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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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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挣扎生活的,不止同性恋,还有□、吸毒者、精神病、劳改犯……说了解完以后,会更加了解社会结构,会更加珍惜现有的幸福生活,会用更公平客观的态度去面对群众——是不是很有意义?”
太后明显的舒了口气,恢复平时“我信了你的邪”那种表情,嘿了一声:“扯吧你就,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是吧?”
许沐眉头成一字,怯怯不想答:“嗯——”
“公平客官的面对群众是吧?”
许沐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
“儿子,碗在水池里。”
许沐喊她,太后转身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貌似要出门:“喊奶奶也没用,我说你也太懒了,连个晚也不肯洗,跟你爸德行一样一样的,懒得要死,我真是怕了你们爷俩了……”
许爸让她闭嘴,效果约等于无,太后投入的倒着苦水:“想你小时候还帮我洗衣服洗菜洗碗拖地的,又乖又可爱,比闺女还像小棉袄,越大越懒,越大越没良心,诶哟~~我就说喜欢闺女吧……”
“妈——”
许沐拖了个考验肺活量的长调子,太后终于临门赏了他一个侧回眸:“说!”
许沐眦出一口小白牙:“我以后给你洗碗洗菜洗衣服拖地,你正儿八经的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好不好?”
太后飞快的闪了出去,将门哐一声带上,门缝里飘进一句低语:“妈哪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诶。”
许沐鼻头一酸,对着门板,磕了个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为什么这么懒orz
☆、第六十一章
周二晚上入睡前,许沐突然一阵心慌,没由来的。
他床上滚来滚去,左思右想,许东篱身边全是侯勇的心腹,他不用太担心;大哥回庙里守清规去了;谢文彬,谢文彬需要他担心个毛;冯程——不知道冯程怎么处理那清新的美女,可就算他妈再失望,总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他浑浑噩噩的想了一晚上没睡着,脑子里像是雪花点的黑白电视机,闪的他头晕,眼皮很沉,精神却很亢奋。结果第二天上班,打了一天瞌睡。
他劝诫自己要按兵不动,可心却浮躁的厉害,老走神。
而事实证明,不止女人有第六感,人与人之间,有距离所不能干涉的奇妙的心灵感应,冯程果然出事了,不然照他那种性格,不可能让许沐这种暴躁狂干着急。
整整一个星期,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许沐去他租的房子没找到人,又去了冯必玉家,结果大门紧闭,根本没人的迹象。
许沐就有些急了,敲开左邻右舍的门,邻居们都说不知道,只说周二晚上听见过争吵和哭声,但也没人开门去问。
周二,周二,许沐记起那阵突如其来的心慌,心陡然就沉了下去。
冯必玉也联系不上,他打听到冯母教课的中学,主任告诉他,冯老师请了长假,说家里有事,到处都是点到为止的关怀,消息只有头没有尾。
手机依仗不上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你和外界的联系,薄如蝉翼。
到处都没有消息,许沐心油浇火燎的着急,他去了冯程租的公寓,用那天他亲手塞在手里的钥匙拧开门锁,门缝从一条丝渐渐边框,心却像渔网似的一寸寸收紧,还是没有灯,屋里没有人。
门板背面挂着个飞镖的彩色轮盘,上面斜插着几只,多在七八环之间。旁边邻着的,是张薄薄的纸片,随开关门的动静悠悠的晃,上面是水性笔划的值勤表格。
日期工种横竖排,洗衣服做饭的列里,整整齐齐写着冯,浇花扫地的竖列,顶头一个潦草的许,最后一笔竖拖的无敌长,从头到尾,显得仓促。
那天冯程心血来潮,说家里很久之内,就他们两份子,男人和男人必须平等,家务各干一半。他才拟好初步规模,许沐抢过笔就划了一个许,还振振有词的说他就是不爱洗袜子,看不惯?看不惯你洗啊——那拽上天的模样,贼贱贼可爱。
冯程无语一阵,接过笔郑重其事的将剩下的全填上了,好像他填的,是一个可以期望的未来。
他抱头在门板后蹲了半宿,越是遏制不瞎想,心底的不安就越是浓厚。
冯程没给他传信,他能想到的几个可能,要么他失忆了,要么他失去人身自由了,再严重一些的要么,是他失去了意识——
他突然就觉得,他可能又做错了。不是一句“我信你”,就能让感情相安无事。永远不该让你爱的人,孤军奋战。
他在深夜离开了公寓,楼道里黑漆漆的,只有安全出口导向灯鬼火似的绿光,许沐没有跺脚点亮声控灯,他像个幽灵似的,帆布鞋悄无声息的踩在地上,穿过长长的走廊。
只有充足的休息,才能更好的战斗。
入睡比他想的要简单,可第二天不到四点,他就醒了,这是他应急时会启动的一项生物钟,多年来一如既往的准。
他觉得心里很沉,四肢疲软,就穿了套运动服,塞上耳机出了门,沿着小区雾蒙蒙的绿化区,跑了四十四圈,天色才亮了,而他一身汗,天边有微光。
吃早饭的时候,太后疑惑的打量他,说,今天怎么沉闷的不像话啊。
很少有他能一心一意干的事情,许沐吃饭的时候,不是看报纸就是看电视,今天眼里像是只有那碗面似的,故而太后有此一问。
许沐卷了一筷子面,用一记吸面的声响和鼓起的腮帮子回答了她。
讨喜的脸皮沉淀着稳静,像是一瞬间,就长成了一个不动声色的男人。
他一出门就打电话请了假,主任在电话那头抱怨他怎么天天请假,他顿了顿,只能说抱歉,心里闪过辞职的念头,却没工夫深想。他心思像高速旋转的陀螺,细节也没放过。
他先是去了谢文彬的酒吧,找肖锋。结果那文艺青年比他还忧郁,抱着吉他坐在台上唱白月光,台下的女孩泪流的稀里哗啦,他连话都没问,直接就走了。
看来,冯必玉也不见了。
三个人是一起不见的,完全没有消息,那冯母一定在身旁。
他又去了冯必玉的小区和冯母的学校细致的了解情况,悲哀的却是,用的冯必玉男朋友的身份,说话的瞬间,他甚至有些恨自己。
她家是老式的筒子楼,连个像样的门卫室都没有,更别提摄像头。他反复询问最近的几户人家,关于周二那晚的争吵,却没一个人说的清楚,都是含糊的听见了声音。学校的主任说冯老师来请假的时候,一下请光了全年的休假,像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急事。
许沐心一下绷紧,又强自松懈,将自己弄得疲惫不堪。
就在他准备冒着进派出所的风险,撬了冯必玉家的门锁进去找线索的时候,许东篱突然给他发了条彩信。
是一张抓怕的图片,光线有些昏,背景是医院某层走廊,图片里的女孩表情惊惶,张着嘴大喊,做了个飞扑的动作,取向方位只有几条男人的手臂。
镜头太急,以至于人物一边轮廓发虚,可许沐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冯必玉。
……
许东篱出来透透气,顺便买个午饭,走到楼梯口,却发现新来的两个小弟在层间鬼鬼祟祟,交头接耳一阵,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喜不自抑。
这表情他见得可太多了,刚入行的小混混闻到荤腥儿,十个有九个会这样,说白了,就是见到钱了。
他自己就是个黑社会,也谈不上见义勇为,可那两货是侯勇旗下的,他就不能袖手旁观了。于是他一转身,对着靠墙的温馨提示做认真拜读状。
手机响了,鬃毛头那混子摸出手机接电话,不自觉有些偷偷摸摸,压低了语气:“虫子诶,人到哪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小混混一拳头捶在栏杆上,气的不行,就嚷了起来:“槽尼玛的,人都到了医院你还说个毛,不是说好了在路上在路上动……”左右看看骂声稍低:“那啥的吗——”
“你他妈吃饭还能吃撑猪脑子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槽气死我了……啥?二层?你不要命老子还要呢,大哥大那位还在头顶上歇着呢,听见声儿他能揭了你的皮!!!”
他尾音上扬的老高:“你不信?诶~~个逼眼睛被屎糊满的不成器玩意儿……小时候你妈没教你人不可貌相啊,分不清是龙是虫。”
……
“滚你妈蛋,我几时说勇哥是虫了……反正你记着,就是死也别惹许哥不高兴,不然有你悔的恨不得自尽的时候。”
……
“那我怎么知道,我总共才见过他四次好吧,槽他怎么看都不像黑社会,我第一次见他,还以为他是咱勇哥看上的小情儿呢……谁知道大腿粗的勇哥都得凑上去抱——”
另一道声音畏缩的响起:“那个,小罗哥,咱还……抢不抢了?”
那个叫小罗的不耐烦:“抢……”陡然降调:“尼玛小点声当心被人听见了!一个两个蠢得伤人心——回去洗了睡吧你,虫子个傻逼,让他盯梢,结果人都到医院了他也没吱声儿……说你傻你还不服气咋地?你还不傻?哟~~你还知道人揣着多少钱?……等等你说多少,好几沓红票子,上万——就俩女的在女厕所,没别人?真没有?你再看一遍,确定没有?——得咧,小超,走起!!!”
等脚步声蹬蹬蹬远去了,许东篱才抬起头来,露了个堪称怀念的浅笑,很远的记忆里,也有这样一个咋呼的少年混子,自以为是,爱教训人,虚荣又嘴碎,可印象最深的,却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和一双很亮很亮的眸子。
尹四海,你投胎当好汉了没——
许东篱走的并不快,抵达二层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时,女厕所门紧闭,里头砰砰的闷响,听来反抗很激烈。
蓦然,一记忍不住痛的吸气声此起彼伏:“嘶~~~妈的这死女人!”
“放开我,你们这群抢劫犯——妈!把钱给他,放开她,我妈快被你捂死了……”
“嗷!”一声惨叫,接着又响起凶狠的威胁:“再闹我就动刀……嗬!抓住她啊傻逼!”
乱响阵阵,门陡然被拉开,露出一个女孩披头散发的脸,惊慌失措,见了许东篱颤声叫了句救命,瞬间奔出来,左手还拽着个抱着包的中年妇女,朝走廊跑去。
许东篱觉得她挺面熟,他一定在哪里见过,凝神去想,就站着没动。
三个小混混紧跟着窜出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眨眼就追上了她俩。许东篱脑中灵光一闪,抬头的时候,混子已经捉住了妇女背心的衣裳,将人一把拽的朝后倒下,那女孩慌乱的回身来抓。
一张图片从脑中掠过,被他敏锐的剔出,是许沐手机相册里的一个女孩。
自从侯勇住院,他手机就没离过手,闪电般掏出来就抓拍了一张,给许沐发了过去,准备问他是谁。
许沐的电话几乎是瞬间就回了过来,许东篱接通了,耳边还有打闹挣扎的声音,就听许沐连珠带炮的说:“哥那是冯程的亲妹妹你帮帮她还有冯程不见了你帮我问问她我马上就来——”
许东篱心思电转,连忙稳住他:“你别急,打个的过来,别乱跑,我帮你探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许东篱给人的感觉,就是秀致中透着点冷,一举一动都显得很有修养,他要是想取得谁的好感,只许稍微和颜悦色,就能轻易办到。
更别说,他刚刚还英雄救美了来着。
他提着快餐盒正面朝向走廊,在一个拉扯冯母的头发,另一个抢夺她手里的包时,冲上去抬腿就是连环两脚,直取腹部和膝盖弯这种一沾就往死里疼的脆弱部位。
两小混混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后仰着摔个四角朝天,疼的脸皱成菊花似的两团,过了阵才缓过起来骂了声卧槽。
冯母的手提袋在撕扯中被拉坏,几沓红票子跌落出来,散了一地毛爷爷。她精神状态慌张,没顾上扭伤,趴着就去捡钱。
正奋力抱着狂乱挣扎的冯必玉的混混小罗,被他的凶残吓尿,抬头记脸准备事后报复,结果一对眉眼,四肢全软了,恰好冯必玉扭身一甩,这熊孩子直接跌向了墙壁,吧唧一声砸了上去。
他顺着墙壁往下滑,嘴唇哆哆嗦嗦,嘘嘘嘘嘘好几声颤音,声音发紧的厉害。
冯必玉冲过去看她妈,头也没抬的对着许东篱说谢谢,放在平常她那双色眼看见这么亮堂的帅哥,早就绿光大亮,二话不说先偷拍一张,接着找基友得瑟。
冯母还有点主心骨,将散开的人民币用手飞快的拢做堆,用胳膊和身体压住,像个危险中保护孩子的母亲,抬头对许东篱说谢谢您,接着戒备的盯着屁滚尿流的混混组。
小罗差点魂飞魄散,要知道点子背成这样,他还真不如去买彩票,这些玩完了。他正思量怎么逃过一劫,就听许东篱一声低叱:“滚!”
连忙拉着那两人,投胎似的滚了。
许东篱是怕他们话多了露馅,等人不见了,两个女人也将钱一股脑的塞进了包里,年纪大的那个紧抱在怀里。
她脚好像崴到了,冯程的妹妹扶不动她,许东篱适时伸出援助之手,他人又俊气质又斯文见义勇为还乐于助人,很快就获得了冯母的信任。
他将她扶到绿化区的石桌上坐下,冯必玉惊吓之后想上厕所,又不放心她妈妈,许东篱侧对着她说了两个字,许沐,冯必玉眼睛蹭一下瞪大,仔细盯住他口型,看出来他说的是,我是许沐的哥哥。她才放心的走了。
只剩下许东篱和冯母,冯母不住的叹气,神色哀伤低迷,他知道人的心理,故意不问她怎么了,反倒虚礼虚气的安慰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聊了没几句,他表现的非常好教养,老太太压抑的太厉害,就忍不住老眼一红,将烦心事说出来了。
对陌生人袒露心扉,比和认识的人,要容易很多,因为彼此不认识。
冯母陷入了比程徽那阵子还要深的绝望,眼不见为净不是说说而已,那年冯程偷偷从家里跑了,她是胸闷气短失望透顶,每次想起他,觉得羞愤耻辱,都恨不得从来没生过他。可当他选择用非逃避的方式直面她时,据理力争,寸步不让,她才发现当年那些痛苦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那些曾经让他骄傲自豪的,源于自己严厉鞭策教育下铸就的品格,如坚毅,如锲而不舍,如今却被他拿来和她叫板对峙,她是真的感到了伤心欲绝。
那晚他回家时,表情还算愉悦,她还乐起来,就见他走过来,说妈我想和你谈谈。
她还奢望着他能幡然醒悟,发现女孩的可爱之处,可他却站在她面前,说他已经和方晴说开了,他喜欢男人,并且找到了喜欢的人。
冯母表情即刻风云变幻,极致的怒气中带着点神经质的歇斯底里,她尖声打断,让他闭嘴,可向来孝顺的冯程,这次却没有听她的话。
他目光镇定的看着她,接着说,方晴立刻就给了他一巴掌,响的全咖啡厅的客人都听见了,接着她提包就冲了出去,去势汹汹的带翻了两把椅子和一管塑料插花。
冯母气的心肝抽疼,哼了一声说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
冯程就笑了下,说对,就冲他存了骗她的心思,就罪该连抽十个大嘴巴子。他很庆幸,在今天向她坦白。
冯母火气上涌,探过身子就抽了他一巴掌,颤声让他闭嘴。
冯程又说,过了两个小时,他收到了方晴的短信,像信一样长,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看得出她思维还很混乱,可想表达的他都明白。
她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为他废了多少心思;她说难怪他和程徽走的那么近;她说之前太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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