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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 (1-7)作者:lover2009-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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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肏!
要不是废了半年,我得让你叫我爹
爱玲走后,大刘去厕所尿了泡尿,顺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赶回了房间,他很想洗个澡,但是他担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钱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
倦意袭来,大刘歪头躺倒在床上,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腾地做起来,四下环顾,他小心地叠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裤子此刻已经散乱地扔在床旁,大刘的脑袋“嗡”地一声,不好!
钱被盗了!
他抓起裤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刘强压着悲愤和恐慌弯下腰摸了摸桌子底下,天呐!
菩萨保佑,他藏在那里的布包还在!
大刘心中狂喜,掏出布包打开细看,里面四十四张老人头一张不少!
在那一刹那,大刘脑子飞快地思索着,他最终确定是大金牙派人来翻过他的衣服,婊子养的,老子果然住进了黑店!
然而很快,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大刘心里生起,因为他不敢去问大金牙是不是他拿走了自己那一百多块钱,万一真是大金牙拿走了,那他就是黑社会啊!
自己揣着这四千多块钱去找大金牙,岂不会被一锅端了!
肏!
就当给儿子偷去买烟抽了吧。
大刘裹好布包,塞进夹克内侧的口袋,快步走出屋门。
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
天晴得像是一块碧蓝的美玉,阳光温暖而明媚。
大刘四顾无人,逃也似地向旅馆门口走去。
“大哥,这么早就走啊?”忽然身后有人在呼唤他。
“啊”大刘微微一怔,想起来说话的一定是那个爱玲。
爱玲是不是被大金牙派去偷他钱的贼呢?
大刘转身,目光犀利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爱玲,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和一件红底白碎花的短裤,露着两条大白腿,一对胀鼓鼓的奶子顶在胸前,大刘心里一下痒痒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女人与贼画上等号,咬了咬牙快步向门口走去。
春末夏初的北京,早晚的气温稍稍有些低,中午又常常热得让人心烦,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大刘斜靠在南二环立交桥的石栏边,享受着阳光,对他来说这种阳光明媚的时刻,本来是一身臭汗伴着震耳欲聋的灌浆机声在工地上挣命的时候,而现在,他已经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填饱了肚子,还喝了一瓶啤酒,大刘是不胜酒力的,他微微有些醉意,什么都做不了了,但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以就这么懒懒地躺着。
唉!
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好啊!
大刘忽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可他不可能总这样闲躺着啊!
他出来是为了挣钱的,贴胸放着的那一沓钞票,就是他现在的全部家当,如果不工作,没多久就会坐吃山空,难道他还要回那遥远的小山村?
不行!
大刘仿佛忽然间来了神儿,他挣扎着坐起身,揉了揉眼里的眵,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向不远处的公交站走去。
可是这么多的公交车,自己该坐哪一趟呢?
哪里才有劳动力市场可以找个活干呢?
大刘想找个人问问,但是他不知道谁可以信赖,从大金牙的旅馆逃出来后,好像谁都像是要抢他钱财的黑社会。
这时一辆绿色公交车进站停在了自己面前,大刘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两边涌过来的人挤上了车。
“喂,同志,这是哪趟车啊,开往哪里?”大刘努力显示出一副有文化的样子,免得被售票员耻笑。
“你上车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是开往东直门的,买票吧,两块钱一张”售票员阿姨还是一眼便看出了大刘的根底,很不屑地催促他买票。
大刘心里很不爽,他小心地从兜里翻出两张破旧的纸币递给售票员,靠着门口的栏杆发呆,他想知道哪里是东直门,哪里是他要去的地方,哪里有他想干的工作,可是他想干什么工作,又会干什么工作呢!
公交车沿着二环路飞奔,停了一站又一站,下车的人从他身边挤过,不时有人问他:“下不下啊,不下往后走”大刘的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发动机声,他自顾想心事,懒得理睬他们的话,也懒得看他们的白眼。
“喂,小伙子,别站那儿了,后面有空座,你过去坐着去”售票员阿姨,走过来指了指大刘身后。
“嗯”大刘蓦地回头看了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前,脑子“轰”地一下,他大喊一声:“天哪!有人偷了我的钱!”。
(二)
大刘这次是沮丧到家了,从派出所做笔录出来,他的脑子里依然一团乱麻,人家问了他什么,他一点也不想不起来,只记得做笔录的年轻警员最后说了句:“你回去吧,有消息了我们通知你,不过,找回来的希望不大”。
他恨那个偷他血汗钱的家伙,他更恨骗他去旺财旅社的那个中年妇女,更恨背上纹身的大金牙,如果没有他们,自己或许不会遭遇这些。
但他不敢跟警察说自己去过旺财旅社,害怕自己要不回钱反倒暴露了嫖鸡的事情,万一被抓去做大牢,一辈子可就完蛋了,电视里都说北京一直在严打卖淫嫖娼,自己几乎是在顶着枪口往上撞啊!
大刘垂头丧气地呆坐在路边的花池上,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他觉得谁都像偷自己钱的贼,恨得牙根都痒,真想逮住一个狠狠地咬一口。
婊子养的!
大刘用力啐了一口,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我肏!你他妈啐谁呢!”三步之外,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小伙子停下来,回过头冲着大刘怒目而视,胳膊上吊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妞,大刘正在气头上,看到有人接茬儿,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下意识地抓起来半块水泥砖。
对方好像比自己还矮一点,也瘦弱一点,大刘揣测着形势,他的怒火正需要宣泄的目标,这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正是最佳对象。
“我啐偷钱的贼,你来凑热闹,你就是贼啊?”大刘一副挑衅的架势,一迈步,冲到花格子衬衫面前。
花衬衫的小伙子楞了一下,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小妞立刻拉了拉他的胳膊,“走吧,跟一民工讲什么道理,咱们走”说着,伸手拦住了一辆的士,拉扯着花衬衫钻了进去,花衬衫伸出脑袋,冲着大刘竖起了中指,大声啐了一口:“肏,你丫一破民工还牛逼,哪天整死你!”。
的士飞驰而去,大刘追了一步,狠狠地把水泥砖砸在地上,高声骂道:“婊子养的!老子是民工怎么了,有本事别偷老子的钱!”。
路人躲避瘟神一般从他身旁绕过去,大刘心中的羞愤和和怒气烈火一般熊熊燃烧,买完一瓶冰镇可乐,他身上仅剩下15块钱了,再吃一顿饭就连睡上下铺的钱都不够了。
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刚离开工地,就一次又一次地折磨他,大刘隐隐地有些后悔,他大口大口喝光了整瓶可乐,接连打了几个嗝,头脑稍稍冷静了一些。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他有些饥肠辘辘,吃了这顿饭,他该去哪里凑合一晚?
明天他又该怎么办呢!
回到工地去的话,他一定会成为工友们的笑料,该死的包工头又该白赚他一笔工钱了。
农民工,难道真的就应该这么下贱?
这么倒霉?
大刘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条街巷,路边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他真的有些饿了。
今天是强哥收房租的日子,他去银行取了五家租户打过来的房款,绕道去了一趟前妻家,给儿子送去新款的变形金刚,开车直奔东直门外的家,“新结识”半个月的小女朋友正在那里等着他。
这边的小区实在太拥挤,这是个时候小区里早已经没有车位了,强哥在路边停好车,身子刚探出车门,一个黑影“嗖”地从身边掠过,动作极其敏捷地夺走了他的手包,顺带把强哥撞回了车里,手机和五万过块钱的现金都在里面!
要命的是自己的所有证件也都在里面!
强哥忍着腰痛,撞上车门,一瘸一拐地追了几步,大声喊道:“抢劫啦,抓住他”。
三三两两的路人不约而同地为抢包的人让出一条路,他们站在原地看着强哥奔跑时笨拙的身姿,脸上满是好奇和嬉笑的神情。
转眼间,抢包者跑出去几十米,拐进一条小巷子,强哥停下脚步,扶着腰大口喘着粗气,无助地高喊:“抓住他抓”。
忽然远远地听见巷子里传来一连声的惨叫,强哥呼哧带喘地赶过去,却见那抢包的人蜷缩着躺在地上,一位身材并不高大的年轻人正单膝跪在他的身上死死按着他,强哥大喜过望,他顾不得腰部的疼痛,快步赶过去。
抢包的家伙此时已是满脸是血,强哥的手包丢在离他一米多远的墙边,按住他的年轻人满脸涨得通红,一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相。
“兄弟,好样的!哥谢谢你了”强哥捡起手包,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大刘心里安静了许多,做笔录的年轻警员盯着他足足看了五秒钟,微笑着说:“你是下午那个丢钱包的农民工吧?”。
“农民工”这三个字听起来还是那么刺耳,大刘隐隐有些不快,但他忍住了,点了点头。
“啊?兄弟,你刚刚也被偷了?”强哥一脸的惊诧。
做笔录的时候,几乎都是强哥在说,讲述自己怎样被抢,大刘怎样制服抢贼夺回自己的钱物。
“我听见有人喊抓贼,看见他拿着包跑进巷子里,就追上去,绊倒他”面对警员的询问,大刘说的很简单,关于他的情况,下午刚刚做过笔录,警员也就不再多问。
从警察的言语中,强哥知道了大刘下午被人偷走全部积蓄的情况,强哥是位性情豪爽的北京爷们儿,对自己有恩的人落难,自己怎能不帮一把呢!
做完笔录,他把大刘带回了自己的家。
强哥娇小妖艳的小女朋友满脸不屑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自顾贴上强哥嗲声嗲气地发骚。
“去,小莹,认识一下我新交的哥儿们儿,大刘,够仗义!”强哥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新剃的板儿寸头,端起桌上的红牛,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呦刘哥啊,强哥最近可没怎么夸过人了,以后你可多罩着小莹点儿啊”小莹扭到大刘身前,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在大刘胸前轻轻划过,媚骚的眼神儿掠过大刘涨红的脸,大刘不敢正视小莹的眼睛,那微微上吊的眼角看一眼便撩人魂魄。
一股好闻的香水气味伴着女人骨子里散出来的肉香扑面而来,大刘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脸越发的红了。
“肏!你他妈就会发骚,边儿呆着去”强哥呵斥着小莹,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沙发,“来,兄弟,坐,坐下说话”。
大刘拘谨地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边沿,他怕自己弄脏了强哥的沙发,再招上新的麻烦,他不知道这位与大金牙有某些神似的强哥设什么角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他来到这里,大刘对于这种外表很北京的人,有种天生的畏惧心理,只能惟命是从。
“兄弟,你为哥仗义出手,哥不能亏待了你,虽然哥不在乎那点儿钱,但是哥看重仗义的兄弟,兄弟有难处,哥必然得帮你!”强哥摸着后脑勺,侃侃而谈,十足的大爷范儿。
“我,我没什么要帮忙的”大刘不知道自己需要他帮什么,给钱?
不对,自己只是碰巧撞上了这抢包的贼,并没有特意要去两肋插刀,虽然他恨死了那些偷包和抢包的贼,但要是真的让他挺身而出,他实际上很有些怯场
而就在这时,大刘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很响亮的咕噜声,强哥听得真真切切。
“哎呦,你瞧我!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强哥回头喊了一声,“小莹,换身衣服,咱们去簋街吃烤串去”。
大刘真的饿了,他一口气吃下了十个鸡翅,五十个羊肉串,四个大腰,外加一大碗炒饭。
小莹像块膏药一样腻在强哥身上,不时地撅起嘴让强哥喂她一口,大刘低着头,从眼角偷偷看小莹开的低低的领口,又白又嫩的奶子,鼓鼓的,随着淫荡的笑声微微地颤,大刘的心也跟着颤,鸡巴偷偷地竖了起来,硬硬地夹在两腿间,很不舒服,但他只能忍着,“刚吃饱肚子就又开始想这些,难怪要破财!”,大刘偷偷骂了自己一句。
强哥心情很好,一气喝下了七瓶燕京,结账时他几乎站不起来了,大刘只能架着他往回走,一路上强哥拍着胸脯向大刘保证:“兄弟,哥一定,啊亏待不了你!一定”。
大刘把强哥扶进卧室,小心地放倒在巨大的床上,强哥一沾着枕头便鼾声如雷,大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该怎么办,是走还是留?
“你就在沙发上凑合一宿吧,你走了,强哥明天会打死我的,”小莹洗完澡一边吹干头发,一边探头说道,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事。
小莹从浴室出来,换了身粉色睡衣,半遮半掩着胸脯,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大刘赶紧别开头去。
“喏”小莹递给大刘一条粉色的毛巾被和一身淡蓝色睡衣裤,“你去洗个澡,换上这身睡衣再睡吧”,说完扭着屁股回了卧室。
毛巾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人体位,大刘把毛巾被举到鼻子下面,偷偷深吸一口气。
他本来不想在这个陌生的房子里洗澡,但他闻得到自己浑身的汗酸味儿,其实骨子里大刘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硬着头皮走进了洗澡间。
唉!
有钱就是好啊!
第一次走进北京人的家,第一次赤身裸体站在北京人家的浴室里,画着裸女的瓷砖,锃亮的花洒,硕大的化妆镜,宽敞的淋浴房,香喷喷的浴液,带冲洗功能的马桶,一切像是在梦里一样。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拥有这一切?
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大刘苦笑,匆匆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擦干净身体。
站在浴室门口的梳妆镜前,大刘惊讶地看着台面上大大小小的化妆品瓶子,他不知道女人们每天是怎样把这么多种类的或清或白的东西涂抹在脸上的,这活儿的工序可比给墙刷漆复杂多了!
大刘拿起一个写着“No5”的小瓶子看了又看,普普通通的小扁瓶里是黄色透明的水,这就是电视里天天放的高级进口香水吧?
他把瓶子放在手心里看了又看,一不小心按下了金色的“瓶塞子”,伴着细微的“噗”的一声,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大刘忍不住一连声打了六个喷嚏。
他赶忙放下小瓶子,抓起浴巾沾了水用力擦拭香喷喷的脸,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鼻子里总有种香香的、痒痒的感觉。
算了,睡觉吧,大刘小心地把浴巾叠好搭在架子上,轻手轻脚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感受着身下柔软的沙发,大刘有些失眠了,一天来的悲喜交加,激烈得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又为什么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与强哥的相遇会不会是另一个版本的“旺财历险记”?
大刘的脑子像是弼马温大闹御马监,连回忆也有些错乱,马寡妇、中年妇女、口臭能噎死人的工友、纹身的大金牙,嗲声嗲气的小莹,对了,还有留着板儿寸的强哥!
这些人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闪过,大刘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生疼!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强哥响亮粗重的鼾声从门里冲出来,小莹穿着拖鞋踢踏踢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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