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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之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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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好聪明的孩子。”
  祁佑还没怎么着,祈怜先瞪眼了:“啊?!老师,不……”
  祁佑拉住祈怜的手:“哦,我知道了,那下午第四节自习就给我们练习吧。”
  祈怜大大的眼睛又瞪向他:“不行。”
  祁佑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伤,对他微微笑了一下:“没事儿。”孙易伟倒是惊讶了:“你也要上么?不行的话找其他人吧——我没说不许找外援!”
  祁佑微微笑了笑,只是目光有些冷凝:“老师,没事我们先走了——会找好人然后加紧练习的。”
  
  两人出了办公室,祈怜拉紧祁佑胳膊:“你不许去,你的伤到星期五根本好不到能剧烈运动!你不要你的腿了?!”
  祁佑脚步顿住,他知道自己有多疼,自然也知道强行运动有什么后果,只是——
  “阿怜,你明白什么是赌注么?”
  祈怜皱起眉,祁佑的声音不对劲。
  祁佑轻轻闭起眼睛,阳光透过白皙的眼皮蒙上一片血红色,那种颜色,有一点绝望。他静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不曾有过那种感觉……那个人为了钱,为了自己活命,毫不犹豫拿他的儿子做赌注,赌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会不会看到他被逼要杀死自己的儿子而放过他。可惜他失败了,那个人没料到对方的人动手比他快,他没料到这个赌局还没开始,他就输了。”
  
  祈怜走过去,握住祁佑冰冷的手。祁佑微微侧了一下头,看着包裹自己手指的另一只温热白皙的小手:“时隔四年,再次被当做赌注,感觉还真是坏啊……”
  祁佑突然笑了,反手握住他的:“只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这个赌注,当然要为自己拼一拼。”
  祈怜跟着他走,不再开口阻止。他看得见祁佑内心的伤口血淋淋,也看得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在逐渐成型,渐渐变得骄傲。
  chapter 45
  祁佑运动方面挺不错,祈怜就不行了,他跟着祁佑帮忙选好几个队员,顺便跟着跑了两圈热身就因为屁股疼喘不上来了。祈怜被祁佑赶下场之后就担忧地靠在一边——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是医学天才,一打眼就知道祁佑痛得是难忍了。
  祁佑的头发被冷汗沾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每一个队员也都是汗津津的样子。毕竟天气还热,运动一下都会出汗,也没人起疑,只是祁佑苍白的脸色和惨白的嘴唇还是让人心下一揪,祈怜在下面坐立不安,实在忍不住了上去抢人:“行了都,今天就到这里,祁佑不舒服,我们先走
  。”
  
  回家的时候是各自家长来接的,祈怜默默扶着祁佑走到门口,担忧地看了祁佑好几眼才跟着慕枫上车先走,祁佑从一开始就冷汗不断,苏彻有些疑惑,还是打电话把司机找来开车,打算自己和祁佑坐到后面。祁佑就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运动裤,弯腰上车的时候苏彻刚好打完电话回头,一眼就看见了他裤子上刺目的红色。
  
  苏彻不免心下大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自己也坐进去,伸手先把虚坐着的人搂过来:“小佑,今天发生什么了?”
  祁佑犹豫了一下,咬咬嘴唇不想说。苏彻叹口气,把祁佑翻过来按在自己膝上。祁佑本身就痛得难以维持正常表现了,被这么一按实在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苏彻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是痛得不行了,眉心蹙起,伸手就脱了祁佑的裤子。
  祁佑试图拦截未果,又羞又痛地把脸埋进臂弯里去。
  
  苏彻面色阴沉地看着他颜色几乎变成黑紫的臀上有几道崩开的血口,怕是刚刚弯腰上车的时候才裂开的。祁佑沉默,苏彻也不说话,赶来的司机被关在外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没人看得见车里的情况,也没人察觉到车里的寂静。
  久经沉默,祁佑有些心慌起来,刚刚想撑起身子却感觉一只手慢慢覆上自己重伤的地方。微微的触碰让祁佑痛得直吸气,苏彻浅浅的叹息传来:“你啊,是想让我心疼死么?”
  祁佑眼泪慢慢溢出来,收紧双手搂着苏彻的腿小声哭。
  
  苏彻感觉到他的委屈,伸手轻轻拍他的脊背安慰他,将他的裤子整个退下,从前座拿了轻轻软软的薄毯给他盖好,这才将司机放进来。
  
  一路回家,祁佑乖乖侧躺在后座,脑袋枕在苏彻腿上,还抱着苏彻的一条胳膊不放。苏彻被他弄得没办法又心疼得紧,一手任由他抱着,一手轻轻抚弄他的头发。
  回家之后,苏彻要拿双氧水给他消毒,苏彻端着药瓶进来祁佑就被吓到一缩,可怜兮兮地盯着苏彻看:“彻……”
  苏彻叹气,放下药坐到他旁边,祁佑马上蹭过来:“不要……”
  “不要什么?”
  “嗯,换一种……”
  祁佑吞吞吐吐说不出囫囵话,倒是把苏彻逗笑了:“那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
  祁佑撇嘴,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苏彻皱着眉,在心底问候孙易伟,听到最后,见小孩儿小心翼翼看他脸色,便又伸手拿起双氧水瓶儿晃晃:“不能忍,要罚。”
  祁佑大惊,大着胆子伸手去晃苏彻膝盖:“不打不打不打……”
  苏彻笑了:“那就乖乖趴好来上药。”祁佑试图拒绝,被苏彻扬起的手掌吓回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趴着让他上药。
  
  苏彻到底还是没忍心拿双氧水折腾他,给他涂上些温和去痛的药膏,靠在床上让他趴自己怀里。祁佑笑眯眯搂着苏彻的腰,苏彻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星期五你不许去,我替你上。”
  “哎?”
  “怎么?”苏彻笑意盈盈地看着祁佑惊讶而微张的小嘴,凑上去轻轻吻了两下,“不相信我的实力啊?”




☆、番外

  番外之迷梦痴缠
  
  祁佑十六岁了。
  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生日终于到来,祁佑一整天都笑眯眯的。原因无他,经常见不到面的慕枫哥哥回来给他过生日,单单这一点就够他美上一星期的了。
  祁佑作为小寿星,自然在这一天里被苏彻宠的上天入地的,晚上祁佑扒着大门看啊看,望穿秋水地盼着慕枫赶紧来,苏彻抱着胳膊站在他后面无奈地笑,这小家伙都不把他放眼里了。
  
  祁佑站着站着,突然觉得怎么那么困呢?没等回头冲苏彻求救,就双手一松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发现苏彻正抱着自己一脸焦急,祁佑不由觉得心安,却觉得哪儿不大对劲。仔细一瞧,祁佑倒吸一口冷气。
  眼前的苏彻一头柔亮长发,被一个黑玉发冠束起一半,一身暗青色长衫,衬得他更为温文。只是——
  苏彻见他醒过来,就微微一皱眉,当即撒了手,祁佑哎呦一下就摔到地上,不由得委屈起来。抬眼看去,却见苏彻一脸冷漠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对身后的人说:“摆驾回宫。”
  祁佑傻住了。
  
  接着就有一个侍卫样的人过来对他一抱拳:“祁公子,得罪。”没等祁佑有所反应,侍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扣上镣铐,带着走了。
  祁佑咬紧嘴唇有些反应不过来,被拖着走了两步才想起来开口:“这位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那侍卫很诧异地回头看来他一眼,又回过头去看了看,见皇上走远了,才压低声音道:“弟弟莫不是把脑子摔坏了,不认得为兄了?”
  为兄?!
  祁佑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这是他哥?!他哥拷他干什么?!
  祁佑微微皱起眉,“这是什么年代?苏彻……”没等他说完被那侍卫一把捂住嘴,“闭嘴佑儿,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不要命了?!”
  不等祁佑惊叹“苏彻怎么是皇上”,那侍卫甩手从腰后拿出一块黑布就要往他嘴里塞,祁佑可不干了,怒目而视,那侍卫看起来很心疼的样子,却依旧死死扣住祁佑脑袋把布塞进去:“乖佑儿,为兄来之前都收拾好了,你进去之后跟皇上好好说话,别跟他怄气了知道吗?”
  祁佑被塞得难受,又看那侍卫真的是一脸忧色,只好点头,任由那人把自己带进宫里。
  
  皇宫。
  朔文帝苏彻在前面背着手慢慢走,心里都是后面那个磨磨蹭蹭的小孩。想起来心里还有气,想出宫跟自己说就是了,自己什么时候拘着他了?还学会偷跑了?你跑就跑吧,在宫门口就让我堵住了岂不是太丢人?!堵住就堵住吧,你这厮不知死活居然当众就要晕倒,这下可好,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让那帮臣子看了去,你这一晕可把私自出宫的罪名坐实了,我想饶你我怎么饶啊?!
  
  不知不觉走到了宁远亭,看了看精致的亭子和四围开得热烈的莲花,文帝站住脚步摆了摆手:“将公子带过来。”
  祁佑被“他哥”带到苏彻面前,一踹他膝盖要他跪,祁佑没提防还真让他踹到了,扑通一下跪的这个实诚,那个疼啊……
  苏彻听了心里一抽,面上却不动声色,凑过去端起祁佑下巴,看见那个依旧精致美好的小脸上微微有些痛苦的痕迹,不由得心下诧异——怎么晕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让人这么踹一脚还没疼哭了。
  
  虽然这么想着,苏彻却在那人眼中捕捉到他很熟悉的依恋和信任,虽然只是一丝丝,也够他满意了,开口说的却是另外的话:“传廷杖,朕倒要看看,这祁公子的骨气。”
  
  祁佑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彻,可是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声音甚至走路时一样的习惯让他不能不受影响,熟悉的唇形间吐出这样冰冷刺骨的话,祁佑觉得心都被刺穿了。
  文帝看祁佑眼里慢慢涌出的迷茫痛苦,心里一空,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跟自己有莫大渊源,不仅仅是那个爱哭鼻子爱淘气的祁公子,而是骨子里的另一个,会让他着迷让他发疯的,另一个祁佑。
  
  廷杖很快就传了来,两个大内侍卫一左一右往祁佑身后一站,文帝往后退了一步,廷杖马上架上祁佑的背后,将人按了下去。
  祁佑被硬邦邦的,里面灌了铁砂的廷杖硌得生疼,他不是他们口中的“祁公子”,可现在为什么要替他挨打?!
  将行刑的两个侍卫看了对面的皇帝一眼,一起开口:“请陛下裁定量刑。”
  文帝看不见地上那个孩子的脸,却似乎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不知怎么就觉得心软了。沉思一会儿,对一个侍卫说:“你的廷杖留下,回书房将朕的红木戒尺拿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一众太监宫女侍卫散去之后,文帝把地上的孩子扶起来,伸手替他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微微皱眉的样子让祁佑又落泪了。
  侍卫很快拿了东西来又告退了,文帝等四周没人了才把祁佑圈进自己怀里:“祁佑?你是不是祁佑?”
  祁佑一惊,没想到他这样就看出端倪来,却在面对苏彻的脸的时候一句假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低下头,慢慢说到:“我是叫祁佑,但是,我不是这个祁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彻……”
  文帝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心底微微一阵悸动,仿佛自己已经被这样称呼了很久。文帝将他推开一点,“我的佑儿呢?”祁佑心里又是一疼:“我不知道,我的阿彻呢?”
  
  文帝惊愕,“阿彻?”
  “我爱人,他叫苏彻。”祁佑垂着眼睛,“你不是他,他从来不会在意别人,不会用冰冷的口气对我说话,不会……”祁佑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廷杖,又道,“不会用这样会伤筋动骨的东西打我。”
  文帝皱起眉:“我是皇帝,一举一动多少人在看?你私自出宫我怎能不罚你?你可知晓现在形势有多紧迫?你可知太后已经联合了国舅欲除去你?你居然……”文帝截住话头,停了一会儿:“既已如此,外人不知你不是佑儿,你便代他受罚好了。”
  
  祁佑眼神平静无波,他现在已经能接受这个现实了,深知此刻皇帝也没法做什么解释,便什么都没说就要往地上趴。文帝连忙拉住他,斥道:“你自己什么身子你不晓得?!我一点寒气都不舍得让你沾,你倒好!你……”
  “我不是他,皇上。”
  
  文帝猛地停下言语,半晌,轻轻叹口气:“罢了,你过去。桌上有我的狐裘,你拿来铺到台上,趴这里吧。”
  祁佑没说话,照着做了。文帝举起廷杖,兜风一下狠狠砸在了祁佑翘起的部位。祁佑痛得浑身一抖,手上的镣铐跟着“哗啦”一响。文帝愣了愣,绕到前面去把他手上的镣铐打开扔到一边,又到他身后挥起廷杖,重重落下。
  
  黄荆木过于沉重,更何况里面还有灌满的铁砂。廷杖砸在身上声音沉闷又让人痛到骨子里,只是这两下,就让祁佑咬破了嘴唇。廷杖再挥起来,只听风声祁佑便是微微一抖,可他到现在还是没发出一点声音。这不是在家里,施与惩罚的人也不是他的苏彻,不会像苏彻那样不用看就知道他有多痛苦,不用听就知道他有没有被打哭。
  
  祁佑的沉默和忍耐让文帝微微动容,他本以为像他的佑儿那样受了委屈就哭的样子才惹人心疼,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孩子依旧让他心底抽痛。
  挥起的廷杖没有打下来,文帝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询问:“还好么?”祁佑微微惊讶,没有看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文帝蹙着眉,抬手掀起祁佑长衫的后襟,轻轻褪去他的裤子。
  祁佑猛地支起身子扭头看向文帝,“不……”话还没说完,就见文帝突然变了脸色,那样子,跟真的动怒的苏彻一样。
  文帝一把拉住祁佑的衣襟将他拖近自己:“痛了不会喊么?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把嘴唇咬破?!”
  祁佑突然觉得无奈,这人跟苏彻果然很像,也这么忌讳人家咬嘴唇。刚想开口反驳却又被人压着趴回桌子上,“啪!”一声,身后猛地就是一痛。
  “嘶……”祁佑倒吸冷气,感觉疼痛像是一条蛇那样疯狂缠住了自己的神经。
  
  文帝一手压着祁佑,一手拿着薄薄的红木戒尺,口气越发冷起来:“不是能忍么?那现在也别出声!”说着,又是用了七八分力气的一尺打下来。
  戒尺倒是轻********************************薄,只是这东西本身就极厉害,叠起三两下就能打出淤血,再加上两下廷杖之后的肌肤已然是一片青紫肿胀,痛感更是难以言表。
  文帝冷着脸,抬手又是狠狠一戒尺落下,祁佑难耐地微微缩紧身子翘起小腿,呼吸有些停滞。好不容易忍过痛感高峰,文帝紧着又落了一尺。
  “啊……”
  祁佑微微仰起头,痛得眼前有些发晕起来。文帝听见他轻轻的呻吟,再看看青紫中隆起的深紫色淤血,终于承认自己还是心疼了。只是,文帝想起母后考究的目光,硬起心肠将祁佑的亵裤退到膝盖,抬手向他臀腿处落尺。
  “啪啪啪!”接连的三下终于让祁佑陷入昏迷,文帝察觉不对,连忙扭头去看,见他昏倒却松了口气,手上却没有停,戒尺仍旧一下一下抽打在祁佑身上,直到连腿上的肌肤都泛出青紫才停手。顿了一会儿,文帝甩了尺子又拿起廷杖,用了五分力气挥落。
  祁佑臀上肿起到极致的伤处尽数破损,血很快流了祁佑一身。文帝抱起人就掠进寝宫请人验伤,太医见了这等伤口也不禁心惊,紧着上药都几乎止不住血,文帝站在窗前不语,直到对面茂密的竹丛微微响动一下才回身。
  
  太医给祁佑治伤治得恨不得流泪,抬头见文帝来了,压不住胸口的怒气:“皇上!老臣斗胆……”文帝轻轻摆手:“什么斗胆,朕知道你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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