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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com-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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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图里海说,是卓尔玛带着达瓦莲娜出去游玩,碰上狼群。卓尔玛幸运得救,但是达瓦莲娜却由此失踪。卓尔玛受到此番惊吓,加之痛失爱女,不久便一病不起。”
  “如此说来,定是巴松错派人抢走了达瓦莲娜。”
  “也许如此吧。要想知道真像,只有问巴松错了。”
  “问巴松错?”凌云飞心中苦笑,“也许达瓦莲娜失踪之事对他永远是个迷了。”听其言,观其行,凌云飞总觉得奚蹟言对卓尔玛之事有所保留。
  “还是不要管那么多吧,与己没有太大关系的事,何必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凌云飞暗暗想到。
  “快点回去吧,说不定玉涵找不到你,急坏了。”
  还好,达瓦莲娜在外人面前对凌云飞还有几分妻子的模样,然而当两人独处时,她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态度让凌云飞心中很是不舒服。过了几天,客玉涵察觉到了不对,悄悄问凌云飞。凌云飞晓得瞒她不过,将实情告之,客玉涵不免大为震怒。她不顾凌云飞的阻拦,私下里质问达瓦莲娜。
  “你不喜欢我大哥,大可明言拒绝与他成婚。成了婚,你又偏偏摆出一付圣女的样子,做给谁看呢?我要你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若你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可是与你没完。”
  达瓦莲娜见客玉涵气势汹汹,柳眉倒竖,一副找她拼命的架势,报之以微笑,柔声道:“我与他总共见过两次面,话也未说上几句,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此次迫于形势,苍促成婚,我心里上还没有准备好。妹妹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一时半会之间,让我如何能接受他。还希望妹妹能谅解姐姐的苦衷。”达瓦莲娜话得客气委婉,让客玉涵一肚子的火气,还真是找不到地方撒。
  “希望你不是言不由衷。”客玉涵想到自己已为人妻,勉强将伤人的话咽了回去,“我估且相信你这是真心话,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理会达瓦莲娜的挽留。
  默默地看着客玉涵的背影消失不见,达瓦莲娜轻轻叹了口气。
  凌云飞劝服不了客玉涵,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气冲冲去了。想想这样也好,把事情挑明了,总比老闷着强。不管如何,在图里海这座名叫花城的小城中他不可能耽搁太长时间,铁锁关还有他的弟兄们在等着他的消息呢。
  “到底找不找图里海帮忙?”凌云飞想到他和达瓦莲娜的尴尬情形,心中迟迟拿不定主意。
  “不能再拖了,必须及早决定。”凌云飞眉毛一拧,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啪”的一响,紧接“哗啦”一声,坚硬的檀木桌四分五裂。凌云飞在响声中回过神来,将目光投向窗外,淡淡道:“是刘兄吗?请进来吧。”
  第四章转机
  “公子好敏锐的耳力!”外面有人应了一声,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凌云飞刚刚打开房门,让过一边,刘三车墩实的身体已跨进了房中。
  给刘三车倒上茶,两人分宾主落座。
  “本想前去拜访刘兄,奈何琐事太多,反而劳动刘兄来看我,失礼!失礼!”凌云飞这句话说得甚是恳切,脸上略略有些不好意思。
  刘三车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破碎的桌面、桌腿,沉静的面容没有一丝讶色,仿佛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双目直视凌云飞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本来昨天我就应该动身返回西川,但忽然想到一事,耽搁了一天,今晚我特意来向公子辞行,顺便想请公子能帮我一个小忙。”
  正当烦恼之时,若是换作另一个人说出这番话,凌云飞非端茶送客不可。本来吗,两人才见过两次面,不说交情,就连最基本的了解都谈不上。虽然这次的相见,两人有一种难以言传的默契,但远远还未到求对方办事的地步。然而当看到刘三车脸上的从容自然之色,凌云飞心中的一动,倒想听听刘三车所求何事。
  “不知刘兄有何事需要帮忙,还请先说出来。在下能力有限,需依据实际情况斟酌再定。”凌云飞脸上微微带笑,话先留了三分余地。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三车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幅卷轴,有条不紊地打开,然而平平展展铺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公子,你看。”
  实际上不用刘三车说,凌云飞的目光早投了过去。
  “这里就是你岳父的势力范围金川县,这金川方圆二百里,是昭宁府面积最大的县,盛产黄金,大大小小的金矿总有四五个吧,全归你岳父所有,他富可敌国全来源于此。”刘三车手往西一指,续道:“金川县东边是陵水县,盛产煤,我们刘家最大的煤矿就在此县。”
  凌云飞见刘三车对所求之事一字不提,反而一板一眼地介绍起昭宁的地理概况,心中略感纳闷。然而毕竟刘三车所讲的情况对他大有益处,是已他听得非常认真,并不觉厌烦。
  “陵水县因陵水河而得名。陵水河发源于西岭的深山之中,我家的这座煤矿便位于陵水河下游大概二十里左右的一个山谷中。这座煤矿,大约有五六千挖煤工,因为大多年青力壮,精力充沛,经常有人闹事。甚至在别有用心之人的挑拨下,还发生过罢采事件。”
  凌云飞下意识地点点头,从刘三车的话中,他有七八分把握捕捉到了他的真实意图。
  “公子占领铁锁关之事,已传到昭宁府。你岳父图里海名义上毕竟是朝庭的官员,达瓦莲娜嫁你之事不久就会传到昭宁,朝庭若放出话来,岂不是让你岳父图里海进退两难?所以公子是不是应该提前考虑应对之策?
  我在陵水煤矿的护矿队人数少,力量薄弱,应对小的事件还可以,若是遇到矿工们群起闹事,他们这点人手恐怕无济于事,所以我想请公子带着你的弟兄,进驻我煤矿一侧的飞云浦,遇到大事时,帮我维护煤矿治安,吃住费用,全由我出。公子你看如何?“
  “我叫凌云飞,此处叫飞云浦,看来这地方与自己应该是很有缘份了。”凌云飞看了看地图上西岭山脉中涂画得非常明显的一条大红线,又仔细看了看飞云浦的位置,心中涌出一股热流。然而经历过如此多的事,凌云飞已是很能沉得住气,微一思量间,心头涌起的激动逐渐冷却下来,选择飞云浦产生的各种利害关系,各种可能导致的后果如潮水一般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想得最多的还是图里海——图里海名义上是朝庭的官员,颇有一番势力,他不可能不知晓他凌云飞反叛朝庭的情况,既然知晓此事,他还冒着很大的风险,将达瓦莲娜嫁给他凌云飞,固然有被誓言所迫的因素,然而估计非常关键的一点还是他不想得罪奚蹟言,另一方面他也想暂时利用他凌云飞高强的武功,对付巴松错,以保护达瓦莲娜的安全。
  “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不会为了自身利益,为了给朝庭一个交代,将他凌云飞出卖呢?”
  “刘兄如此做法,难道就不怕受到我们的牵连?”
  “在下是个商人,国家大事是不太关心的,所以说林公子是什么人,到目前为止我是半点不知。至于我的煤矿吗,与你的飞云浦更是隔着一座山,我刘三车怎会知道那边驻有一众人马?退一步讲,即使我知道飞云浦驻有人马,又如何能恰好知道你林云飞是何等人物?”
  凌云飞的眼睛亮了起来,有了西戎国初次面谈时刘三车奇特大胆想法的深刻印象,有了刘三车这句话,他心中的顾虑消除大半。微一凝神,凌云飞决心已下。他站起身来,向刘三车深深地弯下腰去。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折杀人也。”
  刘三车连忙跳起来,将凌云飞托住,说什么也不让他行礼。
  “刘兄,大恩不敢言谢。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只是你所说的吃住费用等问题,不敢再麻烦刘兄,由我们自己负责。”凌云飞一脸庄重,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感激之情。
  “公子,你这话可是讲反了,我求你帮忙,你答应帮我,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你怎么反而倒过来感激起我来了?”
  “实情如何,你我自知。”
  看到凌云飞一脸肃然的神色,刘三车也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沉声道:“我一见公子,便觉投缘。说实话,虽然这事你我二人皆从中得利,但怎么说也是帮我解决了一大难题,获益多还是我,所以这吃住费用说什么也该由我来出。再说,公子到达飞云浦,要白手起家,花费巨大,天长地久之下,定有许多不便之处。我看不如这样,这钱就算我暂时借给你的,等你有了钱再还我,如何?”
  “好吧!不过刘兄家在西川,那里朝庭影响力还是蛮大的,刘兄与我这‘逆匪’有联系之事,必须严格保密,以防不测。”
  刘三车点点头。
  
  李天涯只觉手中那薄薄的一张纸重如千钧,而纸上的每一个字都似乎都含蕴着彻骨的寒意,手冰凉,心冷冷,手一颤,纸轻飘飘地向地上落去。
  望江府西面的凌治方围而不攻,原来用意如此阴险,想一想凌治方这几招棋再走几步的后果,李天涯不寒而立。
  水陆两路大军进攻泗水府,单凭泗水府一座孤零零的府城无论如何是保不住的。派援兵吧,哪里还有援兵可派——双鱼府前面数万官兵屯扎在东面,日夜不停的对双鱼进行骚扰试探,不要说派援兵,连双鱼府保住保不住都还是问题呢;而望江府面对凌治方五万大军强大的压力,更是不敢稍有异动。
  “泗水府丢就丢了吧,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再夺回来,但若无极岛被攻陷,那可就真的全完了。”李天涯想到此节,一时之间,方寸失去,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中不停地转了起来。
  “南宫峻啊南宫峻,真希望你快点将凌治方这个老狐狸搬倒。”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天涯想不出别的办法,只有求老天保佑了。
  郎碧空看到李天涯脸上的神色,无需再问,已知道了答案,一颗心沉了下去。他定定神,吐出胸中的一股浊气,沉声道:“无极岛是我们的根基所在,绝不能出任何意外。现在无极岛由你师母一人支撑,她一个从未经历过大场面的女人家,独自面对这样沉重的压力,恐怕力有所不逮。天涯,你将这里的一切移交给你的师弟,马上动身潜往无极岛,一定要将无极岛守住。”
  “师父,您多多保重。徒儿将进犯无极岛的军队击退,马上渡海前来支援您。徒儿把这里的事情交代完,就不向您告别了。”李天涯知道,为今之计,也只有他赶回无极岛,才可能有一线生机。他将心头的凄楚悲怆压住,跪倒在地,连磕三头,爬起来,头也不回,出门而去。
  “师父啊师父,经此一别,不知咱们师徒是否还有相见的机会?”李天涯跨出门去,猛然间热泪盈眶。
  
  云鹏盯着桌上摊开的巨大地图,脸色阴沉得就象快烧坏了的锅底。
  南面三万,东面八万,西面二万,总共有十三万大军从三面压了过来。而他所有军队加在一块也不过五万来人,并且其中有一多半还是刚刚加入的生兵蛋子,这些人不用说战斗力,恐怕有很多人连兵器都不会使呢,面对近三倍于己的官兵,如果没有奇迹的出现,这仗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天南女王和郎碧空是怎么搞?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云鹏看着地图南侧的“三万”和东侧的“八万”,越看觉得头越大,三跟八两个数字,就象两座无形的大山,压的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剑涛,你看这仗该怎么打?”云鹏看了看他旁边正眨也不眨看着地图的松剑涛,问了一句。
  松剑涛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深有愧色。
  “放弃明安府,集中所有的军队,先将其中一面的进攻破掉,然后挥师突袭南面。”那位名叫破儿的年轻人,在旁淡淡地说道。
  云鹏和松剑涛齐皆动容。
  先不说这个策略如何,只看这大胆的放弃明安府的建议,足以说明这个名叫破儿的年轻人胸襟之宽,魄力之大世所罕见。
  “破儿的提议不失为应对当前局面下的一个不错的方略。”云鹏轻轻说了一句,陷入了沉思。
  “只是太冒险了些,万一我们不能将一面的军队击溃,又失去明安府这个坚固的堡垒,后果不堪设想。”松剑涛眉头紧蹙,语速缓缓低沉,显然他所说出的每个字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对军队的控制还不是很稳固,突然放弃明安府,很多人想不通还好说,只怕他们会以为我们这样做是不战而退,惧怕官兵,倘若这些人失去了信心,失去了以前的高昂斗志,会不会引起兵变?会不会一退之下不可收拾,出现大溃退呢?”
  “大师兄您说得很有道理。若我们的实力再强大一倍,固守不失为上上之策。然而非常明显,敌人的力量远远超过我们,固守明安府,与等死没有什么分别。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所谓兵不常势,水无常形,打仗吗,就是冒险,尤其当敌我双方力量相差悬殊时,不出奇兵,焉有取胜之道。”
  听着两个徒弟的争论,云鹏只觉各有各的道理,一时之间迟疑不决。
  “飞儿,你怎么不说话,莫非改了性子不成?”云鹏见平日性格活泼好动的徒弟李飞低着头,默默无语,心中甚为奇怪。
  李飞抬起头,脸上神情有些奇怪,他喃喃道:“不是徒儿不想说,而是徒儿觉得师兄、师弟说的都挺有道理的,不知该支持哪一个好?”
  “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屋里除了师父,你的师兄师弟没有别人,尽管说出来,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是!”李飞脸微微发红,“最近我见云师兄只是喝酒,情绪有些不大对头,劝了他几回,他都不听。若云师兄在这里就好了,他向来聪明多智,也许能有更好的办法也说不定呢。”
  云鹏的脸微一变色,迅即如常。淡淡道:“不要提你那个没出息的师兄,难道你对目前的形势没有自己的看法。”
  “徒儿只是觉得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糟糕。难道师父您忘了我曾在端州的军队中呆过两年?忘了?”
  第五章筑基(一)
  “师父什么也没忘,只是你好象把一些本该牢记的东西忘记了。”未等李飞说完,云鹏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李飞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期期艾艾道:“瞧徒儿这猪脑子,又将师父的教诲忘在脑后了,”,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嘴中骂道:“打你个猪脑袋。”
  “行了,知错就好。幸亏这屋中没有外人。”云鹏摆摆手,阻止了李飞自虐似的动作。
  “我们今天的成就来之不易,必须格外珍惜。破儿你的想法大胆,出人意料,不失为上上之策,只是太冒险了。我们的事业才刚刚开始,还没有冒险的资本,这个险我们冒不起,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按照你剑涛师兄说的策略行事,死守明安府。”
  
  陵水河发源于西岭山脉深处,沿着崇山峻岭一路奔腾而下,在名叫沱沱峡的一处峡谷中水势变缓,河道变宽,冲击出了北岸面积达数十里方圆的一大片平地,飞云浦就座落在这大片平地的中央临近河岸处。
  说是浦,只是临近河边高出平地达一米左右,方圆十丈左右的一块磨得平平的大石,是大自然奇思妙想创造出的一处天然码头。
  平地蒿草遍布,高达腰际,似乎旦古以来,从未有人到达此地。
  凌云飞站在飞云浦上,看着脚下收敛了脾气,静静流淌地陵水河,陷入了深思。
  这里太荒凉了,几无人烟,绝不是他理想中的落脚之地。
  “先在此栖身,再缓图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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