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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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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笑道:「原来大小慕容不只劫镖,还会盗墓。」小慕容俏眉一扬,
笑道:「可不是?」
任剑清道:「守陵使的武功个个非同小可,想闯过去,那可难了。皇陵
派中能挡住大慕容的,数来最多不过叁四人,你大哥闯的这一陵,多半是黄
仲鬼守的明孝陵罢?」小慕容笑道:「是啊,只是打不过他。」
明代陵墓,自明孝陵等叁座之後,成祖起的皇帝,皆坐落京城西北的天
寿山下,後世称为明十叁陵。其时正当英宗正统年间,自未足十叁陵之数。
明孝陵位在江苏紫金山,便是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墓,也是历来最宏大的帝王
陵寝之一,为明代各陵所不及。只听任剑清道:「黄仲鬼镇守明孝陵,远离
京师,俨然是皇陵派在南方的领头,手下高手如云,厉害得紧。这阵子他奉
命来杀我任剑清,明孝陵照样有他手下守的紧紧的。」
他停了停,又道:「当今皇陵派掌门龙驭清,武功可又比黄仲鬼高上一
段。他不用守陵墓,只要在京城负责一切事宜。说他是朝廷的官嘛,他又不
领薪饷,也没个职位。说他不是官呢,他又跟朝中显贵来往密切,皇宫来去
自若,权力之大,就是皇帝也不见得敢动他。」华 笑道:「他可真是威风
。」
任剑清点点头,道:「刚才那吹笛子的,是皇陵派中的一名好手,叫做
什麽『风月笛仙』康楚风,在音律上的造诣是不差的,不过净吹些 情靡曲
,那是用来害人的手法,没什麽可取之处。掌门没当官,他自己倒充了个锦
衣缇骑当当。这家伙贪花好色,又充风雅,在客店里吹笛害人,带了一批部
属胡来,算是给皇陵派丢了脸。」
文渊道:「那皇陵派既有如此权势,自然也会出这等恶徒了。」任剑清
道:「他只是二流角色,武功还不至於成大害。文兄弟,你方才在店里使的
,可是指南剑?」文渊心中惊奇,道:「正是,原来任兄知道这路剑法。」
任剑清道:「自小看起的剑法,多少也知道些了。华小姑娘,你爹是不
是叫华玄清?」说到此时,面上神色甚是急切。
华 一怔,道:「是啊,前辈认识先父?」任剑清沉默半晌,一拍大腿
,道:「这件事就是我不说,迟早你们也该知道。皇陵派掌门龙驭清是我大
师兄」文渊「啊」了一声,道:「那康楚风说的龙掌门,便是任兄先前
说的大师兄?」任剑清道:「不错。我二师兄韩虚清隐居滇黔一带,不跟师
兄弟来往已久,便不多说。文兄弟,这叁师兄,就是你师父华玄清。」
此言一出,文渊跟华 同声惊呼,万万想不到眼前此人竟是自己师叔。
任剑清忽然叫道:「话虽如此,你们可别叫我师叔,有这辈份差别,说起话
便不痛快了,只管称兄道弟便了。」
文渊一怔,笑道:「任兄有命,自当遵从。」小慕容叫道:「且慢!这
麽说来,你也是皇陵派的人了?」任剑清哈哈大笑,道:「我不是,文兄弟
跟华小姑娘也不是,华师兄同样不是,入了皇陵派的,只有我大师兄一人。
」文渊道:「这我就不懂了。」
任剑清解释道:「皇陵派广收各路人物,人人可以入派,能不能修习皇
陵派的武功,要看掌门传不传授。我师父去世後,大师兄武功大成,改投入
皇陵派,屡建功勋,曾任守陵使,前任掌门死前传位於他。」说着往树上砸
了一拳,只震得柳叶片片飞落,骂道:「他投入别派,那也罢了,但是他派
人来捉我们叁个师弟,可就该死之极了。」华 听到跟父亲有关,凝神倾听。
任剑清道:「我们师兄弟四人,大师兄内功最深,韩师兄专精剑法,我
擅长的是拳脚外功,那是各有专精。华师兄悟性最高,竟获传师门各项绝学
,本门扎根内功是『九转玄功』,他便多学到了大师兄的『寰宇神通』;比
『云海剑法』更高一筹的指南剑,只有他跟韩师兄学到。『九通雷掌』、『
八方风索』、『云龙腿』等,都是本派的上乘绝艺,华师兄都学了个全。」
文渊道:「这些武功,师父也分别教给了我们叁人,可总没有谁学得了
全部的。」任剑清笑道:「这些功夫都难练得很,能练上两叁样,就算了不
起了。华师兄却样样精通,武功在我们四个师兄弟中排上第一。」小慕容道
:「唉,这个华前辈可就糟了。」华 不解,道:「为什麽?」
小慕容道:「那还用说?师兄的武功被师弟压了下去,学到的功夫没师
弟多,定然闹出事。」任剑清道:「就是如此。我师父生前在世,大师兄还
不敢如何。师父一死,他马上投入皇陵派去。韩师兄知道了,便隐居山林,
华师兄也离开学艺地,对我说了:『任师弟,龙师兄心胸狭隘,却极有才干
,进了皇陵派,一旦得势,必会找上你我,夺取师门秘笈宝物。你今日起便
远离此地,避开皇陵派的势力。龙师兄不找我们则已,倘若找到我们,必会
刀剑相向。』当时我还不信,不料两年不到,龙师兄便派人来对付我。」
文渊道:「这就奇了,我从没听师父说起什麽宝物、秘笈的事。」华
沉思片刻,道:「我也没看过啊。」任剑清笑道:「华师兄没什麽好东西在
身上,韩师兄却带走了本武功秘诀,那是师父交给他保管的『指南剑谱』,
大师兄没学到这剑法。至於我呢,现在也没带什麽宝贝了,在文兄弟背上。
」文渊一惊,叫道:「文武七弦琴?」任剑清笑道:「当然,难道还有别的
?」
小慕容笑道:「这琴里又有什麽玄机了?难道那龙驭清喜欢弹琴,便要
把师传古琴夺去麽?」任剑清道:「他可不懂琴的,其实拿到了也未必有用
,只是他自己搞不懂,那我也没办法。至於这琴好在哪里,文兄弟知道,我
便省下口舌不说了。」文渊暗想:「这是师祖传下之物,那麽我拿了也算合
理,只是这责任可就重多了。」
任剑清伸了个懒腰,道:「好了,我也说够了。文兄弟,你已找到师妹
,我这下便要赶上京去,不多留了。」文渊道:「任兄何不多聚几日?」任
剑清道:「皇陵派将要在京师选新任长陵守陵使,这次非同小可,可是一场
大风波,王公贵族齐至,皇陵派高手聚集,我可不能不去踢场子。」说罢,
扬声长笑,踏开大步走了。
文渊见任剑清离去,不禁喟然吟道:「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
间。唉,我还想再为他奏几曲啊。」小慕容嘻嘻笑道:「把你那一肚子诗文
收起来罢,见到你师妹,该为她奏一曲才是真的。」
华 想到和文渊见面时,自己正是裸着身子,情状极是不堪,不由得脸
上一红,道:「不用啦,我也不会听琴。文师兄,慕容姐姐,你们是怎麽认
识的啊?」
小慕容笑道:「这个啊,是你文师兄多管闲事的结果。」便把客店比剑
和铁云镖局的事说了一遍。将要说到破庙中事,小慕容说不出口,只道:「
那时我点了他的穴道,然後就跑掉啦,算是报他害我被那些家伙捉去的仇。
」华 道:「文师兄,你那时怎麽不冲穴啊?」文渊心道:「那时候被她整
得差点累死,哪能冲穴啊?」但这事无论如何说不得,只得道:「一时冲不
开,又已经累了,所以就没办法啦。」
华 将信将疑,道:「文师兄你好像没说完全喔。」文渊暗自叫苦
,强笑道:「应该不会吧?」他不善作伪,这一下全不自然。小慕容抿嘴一
笑,道:「华家妹子,你师兄有些事说不出口,还是我来说吧。」
文渊吃了一惊,叫道:「不行!」华 噘起小嘴,说道:「哪里不行?
慕容姐姐,你说吧。」小慕容道:「这事情啊,实在有点丢脸」文渊急
得连连跺脚,心道:「慕容姑娘怎能说这种事?」
只听小慕容笑盈盈地道:「他被我点了穴,本来是能冲开的,但是我一
等他要冲开前,又给他点了穴,如此这般几次,他累得不能运气啦,又没办
法,只好在那里睡上一晚了。他一睡,我就走啦,可不帮他看着的。」文渊
一听,松了一口气。华 登时释怀,笑道:「原来如此,文师兄你早说啊,
慕容姐姐本来就很厉害的,我不会笑你嘛。你这样不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
麽坏事呢。」
文渊笑道:「是啊,我早该说。慕容姑娘当然是很厉害」忽然念及
那时被小慕容又含又柔地摆布一晚,不禁有点心神飘汤,一看小慕容,一张
娇美的脸蛋上隐然有羞赧之态,只觉自己心跳之声砰砰而响。
华 、小慕容又说起赵平波之事。文渊听到赵平波如此行恶,心中大愤
,道:「师妹,下次见到那恶徒,可要告诉我,这种人荼害妇女,不能轻饶
。」小慕容道:「是啊,不过你这软心肠多半不会杀他,我可不能消气,起
码要把他脑袋分家。」
文渊道:「那还只是起码?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小慕容笑道:「当然
有啦,那就是给他做太监,让他活受罪,那可更妙了,比起来,一死百了简
直太便宜了。」华 伸伸舌头,道:「慕容姐姐,你好狠啊。」小慕容笑笑
,道:「不狠也算魔头吗?」突然想到:「哎呀,我刚才不该帮那家伙圆谎
,这可不够狠了。」一看文渊,忽觉一阵心动,暗想:「算啦,不管这麽多
了。」
回到市镇上时,已有大队官兵到先前那客店来回查看。叁人不愿惹事,
避道而行。当晚叁人另寻了间客栈住宿,文渊向掌柜道:「掌柜,可有两间
房」小慕容突然道:「不,一间上房就行啦!」
文渊一愣,看着小慕容。小慕容笑道:「喂,我跟华家妹子都受了伤,
你放心我们另外住?再说,你们师兄妹该不会没话说了吧?」华 满脸通红
,低声道:「我我没什麽要说的啊。」小慕容眨了下眼,道:「我不在
的话,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说呢?」华 羞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地板,心
道:「慕容姐姐干什麽啊?我文师兄在这里,怎麽能讲这些话嘛?」
文渊手足无措,只得道:「不成不成。」小慕容笑道:「管你那麽多?
掌柜的,你听好了!你要敢给我们两间房,就是这样!」话一说完,短剑一
翻,直抵那掌柜喉间。掌柜本来只看着奇怪,忽然利刃加身,吓得魂飞天外
,忙道:「是,是!一间房,不给两间!」
小慕容收起短剑,笑道:「怎样?掌柜只给一间房,可不只是我说了。
」文渊哭笑不得,道:「我还有什麽法子?我可不想也给你小慕容拿剑抵喉
咙。」
叁人进了二楼客房,却是间二人通铺。小慕容一看,便道:「话先说清
楚,你可不能趁火打劫,对我跟华家妹子动手动脚,不然我可要叫大哥来对
付你了。」文渊道:「不敢。」
小慕容拉着华 到了床边,笑道:「好,今麻烦你睡桌睡地,就是别睡
床,我们两个姑娘先占了。」华 脸上微红,低声道:「慕容姐姐,你可不
能再再这里可有文师兄在。」文渊道:「再什麽啊?」小慕容笑道
:「想知道?要知道的话,就交给你做了。」华 大急,叫道:「文师兄,
不准问!你你问了我就不理你啦。」文渊心道:「夫子果然训示不错,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小人且不提,就连师妹也要对我弄手段啦。」
不觉微微一笑,道:「好啦,不问就是,我睡我的觉去,大家做好梦吧。」
说着往地上一躺,枕着包袱睡了。
睡至夜半,文渊颇觉睡不安稳,醒了过来,心道:「地板好硬,真不如
睡桌板或许好些。」烛火早熄,两女也已安睡,他站起身来,要清掉桌上东
西,忽然听见几下异声,似有什麽东西打湿的声响。
十景缎(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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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听着奇怪,略一凝神,似是从床边传来。文渊点了支烛火,就近看
去,小慕容在里,华 在外,两女都睡得正沉,只是华 似乎先前没睡好,
面向着床边侧卧,一不小心就要落下床来,被子也被她扯去了一大半,小慕
容没盖到多少。
文渊微微一笑,心道:「师妹长得越大,睡相越不好了。」上前要帮她
盖好被单,忽觉着手有些湿湿的,低头一看,被子下段有些濡湿的痕迹。他
心生疑惑,轻轻翻开被子查看。
这一看可让文渊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烛光照映下,但见华 一袭轻
软白衣,罗衫下隐现红兜,一只手伸入在双腿之间,底下一片湿漉漉地,像
是花石间渗出缓缓流泉,布裙、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无
地蠕动着,也沾了一片湿,烛火照得有些闪亮。因是侧卧,右腿压在左腿上
,双腿稍一磨动,便听得细小的滑溜声。
文渊看着,脑海里一时似乎空了一片,愣了一下,心道:「师妹从来不
会这样,这是怎麽啦?」一看华 脸庞,见她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
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麽梦。
文渊不敢再看她下身,连忙帮她盖好被子,灭了烛火,躺回地板去睡。
忽听华 轻声说道:「文师兄」
文渊吓了一跳,坐起身来,道:「师妹?」华 却不再说话,只听到细
细的呼吸声,仍是卧在床边,显然只是梦呓。文渊舒了一口气,心道:「千
幸万幸,要是师妹知道我看到她这样子,一定羞死了。」又躺下去睡。
不过躺了片刻,华 又低声说起梦话来:「嗯文师兄师兄」文
渊明知她在梦中,仍是心头碰碰直跳,心道:「人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
梦』,难不成跟师妹一阵子没见,她就这麽想我了?」
才在想着,却听华 语声渐乱:「嗯、嗯、嗯嗯师兄不行
啦」文渊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华 脸上似
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扯在怀中。
「嗯嗯啊啊呃文师兄!」耳听华 软绵绵的梦中
轻吟,文渊哪能睡得了?每听到「文师兄」的轻呼,更是心跳加快,暗想:
「师妹这种声音,该不是在做春宫大梦罢?」华 睡梦之中,那知文渊正被
她引得心神荡漾?只听她似喘似呼,呓语道:「嗯唔文师
兄不、不嗯,不要啊!我唔嗯」
文渊听得血气腾涌,忍不住走到华 床边,见到她脸泛红潮,听着莺声
燕语,不禁心生冲动,将被子拉开一边,只见华 轻衫已被汗水濡湿,身子
似乎刚从水里出来一般,衣物紧紧贴着,衬得她玉体更发挑动人心,口中断
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呼唔文、师师啊」
到此地步,文渊已难以忍受,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一张俏脸近在
咫尺之际,文渊陡然停下,心想:「孔子曾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我这等行为,德是不必说,完全是好色不好德了,趁师妹懵然不觉时对她
轻薄,更是大不敬,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想到此处,文渊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盖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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