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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情玉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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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不及晨曦绽放,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可不知是一夜没睡精神恍惚,或是天色昏暗有碍视线,她双脚踩在地板上才跨出一步,随即就跌了四脚朝天,发出巨大的声响。
  “梅若颖,你在干什么?”荷米丝睡眼惺忪的从留声机里探出头来,不住的打呵欠。
  “我跌倒了……”好痛,真的好痛,她一时无法起身。
  “天啊,你要不要紧?”
  “荷米丝,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开个灯,我起不来。”
  “这简单,”她赶紧现身,“轰噜压嘎,亮——”
  昏暗的室内顿时大亮,只见梅若颖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
  “要不要我帮你移到床上去?”
  “别,别——让我这样靠一下,我应该可以自己爬起来的。”她拒绝道。
  荷米丝拎著裙摆靠近,忽然惊呼,“啊——若颖,你的镯子——”
  她侧过头去看自己的手腕,这才发现腕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玉髓的踪影。
  顾不得疼痛,她使劲的整个撑起身于,发现那玉髓镯子已经碎了一地。
  “碎了……”怔然住,虽然一直想要取下它,可是没想会见到它镯身碎裂的惨状,梅若颖有些错愕与不舍。
  “怎么会这样?”荷米丝猛抓头发,这种情形她也是第一次遇到,爱情的引线遭到破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镯子碎了,你和苏剑令的爱情不会生变吧?”她烦躁的捧住自己的脑袋。
  “荷米丝,这话怎么说?”
  “这镯子是你们爱情的引线啊!哎呀,一言难尽,总之它很重要的,虽然它也很古怪。”
  “可是它常常给我招来灾厄,现在失去不是比较好吗?”
  “鬼咧,”荷米丝忍不住啐了一句,“我也很头疼,天晓得你为什么会招来这么古怪的镯子当爱情的引线,别人都一本万利安全无虞,偏偏你跟你的信物很不对盘,常常互相干格。”
  “这不是你为我挑选的?”
  “当然不是,而是你跟它有缘。”
  “那现在怎么办?镯子摔碎了,它不能给我警讯,我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预言有其他灾厄要发生,我……”
  “等等,我得去查查你跟它的根源才能解答,总之你得给我小心再小心。”
  “可是荷米——”
  不管梅若颖的呼唤,荷米丝已经抢先一步消失不见,地上碎裂的玉髓镯子也被她一并带走。
  梅若颖难受的压住太阳穴,忽然思绪一闪,“不,剑令今天要回台湾的,这不会有影响吧?”她内心十分惴惴不安。
  呆坐在地上,许久,她想起她得先归还那颗黄钻,连忙振作精神梳洗,匆匆带著锦盒出门。
  依著名片上的地址来到苏禾集团总部,看著眼前壮观的建筑,她脑海里闪过高处不胜寒的字眼。
  由于守卫严格,她以洽公为由,拿出实验室的工作证,跟著其他员工搭乘电梯上到十五楼,然后转由安全梯来到十八楼。
  “小姐,请止步。”徐秘书拦下她。
  “我是梅若颖,古书修缮实验室的德国长驻代表,由于联络不上苏剑令先生,所以有些事情想跟总经理商讨。”她撒了个小谎。
  “你应该没有预约吧?”徐秘书翻翻今天的行程。
  “事出突然,所以没有预约,请秘书小姐代为通报。”
  “总经理正在跟夫人以及几位主管进行早餐会报,暂时……”
  “那我在这里等,拜托你,我不会干扰你的工作,我就在这里等。”
  “那你请这边稍坐,等会报结束,我会征询总经理是不是要跟你见面。”
  “谢谢你,我愿意等待。”梅若颖坐在沙发上,不自觉的开始紧张。
  果然,只要距离苏席瑞近一些,那种冷冽的感觉就无法散去,如同现在,虽有一墙之隔,却好像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冷情。
  一段时间过去了,办公室里走出三名臭脸的主管,而从一开一阖的门缝流泄出暴怒的女声,扬高嗓音似是在指责什么,门一关上,里头的话语被阻挡,空间恢复原先的宁静,偶尔响起徐秘书规律的打字声,
  她打量著徐秘书,她似乎对这些争执早就习以为常,冷淡的表情简直就像第二个苏席瑞。她顿时觉得办公室里更冷了。
  下一秒,电话响起,徐秘书接起,只听闻她公式化的连声应是,目光曾短暂瞥向静坐一旁的梅若颖,电话收线后她随即起身。
  “梅小姐,请你稍坐,一会儿夫人离开,我会带你进去见总经理。”
  梅若颖知道她有非离开不可的事情待办,可是又忌惮她会贸然闯入,虽然不知道她领不领情,梅若颖还是露出叫人安心的浅笑保证,“你去忙吧,我会继续在这等著。”
  徐秘书离开后,一开始梅若颖还有耐心的端坐,然而随著时间越来越久,她有些不耐烦起来。突然徐秘书桌上的电话冷不防的传出声音,“徐秘书,马上叫人备车送夫人回去——”语调听得出来极度盛怒中。
  梅若颖被吓了一跳,是苏席瑞的声音!
  她早知道他冷血得近乎无情,生性严肃又冷冽,只是她没想到他发起脾气会是这么可怕,仿佛随时会把敌人的脖子扭断那么的愤怒。
  瞬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来一往的争执还在继续,她不想招惹尴尬,趁著里头的人出来前,匆匆躲到电梯一旁的隐密处。
  “你实在太叫我失望,难道你对于你爸特地点名狐狸精的儿子到上海的事情,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吗?”
  “妈,你为什么永远要那么多心?爸爸会强迫剑令一同到上海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为什么这是你的意思?”荣慧声音里的怒气明显的上升,“你是不是疯了?”
  “你不用管。”
  她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苏席瑞,我可是你的母亲,你从小哪一件事不是我来安排铺路,要不然你会有今天?现在你竟然叫我别管——”她话题一转,尖锐的问:“我问你,梅若颖答应你的求婚了吗?”
  “我叫你别管,什么都别管!”苏席瑞受不了的咆哮道,双手同时重重的击打桌面。
  “混帐!我不管,难道眼睁睁的看著你把家产拱手让给苏剑令跟他那个狐狸精母亲吗?我办不到、办不到——”荣慧也发了狂的死命揪扯儿子的西装。
  他扬掌拂开,“够了、够了,你跟韵姨的事不要扯到我身上,不要拿我当做你斗争的工具。”他很痛,仿佛心被撕裂了般。
  “住口,什么韵姨?她只是个贱人,一个夺人夫婿好养尊处优的狐狸精,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宿命,苏席瑞,如果你不能顺利将苏剑令铲除,那么我只好自己下手了,你会心软,但是我不会,我是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
  “你想怎么样?”苏席瑞抓住母亲的手腕急切的问。
  “杀了他,用一场完美的谋杀结束他的生命,包括他母亲。”她冷静嗜血的说。
  “你太可怕了!”他怔然松手。
  “那是他们母子逼我的,也是你逼我的,谁叫他来抢夺苏禾集团,我要苏剑令的命!我说到做到。”她狰狞的脸孔上泛起一抹冷笑。
  “妈,妈——”苏席瑞无力的喊,却阻止不了快速离去的母亲,眼睁睁看著办公室的门被甩上,砰的大响,他落寞得像尘埃,沉沉的落在地上,无法挣脱升天。
  梅若颖蹲在角落久久都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太可怕了,苏席瑞的母亲实在太可怕了,打扮高贵的外表下竟然有著如此歹毒的心,为了争夺家产,她居然想要杀害剑令?!梅若颖惊恐得浑身发抖。
  不,绝对不可以,她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下她没有心思再跟苏席瑞见面,她要离开这个密谋狡计的污秽之地,她要早一步通知苏剑令这个可怕的真相。
  她转身匆匆的离开。
  第十章
  荷米丝在房间里四处游走,难掩兴奋,一看到梅若颖归来,她赶忙迎上去,兴奋的说:“若颖,我终于找到玉髓镯子的来源处了。”
  梅若颖还处在极度震惊的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啊,什么?”
  “早上你问过我,为什么玉髓镯子会是你的爱情引线,直接的关联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现在我知道它的来处了。”
  “喔,是什么?”
  “波斯,那镯子来自波斯,只是我不懂,你又是怎么会跟这件波斯文物有所牵连,这是古文物款——”
  毫无预警的,梅若颖突然悲从中来的放声大哭,哭得荷米丝措手不及,只见她纤瘦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是承受了莫大的哀伤。
  “怎么了?你在哭什么?款,若颖,你说话啊!”
  梅若颖涕泪纵横,她也不知道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大哭,心里就是觉得好难过,她替剑令感到难过。
  难怪他清澈的眼中总会浮现一丝挣扎,潇洒的背影总透著怅凉,他宁可用自负掩饰他的自怜,也不知道如何去说他的苦。
  “别哭了,光是会哭,就算我想帮你也不知道从何下手。你刚刚不是去找苏席瑞,打算要归还戒指的吗,结果呢?”
  “荷米丝,太可恶了,苏席瑞的母亲竟然想要谋杀剑令。”
  “啥?谋杀——”震惊的荷米丝长发飞扬,连衣衫都凛凛生风。
  “嗯,我为了回避他们母子争执的场面,偷偷躲在办公室外的角落,不小心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为了争夺家产,苏席瑞的母亲说要谋杀剑令,怎么办?偏偏镯子被我摔碎了,没有办法再继续为我预告灾厄,我要怎么保护剑令?他知道一定会很难过,剑令他是那么淡泊于家族事业,他只希望拥有一个平凡安静的家,给他一点家庭的温暖,他只有这么一点心愿而已,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剑令?”
  “不行、不行,这太坏了,竟然想要谋杀人!”荷米丝在屋里飘来晃去,忽的大嚷,“天啊,镯子碎了,谋杀的诡计又在这刻酝酿,难道这就是意味著,你和苏剑令的爱情要生变?”
  “不,荷米丝,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让剑令受到伤害。”
  “我当然知道,但是这波斯玉髓镯子的力量太强大,我真的镇不住它,不行,你得给我时间想个万全的好方法。”她懊恼的皱起眉。
  “波斯?你说它来自波斯?”脑中灵光一闪,梅若颖想起些什么。
  “对啊,我刚刚不是说过了。”
  她沉吟须臾,“我听过它,荷米丝,我听过它的传言。”
  “这是真的吗?快说给我听,只要能够多了解它一点,说不定可以及时找到方法来补救。”
  她抹去眼泪,把柯瑞娜曾提过的内容巨细靡遗的说给荷米丝听。
  最后,荷米丝做出结论,“若颖,现在你该做的就是跟柯瑞娜取得联系,请求她马上把那本波斯古书里翻译的后文给你,你负责找寻里头是否有什么可行的方法,而我会暂时对苏剑令施一个护身咒,可他人还在上海,我的法力不及,所以成效有限,你得想办法让他马上回台湾。快,我们分头进行。”
  梅若颖连忙点点头,依言而行的跟柯瑞娜联系,接著又拨电话给苏剑令,确认他的返台行程。
  剩下的,就要麻烦荷米丝了。
  苏剑令返台三天了,不过,当天晚上却莫名的得了重感冒,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梅若颖向实验室告假,以破天荒的强硬姿态,硬是将他留在招待所里亲自照顾,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高烧不退,这会不会是镯子牵引的厄运就要到来?”梅若颖问著荷米丝。
  “别嘀咕,他看不到我,会以为你在发神经,虽然他现在处于昏睡状态。总之,现在确保他不会有被谋杀的危险,接下来就是要让他的重感冒好转。”荷米丝坐在留声机上说:“真奇怪,什么病毒这么厉害,可以让他三天三夜都高烧不退?”
  “我真担心……”
  荷米丝不让她想太多,“与其在这里干担心,还不如继续找资料。喏,你翻你的古书,我找我的咒语大全。”
  “嗯。”趁著苏剑令安睡,她们分头进行。
  梅若颖用电脑里把柯瑞娜从德国传来的庞大资料档案叫出,一段一段的阅读,荷米丝则回到留声机里,继续从成千上万的咒语大全里找寻可用的咒语。
  苏剑令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个下午,待他苏醒,只见梅若颖已经累得趴在电脑前,他起身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若颖,累了就休息,别逞强,这样会生病的。”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嗓音变沙哑了。
  “唔……”
  苏剑令搀起睡意朦胧的她,往余温未散的床褥上而去,可方才躺下,下一秒她马上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手,“别走,剑令——”
  “我只是想去洗个脸。”他心里掠过一丝困惑。她这模样好像是在害怕些什么。
  “别去,留在我身边,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她软声央求,眼中带著惊恐。
  他蹙了蹙眉,可听著她的软语娇声,也不得不心软的应承了,“嗯,好,我陪你。”他侧身躺上她身边的空位。
  “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让人伤害你……”她呢喃。
  “傻丫头,谁会伤害我?”
  “不管,就是不许。”她耍赖的抱紧他,偎在他胸口,非得要确认他的存在才甘休。
  看著她揪紧自己上衣的模样,苏剑令心里疑惑不已,他不过到上海两天,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还心心念念牵挂著他的安危。
  他只是感冒发烧,有必要这么紧张惶恐?而且不时的嘀咕低喃,仿佛是在和谁交谈,除了看护著他,又一边埋首在电脑前搜寻资料,她的举动神秘得叫人匪夷所思,尤其是他几次说想要到公司去找大哥商讨一些事情,都被她以生病为由强势的拦阻。
  怀中人儿的呼吸渐趋平和,他以手指顺著她的发丝,“怎么了?你是怎么了?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除了你,因为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梅若颖睡了,没有回答,她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双手抱紧他,即便在睡梦中犹是一副护卫之姿。
  苏剑令笑了,原来被一个女人这样保护著的感觉还不错,只是他不想她这么忧心忡忡的,他喜欢看她娇憨低笑的无辜模样,他喜欢聆听她神气活现的精辟言论,她不适合担忧,不适合。
  再过一阵子,他就要带著她远走高飞,苏禾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联,他是认真的。
  床头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未等它奏出铃声,惊扰怀中女人的安睡,连忙接起,然后动作轻巧的下了床。
  “喂?”
  “剑令,是我。”
  “大哥,什么事?”他压抑下一声轻咳。
  “我听说你这几日没到基金会去,你生病了?”
  “重感冒,有点发烧,已经好多了,不碍事。”
  “你过来总部一趟吧,关于上回你提的事情,我想要再跟你讨论一下。”
  苏剑令回头看了床上人儿一眼,“嗯,好吧,我这就过去一趟。”
  挂上电话,他走近床边审视她疲惫的面容,手指温柔的轻抚,“听话,好好睡。”
  轻手轻脚的换下睡衣,套上衬衫、外套、长裤,他低头在梅若颖脸上一啄,遂拎著车钥匙离去。
  乍然苏醒,梅若颖见身边空凉无人,连忙出声大喊,“剑令,剑令——”
  一侧身,她看见一旁的椅背上搁著他换下的睡衣,手机跟车钥匙都消失不见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顿时窜上心头。
  “荷米丝,糟了,荷米丝——”她拚命拍打著留声机底座。
  荷米丝一样睡眼惺忪的从喇叭中跌了出来。
  “哎哟!好疼——”
  “你有没有看到剑令几时出门去的?”
  “我?苏剑令?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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