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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渣攻!作者:乐魔猎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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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八卦,说是她经常换男友,基本一个月换一次,频繁次数仅次于换衣服。自段毅成为她的男友之后,大概就没换了,后来段毅毕业离校,我也不知道后面的。
  
  “我跟她好了一阵,后来她怀孕了……”段毅小心翼翼地说,还紧张地注意着我的脸色——我的脸色很圣母。
  
  “瞒着她爸妈把孩子打了,后来不小心又怀上了,发现是宫外孕,不得不做手术。这事就被她爸妈知道了……后来我们就分手了,我也从电视台出来了。”
  
  尽管他说得很小心,但是我已经能猜到那里面的前因后果。他应该没说谎,余露露之前在医院碰到他和马小丽也是真的。马小丽有过不少男友,到了段毅时,不知道是第几手了,亏得段毅还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还不是因为马小丽的背景?其实也没什么,大树底下好乘凉嘛,现在社会上这种事多得很,大家顶多是私下鄙视一下,更多的则是羡慕嫉妒恨。可大树哪有那么好攀附的?段毅想做一根顽强的藤蔓,可是他失败了——这也不奇怪。
  
  那样的家庭干嘛要找一个平民女婿入赘?找一个同样有钱有权的不是锦上添花吗,干嘛要雪中送炭?
  
  后来东窗事发,就算马家不正面给段毅臭脸,也会在背后使绊,因此段毅离开电视台也是理所当然。能在一家报社找到差事干下去也算不错了。
  
  我没有问他具体过程,也不需问,那些都是人家的私事,我从来都不喜欢打听。YY之心到这里可一点也不活跃呢。
  
  “就是这样,我现在就在报社做事,也还可以。”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还想问问他是否还留恋在电视台的日子,手机突然响了,声音洪亮,轻易穿透了A货路易。
  
  一瞧,是个陌生电话。
  
  我想也没想就接了:“喂,是哪位?”
  
  苏泠川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是我,苏泠川。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关我什么事?”我还是第一次接到这家伙的电话呢。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电话号码的。
  
  他好像在说废话,“屋子里没有吃的了,也没有饭。”
  
  “没有饭,你自己不会做吗?不想做也可以到外面去买啊。”
  
  我没好气地回答他,心说着渣攻破天荒地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没吃的!他脑子有毛病吗?要知道他兜里的银子随随便便就能找家高级餐厅搓一顿!
  
  “回来做饭吧。”苏泠川好像没有听见我充满怨气的回话,反而像一家之主似地发话。
  
  “做你个头啊!你自己难道连饭都不会做吗?”我忿忿地挂了电话,搞不懂渣攻是什么时候爬到本尊头上来的。以前还从来没听见他这么说话的,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咪咪啊!
  
  放下苹果后,我不经意一瞅,发现段毅的脸色特别难看。我吃了已经后才发现刚才与苏泠川的对话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他会不会以为我才跟谁同居啊(男主:难道你不是吗?)?不过,他的想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若无其事地重新把苹果丢进路易,就听到段毅问我:“刚才说话的是那个人吗?”
  
  本来我应该正义凛然地盯着他的双眼否认,可是不知怎么有点心虚,视线瞟到别的地方去了,说话也底气不足。
  
  “不是那个人,快九点了吧,我得走了。”我瞟向刚刚从身边走过的服务生,“服务生,埋单。”
  
  出了咖啡馆,段毅说要送我,我说不用了,他不肯。
  
  只好答应,然而此时心境已然不同。
  
  一路两人默默无语,脚步在冷清的街道上显得清脆而寂寞。我望着夜色中模糊的路,不自觉地回忆起以前他也曾一次次送我到所住的宿舍楼下,那是下了自习吧。我每次都在教室或者图书馆里上到晚上八九点钟,然后回寝室。他有时陪我,更多的时候是和同班同学一起去实习。不过就算实习很晚回来,他也常常给我发短信,然后我就赶紧收拾书包跑出来。然后他送我到宿舍楼下,跟我聊些实习时的琐事。那时的我把这当做平凡的幸福,其他的什么也没想。偶尔看见他脸色不好,便问了问。他说系里马上要确定保研的名额,自己压力很大。
  
  “别担心,你一定会进去的。”我那时这样安慰他,可是似乎没用,他只是勉强笑笑,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后来他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专业出去一般都是从记者做起,本科出去基本都是这样。我还是想有个高一些的起点。”
  
  我只会点头:“那肯定啊,读了研肯定就不一样了。”
  
  然而保研名额很少,段毅后来没进去,据说是被某官的女儿挤下来了。
  
  段毅有一段时间很消沉。我一面为他愤愤不平,一面给他打气:“就算没保上,还可以考嘛,我相信你。我诅咒那个三八上完厕所找不到纸。”
  
  那时我大二,他大四,我很轻松,他很沉重。不过靠着他的毅力和实力,段毅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当时我也对他表白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在我的侧脸上蜻蜓点水似地吻了一下,说是发乎情止乎礼。我很赞同,感觉君子就应该这么做,尽管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话说回来,我再怎么喜欢YY,也是个心灵纯洁的人……“哎哟!”我的脚尖突然一疼,好像是磕到石头上了。
  
  “怎么了?”段毅急忙问我,伸过手来想扶我。
  
  我摇头,摆摆手:“没事。就是路上一个小石头。”
  
  在遇到段毅之前,我也曾模模糊糊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像言情小说里的男生,对待我能“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遇到他之后,那种希望就更模糊了。也许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发乎情止乎礼”吧?可是他怎么就能跟那个马小丽上床?
  
  小区近在眼前,我感觉身上一片冰冷,就仿佛走进了冬天。
  
  我缩起身子,停住脚步,问他:“你喜欢我吗?”
  
  什么时候我也问过相同的话呢?我记不清了,好像问过好几次,用那种玩笑似的语气,他也用玩笑似的语气回答我:“当然。”我仍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
  
  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很冷,冻得我瑟瑟发抖。
  
  “喜欢。”
  
  我终于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可是已经晚了,很晚了,就像着无边的夜色,看不到一线星光。
  
  “那你喜欢马小丽吗?”我又问。
  
  他没有做声,风中只听得到细碎的脚步声。
  
  我转头用欢快的语气对他说:“我住的地方到了,你不用送我了,早点回去吧。”
  
  也不等他回答,我蹦蹦跳跳跑进了小区。在自己住的楼下徒然停住脚步,无意识往后望。昏暗的光线中,有一张朦胧的脸,好似与夜色融为一体,什么表情都看不清。
  
  我咬住嘴唇,立即朝楼道里跑,踩得楼梯咚咚直响,好像有谁在急速地敲一面小鼓。
  
  冲进屋里,反手锁上门拼命喘气。一抬头,瞅见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上网的男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端详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我恶狠狠冲那家伙吼了一句。反正本尊在那家伙面前没形象的时候多了,也不在乎这一刻。
  
  他无辜地回应我,“我还以为你撞了鬼被吓到了。”
  
  我才不跟这厮一般见识呢,放下路易进厨房倒了杯热水暖手,顺便问了他一句:“你吃饭了没?”
  
  他的声音很委屈:“到现在还饿着呢……”
  
  “哎,我真恨不得给你塞个奶瓶!”我一边揶揄渣攻,一边煮水泡面,加了个鸡蛋。“现在想叫我炒菜做饭那不可能,我不是你家保姆。我煮了点面,你爱吃不吃。”
  
  锅里的水呼噜噜地冒着泡泡,我没听清他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也进了厨房,刚好面条出锅,他半点不客气地找了个大碗,一骨碌盛进了半锅面。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我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端着自己的水杯坐到沙发上。
  
  苏泠川这回没顾上驳我,大概只顾上了吃面。等大半碗面下肚后,他才慢悠悠地说:“以前饿过一阵,现在每次都想吃得很多。”
  
  “那你为什么没胖起来?”如果能吃得多不变胖,我倒要向他请教一下保持身材的秘诀。
  
  他沉吟片刻回答我:“要是你能从早上八点半一直工作到晚上十二点,中间总共只休息一个小时。那么就算吃得再多也不会胖的。”
  
  “可你这当经理的,不是总有饭局吗?”
  
  他喝了一口汤,额头上隐约有了汗星,“你以为饭局就是吃饭吗?”
  
  “不是吃饭那是做什么?”我有了兴趣,转动眼珠瞧他那张白里透红的脸,“难道就跟商场小说里面的一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他不禁笑了起来,瞅得我一愣,这渣攻笑起来的模样太他妈好看了。如果说段毅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明亮,让人感觉温暖亲近,渣攻的笑容就好比早春刹那绽放的桃花,鲜嫩得想叫人立马掐下来,小泪痣就像巧手点上去的一点胭脂——哇咔咔,为什么就没有人攻占他呢?还有多么粉嫩的一朵小菊花呀!我不由得对着渣攻的俊脸想入非非。
  
  也许是我猥琐的内心反映到脸上,叫目光犀利的苏泠川一下子就看了出来。他突然拉下脸问:“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你吃完面后把厨房清理一下吧。”我赶紧从YY中清醒过来,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内心的秘密,还不得把我怎么样呢。
  
  趁着他去厨房洗碗的时候,我问他:“你打架很厉害似的,从哪里学的?”
  
  “小时候打架学的呗。”
  
  看着他的手指在哗哗的水流中刷洗碗筷,我忽然说了一句:“把你的手给我看看。”话一说完,我就批评自己太不矜持了。
  
  苏泠川一点也不惊讶,就伸了一只手过来。他人长得漂亮,手也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哎,我爸妈怎么就没把最好的基因给我?我心里感叹着,不自然地翻过他的手掌细看。白皙的手掌上还是湿的,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手心中的三条线又细又长。我的手指在他的手掌摩挲了两秒钟就收回来,虎口,指节间都没有明显的茧子。哟,瞧他那打架的姿势还挺专业的,打野架怎么可能学得到?可手掌上也没有明显练过的痕迹,难道是我的眼光有误?
  
  我还疑惑着,却看见对方正好笑的瞧着我,“我的手掌上有宝贝?”
  
  “有才怪。”我别过脸去,“把碗洗干净。我要回房了。”
  
  渣攻肯定有什么在瞒着我,从之前仓库的事到这次被打。跟着他总没好事……不过,那家伙不想说的东西肯定能瞒得死紧,我也没法当酷吏来个大刑伺候。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YY那家伙就好,要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能挖个八卦,我才没那么傻呢。我扁扁嘴,回到卧室,打开电脑看自己的文。
  
  一看不打紧,看了就……我的心跳得很快,血压也升了起来,再高一点估计就要中风了。我将那几排字看了第二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就低下头看键盘。键盘上的字母我全认识,却好像一瞬间不知道按哪个键好。
  
  ……靠,老子在沉默中爆发了!我的十根手指一下子全拍在键盘上,啪啪声之后,电脑不动了——当机了?我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赶紧打开任务管理器结束任务。咦,结束任务也不行。难道是中毒了?我弄了半天,所有的键都好像一起罢工了。心里那个悔啊……如果这台电脑就这么完蛋了,那我的存稿岂不是一起完蛋了?还要花银子修理?不要啊!摆弄了半天键盘,抓了半天头发,我终于想起最后一招——拔了电源重启。
  
  抓狂之后倒是镇定了很多,重新回到连载文的页面,冷冷看着那几排字。
  
  其实那几排字是“远在天涯”的留言,他一反常态,在我最近写的几章后连打负分,我一数,刚好把他之前给的分全抵消了。
  
  瞧瞧人家是怎么评价的——我捂住心口,以为自己急性发作了心肌梗塞。
  
  
  
  
  
  
  
  
  
  
  
  
  
  
  
  
  
  
  
  第45章 第 45 章
  45
  人家上次冷静地撒一把小鲜花,这次依然冷静地拍一堆板砖。
  
  “情节很乏味。”,“简直是流水账。”,“一堆废话。”……我默默地关闭页面,心说自己可以停手几天了,歇一歇,想点别的事。接下来也没心情码字了,直接关了电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发呆。大概由于天冷,蜘蛛也休假了吧。
  
  突然间想起余露露来,还想起她说过她跟她老公之前如何如何好,什么做早餐,买好吃的,还有生日蛋糕之类,哼哼,我之前跟段毅好像也很好呢。会在一把雨伞下看春雨中开放的野花;躲在树荫里吃冰激凌;摘桂花树上的小花,然后放在缝好的布口袋里;会在雪地里看星星……现在想起来,老子真他妈是一纯得过头的文艺女青年!最感动的就是我每年过生日的时候,两人合吃了一大盆长寿面。他还吹笛子跟我听,以前我还不知道他会吹笛子。到现在我还记得他垂着眼帘,十指在孔眼上灵巧翻动的神态。笛声清越宛转,犹如百鸟出巢。后来才知道那首曲子叫《百鸟引》——美好的回忆已经被我放在很深的地方,偶尔会翻出来看看,越看越觉得时光老去,所有的人都不会再回来。
  
  次日是下午有两节课。上午睡到八点,然后一边做设计一边听歌。段毅没给我来电话——也好,就让他慢慢疏远我,慢慢死心,什么“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别想了,还以为这是言情小说啊。
  
  在培训学校讲完语法和句子,我已经口干舌燥,饥肠辘辘,舔了舔舌头,正要钻进某个小餐馆大快朵颐,一辆黑色的小车诡异地停在了我的身边。随意停车的现象在C市不多,但也不少,只要交警没留神,还是有人踏雷池。
  
  我没注意,就往旁边让了让,跟金属拼劲绝对不是我的宗旨。
  
  还没走出一米,就听见有男声在叫我:“文鸯,过来上车!”
  
  是渣攻?他的声音我记得很熟,沉稳,清亮,可刚可柔,配那张俊脸也是挺合适。扭头一望,熟悉的俊脸伸了半张在窗外,那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本尊。
  
  本尊的心没来由地往上窜了一尺来高,又重重地跌回原地。我将之归结于这辆靓得叫路人侧目的轿车。
  
  当我坐上富有弹性的座椅时,我赞了一句:“这车看上去挺不错啊。”然后不太自在地瞥了眼身边的苏泠川。他也坐在后座,前面有个中年司机。
  
  “当然,”他淡淡地笑着,“这是迈巴赫。”
  
  我眨了下眼睛,不解,“什么迈……巴赫?巴赫是个音乐家的名字吧?”
  
  他好似有点不耐烦:“就是一辆车的名字。郝叔,你往左边拐,从第一个路口的街道进去。”
  
  咦,那不是小区的方向吗?
  
  听他叫得亲热,我又问:“你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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