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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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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n我/商人左一个巴掌打过来说这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啦/商人右一个巴掌打过来说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矛盾与冲突!//

  我被商人打成唐·吉坷德了/我被商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了/我不给商人强Jian了/我撕烂我的宝贝以泪洗面仰天大笑(哭)//

  市场中倍受腈睐倍受欢迎的倍受吹捧的/都是些庸Bi俗Bi破Bi烂Bi奴才Bi啊!/我不比她们新鲜/我不比她们

  高尚/我不比她们独特/我不比她们锐意进取吗!?//


()
  他们冥顽不灵/他们墨守成规/他们都是些蔫不拉机的老###了/我要去诱奸他们的子女/我要毁灭他们的教条/我不是唐·吉坷德,我有Bi/我要用我的Bi改造他们的子女/我要让他们的子女挺着露着生满蛆的BiBi屌屌把他们取而代之!//

  网吧里的空气太污浊,这么一篇东西抄下来我已经头昏脑胀了。网吧里坐满了男男女女的年轻人,每个人面前都放着烟啊酒的,每个人都在玩网络游戏。有一款叫《传奇》的玩的人最多。我慢慢看明白了,这个游戏没有一个成型的国家,没有制度,没有法律,这个帮那个派宗派主义风行。这个游戏里的恶魔很多,孤胆英雄在这里面是成不了英雄的,这里信奉团队精神,不拉帮结派,你根本就寸步难行。青年的男女们在这里你砍我杀,聚众PK,他们通宵达旦,不知疲倦。饿了,在这里吃,困了,在这里睡,他们以为自己个个都是英雄,其实他们忘记了,被人砍被人杀,疼痛并没有上他们的身,冰,并没有使他们冷;火,并没有让他们热,一回到现实中,他们个个就都成了孬种了。他们靠父母活命,兼而有的靠欺骗度日,有的靠偷窃营生。他们什么正经事都不干(也没有地方去干),他们每天就在网络游戏上施展抱负,追求理想。我看看他们;再想想巫月的那些个东西,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悄然爬上我的心头,我被什么东西慢慢地吞嗜着,人坐在那里站都站不起来了,什么东西啊,让我如此不能振作。我觉得眼前的世界用不着巫月来伤风败俗就已经被什么东西摧毁了,是啊,过去的都要被未来的所取代,好的坏的,都要被取代,这就是时间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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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12)
我以为,炎迪对美女作家的看法不完全对,巫月的东西就有值得深入研究的地方;不过,炎迪有一点说得很有道理,上帝手中的人类是一场混战的游戏,是内讧与火併,只有输家,没有永远的赢家。炎迪说,时间就是上帝。

  我原以为网吧是当今社会最绝望的地方,哪知突然有一段音乐闪现,让我耳目一新。是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一听就知道是出自穆特之手,这个有着女梅纽因之称的德国小提琴演奏家指法准确,弓法饱满有致且极具宕跌,把萨拉萨蒂最炫技的《流浪者之歌》演译得灵活流畅、精美绝伦、华丽多彩,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吉普赛人活泼乐观、狂放自负的人格魅力。《流浪者之歌》带着回肠荡气的伤感色彩在我心中如泣如诉、铿锵激越地闪电般穿越着,极度的悲伤明亮着极度的顽强,我看到,这闪电像某个什么人,正以笔代刀,不屈不扰地和命运抗争着,放浪而勇敢,猥琐而崇高。复杂的字句错综跳跃,交相争鸣一如穆特灵巧的双手跪异多变、化腐朽为神奇。人间的美无处不在,垃圾,也是会燃为烈火的······

  在网吧几天学会了上网,我决定把炎迪约出来谈谈上网的事,顺便再谈谈巫月。

  炎迪见了我面说,花花公子,怎么想起我炎迪啦,和美女们玩腻了?

  一见面就揶揄我,炎迪的心情一直都这么好。我说,你们做学问的还弄些闲笔写写散文呐,就不兴我忙里偷闲泡回茶座?

  炎迪微微一笑,欠身落座,清雅悠闲地观看窗外的街景。炎迪在我印象中,永远就是这么一个清雅悠闲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惊慌,即使是天塌下来也不会使他惊慌。

  炎迪问我最近忙些什么呢?都完成些什么大作?我说艺术界的事你还不了解吗?不值得为艺术抛头颅洒热血了,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军阀,尽玩小圈子!省画界被那几个教授和他们的得意们生把持着,我怎么弄也翻不起大浪;至于京城,我就更他妈不去做那个梦了,得过且过,混吧,还能忙些什么。

  炎迪说,也是,混吧,大家都在混。你们这些搞艺术的也确实可怜,原来还有一个高贵得不得了的光环罩在头上,现在都贬值成个人素质了。艺术家不再受尊重,这确实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你也别怪那些教授们霸道,大家要是都上去了,他们怎么混?只好能压制的就压制,捞些救命稻草罢了。其实经济不腐败的时候,文化早就腐败了,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一个民间艺术家被真正推奉为艺术大师凌驾于官们学院之上的?现代出了个齐白石,那只不过是某些人沽名钓誉的手段罢了。从社会发展的线索来看,文化不腐败,就不会为经济趁隙,直至被经济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文化是什么,德,德啊……。什么德高望众,坏就坏在德高望重上,一想到望众,个个都争着去德高,一个“争”字惹事,往往是德越高的人,越缺德,个中的黑暗,足以毁国毁池啊……。炎迪说,世界中的诱惑太多太大,人这个角色,不好做。

  我说,是啊,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好当呢?男人不好当,女人也不好当。扯着扯着我就扯到了巫月的身上。我掏出巫月的《Bi这个东西》给炎迪看了后,接着说,你以前说过,人看社会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世界观,你说说看,这个巫月写这些东西,是受什么世界观支配呢?

  炎迪没有马上回答我,仍然在那里清雅悠闲地品茶。沉吟良久以后,炎迪说,早知道你兜里装着这么个东西,我就会叫你请吃铁观音,铁观音性子烈,不似绿茶这般的文雅,看这样的文字,还是吃铁观音较为匹配。

  “巫月”。炎迪微蹙了下眉头把巫月衔在唇齿间咀嚼着,稍后,炎迪自言自语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风。为什么要学李渔或者曹雪芹呢?炎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和这个巫月之间似乎有什么隐情,我试探性地问道:看你这个模样,是不是知道这个巫月?炎迪微微一笑,又那个清雅悠闲的老样子了,道:你从网上得来的事,我偶有所触罢了;我在想,是曹雪芹厉害,还是那个情隐先生李渔厉害?曹雪芹的《红楼梦》是醒世的,而李渔的《肉蒲团》则是劝人养生的,或许,都厉害?

  第六章石弥射了,射得是那样的怨声载道,射得是那样的怒气冲天!

  我知道书呆子不是问我,而是问自己。旁若无人之卖呆,是炎迪另一种风格的闲情逸致。不要惊搅他,让他自言自语去好了。借炎迪衡量着曹雪芹和李渔之际,我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任大画家?!”刚走了没几步,我被一个人的招呼喊停下了脚步;石弥,我定眼一看是石弥。这家伙我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今天会和他在茶座不期而遇。哦,是石大记者,久违久违;我走过去和他握了握手,来喝茶?

  喝茶喝茶。石弥和颜悦色,脸上亮光光的,还是那么红光满面。那对不讨喜的眼睛也一直未变,还是那么色迷迷的,看得人不好意思。一个人来的?石弥哈着腰问我。我说跟一个朋友,说着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坐着的炎迪;炎迪这时也正拿眼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些惊诧。我不明白炎迪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表情,奇奇怪怪的样子。我继续和石弥寒暄:怎么,你一个人?

独立苍茫作品(13)
“哦不,和石城晚报来的几个朋友,他们在包厢里候着呢”。

  “你们当记者的就是交际广;不打扰了,你忙你忙。有空去玩啊”。

  “一定拜访一定拜访”。

  石弥很潇洒的样子上了楼。

  我从洗手间回到位置上屁股还没有坐稳,炎迪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刚才那人是谁啊?我说,石弥,绿扬周刊的记者。炎迪说,像,简直太像了,像得两个人跟一个人似的。我说像谁啊?炎迪说,像他的一个表妹夫;我说真的那么像吗?让你这么吃惊,什么时候带我看一看你的那个表妹夫,让我相信相信。炎迪说,那我可带不了你,相距遥远,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有点失望的奥了一声,接着就东扯西拉地说起了别的事。我主要是问了问他儿子的情况。炎迪的那个儿子真是太讨人喜欢了,跟我特别亲密,每次去炎迪家玩,平常在家不大爱说话的他总是和我有说不完的话。小家伙长得特别的帅,炎迪说有点像我;像我?我说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那真是做梦也笑醒了。炎夫人说,那就认你做干老子吧,跟你学画画,克己在这个方面很有天份。我说你别糟蹋孩子了,画画有什么屁出息啊,像我们这些小画家头上压着的何止是三座大山啊!不过我还真想让炎迪的儿子跟我学画画,小家伙和我的缘份不浅,每次见到他,我心里都会冒出一股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快慰与欣然。我喜欢见到这个孩子,有时候长时间不见还有那么点想······

  很潇洒的朝楼上包间跑去了的石弥那天对我说了谎。根本就没有什么石城晚报的记者在等着他。他先是一个人进了包间,然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给了一个女人,说我到了,你来吧。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那个外表看上去举止端庄的女人就幽灵般遛进了石弥的包间。

  女人进了包间以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走上去一把抱住石弥“怨家,想死妈妈了……!”女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发疯地亲着石弥“这么长时间不肯见我,你好狠心啊,你个怨家!”,女人怨恨不已的数落着石弥的同时,将石弥的手拽到自己的奶子上要石弥摸她;看上去不是太情愿的石弥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屈从,一边摸着,一边想着别的女人;女人经他那么一摸,欲火焚身得不能自己了,主动先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一把扯掉石弥的皮带,坐在沙发上就和石弥干起来了。石弥的家伙很大,女人把它套在自己的荫道里崴来崴去的打着旋,一边崴着一边说,我快活死了乖乖,你这个大###把我搅得快活死了。石弥也不答话,全凭女人在上面磨磨,心里面仍然想着别的女人。女人明知十八两,假装不识秤,不管石弥投入不投入,一个劲地图自己快活,在上面或上或下地套环,女人想浪声发喊,无奈是在茶座里,只好咬死了嘴唇,一张脸痛痛苦苦地把幸福铺排开来。女人不做这个大概是很有些日子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如狼似虎地大咀大嚼、大吞大咽。这个女人来和石弥交合是纯肉型的,只有肉体的畅快,没有精神的霞飞,是地地道道的性,如果有爱,那也是冲着性来的,道理很简单,石弥的###很大,而且时间也长。

  若不是图他石弥的这个,她早就把石弥一脚踹开了。石弥在她眼里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属,一个被她培养出来的学生而已!她知道石弥不爱她,怎么多年来,石弥一直没有真正爱过她,若不是她位高权重,石弥恐怕也早就不和她来往了。石弥有事求她了,会很卖力地把她日得欲仙欲死;她要是荒了欲了,就只好忍受石弥的淡漠,把石弥当工具给自己解谗。她和石弥的关系就这样啼笑皆非的维持着,谁也不说破,谁也不把对方一脚踢开。互相利用吧,人生在世,无非这个买卖、那个交易。自己虽然也是个做官的,可毕竟不是武则天啊,正襟危坐,终日在官场上装模作样,想抽空找个理想的男人慰藉慰藉,都碍于形象不得不哀哀作罢!

  约了好多天,打了好多个电话,同意是同意了,结果找了这么个鬼地方,叫人喊不敢喊,叫不敢叫。真不知道石弥存的什么心,故意折磨人啊!可也拿他没办法,这个死东西的###好得真的是太让人难以割舍了。每次跟他做过以后,身上轻快得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真是个怪物,我也长得不丑,他为什么对我就是没有感觉呢?我在他眼里难道不如一个鸡吗?这家伙当着我的面说他喜欢玩鸡子,那些鸡子有什么好玩的,千人骑万人压,不怕得病啊。玩我不好吗?我又不要他钱,还这么对她死心塌地的,我哪一点不如那些鸡子风骚啊。他倒好,说,玩我就像玩政治,总透着有些假,总带着些阴谋,总隐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假吗?我阴谋吗?我不可告人了吗?我这样一说,他就拿眼睛斜着看我,说,那好啊,回去离婚啊,来嫁给我啊,哈哈,不敢了吧,不情愿了吧,嫌我没有地位了吧,你不是欺骗人的政治有是什么,两情相悦,政治,无论真假,是最沾不得边滴!他倒挺有情致,浪漫得过于滑稽了,做人,能离开得了政治吗?如果不是我这个政治在暗中支持着他保护着他,他能有今天这般的风流潇洒吗?想开个录像厅,我打个招呼,不费事就开起来了,想开个网吧,还是我打个招呼,也不费事就开起来了,同志,你是一个在职的新闻工作者啊,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跑了去经商的呀!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和我在一起玩,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心不在焉,太可恶,也太可恨了,今天不把他弄得射了,就决不放过他。以往和他Zuo爱,他很少肯射,都是做事做到半道就鸣金收兵了;还美其名曰什么保存实力,以利后战!他那是留着去玩别的女人、去玩他喜欢的女人,今天我要你还想着去玩,今天不把你弄瘫在这里,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强权,什么叫铁腕,什么叫政治!

  石弥半仰在沙发上被女人套牢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本来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大兴趣,日的姿势又不舒坦,加上这个女人死气白赖的窜上窜下,就是怎么也窜不出Yin水,干巴巴的一点也不舒服;被女人坐在身上,想退又退不出来,被异性相吸想软也软不下来,只好耐住性子指望她早点魂消魄散,系上裤子走人。哪知这个女人今天的干劲冲天,半个小时下来,仍然生龙活虎,石弥没有办法,只好牵强附会,拿舌头去裹她的奶子,用手去摸她的屁股,好让自己生出些情来,图个一射了之。然而这女子的阴气太弱,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真阳;这真他妈的折磨死人了,石弥仰天长叹,继而猛地一个翻身,把女人狠狠地压去身下,掀起股惊涛骇浪,直把个女人弄得扭扭游动、死去活来。妈呀一声,石弥射了,射得是那样的怨声载道,射得是那样的怒气冲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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