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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的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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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不平的气油然而生,两人相对一视起了杀机,此人不除定成她们的阻碍,即使她毫无美貌可言。
  第一次失手是她太轻心,寒紫嫣发狠的上前扑去,意图想将她认为不起眼的丫头推进湖里好一舒郁气,爷儿已经有一段时日没召唤幽云居的姑娘伺候,想必是她搞的鬼下蛊迷惑了他,否则毫无姿色的容貌哪能轻易得到血丹。
  一想到此,她的心变得冷硬。
  不过她的目的并未达成,削弱的身子一闪反伸一脚绊倒她,好笑于她的笨手笨脚,没人会站着不动让人撞,不闪的人是傻子。
  “放开我,你缠着我干什么?”可恶,居然又让她逃过一劫。
  踩着好看风景呀!美人吃瘪会让不美的她感到平衡。“你都要伤害我了,我干么跟你客气,礼尚往来是做人的道理。”
  “你敢伤我一根寒毛,爷儿不会轻饶你。”她没有把握的叫嚣,一心要扳回一城。
  “爷儿是指司徒吧!”她眼眯眯地加重脚力。“我们找他说理去,看他先抽了你的筋呢?还是先剥了我的皮。”
  她们两人都该抽筋剥皮,一个犯了他的规矩,一个被他宠坏了,不拿出一点魄力真叫人小觑了。司徒青冥没发现自己在微笑,爱怜的目光锁定看似娇柔却得意扬扬的倪红。
  “不……”寒紫嫣顿时娇颜失色的软了脚,神情惊慌得好似群鬼出动。
  略显不解的倪红挪开脚扶她起来。“你在怕什么,司徒又不是鬼。”
  “他是鬼,食人的恶鬼,可怕得让人发寒。”尤其是那双冰寒的蓝瞳,根本是妖鬼才有的颜色。
  “会吗?”她失神的想着。
  突然,她面前的寒紫嫣发疯似的抱住她,一股阴寒杀气由背后袭来,她不加思索地借力使力一个过肩摔,手持锋利短刀的霍去娘面朝上的摔落地面,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只感到一阵目眩。
  太岁头上动土岂不是找死,训练有素的倪红早被她家那一窝子警察磨成精了,一有风吹草动身体会自有意识地反射出攻击动作。
  所以不能怪她出手太狠,她只用了三成捉贼的气力而已。
  “啊!你们做了什么,快放开虹姑娘,你们不要命了呀?”
  刷白了一张脸的苦儿赶紧丢下药草跑了过来,用力的扳开寒紫嫣的手再拾地上的利器,惊惶不定的查看爷儿的玉人儿有无大碍。
  “还好,还好,没有受伤,不然你们不死也剩半条命。”什么玩笑都能开,就是这件事不成。
  饮恨不已的寒紫嫣揉揉手腕瞪向他。“怎么,她是当今的公主还是天女下凡,碰不得吗?”
  “不止碰不得还得小心地当宝护着,你不晓得大半个月来爷儿对她有多宝贝。”简直是捧在手心怕化了,亲侍汤药无微不至。
  “原来是她抢了我们的爷儿。”难怪姐妹们空虚度日,等不到她们的男人。
  “我们的?”气淤胸口的倪红,揪住苦儿的后领发问:“她们两人不会是司徒的女人吧?”
  他说过无妻也无妾,但不表示他不需要女人。
  他点了点头。“她们都是,爷儿有很多女人。”
  为什么她觉得“她们”不只两人。“五根指头够不够数?”
  “呃!这个……”他抓抓头苦笑。“我想是不太够,爷儿的女人‘真的’很多。”
  她笑得既甜且柔地捏住他鼻子。“你何不老实地告诉我,一共有几个?”
  “我……我算一下……”扣去上个月丢进风谷的,然后前两天王员外又送了三个美女……“大概有一百零七位吧!就目前而言。”
  “就目前而言……”意思是还有变动喽! “你家爷儿好福气呀!他也不怕撑死。”
  “虹姑娘,你小声点,千万别让爷儿听见。”否则苦儿真要喝黄莲了。
  “嗯哼!他敢嫖还怕别人知道,不在额头刻上个淫字好诏告女人他淫荡吗?”可恶,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要她,分明不当她是人看。
  “淫……淫荡……”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好想哭,不敢回头看发出重哼的人是谁。
  不想不气,越想越气眼眶微湿的倪红气愤得大吼。
  “司徒青冥你给我滚出来,本小姐非找你算账不可,你有一百多个女人还不满足呀!”
  当场其他三个人一致吓得脸色惨白,口颤唇寒地打着哆嗦,恐惧万分的望着树后走出的阴沉身影,一股窒冷的压迫感叫人无法呼吸。
  他们惶恐得手脚冰冷,抽紧心窝寒栗周身动弹不得,仿佛天地变色,阴风齐聚,众鬼之王率兽食人。
  一阵令人惊骇的笑声破空而起,三双木然的眼注入惊涛骇浪,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恐怖声响,那个一脸爱宠的男人是人们口中的邪鬼吗?
  “虹儿,你真要找我算账吗?我记得某人答应我会乖乖地躺在床上休养。”
  账,是没完没了。
  他是该好好的惩罚她的不听话,可是她拍酸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让他情不自禁地吞食起那噘起的香艳小口,不叫它发出酸味。
  她又再一次破了他的例,犯了错不受罚反而得到奖励,她真给他下了蛊,叫他日渐沉迷失了原则,改变了他对女人的不屑。
  紫花缠藤,藤缠树,
  树老树枯树缠藤,
  远看花开一树藤缠树,
  近看才知藤缠老树花缠藤。
  紫满树藤。
  以前他从不认为养姣蓄婢是件有趣的事,闲来搓弄一番是为解闷,女人的身子是一张琴,他喜欢亲手拨弄出淫秽的吟哦声再摧毁,因为他拥有太多的劣琴了,毁了还有新琴。
  这会儿他却直想笑,怀中这把尚未上弦的琴未弹先吼啸,气势澎湃盖山河,他怎能不好好贴身收藏,以免灵琴遭人盗了去。
  这小脸是怒气未消犹带狂涛,贲张的鼻翼几乎要喷出火了,原来吃味的女子是这番嘴脸,他要好生的记在脑里不叫她潜逃。
  唉!蓝眼邪医在她眼里恐怕评价不高吧!瞧她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好不逗人,他想他看上一生一世也不厌倦,比取血炼丹还叫他来得欣喜。
  一百多名艳绝姝容讨不了他的欢心,而她不费吹灰之力引出他以为已死亡的悸动,是不是该给她更多的奖赏呢?
  因她而笑,因她而开怀,他知道再多的女人也活不了他的心,只有这张脸的主人能带给他欢笑,安抚住食人的兽破胸而出。
  她已经变得太重要了,他怎能放开她的手,心里的惶惶不安所为何来,他总觉得会留不住她。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她不是水丹虹,她只有水丹虹的面容。
  心头乱了一下,倪红力持表定的瞪大双眸。“你才该好好的解释清楚,要着人玩不觉羞耻吗?”
  “你长得像水丹虹,身子也是水丹虹的,可是你不是水丹虹。”水丹虹不会将人摔倒在地,她根本躲不开蓄意的迫害。
  “一百多个女人还不知足,多我一个好帮你造坟呀!你不要以为我没脾气。”一爆发出来是山崩地裂。
  “你从哪里来,为何住进水丹虹的身体,你不晓得这具躯壳残败不已。”没有他的丹药护住心脉,早已是一具尸体。
  她哪知道,一睁开眼就成了别人。“有骨气的女人都不会当你拥有的众多女人之一,休想要我加人你的群花谱。”
  一来不美,二来没自信,光看其中两人即失去丁信心,她拿什么和人家比,没腰没胸也不懂狐媚,就一双眼睛比人家小。
  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大概是指她吧!老天存心和她开了个不好笑的笑话。
  “坦白地看着我的眼说出你的名字,别让我叫错了你。”湛蓝的瞳眸散发出魔魅幽光,引诱着她启张檀口。
  “倪……”倪红差点脱口而出真实身份,蓝海中的深漩迷惑着她。“你要作弄我到几时?”
  司徒青冥一转狠厉地托住她下颚一掐。“说。”
  哼!逼供呀!她可是老手。“有本事自己去查呀!反正你不缺我一个。”
  “也许,你才是我的。”他似假似真地放柔力道,舍不得真掐痛她。
  他有种栽了的感觉,好像急转直下的喜怒哀乐全控制在她手中。
  “嗯哼!男人的甜言蜜语是涂上蜜的毒药,一个拥有上百名女人的男人所言之语全当不了真。”信他才是无底深渊。
  跌下去是粉身碎骨,休想有爬起来的机会。
  阴险的一笑,他倒像饥饿的狼盯着她唇瓣。“你喜欢我吃了它。”
  “不……不公平,你使贱招。”口水噎了一下,她不掩饰对他有着某种程度的渴望。
  饮食男女嘛!她表现得太明显装不了清高。
  当一个女人受一个男人吸引时,本能的反应再确定不过,她无法否认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稍有火花燃起几近燎原之势。
  以现代眼光来看,司徒青冥浑身上下充满贵族式忧郁,蓝眸深沉仿佛是多愁的海洋,每见一回便觉它漾着不同面貌,不自觉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说她崇洋媚外吧!打小她就迷恋五官深刻,高大严隽的外国帅哥,幻想有朝一日能小鸟依人地依偎其怀抱,当个梦幻中的小女人不问世事。
  而他正好是她最迷恋的那种类型,深海蓝的眸,薄抿无情的诱人冷唇,刀削般的脸庞和看起来不快乐的神情,在在冲击她心底最柔软的部位,一不小心就容易失控。
  她知道爱上他绝对是大错特错,可是一颗心能受控制就好了。
  毕竟他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随便个吻够她神魂颠倒了,他有太多的练习机会,懂得如何引诱女人走进他编织的网中自投罗网。
  说不定他连网都不用织,光用一双蓝眸凝视着她,那颗不怎么坚持的笨心就投降了,譬如现在。
  “原本我打算带你到庄外逛逛,看来你是不太愿意喽!”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
  他是天所遗弃的妖兽。
  两眼骤地发亮的倪红,马上笑嘻嘻的忘了自己在气什么。“司徒,你心肠最好了,我非常愿意跟你到天涯海角。”
  “谄媚。”微掀唇畔,司徒青冥无波的眼染上笑意。
  “真的、真的啦!你英武挺拔,威仪过人,虎眼威猛傲视群雄,我最崇拜你了。”凤眼一眯,她让人感觉全身沐浴在欢笑之中。
  他沉醉了。
  不过……“水丹虹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嗄!嗄!嗄!他太贼了,居然来这一招,她要不要承认自己没有骨气,意志不坚,轻而易举地竖起白旗,她做不好水丹虹吗?他怎么看出破绽的。
  还是她自露马脚瞒不了明眼人,她的存在不会扰乱历史吗?
  苦恼的倪红是进退两难,可是她臣服在逐渐逼进的男性气息之下,在他令人脚软的长吻中全招了。
  她不是水丹虹。
  “老头子,咱们红儿不是没事了,怎么她还昏睡不起像个死人。”
  呸!呸!呸!多不吉利的话呀!
  刚一说出口的冯日云自觉失言,轻拍一张臭嘴表示刚才的话不算数,她的女儿会长命百岁,多子多孙多福气,寿与天齐。
  瞧瞧白色病床上躺着没事人似的小女儿,要不是知道她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好不容易救回来,会以为她在耍脾气赖着不起床。
  不过是胸口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口,既没伤到大脑又无缺氧现象,照理说一过了危险期之后的七十二小时应该会清醒,麻醉剂早该退了是不是。
  可是她不仅毫无醒来的迹象,而且一睡就是大半个月,再过几天就满一个月了,根本反常得叫人担心。
  偏偏那个阴阳怪气的医生说她不要紧,古理古怪说着听都听不懂的话,什么叫时候到了自会醒,难道要等他们两老进了棺材无法照料她吗?
  怪医院,怪医生,连护士都怪怪的,当初是谁把红儿送到这家医院的,居然还不准他们转院。
  “死老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女儿的死活你一点都不关心。”嫁猪嫁狗也好过一个好吃懒做的警察。
  女儿的个性就是像他,天塌下来仍不关她的事,心里只想哪家的护肤中心较便宜。
  老婆的狮吼声一起,开了一天警务会议的倪老爹只好忍住睡意地抬起头。“地震了吗?”
  “地你的头啦!女儿孤伶呀!你就不会想办法帮她转到大一点的医院,万一她一直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她急得头发都快白了。
  “老婆,你想太多了,我倒觉这个外国医生很不错,还说了口流利的中文。”先死由命,富贵在天。
  当警察的不看透生死生吗?他们成天面对的可是穷凶恶极的歹徒,哪天没留意就挂了,他作好了心理准备。
  虽然女儿的事让人痛心,但是她的命还在便是不幸中大幸,有几人能在心跳停止后还能抢救回来的,她能活着是该感谢医生的仁心仁术。
  即使医生的行径有些过火,超过一般医生对待病人的方式,寸步不离的像是痴情男子守护心爱女子,把屎把尿不假他人之手。
  有这样“热心”的医生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省得他们得轮流来照料,警察的工作都快忙不过来,谁吃得消日夜无休不得好睡,不出七天全垮了。
  “你有病呀!还是吃了他的符纸,哪有医生不准病患家属就近照顾的。”走到哪里都说不通。
  “反正你也忙有什么关系,你瞧他比我们还细心呢!”好像还真有点怪怪的。
  人都昏迷不醒了何必怕她痛,观察快结痂的伤口还吹气呼呼。
  “再忙还是为人父母,你能忍心弃女儿于不顾吗?”气死人了,瞧她嫁了什么好丈夫。
  生气的冯日云掐着丈夫的手臂出气,实在无法忍受女儿有变成植物人的可能性,火气一大难免嗓门也大,恨不得拆了医院带走女儿。
  尤其是那个有张棺材脸的死老外,居然当他们的面亲吻女儿的唇,要她如何能不发怒,他分明假借行医之名行畜生之举。
  谁晓得她没看见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事,人都不能动了还不放过,与禽兽有何两样,她非讨个公道不可,她冯日云的女儿岂能白白受人欺负。
  “喂!你……”
  “你太吵了。”
  一句冷然的寒音乍起,打了个冷颤的冯日云当场失去声音,见鬼似的顿成备受委屈的小媳妇迎向丈夫好笑的表情。
  说实在话,她不是恶人无胆。
  而是那双蓝眸太骇人了,仿佛噬血的野兽要食人冰冷无比,只有看向女儿时才有些温度,叫人不寒而栗的怕在心中。
  再一次,她对自己的退缩感到苦恼,真要她承认失败吗?
  红儿呀!你怎么还不醒过来。
  第六章
  咦!耳朵犯痒。
  是有人在偷骂她还是用她的名字钉草人,怎么坐立难安像有针在扎似的。
  望着眼前三张殷切盼望的芙蓉面,再次自叹不如的倪红真要埋怨老天了,为何连丫环都长得比主人漂亮,天理何在。
  她自认为没作什么孽、奉公守法按时纳税,即使没有水丹虹的天分也学人家弹起不成调的琴,那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故意派这些工来打击她的自信心。
  原本她还兴高采烈的打算拖着司徒去逛街,头一回来到古代总要开开眼界,说不定能捞点宝来让自己开心。
  才一走出那道嗄吱乱响的大门,几道哭哭啼啼的身影没预警地朝她一磕,触霉头似的害她兴致全消,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非常心虚。
  而她身边的男人居然还笑得出来,坐视不理的看她被一群陌生人困住。
  哼!早该知道男人没一个有良心的,要不是后来知晓这群面黄肌瘦、神情憔悴的人是她忠心不二的婢从,她肯定会咬下他一块肉以兹报复。
  以前想着有人服侍的日子该有多好,现在她得到教训了,一人一种命是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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