼睛微微眯起,金红色的瞳孔藏在狭长的眼缝后面,看不出感情,沉默,冗长的沉默,沉默中似乎过滤了所有的温情,属于杀手的冷冽气场迅速滋长,眼前的一切都会成为他待宰的羔羊。
“那么,你是谁?”
“呃,你从一开始就感觉出来了吧,我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也不是新任的首领,能来到只有彭格列首领才能进入的异次空间也很蹊跷,之所以还留着活口是想从我口中听到一些好消息,结果乌鸦嘴里面没亮话,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虽然给一个死人一本正经地分析自己会被灭口的可能原因听上去很变态,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面对名副其实的杀手,除了说话我还能干什么?
“可是你身上有指环,大空指环,还有最奇怪的一点——
火种!”
“火种!”
喂,伟大的先人,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危险分子,就快把你那强大的杀手气场收敛一点吧,我都快背着针尖麦芒似的无形火焰刺死了。
“呼,我还以为这次一定死翘了呢,既然G爷爷你这么了解情况,我就不多于废——等等!”
一记干净利落的炎刃把我还没说完的半句话噎了回去,对敌人心存侥幸,抱有幻想的结果就只有自讨苦吃,不过阿纲你家的人都是假好人吗?明明刚才还笑得那么和蔼可亲的!也许是自身体质太特殊,超越理智的求生本能总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这不,为了闪过当头劈下来的炎刃,我以极扭曲的姿势回撤,向后腾跃,结果在着陆的时候又扭了手腕,伤上加伤,看到像面包一样迅速肿起来的手腕,还有皮肤下面奇异流窜的血丝,我连痛得抽凉气的劲都没了。
“看在你家传的火种在我这的份儿,我叫你一声祖宗,不带你这么以大欺小的吧!而且我话还没说完——我靠!”
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那一簇鲜亮的火焰凌空跃起,下一秒就移到了眼前,来不及闪躲,我只能抬起胳膊硬扛,但不到一秒我就后悔了,尤其是当Giotto把直冲二十米的力道全部集中于一脚踏在我的左胳膊上时,锥心的疼痛一路蔓延直到刺的我头皮发麻,我看着自己的胳膊在离眼睛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皮开肉绽,混杂着肌腱液的血水分崩离析,看不出凝结的红宝石一般的晶莹血珠,只能感觉到飞溅的血污落在脸上的腥热,原来近距离观看血腥暴力就只有触目惊心这么一回事。
已经痛得失去知觉的左臂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连续不断的血珠从麻木的指尖滴下,逐渐汇流成细细的血珠,生命源源不断地流走,以细水长流的方式。
“不是彭格列的你拥有火种就是忤逆,就算你没有杀死泽田纲吉,他也是因为火种在你体内才会死,无论怎样,作为代替他的存在,不被认可的你,只能死!”金红色的瞳孔燃烧出慑人的怒火,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生命的咽喉。
“不对,情况没有这么简单,我不是作为取代他的存在而来的,火种只是暂时贮留在我体内,等到找回他的身体就会归还,如果我死了,白兰就会抢夺火种,到时候,阿纲就真的——”
“那就去死好了!
由于他自己的软弱导致的失败就应该自己背负,我绝不允许毫不相关的人沾染彭格列火种的荣光,就算是为了他的生还——也绝不允许!!”
骗人!
骗人的!为了这么无聊的理由……就放弃阿纲的生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接受……怎么可以原谅!
“凭什么——,凭什么由你来决定,决定这么没道理的事情!”
“就凭你一定会死在这里!”额前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眼,我不知道藏在那细碎发丝之后的金红色瞳孔在流淌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这与阿纲极相似的面容、眼角、发丝、指尖……每一处都是陌生的气息,脑海中充斥着那个普通的名叫泽田纲吉的男孩子美好的笑容,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强悍的,他是冰冷的,他是随时会要了我命的,遥远的彭格列一世,Giotto!
和谈破裂,一切只能靠武力解决。
这是黑手党世界不变的法则,胜者为王败者寇,而败者,是没有活下去的权利和必要的。
Tsuna,为了我曾经的过错,我许下为你战斗的承诺;而为了实现我的承诺,就算他是死神,我也会怀抱必死的决心,为了生存战斗!
Giotto手掌上的火焰开始蓬勃跳动,喷薄出更加凌厉炽热的火舌,我也带上柔软的棉线手套,眉心间霎时跃起一簇温暖的火焰,这种温暖是你给的信仰,可以不强大,但足以支撑我全部的天空。流血的左手燃起浇注了鲜血的赤色火焰,鲜艳欲滴,如血飘零,灼人的火舌舔舐着鲜血淋漓的皮肉,竟然有寒冰般的凉薄深入骨髓。
然后,那金色的火焰就跃到空中,瞬间又如幻影般移到我面前,因为有了战斗的心理准备,我也借着死气之炎的动力运动到Giotto身后,飞起一脚,闪过;转身,对准腹部,横踢,又闪过,结果正照面来了一记炎刃,我顺势从Giotto身下回抽,倒吊上行,在他的后背上一肘,中了。只见Giotto的身体飞出去十几米,重重地撞上了大殿中的石柱,然后从高处摔回地面。
看着蜷缩在地板上的Giotto,我还在犹豫是否有必要再补上一击,就听到冰冷轻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刚才还躺在地上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身后。“切,就只有这种玩小孩子把戏的水准吗?你比十年前的纲吉还要弱啊,早晚都得下地狱!”
手腕突然被钳制,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强劲的力道甩向后方,甩出的同时还在心窝补了一膝,顿时我觉得胸腔里的所有肌理都翻江倒海地搅在了一起,口中突然溢出满满一大口混浊温热的血。力道之大让我觉得从身侧掠过的风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子,照这样的速度下落,摔在地上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情势会更不利,一定要速战速决。
我在空中调整好姿势,一只手向后,手心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柔之炎,一只手向前,光在手心聚敛,变亮,变亮,最后终于喷薄,“X Burner Air!”
Giotto看着迎面而来的澎湃的火海,高密度的热浪提前袭来,似乎有吞噬一切的磅礴气势,金红色的瞳孔瞬间扩大,震惊满满地映在明亮的眸子中,为这席卷一切的火海,为这火海中夹带的强烈的求胜欲望,而这,恰恰也是你致命的缺陷。
看着逐渐熄灭的火光,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我长舒一口气,却发现从还未散尽的白雾中冲出一个身影。
“真是让人吃惊啊,冒牌货也能释放这么高纯度的死气之炎,不过你似乎没有搞清楚,谁才是死气之炎真正的主人。”
戴着彭格列手套的双手熄灭了火焰,向前伸展,放在我的双肩上,金红色的瞳孔布满了杀气,嘴角扬起凌洌的笑,映衬着姣好的容颜更加明艳,像一朵在或中燃烧的鸢尾花。
凌凌的寒冰从手下生出,层层迭起,逐渐扩大,最后包裹了我的整个身体!
Giotto端详着封在坚冰里的这个与纲吉年龄相仿的少年,黑色的柔软的碎发略微散发着幽蓝的光色,狼狈地搭在紧蹙的眉头上,因震惊而瞪大眼眶包含着墨黑色的瞳孔,英气逼人的脸上溅满了血污,紧紧抿住的嘴角还残留着发黑的血丝,那是从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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