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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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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面前。
  许沐抬头,勾着嘴角朝他笑,侯勇被他笑的浑身不自在,总觉着这目光阴险又算计。
  陆陆续续荤素搭配着往上端,侯勇热情的招呼许东篱,再心虚的去招呼许沐。
  许东篱从头到脚都不像黑社会,用餐的礼仪也很高素质,主家不提筷子,他就不动。许沐看他哥哥眼色行事,就算饿的恨不得啃盘子。
  侯勇不喜欢许东篱和他这样客气,可他也没办法,只能提起筷子夹了块粉蒸肉,招呼那边行动,许东篱这才朝许沐点头。
  许沐开心的要命,他今天运动量过大,中午吃的又小心谨慎,也没吃饱,来看许东篱,少不了一顿好吃的,谁知道吃了一身拳头。这会饿的肠胃抽筋,头也没抬居然朝侯勇说了句谢谢招待,就问盘子里戳了一筷子素炒空心菜。
  侯勇一听他还谢谢,脸上就有点讶异,不知道该觉得这小子是吃神附体,还是心宽量大。
  隔着两米来宽的圆桌子,侯勇看对面两兄弟情深意长,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汤,心下嫉妒的不行,嚼在嘴里的拔丝香蕉都变了味。
  他也想给许东篱夹菜,要是许东篱给他夹菜,那就更美了。
  侯勇吃饭爱叨叨,可许东篱一直食不言,所以跟许东篱一桌,他也不敢说话,怕遭人嫌。
  这下他又知道了,许东篱不嫌吃饭爱说话的,他嫌的都是自己看不上的。他那兔子弟弟就边嚼边说话,琐碎的连家里丢个拖把,他都要告一状,他还偶尔给个笑脸呢。
  真是,妈了个逼的哟,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过一方面,侯勇又希望许沐能吃到海枯石烂,免得吃完了许东篱问他要说法,啧,他能有个屁的解释。
  不是滋味的吃完一顿饭,正题终于是来了。
  许东篱淡淡的问:“侯勇,说吧,怎么回事?”
  侯勇吸了口气,觉得这么熬心煎肺的,自己也憋屈,还不知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反正他一生都跟许东篱耗上了,他总不至于一个气,就生一辈子吧。
  侯勇在心里酝酿一下措辞,一抬头,气势这会又彪悍起来,他看着许东篱,说:“我早上不是去给你买包子吗,就在那儿碰见你弟弟了,他叫……”
  许东篱一脸平静:“许沐,三点水,加木头那个木。”
  许沐忍不住扭头看了他哥一眼,他可从来不兴给人解释这个。
  侯勇嗯了一声,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接着说,许沐突然插话道:“哥,是这样,早上勇哥坐我对面,我一不小心把粥泼他身上了,他正打电话,一烫电话就掉了,然后事儿就黄了。他气的要命,就骂我,我给他道歉了,他可能觉得我不够诚恳,就要打我,我就跑啊,他就追呀。然后跑着跑着,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又跑掉了,我当时撒丫狂奔,也不知道这事。晚上来找你,就被他薅住了,事情就是这样。”  
  侯勇有点傻眼,不知这猪头脸有什么阴谋诡计,让他更傻眼的是,许东篱表面上竟然信了,他看向自己正要说话,许沐又一惊一乍。
  “哦对了,我的狗!几点了现在?”
  许沐有点急,窜起来就要走,许东篱眼疾手快拉住他,“八点二十,什么狗?”
  侯勇倒是想起来了,包子店里那只毛掉秃的小黄狗,叫什么芦荟,怪名字。
  许沐觉得冯程不可能还在等他,就有点难过,哀怨的看着许东篱:“就是芦荟啊,我养了一个月,准备送你作伴儿的。”
  许东篱心想你养的狗肯定饿的只剩皮包骨,面上浅笑着拉他坐下,道:“不用了,我家里有,丢了就丢了。”
  许沐有点心酸,心想这是有了新狗厌旧狗的节奏,芦荟好歹是他的爱狗啊,什么丢了就丢了。
  他不知想到什么,整个身子都捆直了,严肃的看着许东篱:“你什么时候养狗了?是不是那个人渣送的,你怎么这样啊,不许要他的狗。”
  侯勇老大不高兴,心想草泥马的,那是老子送的,必须要。
  许东篱慢悠悠的给他顺毛,“不是,别人送的。”
  侯勇蹭就一股火,为什么不点名道姓。
  又听许东篱顿了顿,垂着眼说出一句:“我…挺喜欢的。”
  侯勇瞬间又心花怒放,恨不得扑过去亲他个小模样。
  就是…就是不知道自己送的狗名,他用了没有。
  他脑补了一下许东篱平平和和抱着哈士奇顺毛的美样,再带笑叫一声他取的狗名,老脸就有点泛红,怪不好意思的~~~
  得亏他黑,看不出异常来。
  许沐四处悠两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一面高兴谢文林就快成为过去式了,心里默默给侯勇加了个油,另一面又觉得时间不早自己该回家了,便决定将侯勇欠他的捞回来就走,明天去消防局找冯程,要狗,顺便谢谢他出手相助,方便的话请他吃个饭什么的,不方便给他买个果篮什么的。
  许沐站起来,开始算总账,看着侯勇昂着头,一身正气:“勇哥,是我不对在先,可我给你道歉了,不管坏了你什么大事,我都不是故意的。你一言不发就要打我,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顾着未来小舅子的身份,他这会说什么,侯勇都只能点头,更别说,他小舅子还扭曲事实,帮他占了个被害人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歪主意,可就冲这点,他就认可他。
  于是他有些为难的拉下脸,“那个,是有点。”
  许沐飞快的挑了嘴角,又压下去,接着摆事实讲道理:“后来你的金链子跑掉了,那也怪我吗?”
  侯勇脸有点糙,这才发现许沐看着像兔子,但和许东篱是一家子,忒会挖坑给人跳,他暗暗吸了口气,“不能。”
  许沐又说:“那,晚上这顿打……”
  侯勇最烦和人讲道理,他是用拳头打天下,可在许东篱这里,又不存在什么道理,他对他,是无条件妥协。
  爱屋及乌,他忍着没发火,粗声粗气的说:“我站着不动,任你打到解气。”
  许沐是挺想打他的,可他被打的四肢酸疼无力,打人没杀伤力,就不想做亏本买卖,眼珠子一转就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你欠我一个要求,我想好了问你兑现,成交不?”
  侯勇巴不得,他最恨有人让他在许东篱面前丢脸,立刻就答应了。
  也久也不久之后,许沐没想到的是,当他带着这个初衷是整蛊的要求,去找侯勇兑现的时候,竟然是让他去蹲大狱。所谓世事无常,始料未及。
  许沐又咄咄逼人,非让侯勇发自内心悔悟的给他道歉,侯勇能悔悟个屁,他就是看在许东篱的份上昧着良心在认错,所以怎么道歉都达不到许沐的要求,心里快气死。
  不过一看许东篱陷在沙发上笑,他又通体舒畅。
  来回折腾了半个小时,把他一生的道歉都说光了,许沐那小祖宗终于才肯走。
  作者有话要说:  绿jj的菇凉不爱留评好像


☆、第十二章

    许沐从公交车下来的时候,将近十点,沿着人行道往家里走,路边上有个老头推着小三轮,边走边叫唤,爆米花。
  许沐插着口袋和老头插身而过,见他瘦的皮包骨,简陋的车板上还剩三包,又折回去掏钱买下了,由于是最后三袋,买完好收工,就收了他10块钱。
  走出没多远,再次看见那个在路口盘踞了三四年的流浪汉,满脸胡子拉碴,一身脏兮兮的军装,手里擎着顶没了徽章的军帽,在垃圾堆里翻捡。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一矮身,放下两包,搂着剩下一袋子,边吃边走,一直耗到十点半,估摸着他爹妈睡下了,这才往小区楼梯口去。
  他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屋里头漆黑一片,做贼似的洗漱好,往床上一摔就没神了,心里想着明天去趟消防局。
  第二天早上他睡眼惺忪的从屋里荡出来,他妈招呼他吃早饭,说到一半突然变成一声惊叫:“许沐,你那脸是怎么回事?” 
  许沐站在卫生间门口,往里一探身,就见镜子里一张脸,这里淤青那里紫,十分没法见人。
  他顺势窜进卫生间,飞快的将门锁上,由着他扑过来的妈妈在门外砰砰的拍门,一边怒问:“你个没长耳朵的,是不是又去找东篱了,说了多少次了你不听,别跟着东篱瞎搅和,他是黑社会,你招惹不起,总有一天得坏事儿,你出不出来,让你老娘看看!”
  许沐对着镜子按压伤处,疼的眯眼嘶气,歪鼻子歪眼,边没诚意的安抚他家太后:“诶哟妈,你怎么出点事就爱往我哥身上泼脏水,根本不关他什么事儿。”
  “那难道还是你自己撞墙撞的啊?”许太后在外头不依不饶。
  许沐挤了点牙膏,又去接水,然后试图转移话题:“妈,您能别这么幽默不,对了,我二姨夫的忌日是不是快到了?”
  许妈妈离开浴室门,听声音是朝厨房去了,“是,但不劳你操心,认真谈你的对象就行了。诶对了,你和必玉聊得怎么样了?”
  许沐立刻就撒了个谎:“挺好的。”
  许妈妈被距离削弱的声音喜洋洋的传过来,“呵呵,那就好,嘴巴甜一点儿,给人姑娘邮寄个毛绒玩具或是巧克力什么的,铁定倍儿高兴。你俩约了什么时候见面了吗?”
  许沐刷牙的动作一僵,接着丧心病狂的撒谎:“她挺传统的,又害羞,过几天再说吧。”
  许妈妈就爱传统姑娘,笑呵呵的就说好,心里向往着淑女又孝顺的儿媳妇。
  隔着半个城,捧着面碗对着早间新闻,正挑面的冯必玉,突然就打了个喷嚏,豪放的喷出一束面渣子。
  冯程正蹲在地上喂狗,她这喷嚏惊天动地,狗嘴瑟缩着往食盆里探的芦荟,登时吓得缩了回去。
  冯必玉盘着腿,揪了一张纸巾擦嘴,立刻就白了芦荟一眼,对着冯程不满的讥讽:“你都买的什么呀,又丑胆又小,一点也不可爱。”
  冯程和冯必玉的审美观不一样,倒是没觉得芦荟丑,就是觉得它有些可怜。他昨天带着它去宠物店,准备给自己挑只狗,谁知店主一看见它,就将自己训了狗血淋头,说是养狗就要负责任,不要什么都给它乱吃……
  冯程无辜的接受了谴责的洗礼,然后被热心的店主驱赶,带着芦荟去洗了胃,肠胃残渣里的食物很丰富,红薯、丸子、腰果等,竟然还有薯片。
  冯程将狗盆子往里推了下,“毛长回来就可爱了。”
  冯必玉想象不出长齐毛的样子,又问:“你准备给它取什么名儿?”
  冯程顿了下,说:“芦荟。”
  冯必玉的嘴立刻成了o形:“啥?一个动物叫植物?可这是为什么,总得有个动机吧。”
  冯程没答话,但觉得自己也有点想知道。
  ……
  许沐脸上的肿消了,可淤青照样没法看,可他要赶在周末结束之前去接芦荟,就特意穿了件灰色套头连帽衫,又觉不够,在头上扣了顶鸭舌帽。
  他在路上走,帽子压的很低,几乎贴着脸,上头再扣着帽衫,十足一个可疑分子。
  他就保持着这种惹人注目的形象,直接去了消防局。
  消防局是红漆铁门,门口一个大院儿,用来停放消防车辆,许沐在门口抬起帽子往里瞅,里头空挡宽阔。
  值班室的小伙子虎头虎脑,说话跟报告似的,声声响亮,看着窗口外的许沐审犯人似的问道:“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儿?”
  许沐差点被他喷一脸唾沫星子,压低了帽檐:“冯程在吗?”
  值班员愣了下,没想到还有人来找冯程,“他不在,明天第一路有人跳楼,早上就过去了,现在还没回。”
  许沐没想到他们这么忙,说了声谢谢,决定去明天第一路看看。
  ……
  许沐刚拐上明天第一路,就见路段中的一栋高楼下人群密集,包出半个圆圈,此起彼伏有人在劝诫别想不开。
  他捏着帽檐一仰头,就见十几层的楼顶上,一个人化成一小点,踩在栏杆外边。看不太清楚,就能窥出是个女性。
  他加快了步子走进,发现楼顶是个年轻女子,对着楼顶内侧的什么人大声说着什么,人群太吵,他也没听清。
  许沐在人群后头寻着空隙往里钻,好不容易钻到前排,一眼就看见冯程离他不远,穿着制服,和其他同色衣帽的消防员围在救生垫周围,聚精会神的仰头盯着楼顶的变化。并且很久,都没变过姿态。
  人家在工作,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这个时候去问他要狗,这样会被群殴。
  许沐也仰头去看楼顶的人,仰视的视角随着远行发散变细,楼台边上的人很激动,一直不停的大喊大叫,自己的心随着她的动作,会不由自主的收缩或加速,生怕她一个不慎就掉了下来。 
  他想,原来这就是楼下的人,看楼上的人的心态。
  身后突然一阵喧哗,一道中年女声力压群雄。
  “小颖哪,我的女儿啊,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你要是死了,你让你妈怎么活呀……”
  许沐觉得那声音有点熟悉,正绞尽脑汁想呢,就觉一股大力冲撞在身后,将他推了个踉跄,他朝前扑腾了好几步,为了稳住身形努力的挥动着双手。
  正扑腾,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人一伸手,将他弯下的腰给捞住,于是他就保持着虾米一样的姿势,被人搂腰靠在了身上。
  虽然有点怂,但万幸是站稳了。
  他抬头去道谢,却因为帽子压得低,而不得不努力仰头,等他脖子都快弯断的时候,他的目光终于触及到了恩人的脸。
  比许东篱还面无表情,比侯勇还杀气腾腾,比他爸深刻许多的复杂脸,得,还立刻又变脸,非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冯程——
  于是许沐呵呵两声,对着冯程弱弱的说了句:“嗨~~~”
  冯程蹙着眉,貌似有话说,许沐眼角突然冒出一道亮丽的彩花衬衫,一张印象深刻的女人脸吸引了他的注意。
  罗小颖,他第二十七个相亲对象,的妈妈。
  他被雷劈似的呆了一瞬间,飞快的抬头去望天。
  罗小颖的妈妈说女儿啊,那跳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就是无数个丧心病狂的巧合orz


☆、第十三章

    有人被推得朝他这边跌过来,冯程扭头看一眼,身形像是个少年。
  他伸手拦了一下,没拦住,只能改拦为揽,然后那人一抬头,居然是鼻青脸肿的许沐。
  这牛皮糖一样的缘分,让冯程剧烈的愣了下,看他脸就知道他昨天被三爪蛟逮住并狠揍了一顿。
  接着许沐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跟他嗨了一声,冯程没来由就有点烦,不知道是跳楼的太频繁,影响心情,还是没吃午饭低血糖,导致的生理性烦躁,又或者是这脸太花哨,除了双亮晃晃的眼睛,看不见好皮。
  他突然就觉得,怎么走哪都能遇见他,而且还没一次好相逢,冤家就必须路窄似的。
  他正准备问你怎么在这,就见许沐扭头去看跳楼者的母亲,那眼神,敬畏中带点退避三舍,有点老鼠见了猫的感觉。
  冯程圈着腰将他提起来,扫了眼那妇人,去看许沐:“你认识?”
  这里太吵,许沐又不敢大声,生怕罗小颖的妈妈看见他,只能揪着头凑到冯程耳朵边上,小声嘀咕:“认识一女孩的妈妈。”
  他没好意思说,是第二十七个相亲对象的妈,因为那实在不好听,好像他就怎么也找不到对象似的。
  他说话的热气,软绵绵的往耳朵里窜,冯程浑身一僵,一个没管住手,就将他给推了出去。
  记忆里也有人爱凑在他耳边讲小话,讲的不是八卦,都是些灵异神怪。
  程徽学考古,所以他爱装神弄鬼,尤其喜欢在黑灯瞎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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