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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com-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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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然想!”云惊天声音抖抖颤颤,双手紧紧抓着那人的胳膊,似乎担心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他的两眼瞪得大大的,直欲喷出火来。那神情那语态真好象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说什么也是不肯松手的。
“跟我来!”那人话一说完,调头就走。
云惊天扯着对方的胳膊,急急跟上。沉沦了太久的时间,对伊人本已不抱任何希望,突然之间得到伊人的消息,这种感觉说惊心动魄也好,是如入梦中也罢,反正云惊天觉得自己心跳的如急鼓一般,心中七上八下,那种急切的渴望,幻得幻失的感觉,让他失去了一切的念头,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燕纪香那娇丽的身影,美艳的面容。
在云惊天的感觉中,前面的路似乎非常漫长,拐来拐去,跳上跳下,竟仿佛跨越了大半个中州城,犹未到达目的。看着前面的身影,他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心中动了疑念。
“怎么还没到?”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声。
“再走两步,前面就到了。”那人脚步不停,绕过前面的树林,向
远处一指。
对面的树林中隐隐露出一片屋角。
云惊天自小在中州长大,不能说对中州的一草一木一清二楚,但对稍有点名气特点的地方都是很熟悉的,却对这片树林没有半点印象,心中不由犯了踌蹰,脚步慢了下来。
“云少侠,怎么,胆怯了?她是你的表姐,你还怕什么?”那人停步转身,借着微弱的星光,将云惊天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当然能明白云惊天的心思,但他故作曲解云惊天的心理,借机将诱饵再次抛出。
“是啊!有什么可怕的,只要自己多加一份小心,便是他想玩什么猫腻,又岂能奈何得了自己?倘若表姐真在里面,岂不被她小瞧?”云惊天想到燕纪香,心中一热,前面就是刀山火海,那也是要闯一闯的。
云惊天一步步行入屋中。
屋中一只红烛燃得正旺,窗户用布缦封住,方才云惊天在外面没有发现烛光射出,显然遮挡得甚是严密。
屋中的陈设非常简陋。只有四张椅子,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云惊天好象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在屋子右侧,隐隐有一扇小门,云惊天直直盯着那扇门,心跳加快,绷紧的神经在那扇门的巨大诱惑下,轰然松弛。
“表姐,是你在里面吗?请出来一见?”云惊天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云少侠,不要急吗。到时候,你的表姐肯定会与你相见的。”
“你少罗嗦!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定会把你锉骨扬灰。”云惊天没有得到回答,额头的汗珠掉了下来,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凶狠的眼神直如将欲发狂的野兽,嚇得那人向后连退了几步。趁这功夫,云惊天身形一晃,向那小门纵去。
“且住!”小门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带有磁性的低声沉喝,随着喝声响起,两屋之间的墙壁上突然之间被涂上了一层带有透明色彩的粉红,看样子是里屋中人点燃了红烛。
蓦然听到时刻梦萦于心的声音,云惊天如遭雷击,愣在了门前。
“真的是你吗?”云惊天摇了摇脑袋,低吟一声,猛然伸出双手,去推近近在咫尺的那扇门。
“惊天表弟,你要是把门推开,我可要走了。”里边的一声轻叹传入了云惊天的耳朵。
“表姐,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为什么不见我?”云惊天急急地喊了起来。
“我有苦衷,还望表弟能够体谅。”话声方落,一个婀袅的身影在粉红的墙壁上清晰地显现出来。
“表姐,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帮你解决。如今的中州可是我们云家的天下,没有问题能难住我们的。”
“没有问题能难住你?”里屋之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中州的事你能做多大的主?从小到大,你又在哪一件事情上自己做主了?你父亲哼一声都能把你吓得面色惨白,你拿什么去做你父亲的主?你不要忘了中州是你父亲的,不是你的。”
“我我我”听这话中之意;分明是把他瞧扁了;云惊天被戳到痛处,心中埋藏已久的怨恨如潮水般涌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着?难道你能将中州变作你的,让你父亲事事都听你的不成?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要是早有这个魄力,我又何至于不能见你?”
云惊天双手攥拳,咬牙切齿,脸涨得如猪肝一般。
“表姐,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中州的事情我能作主,你便可以嫁我为妻,是不是?”
“好了!表姐说着玩呢,你不要当真。你从小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孩子,长大了以后更是如此,还是就这样活下去吧。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能改变自己本性的人,说实话,表姐活到这么大,连一个都未见过。刚才表姐只是一时没有忍住,胡乱说了几句,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表姐今天能见到你,已是很高兴了,还能奢求什么?”
“表姐,我再问你一次——中州的事,我若是能作主,你是不是便答应嫁给我?”云惊天的声音寒意彻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决绝的意味。
“不要为难自己,表弟。一个人若是自不量力,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会倒大霉的,我又何能忍心?”
“表姐,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只想问你,中州的事,我要能作主,你是不是嫁给我?”云惊天淡淡地声音,苍白的面孔,寒光四射的眸子,构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一男一女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有些呆住了。
第二章论势
凌云飞目不转睛地看着丁破,静等他说出来意。
丁破咬了咬嘴唇,眼中露出一抹果决之色,说道:“您作为副帅,完全可以对今天的决议提出反对意见。丁破不明白的是,您明明不赞成他们的决定,为什么却又不提出自己的主张?您难道不怕长此以往,别人会看轻于你,甚至忽略了你的存在?虽然你作为副帅,居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但如果这次战役,你手下伤亡惨重,没有了忠实手下的强力支撑,你就会被架空,谁还会把你这副帅当回事?”凌云飞能率所部前来和云鹏合为一体,丁破居功至伟。因为这个原因,丁破和凌云飞不知不觉间已走得很近。时间一长,了解互深,两人之间的关系虽不能说是水乳交融,却也到了互相尊重,互相欣赏的地步。有些话,丁破也许不愿意跟师傅、师兄们说,但在凌云飞面前,他却已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甚至可以直言不讳。
“在今天的会议上,除了师弟你表示反对,其余各人全都支持惊天的提议。你想这是惊天第一次积极提出自己的意见,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支持他。在这种比较敏感的时刻,我若提出自己的主张,等于站在了岳父大人的对立面,更等于向全军宣告,我心胸狭窄,容不得惊天。这样一来,我部和岳父大人所部定会生嫌隙之心。在内忧外患的形势下,我们内部的团结是至关重要的,我怎能为了个人的私心置大局于不顾?”闻听丁破之言,凌云飞心中暗暗叹息,但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却也不能象丁破这般轻易说出来,也许除了他本人,他根本不想让任何人了解他真实想法,毕竟有些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丁破脸上露出深深的失望,尖刻道:“于公于私,置大局于不顾?要我说,这全是你的私心在做怪。你不想让师姐伤心,才是真的。大局?现在什么是大局?让老百姓吃饱肚子,稳住中州的局势才是大局。师兄重新振作精神,急着立功,提高自己的声望,这无可厚非,但也要看他提出的主张是否合乎这个大局,需要从大局通盘考虑。他提出的主张明明是急功近利,不顾实际情况的疯狂之见,你怎能因为个人的感情,昧着良心表示赞成呢?你你你,我真恨我当初为什么要劝你兵出铁锁关,都怨我眼光不利,看错了你。”丁破脸涨得通红,眼睛中的一根根微细的血丝似乎都清晰可见。
“真是个大好男儿!好汉子!”凌云飞心中赞叹了一声。
“师弟,你先冷静冷静,平下心来”
“大厦将倾,我如何能够冷静得下来!”丁破未等凌云飞把话说完便急急打断了他的话。
“事已至此,你急也是无用。能解决问题吗?”凌云飞沉声一喝,“你好好想想,身为一方统帅,刚刚做出决定,便又出而反尔,轻率地将原来的决定推翻,改变了主意,是不是极不正常?”凌云飞见丁破心态大显失常,略一沉吟,还是决定对他点拨点拨,以免他做出出格的事来。
“不错!身为首领,一言而决才是正理,朝令夕改确是大忌。”丁破脸色沉重,显然他从凌云飞的话听出了别的意味。
“既然极不正常,却还要不管不顾地去做,这说明了什么?”凌云飞一顿,紧接着说道:“说明了这次改变决定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其欲得远远大于欲失。你想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一个人即使反对,也是不可能改变决定的。还希望师弟能理解我。”
“你委曲求全,我只能表示尊重,但却决不能理解,除非你能说服我,或让事实来证明你是对的。”
“师弟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们改变不了决定,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行动将可能产生的最坏结果尽可能降低呢?”
丁破眸光一亮,随即又熄灭了,淡淡道:“你带着手下做先锋,师傅亲率大军做中军,我呢,只能混一个军需官,为你们押运粮草。我一没权力,二没军队,拿什么去降低你们兵败的损失?”
“师弟呀师弟,你怎么竟说丧气话!作用一名军事将领,未出师先言败,这仗还用打吗?我所说的可能的最坏结果,当然包括有可能打败仗这一条。但自来胜败便是兵家常事——世上从来没有常胜的将军,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打败仗。但关键是怎么个败法?保存有生力量的败,我们还是承受得起的。可是师弟,打了败仗便是这次出征的最坏结果吗?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可能发生更出乎我们想象的局面呢?”
丁破眉头一皱,猛然双眼亮了起来,急道:“你的意思是说中州有可能失守?”
“不错!从龙江府到中州,战船顺流而下,只需二天的时间,而我们走陆路却至少需要七八天。等我们到了龙江府,朝庭的水军倾城而出奔袭中州,以中州城中五万战斗力参差不齐的军队,能守个十天半月,等我们回程救援吗?”
“完全有这个可能。”丁破笃定说道,“可我就是不明白,既然你想到会有这种可能,居然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难道别有用心不成?”丁破眼中充满了怀疑。
“师弟,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能想到这一点,难道别人会想不到?”凌云飞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说”丁破是聪明人,只是因为一心想着阻止这次莫明其妙的战役决定,才未虑及其它,这番得凌云飞提醒,已是完全明白了凌云飞面临的处境。
“我可什么也没说,这一切都是你丁师弟自己想出来的。”凌云飞冲丁破眨眨眼睛,微微笑道。
“看样子你是胸有成竹,不惧别人的算计了。不过我还想问一句——你就对我这般信任,难道不怕我将你这番话泄露给他人?”
“我相信你。”凌云飞淡淡道。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说吧,我能帮你什么?”丁破心事暂时放下,微一转念,对凌云飞的心意已猜了个几分。
“师弟能不能假托患装,留在中州?中州有了你,我才能放心大胆地出征。”
“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权力有限,能力有限,留在中州又能起多大的作用?”
“我相信你。”凌云飞再次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
“那好吧,为了你对我信任,我就装一次病。”
看着丁破渐行渐远的身影,一种强烈的不安突然涌上了凌云飞的心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丁破会有什么危险不成?”凌云飞心中犯嘀咕,“不可能吧?丁破只是与自己来往的多了些,难道他们便会对他下手?”凌云飞呆呆站立,越想越是不安,“管他呢,自己偷偷跟着他,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没事岂不更好?”想到此处,凌云飞身形微晃,跃上高处,远远蹑着丁破,跟了下去。
丁破心结得解,心中却是沉重非常。想当初,他在中州和昭宁之间来回跑了三趟,才将凌云飞说动。又是他冒着至险,带着一只军队奇袭龙江府,牵制了龙江府的有生力量,凌云飞才能顺利地带着军队兵临中州。正因为有了凌云飞的加入,才有了今天的大好局面。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月,自己的这帮师兄便容不得凌云飞了,竟然想自毁长城,对付自己人。
“鼠目寸光、心胸狭隘、不顾大局,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不行!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管不了这么多了,如今也只有去找师傅,向他陈说厉害,力劝他改变决定。即使师傅、师兄们以后怪罪自己,那也顾不得了。”他长长叹了口气,一想到师傅有可能从此对自己更加疏远,师兄们以后很可能与自己成为陌路之人,深深的悲哀不自觉涌上心头。丁破咬咬牙,直奔云府而去。
凌云飞一路跟着丁破,见他突然改变方向,不由一楞,他展目向前一看,已明白了丁破的用意。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丁破虽然心思敏捷,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他略一沉吟,还是悄悄地跟了上去。眼见丁破平平安安地进了云府,凌云飞才放下心来,沿原路返回。
走了一段路,心中的不安之感又升了上来。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不会是有人想对自己不利吗?”凌云飞想到这儿,气运全身,绷紧了神经。
就在这时,他隐隐听到一声低低地喊声。在这寂静之夜,这声音虽低,凌云飞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联想到自己心中的不安,凌云飞没有丝毫犹豫,身形如飞,向发声外奔去。
远远看到一个身影拼命向前狂奔,他身后不远,有七八个黑影在紧紧追赶。凌云飞眼光何等锐利,只一眼已看清被追赶之人的面目,心中大急,忽地一下,全力尽展,如一只硕大的鹏鸟,迎着赶了上去。同时口中低喝一声:“弟兄们,将这些人全给我抓起来。”
那些黑衣人突然听到喝喊声,略一迟疑,分散开来,四散而逃。前面那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心头一松,脚下一个踉跄,向地面裁去。头刚刚要触到地面,突感一股大力传来,倒地的身体向上仰起,身子又向后面跌去,随即一只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支撑起来。
“诗人,你受伤了?”凌云飞将梅念臣的身体固定住,只觉他全身松松软软,似乎是没有了骨头一般,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急忙关心地问了一句。
“就凭那几个毛贼,能伤得了我?今晚合该倒霉,关键的时候,老毛病又犯了。”梅念臣大喘一口气,急急说道:赶快背我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要是让别人发现我们在一起,可就麻烦了。“
凌云飞双手伸出,将梅念臣横着抱起,身形一闪,几个起落间,已是失去了踪影。
“好轻的身体呀!比之一个苗条的姑娘犹是有所不如。”凌云飞抱着梅念臣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骨瘦如材,只感心中酸酸的,非常不是滋味。
凌云飞走后不久,远远两个黑影闪身而出,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好玄!差点就被他发现了。这人是谁?武功如此厉害。不会是云鹏吧?”一个黑影心有犹悸,边跑边问。
“极有可能是他。在中州除了他,谁还能一跃三丈。奇怪,他现在身份贵重,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这是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
“哎呀!大事不好!若真是他,我们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刚才那个人根本没有看到云惊天的正面,只是看到了他的背影。再说了,你没看清吗?那个人只是一个瘦瘦的老者,你看才跑了多远,就累得撑不住了。让你选人跟踪云惊天也不会选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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