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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IC冶疗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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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路上能少些挫折。
  她从来就不曾相信,这种专骗女人钱的软趴趴的小说能有什么帮助,到现在还是这样觉得。
  没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书里写的那样,既勇敢又机智,既多情又温柔,然后还得加上专情痴心。
  一个男人一旦多情温柔,就八成不会专情痴心,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多情温柔又专情痴心的男人,那么他有九成九的机会是别人的老公。
  还有,要是真有个男人会像他书里写的这样温柔耐心地爱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忍功特别好的人,就是个根本“不行”的人。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她有眼睛、她有耳朵,活到现在也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她认识的男人虽然不是非常多,却也不算少,她总会从他们身上学习到一点东西。
  “怎么了?书不好看?”叶桐换下了浴衣,穿上了一件蓝色天鹅绒睡袍。
  “不怎么好看。”温靖芝连应酬都懒得跟他应酬,直接对着他的衣服皱了皱眉。
  “早就知道你会有意见,”叶桐摸摸鼻子喃喃自语:“这种东西不是给你这种人看的。”
  “哦?那是给什么人看的?”温靖芝显然颇为疑问。
  “这种书是给对爱情还有希望、还相信爱情的人看的。”叶桐深深地看着她,接着遗憾地摇摇头。“像你这种光是看到水就怕淹死的人,根本就不该看这种书。”
  “谁说我是光看到水就怕淹死的人?”温靖芝瞪了叶桐一眼,十分不满意他的比喻。“你要是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
  要是有谁敢说温氏的“美人鲨”怕水,她还真想看看那个不要命的家伙到底长得什么样?是不是比别人多了一颗胆子来着。
  “很不巧,”叶桐对着她赖皮地笑了笑。“我刚刚才想起你是谁。”
  “真的?你以前认识我?”温靖芝对着叶桐得意洋洋的表情扬了扬眉。“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谁认识你啦?我是认识你的特别助理,沈嘉华小姐。”
  看来他的确知道一些什么了。
  “你怎么想起来的?”温靖芝当然知道为什么,还不就是昨天晚上的问答游戏。
  “你常常喜欢问一些你已经知道的事情吗?”叶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你实在不应该当老板,应该去当老师才对。”
  “很有幽默感。”温靖芝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笑,虽然她以前也觉得老师怎么老爱问一些她本来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谢谢。”
  真是奇怪的男人,呆子都听得出来她一点也没有赞美他的意思,为什么他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好像不是他早已习惯的那种尔虞我诈的“假开心”,而是真的很开心。就好像他不是来这个地方治病,而是本来就打算来这个地方度假似的。
  温靖芝的手抚上自己的手臂,依稀还感觉得到,昨晚他的身体所留下来的温热,她疑惑地看着精神好得不能再好的叶桐。
  他昨天晚上那样抱着她,到底是怎么睡的?
  “其实怕水的人也没什么好自卑的,”叶桐同情地拍拍她的肩。“反正也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会游泳。”
  所以,也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谈恋爱。那么,写爱情小说的呢?是不是就特别会谈恋爱?
  “我没有时间成天泡在水里。”温靖芝当然听得懂他的话。“我虽然不怕水,却不特别喜欢水。”
  “而且你还觉得在水里面会让你行动迟钝。”看见温靖芝眼里的赞赏,他笑了。
  “既然你都已经了解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靖芝原本希望话题就此打住,可是叶桐好像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依照布莱克医生的说法,我应该是你的治疗师没错。”叶桐又提起这件事。“既然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实在很无聊,你又没公司可以管,我们为什么不试试看,能不能解决你的问题?”
  “我不会治你的毛病。”温靖芝看着他,好像他刚刚多长出了一个头出来。“更何况,我想我的毛病你可能也没办法治。”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叶桐似乎对自己的提议相当有兴趣。“反正试试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温靖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很老实地告诉他:“就算要我少一块肉,我也不想变成你的试验品。”
  第五章
  夜很深了,温靖芝还不想睡,一双酸涩的眼睛直盯着不停闪动的电视萤幕,好像只要这么做,就一点也不会想睡觉了。
  “为什么还不睡?”叶桐伸着懒腰从楼上下来,看着已经窝在沙发上三个小时的温靖芝。“还怕我偷袭你吗?”
  “不想睡,”温靖芝看着实在很刺眼的黑白画面。“我想看录影带。”
  “大半夜的不睡觉,偏偏要看这种伤眼的老电影?”叶桐实在不太能理解这家伙。“你不怕眼睛有问题?”
  “反正不关你的事,你爱睡就去睡。”温靖芝不想跟他多啰唆。
  “喔!我知道了。”叶桐笑得有点诡异。“你是怕又发生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对不对?早说嘛!我们干脆就像昨天那样睡不就好了吗?”
  “我不习惯和别人分享一张床。”温靖芝冷冷地说:“白天我睡,晚上你睡。”
  “我现在睡不着了,想听人说故事。”叶桐好像是赖定了她似的,脸上带着皮死人不偿命的笑,坐在温靖芝的对面。
  “你挡住电视了。”
  “你真的有在看吗?”叶桐早知道她只是藉着电视在提神而已,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与其看这种伤眼睛的片子,还不如说说故事。”
  “我不会说故事。”
  这间屋子真是邪门,在这里待久了,什么毛病都会出现。
  “没关系,说故事很简单的。”
  叶桐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具有说服力?温靖芝突然觉得自己又像昨天一样,开始动摇了。
  “你不说没关系。”叶桐就这么看着她。“我说给你听就好了。”
  “我没兴趣听别人的故事。”
  “小姐,当你已经坐在泳池边的时候,难道就连伸个脚到水里撩一撩的胆量都没有吗?”叶桐用挑战的眼神看着她。“不过是听个故事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吧?”
  “你高兴说就说,不用管我听不听。”温靖芝知道自己被他给逼住了,虽然不是很甘愿,还是决定听听他的故事。不过就是个故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叶桐脸上露出了达成目的之后的笑容后,开始说起故事了。
  就在三十二年前,有一个小男孩出生在一间茶室后巷的肮脏厕所里。
  因为母亲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就一直没有去报户口,后来是因为对面的一个姓叶的老医生看不过去,替这个孩子取了名字、报了户口,这个孩子才终于有了存在感。
  那时候,小男孩五岁,生平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叶同,而不是“马桶”。
  叶同有个姐姐,从叶同懂事开始,就没听她说过一句话。在叶同住的那条巷子里,大家都说他姐姐是个耳聋的白痴,整天只会傻呼呼地笑着而已。
  可是叶同知道姐姐不是白痴。每次母亲没有客人,心情不好要打人的时候,姐姐总是先母亲一步把叶同藏到对面的老医生家里。没几分钟之后,叶同就会听到母亲追着姐姐满街打的声音。
  姐姐看起来比叶同大很多岁,却从来没去上过学,因为母亲根本不想替姐姐报户口。要不是怕人说闲话,她根本连饭都不会给她吃。
  白天母亲没客人的时候,姐姐就带着叶同打扫家里,等到晚上有客人的时候,就把叶同带到医生那里去。叶同很喜欢待在医生家里。因为老医生会在诊所里没什么病人的时候,教他认字读书,还让他看他屋子里那一大柜的书。
  叶同记得有好几次,姐姐来不及在客人来之前把叶同带到医生家,就干脆拉着叶同一起躲在破衣柜里。叶同还记得姐姐小小的手是怎么紧紧地拉着那个破衣柜的门,好像只要这么做,就可以把那些吵人的噪音给挡在衣柜外面。
  就是那时候,叶同知道姐姐的耳朵一点都没有聋。
  后来姐姐就在破衣柜的门里装上可以卡住衣架的门栓,要是又来不及躲到医生家的时候,姐姐就会躲进衣柜把门栓起来,然后用手捂住叶同的耳朵。
  叶同小时候不是一个很顽皮的小孩,至少在上小学以前不是。
  在叶同七岁的时候,因为老医生把叶同当成自己的干儿子,所以决定供他去上学,所以叶同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几乎都是在老医生家度过的,偶尔听见姐姐挨打的声音,他也会吓得不敢回家。
  直到有一天,在叶同放学回家的时候,亲眼看见母亲在街上追打着姐姐,抓着姐姐的头去撞墙,他才出手拉住母亲,让姐姐逃走。
  那天,叶同当然被母亲用棍子给打得遍体鳞伤,打到连棍子都断了,要不是老医生和母亲的“姐妹”们过来劝住,叶同说不定在那天就被打死了。
  那年,叶同十一岁,小学五年级。
  叶同上了小学之后,终于知道自己的母亲做的原来是一种叫做“特种营业”的工作,叶同开始知道自己和别的同学有什么不同。
  别人有父亲,他没有。
  从那时候开始,叶同几乎每天都要和同学们打上一架,要不是茶室老板娘的儿子阿清和他同班,多少帮他顶了一些,他说不定活不到小学毕业。
  在那条巷子里讨生活其实并没有外人想得那么容易。在那条巷子里出生的人,出路其实很有限,除了真正能力争上游的人之外,大部分的人都会跟着他们的父母堕落在那个地方。
  叶同要不是遇见了老医生,或许,也会跟那些人一样……
  “故事说完了?”温靖芝看着从刚刚开始就静静发着楞的叶桐,她不该答应他,听他说故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的理性一再地告诉她,最好还是不要听这个人说话,她的耳朵却背叛了她。在他说着故事的时候,她本来好几次都要叫停的,可是看着叶桐脸上的表情,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喜欢这种情形,相当地不喜欢。但是这样的状况却在她到了这个地方,遇到了这个男人之后一再地发生。
  难道这就是布莱克医生所谓的“治疗”吗?
  “当然还没。”叶桐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感觉冷掉的苦涩在舌尖扩散。“我只不过是想休息一下。”
  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如果不休息一下,有时候真的会想不起来。即使那些事情是自己很想忘,却又不能忘的人生。
  “阿姐呢?”叶同鄙视地看着正翘着腿,在牌桌前的母亲。“阿姐怎么不见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母亲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脚长在她自己身上,她要到哪里去,我管得着吗?”
  “你不要跟我装了,你到底把阿姐怎么了?”叶同虽然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却仍然不愿意相信母亲会连自己的孩子都给卖掉。
  “你是读了两天书,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样跟老娘讲话?”母亲被叶同问得火大,干脆就拍桌子瞪眼。“你阿姐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女儿是我生的,我爱怎样就怎样,还有你说话的余地?”
  “你……”叶同冷着一张脸,看着这个“应该”是他母亲的女人。“你真的把阿姐卖掉了?”
  “是又怎么样?你不要以为你读了两天书,就比老娘了不起,你就算念到博士也还是杂种一个!靠老娘接客养大的杂种!”那个女人指着叶同的鼻子骂道。
  “我告诉你啦!你阿姐那个烂货,还有人肯出二十万已经算不错了啦!包吃包住,总比在这儿没得吃好,要不是男的没人要,我就干脆连你一起卖了,老娘我还省得麻烦。”
  叶同看着这个连灵魂都已经卖给钱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悲。
  “你也不用念书了,早早出去赚钱养你妈。”她的手不停地沈牌砌牌,嘴里还在叨念着。“现在生意愈来愈难做了,做一个月还不够我打一个晚上的牌……”
  “对!我是杂种,阿姐是烂货,”叶同狠狠地瞪着那个他叫了十几年“妈妈”的女人。“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个杂种和烂货都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
  叶同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背起了书包就离开了那个地方,也离开他叫了十几年的“妈妈”。
  从那天开始,叶同没再回到那条巷子里过。
  他不知道姐姐到底被卖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母亲后来到底怎么了。离开了那个地方之后,连国中都没毕业的叶同,离开家里之后,也只有跟着人家做混混。
  为了填饱肚子,上头“大哥”们说什么都得照做,只要慢了一步,挨骂挨打还是小事,就怕连命都赔上去了。
  混了一年多,终于可以跟著“大哥”看场子。谁知道第一次看的场子就是一家“理容院”,美其名叫“保镖”,实际上根本就是来盯着那些小姐,不让她们跑掉的。
  好像,又走了回头路。
  “阿同!你怎么又在发呆?等一下要是出问题又要被大哥踹了。”阿杰是和叶同一起入行的,现在也一起看场子。“怎么?看到喜欢的妹妹啦?”
  “不要乱说话。”叶同把手上的烟丢到地上踩熄,抬头看看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要是被别人听到,会害到人家的。”
  “是!是!是!就你同哥懂得怜香惜玉,我们都是大老粗。”阿杰和叶同在一起最久,也最了解他,但是就连阿杰有时候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今天怎么这么早关门?”今天又没什么事,前面的霓虹灯却早早就熄了。
  “大概是有新的小姐要进来。”阿杰昨天就听兄弟们在讲,今天场子里可能有些“新货”要进来,说不定还会有点甜头可以捞。
  “那我们今天也该收工了,”叶同从阿杰手上拿回被他“摸”走的烟,又点上一根。“我去跟老大报备一下,你先在这里顾着。”
  叶同离开没多久就回来,只是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阿杰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个小混蛋,跑哪去了?”叶同想想,反正都收工了,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叶同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就是隔了一个晚上,等到他再见到阿杰的时候,他已经是冷冰冰的尸体了。
  叶同一直到后来才知道,阿保那天晚上是约了店里的一个叫美珠的小姐,要和她一起离开这家店,离开这个城市。
  阿杰死了,美珠被抓回店里,老大派叶同去看着那个每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孩,叶同虽然不是很愿意,也只好照做。
  两天后,那个女孩子被卖到另一个地方去了,从此之后,叶同再也没见过她。
  叶同的命运在几个月之后有了一个大转弯。店里来了几个新的小姐,虽然不是新手,至少是新面孔,最近警察抓“幼齿的”抓得很紧,就连叶同的老大都不敢冒险。
  那天,叶同和往常一样,坐在店后面看着那些小姐下车,却没料到会看见一张他以为永远不会再看见的脸孔。
  “阿同!……阿同!……你X咧!在发什么呆?进去帮忙啦!”叶同失神落魄地跟着小姐们进去,眼里却只看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
  “阿姐?”
  听见叶同的声音,那张木然的脸孔好像有点反应,却只是楞楞地看着叶同,眼里一片呆滞。
  “阿姐!是我,阿同……”
  木然的表情转为惊讶,叶同知道姐姐认出他了。
  “我XX娘咧!你没事半路认亲戚啊!”不耐烦的大哥一拳从叶同身后击来,打得他重重地撞上了墙壁。
  “他X的!你给我小心一点,不要像阿杰一样给我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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