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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小五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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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纸糊着,上面粘了一层白布。总管叫人把后面托上板子。过来对徐良说:“咱家全依着你这个主意,你看看可打的中。要是打不中,再给你换宽些的去。”徐良说:“要是打这个白牌还打不中,那就不叫多臂人熊了,那就叫狗熊。求你老人家奏明万岁,在这白牌之上,分三路,上中下,用红笔点上三个点儿,我三枝暗器,全要打中红心,方算手段。”总管说:“你过于闹事哩!依咱家说,打中白牌,就算不错。”徐良说:“净牌我不打。”总管无奈,只得给他奏闻天子。天子一听,更不愿意。万岁爷明知徐良说的话太大,遂把旁边逍遥管沾着朱砂墨往箭牌上一点,无非只有针尖大小。慢说他打,就是瞧也瞧不见哪。万岁又一想,他若打不中红心,连他父亲一世英名也都付于流水,再说也担误了他这几个朋友。天子遂降旨,派陈总管在箭牌上戳上三个红心。陈总管领旨,叫人搭好箭牌,自己过去,提起逍遥管,把朱砂墨研了许多,总管也是与万岁一样想头,暗想徐良说的话实系太大,我若把这个点点小了,他打不中时节,必然抱怨与我。我若把这点儿点大,又屈了他的才干,又怕万岁不愿意。又一想,总是点大一点为是,谁教我与他父亲有交情呢!想定这个主意,用笔蘸着朱砂墨,噗哧往箭牌上一戳,待笔涂圆也就有小核桃大了,连点了三个,天子一看,早明白这个意思,这叫自来的人情。总管放下笔,还叫徐良看一看,说:“你瞧瞧大小如何?”徐良说:“这要再嫌小,就是狗熊啦。”吩咐叫人将牌搭在正南。徐良一看,雪白的箭牌上,配着上中下三个红心,早把自己暗器拾夺好了。你道他是甚么三暗器?原来是两长夹一短,收拾两枝袖箭,装上一技紧背低头花装弩。万岁往下传旨,着徐良试艺。陈总管过来,告诉徐良:“叫你试艺。”就见徐良站起身来,冲南一点头,双手微换,微然听见点声音:“噔噔噔”,谁也没顾得看那边,净瞧着徐良。重新又往北瞧了一瞧,再看他,一丝也不动。万岁又传旨:“着徐良试艺。”总管过来说:“万岁有旨,叫你试艺。”徐良冲着总管叩了一个头,说:“已然打在箭牌之上,怎么还叫我试艺?”陈总管往对面一看,果然两长夹一短,正打在红心当心,暗暗吃惊,怎没瞧见打,全钉在箭牌之上,只得奏闻万岁。天子一看,果然不差,两枝袖箭,一枝弩箭,正打在红心当中。天子夸将好俊暗器,这样暗器,可称得起古今罕有。
又一看花名册,叫霹雳鬼,天子看见这个外号,倒嘘了一口凉气。往下面一瞧,见韩天锦也没等旨意,他就起来了,挺肚撑胸,两只眼睛瞪圆,看着天子。把个陈总管老爷吓得浑身乱抖,过来一揪天锦,叫他跪下。天锦说:“我不得劲。”总管说:“不管那些,你总得趴下。”天锦只得趴伏在地。总管离开,他又是照旧挺着肚子,看着万岁。天子并不嗔怪于他,知道他是浑人。总而言之,傻人有个傻造化。天子见他这个名下,并没有别的本事。天子想他这个力大,可怎么试演呢?天子降旨,由他施展施展,也就一并封官。总管过来说:“万岁叫你试艺。”天锦问:“叫我试什么?”总管说:“我知道你会什么!你到底是会什么?”天锦说:“我会吃饭。”总管说:“胡说!你会什么本事?”天锦说:“我会打杠子。”总管说:“呔!你还说什么,幸亏离万岁甚远,若是教万岁听见,那还了得!你不论练点什么,也好作官,不然人家都作了官,你可不能作官。难道你任什么也不会吗?”天锦一急,说:“唔呀,唔呀!我怎么任什么不会!嘿嘿嘿,你瞧他们会本事不是,我能把他们抓住,扔在房上。”总管说:“那可使不得。”天锦说:“这可怎么好呢!”他一眼就把那白玉栏杆看见了,说:“我把这栏杆扳折了罢。”总管说:“哎哟,那可使不得,拆毁禁地,你该什么罪过!”正说之间,万岁倒想出一个主意,看这龙图阁,是座西向东,这座殿明是五间,暗是十五间的宽阔。靠着南北墙下,有两个白玉石头座子,上面有两个铁鼎。天子说道:“韩天锦力大,此处有个铁鼎,可不知他可举的起来?昔日秦孟贲与秦武王赛举鼎绝膑,这段故事,包卿可记得?”包公回奏:“臣一一尽记。”总管听见说:“万岁叫你举鼎,你可举得起来?”天锦问:“什么叫作举鼎?”陈总管暗道,怪不得他说净会吃饭,果然全不懂得。用手一指那边铁鼎说:“就是那个叫鼎。”天锦说:“就是那个小玩艺儿?是一只手举是两只手?”总管说:“两只手还怕不行哪,你先过去试试。”总管带定天锦,直奔正北。天锦往起一站身躯,更透高大。万岁十分喜悦,就要把他封一个站殿将军之职。思忖如有外国朝贺,或筵宴外国的时节,要叫他们看着大邦人品出色,可惜再有一个才好。此时天锦已把铁鼎抱到。总管的主意,把鼎耳子上绊住丝绳。天锦套进一双臂膀,双手一抱两个耳子,就将铁鼎抱起,冲着万岁,转了三个圈,方把铁鼎放下。天子一笑赞道:“天锦可比昔日之孟贲。”忽听他大声说道:“谢主龙恩。”天子一怔,这才封官:芸生四品左护卫,徐良右护卫,艾虎、卢珍御前四品护卫,韩天锦站殿将军。万岁知晓,这五个人是盟兄弟,又知道,俱是将门之后,天子亲封为小五义。连包公带大众一齐谢主龙恩。总管派人拿着刀剑袖箭弯箭,又叫天锦把铁鼎安放旧位。忽听御花园门首,有人喊冤枉。要问是何人喊冤枉,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于奢得命二次举鼎 天子一见复又封官
且说天子夸奖韩天锦可比昔日孟贲,他就谢主龙恩。他如何懂得,却是有老四提醒他,叫他谢恩。从此就是御赐的外号,叫赛孟贲。封官已毕,总管叫天锦将鼎安放原处,天锦摇头不管了。总管一着急,说:“你不管,谁挪的动这个大物件。”正在这个时刻,御花园门首,有人喊冤。天子一闻,龙颜大怒,降旨将喊冤之人,绑至龙图阁。御前人答应一声,不多一时,将人绑到。天子一见,此人身高一丈开外,面似淡金,头挽发髻,一身豆青色衣襟,薄底靴子,五花大绑。见万岁之时,双膝点地,说冤枉。天子问:“这是什么人?敢在朕的御花园门首喊冤。”包公跪倒说:“臣启陛下得知,此人乃是君山钟雄手下之人,姓于名奢,外号人称金铛无敌将。”你道这于奢,因何故在御花园门首喊冤?皆因同定钟雄、于义,三个人在一处,看见他们头一起不作官,下来俱有赏赐,大家给道喜。二起得了官职的下来,也是道喜。三起小英雄们上去,谁练什么本事,也有人下来送信,把本事俱都练完,封什么官职,外面也都得信。就是韩彰替天锦提心吊胆,后来得着信息,天锦得了站殿将军之职,众人全给韩彰道喜。蒋爷说:“到底是俊好傻好?”于奢就与钟雄说道:“你看出这个意思来没有?”钟雄说:“看出什么意思?”于奢说:“别瞧你们是念书的人,我都瞧出这个意思来了。”钟雄说:“你看出什么意思来了?”于奢说:“咱们不是受过万岁招安了吗?分明把咱们骗进京来,要咱们性命。”钟雄说:“胡说!你还要说些什么?”于奢说:“你们要不信,只怕悔之晚矣。如果有意招安咱们,怎么不封官哪?人家都封官,我们没信儿。”钟雄说:“也得大家封完了,才到咱们。”这于奢说:“到了咱们,这就推出去剐了,咱们算活活上他们一个大当。咱们要不早作准备,到临死时节,可就怕悔之晚矣。”钟雄说:“胡说!这要按当差之说,你为惑乱军心。”于奢说:“你们要不听我的话,咱们连万岁爷大驾都见不着。依着我咱们索性闹出一个大祸来,绑上去见见万岁,然后再剐,死也落一个开开眼。”钟雄拦住说:“你再要说,我就把你绑上了。”于奢便不敢多言,他早就安了一个主意,慢慢凑到御花园门,怪叫了一声“冤枉”。于义过来,就踢了他个筋斗,就把他五花大绑捆起来了。于义、钟雄二人把手往后一背,叫:“蒋四大人,把我们二人捆绑起来,听候圣旨。”蒋爷言道:“家无全犯,一人作罪一人当。”
果然旨意下来,就把于奢绑至三禅之上,跪倒身躯,往上叩头,口称冤枉。天子问包公,方才知道他叫于奢。问于奢:“有什么冤枉?在朕面前,快些奏来。”
于奢跪奏:“罪民居住君山,受万岁龙恩,改邪归正。今有韩天锦举鼎得官,他的武艺与罪民差的甚多,罪民怕不能面见万岁龙颜,只怕少刻降旨,把我们推出去斩首。罪民方斗胆喊冤,必然将罪民绑将进来,到底是见着万岁爷一面,纵死九泉亦瞑目。”天子言道:“既然招安你们,焉能又杀害汝等,朕焉能作那不仁之事。你说天锦武艺不佳,也罢,铁鼎现在此处,你若能将它安放旧位,朕就将你喊冤之罪,一概赦免。”于奢叩头:“罪民领旨。”天子传旨松于奢之绑,御前金瓜武士过来解绑。于奢谢恩站起身来,将丝绦往肩头一套,双手一抱铁鼎的耳子,用平生之力,他这鼎一举,比韩天锦差不多,看这光景,也不费力。前走三步,后退了三步,绕了个四面二返,又回到万岁爷面前,点了三点,复又奔了正北,安放石头座子之上。自己来到龙案前,双膝点地。天子大乐,原想着天锦那个身躯,再找一个与他高矮不差的,也封他为将军。今一见于奢,二人一般高,本领又好,立刻降旨说:“御花园喊冤之罪,一概赦免。朕也封你站殿将军之职。”于奢谢主龙恩。旨意下,召钟雄、于义。不多时到了上面。陈总管拉他们的衣襟跪倒,肘膝尽礼。天子见钟雄,青布四楞巾,迎面嵌白玉,翠蓝袍,丝绦,皂靴,面白如玉,五官清秀,三绺短髯。见于义一身白缎绣花衣服,与昔日白玉堂相貌一样,天子又是一惨。唯独封钟雄的官,天子为了难:君山八百里的寨主,官职封小,他不愿意,官职封大,他又没有功劳,何况他又中过文武进士。天子封他为三品客卿,这个差使最体面无比,是为客官。王公侯伯督抚提镇钦差等,都是平行。仍回君山,听调不听宣。于义皆因相貌与白玉堂相同,赏给护卫之职。君山各寨寨主,赏给六品校尉虚衔,待等日后与国家出力,另加升赏。所有喽兵,每人赏给一分军粮,按营伍中一样。升赏已毕,钟雄、于义、于奢三人谢恩,离龙图阁,奔御花园门首。小五义有人给拿着东西,也就下去,至外面大家道喜。天子复又封主簿先生公孙策,加官一级。魏昌赏给了一个主簿。包公替代谢恩。对于智化,天子降旨:着上书房御书匾额一块,四个字,是“介休遗风”。御赐侠义金牌一面,另有金银彩缎。智化虽然隐遁着,差官送往黄州府家内,悬挂匾额。龙图阁所封之官,明日不用带领引见,午门望阙谢恩。所有众人赏两个月假,回家祭祖、完姻。两月假满,回都任差。襄阳王府外藩留守衙,着总镇带襄阳知府金辉,加升一级。襄阳王仍然案后访拿。拿获襄阳王者,赏银千两,给一个千户职分。襄阳王手下所有的余党,拿获一人者,赏银百两,所有各州城府县,拿获襄阳王余党,就地正法,不用解京。封官已毕,万岁坐亮轿,回凤翔宫。包公由前面出来,奔朝房坐轿,回开封府。所有众人,俱都离了御花园门首,出玉右门,走金左门,奔昭德门,到后宰门。当差使的与大众道喜,然后这才回至开封府衙内。府内差官连公孙先生与魏昌,俱都出来道喜,一个个至里面见相爷。包公说:“万岁赏两个月假,假满回都任差。明日你们大众也不必面圣谢恩,万岁有旨,叫你们午门望阙谢恩。”大众就依了相爷言语。
次日,包公代递谢恩的折本,大众在午门外谢过恩。早朝已毕,包公回开封府。大众围着北侠进来,辞了包公,奔大相国寺削发为僧。包公看着北侠,心中发惨,有些不忍叫他去的意思,连万岁爷都不能拦住,这还算是特旨出家,只得吩咐一声:“叫校尉护送欧阳义士至大相国寺去罢。”北侠复又与包公行礼,然后大家众星捧月相似送北侠至大相国寺。方丈早已知晓此事,撞钟擂鼓,层层正门大开。大众进来,至佛殿参拜神像,嗣后北侠与师父叩头,大众与了然长老行札。了然和尚合掌当胸,念声阿弥陀佛。此时了然和尚有百岁光景了。和尚说:“徒儿,暂且陪着众位施主朋友谈话去罢。”北侠同着众人到了客堂,便有小和尚献出茶来。蒋爷说:“咱们由此一别,再要见着欧阳哥哥的时节,可就不是这个体态了。从此跳出三教外,不在五行中,修一个万年不坏的金身。”北侠说:“四弟,你这是何苦!无非我没有你们那个福分,你们众位日后荫子封妻,全部可以挣一个紫袍金带,我如何比得了你们众位的造化!”蒋爷说:“兄长,你这一出家紧戒的是杀、盗、淫、妄、酒、贪、嗔、痴、爱,对与不对?”北侠说:“正是。”四爷说:“杀是不宰杀,杀人不杀?”北侠说:“要是杀人,还戒什么!”蒋爷大笑说:“不杀人,你那刀可就无用。先前艾虎打那场官司,几乎废命,你的官司赢了。后来艾虎认你为义父,你许下他的,日后出家,传授他你这口利刀。如今你就出家了,你这刀算无用之物了,该叫艾虎来授刀了。”北侠说:“老四,你把一千年的事都记着哪。”蒋爷说:“什么话呢,许下人,想死人。艾虎还不过来与你义父磕头?”艾虎欢欢喜喜将要过来磕头,北侠说:“且慢,当着众位在此,我可不是舍不得将这把刀给艾虎,皆因他的年岁太小,怕错用此物,倘若错用,连我都怕有横祸临身。既是老四这样说着,我要这刀也是无用。”回头告诉小和尚,预备香案。不多一时,小和尚把香案备齐,旁边放了一张椅子,将刀供在香案之上,点起蜡烛,北侠把香点着说:“众位在此稍坐。”众人答应,在旁看着,这刀是怎样交法。就见北侠将香一举,插在炉内,双膝跪倒祝告说:“过往神祇在上,弟子欧阳春得了这口宝刀,杀人无数,总未错用此物。如今交与我义子艾虎,只看他的造化如何。”说毕叩头。然后叫艾虎过去,大拜二十四拜。北侠将刀拿起,在旁边站立说:“儿呀!今将宝物交付与你,你可晓得此刀的来历?”艾虎跪着说:“不知。”北侠说:“此物出在后汉,是魏文帝曹丕所造。此刀正名叫‘灵宝’,皆因它纹似灵龟,俗呼叫作七宝刀,能切金断玉,不论什么样的兵器,削上就折。可有一件,这宝物是有德者得之,德薄者失之。倘若错用此物,必遭天诛地灭。再说你年纪尚轻,初通人道,你可晓得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若要犯了这个淫字,连我都有意外飞灾。所有我嘱咐你的言语,必须牢牢谨记,倘有妄杀无辜的时节,你自己起誓。”艾虎说:“我要错用此物,必遭天谴雷击。”然后才把这口利刀交与艾虎。小爷复又与义父叩头。艾虎得刀,大众道喜。小爷一一叩头,然后撤去香案,大众复又落座吃茶。艾虎把刀一带,自觉心满意足。依着北侠,要在庙中侍奉他们的斋饭,大众再三不肯,复又到后面辞别了老方丈。蒋爷等又给托付了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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