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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请薛仁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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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青一看他冻得十分可怜,叫人把张剑山的衣服扒下来给他穿上。有人过来给他松了绑,可他不敢穿。周青说:“你穿吧!我给你做主。说说你为何被绑挨打?”
  那人穿上衣服,说:“我是本府归院的,叫刘同。薛仁贵之妻柳氏来找张剑山求借,他什么也不借,反而调戏人家。梁好友来找他说理,被他抓起来打了一顿,又送往龙门县衙门问罪。我气愤不过,就偷偷给梁好友的家里送信儿。结果,他抓梁好友的妻子没抓着。有人告诉他说是我给送的信,因此挨打。”
  “这事你做得对,我替你报冤。”周青说完,叫几个军兵把张剑山绑起来,自己举起皮鞭便抽,抽得张剑山叫爹喊娘,鬼哭狼嚎。
  张剑山一嚎叫,引来不少乡亲看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小子头上长疮脚下流脓,肚子里净坏水。”
  “他倚仗着他哥哥当县太爷。把姜老蔫打入监牢,把姜老蔫的闺女给祸害了。他真是个禽兽呀!这回可给大伙出气了。”
  “他的缺德事儿多了,干脆打死他得啦!”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八成要到酆都城报号去了。”
  这些议论虽然声音不大,但却钻进周青的耳朵里,涌进周青的心里。它好比火上浇油,使周青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他想:张剑山这小子太坏了,我得为好人出气。有些事一定得先办,不然张剑山能说会道,见了薛大哥一说软乎话,大哥若是心一软,有些事就办不成了,这口气也就出不了啦!
  周青拿定主意,让刘同领着,把张剑山家的财物全搬出来,招呼乡亲们来分财物、分粮食。大伙不敢要。周青说:“放心吧,我把这小子带走,他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啦!就是真有事,有大元帅薛仁贵给你们做主!有什么冤仇,你们到大元帅那去告。”
  嚄,这话一说出来,大伙心里都有底儿了。不多时,就把张剑山家的财物、粮食全分光了。张家的家人、仆妇也都分了一份。周青让他们各自回家,便命人把张剑山和家属全都押往大王庄。
  回来的路上,周青边走边骂:“张剑山,你小子太缺德了,这就是你欺压良善的报应!”
  到了大王庄,周青见到薛仁贵交令。薛仁贵吩咐升堂,把张剑山押上来。众总兵全身披挂站在两旁,军兵各举刀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薛仁贵一看张剑山上身没穿衣服,尽是伤痕,不解其意,下意识地瞅了周青一眼。周青上前说:“这小子罪大恶极,告他的人太多了,都在门外呢。”
  张剑山一看堂上坐着薛仁贵,吓得魂飞天外,一咧大嘴,连哭带叫:“大哥啊,千不看,万不看,只看你我兄弟结拜的面上,饶兄弟一命吧!常言道:人无错成仙,马无错成龙。知错改错就算无错。望大哥饶小弟一命,权当买鸟放生了。”
  周青暗想:今天就是大哥放了你,我也叫你插翅难逃!
  这时,有人送上来一大摞状子。薛仁贵没往下问,先看了几份状子,顿时火撞顶梁,吩咐把张剑山押下去。周青说:“这种人哪能留着?”
  薛仁贵说:“等李庆洪从龙门县回来,再给张剑山定罪。”
  两天过后,李庆洪带兵抬着梁好友回来了。薛仁贵一看梁好友遍体鳞伤,急忙叫人抬进房中,找来军医医治,让王氏精心伺候。然后问起事情经过。李庆洪说:“我到龙门县晚了一步。县令张剑平在给梁好友过大堂,硬逼梁好友承认带人抢劫张剑山家,并要他说出同伙藏在何处,想要屈打成招,只打得梁好友全身是伤,只剩一口气。我就带人把他抬了回来。
  “那县令押来了吗?”
  “我一上公堂,见好友正受重刑,我一怒之下,抓住狗官张剑平,拿出金鈚大令,亮出宝剑。那狗官一看势头不对,就全招了。我让他写下了供词。这狗官作恶多端,我把宝剑压在他脖子上,想吓唬吓唬他。谁知他的狗头那么不结实,噗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没等他说完,薛仁贵一拍桌案,把李庆洪吓了一跳:“李庆洪,你杀得痛快!”又马上吩咐把张剑山押上十字街头,开刀问斩。
  消息一传开,小张庄的人纷纷而至,大王庄的男女老少也都来看热闹,真是大快人心。
  张剑山的脑袋耷拉了,也没有人样了。他的家眷也被拉去陪绑。薛仁贵亲自带领十家总兵和军兵镇守法场。人群里,议论纷纷。小张庄的张大伯,六十多岁了,有点耳背,说话大嗓门:“这小子把咱们欺负苦了,就这么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
  大伙也随声附和:“一刀一刀剐了他!”
  十家总兵把目光都投在薛仁贵的脸上,意思是:怎么办?
  是杀还是剐?
  薛仁贵沉默了片刻,一挥手说:“还是给他一刀吧!”
  周青亮开大嗓门高喊:“开刀——”
  刀斧手举起鬼头大刀刚要斩,就听有人高喊道:“刀下留人!”
  第三回 大元帅喜逗卢国公 狠心父怒斥亲生女
  薛仁贵听到有人喊“刀下留人”,不由一怔,顺着声音看去,见是卢国公程咬金骑马跑来,后面跟着四个随从,忙下令暂时停止行刑,急忙带众总兵迎上前去。
  程咬金刚一进庄,就听说薛仁贵要杀人。他想:仁贵怎么回乡就杀人,这对他的名声可不好呀!我得拦住问一问。因此,高喊:“刀下留人!”
  薛仁贵见过老国公,说:“卢国公迎风冒雪,到大王庄有何贵干?”
  “仁贵要杀何人,这么热闹?”
  薛仁贵说出事情的原委,程咬金斩钉截铁地说:“哦。该杀!龙门县县令之死,也是罪有应得,待我回朝奏明圣上,另派新官上任就是了。
  薛仁贵二次下令,刀斧手将张剑山斩讫。薛仁贵又命令将张剑山家眷松绑,把他们放走。
  然后,薛仁贵请程咬金进临时馆驿,叫出柳迎春和金莲拜见了老国公,又说出儿子被自己误伤,让虎叼走之事。程咬金不胜感叹,劝道:“别难过了,难过也没有用。若是真死了,难过也活不了;还兴许没有死呢!”
  薛仁贵忙摆下酒宴,为程咬金接风。程咬金说:“府邸已经修好,你们赶快搬进去吧。”
  薛仁贵说:“我有一朋友叫梁好友,如今伤势很重,我想等他好了再去绛州。”
  “也好,那我就在大王庄跟你们多住几日,等你们搬了家安排好,我再回朝。往后年纪越来越大,就哪儿也不去啦!”
  程咬金性情开朗,说话直爽,口若悬河,无拘无束。薛金莲在一旁插嘴说:“我最爱听老爷爷说话啦!”
  “金莲哪,我还没有敞开嗓门儿呢,要是敞开嗓门儿,就光听老爷爷的啦!现在爷爷老了,年轻时好说好笑,好玩好闹,一出世卖过私盐,砸过盐店,坐过大牢,卖过竹筢,劫过皇纲,闹登州,反山东,走马取金堤,三斧定瓦岗,当过大德天子混世魔王、十八国的总盟主……”
  薛仁贵和十家总兵听这话不知听多少遍了,可又不能不听。程咬金从他们的神态上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话锋一转,说:“金莲哪,为何老爷爷跟你说得这么细呢?为的是叫你跟老爷爷多亲近亲近。”
  “老爷爷,您放心吧,我待您会像亲爷爷一样!”
  程咬金哈哈大笑:“行,就这么办吧,我拿你就当干孙女了。”
  程咬金也不管人家薛仁贵夫妇愿不愿意,就认金莲为干孙女了,“干孙女,让你爹教你练武,将来跟你爹一样,报效国家。”
  “爷爷,我可爱练武啦!一定听您的话,好好练武。”
  程咬金在大王庄住了十来天,梁好友的伤已基本痊愈,薛仁贵准备动身前往绛州,叫梁好友和王茂生带全家跟着一起走。王茂生、梁好友让薛仁贵先走,说他们安排安排随后就去。薛仁贵也不勉强,带着家眷、兵将与程咬金离开大王庄。众乡亲难舍难离,送出庄外。程咬金在马上哈哈大笑:“大元帅的人缘还真不错!众乡亲,大元帅搬到绛州,三天之后,大家可以去庆贺。不过,我给大家提个醒,去的时候可别空着手,带多带少都没关系,大元帅绝不会叫你们吃亏。”
  薛仁贵一听这番话语,很不高兴:“卢国公,你说这话干什么呀!我的亲友全很穷,你这不是叫他们为难吗?”
  “好!乡亲们,方才我说的那些话,大元帅听了很不高兴,全当我没说!你们去的时候就空着手去,什么难看不难看的,反正都是自己人!”
  薛仁贵压低声音央求程咬金:“卢国公,你少说两句吧,越描越黑啦!”
  薛仁贵来到绛州府邸,程咬金领着转了一圈儿,众人一看,太阔啦!
  薛金莲生在寒窖,长在寒窑,十二年没离开一个“穷”字。今天到了府邸,犹如从地狱升上天堂。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美好,她看什么都要问一问,程咬金就耐心地一一讲述。
  看过薛仁贵的府邸,程咬金又带众总兵看了总兵府邸。薛仁贵和众总兵非常感谢卢国公程咬金。
  到了第三天,薛仁贵的府邸格外热闹,里里外外扎彩贴对儿挂红灯,鞭炮齐鸣。来了女客,由柳迎春在后宅接待;来了男客,由薛仁贵在前厅接待。薛仁贵下令,凡是大王庄来的人,要报告他,他要亲自出大门迎接。
  薛仁贵正在接待宾客,有人来报,说有大元帅的叔叔薛雄前来送礼贺府。薛仁贵听到禀报,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想当初,父母双亡后,自己为广交朋友,耗尽家资,无奈投奔叔叔薛雄,万没想到,却被赶出门来。自己无路可走,来到松林中上吊,多亏王茂生相救,把自己引荐到柳家庄柳员外家当小工,为了餬口,受尽凌辱……这些往事,历历在目,令人伤心。过去的怨恨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耿耿于怀呢!他带领众兄弟出门迎接。
  薛雄带两个家人抬着四色礼物,正在等候,一见薛仁贵头戴帅盔,身穿蟒袍,足蹬朝靴,威风八面,精神百倍,正笑嘻嘻地迎上前来,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侄儿,我实在对不起你呀!”
  “叔父,已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请进府吧。”
  周青了解其中的情由,心想:若是我的叔父如此,我非把他赶走不可!如今大哥往里让,我也不好拦阻了。他带着一种情绪明知故问地叫喊:“大哥,这就是赶你出门、逼使你上吊的那个叔父吗?”
  薛雄一听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儿一头钻进去,怎么迈步进府门呢?赶快说:“仁贵呀,叔父特地来看看你,今天我还有点要事,就不进去了,改日再来吧!”
  薛仁贵怎么也留不住,说:“过几天我去接叔父吧!”
  薛雄留下礼物就走了。薛仁贵埋怨周青:“贤弟,你为何要提过去那段事儿呢?”
  “大哥,你不记前仇,可我一见他就别扭!”
  事已如此,埋怨也没有用了。薛仁贵与众人回到待客厅刚坐下,有人禀报:“王茂生、梁好友前来送贺礼。”
  薛仁贵马上又带众人出府迎接,见二人抬着两个大坛子,坛口扎着红绸子,坛子上贴着红纸,上写“酒”字。薛仁贵很是过意不去,急忙上前见礼,说:“大哥、贤弟,咱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还送礼呢?你二人买这两坛酒要破费多少钱呢!”
  程咬金走过来说:“王掌柜和好友来啦!”
  “卢国公,我们能不来吗?”
  “是啊,来就来呗,为何还要买两坛酒呢?”
  薛仁贵心想:离开大王庄时,你若不说那番话,他们能买酒吗?
  程咬金自言自语地说:“买了就买了吧,反正薛元帅不会亏待你们!这两坛酒准错不了,一会儿我尝尝。”
  薛仁贵问二人:“嫂子和弟妹怎么没来?”
  “她俩随后就到。”
  薛仁贵把二人让到待客厅落座,桌上摆着茶水、点心、果品。程咬金谈笑风生,再加上周青、李庆洪好开玩笑,这一来可就热闹啦!
  说笑一阵之后,程咬金叫道:“仁贵呀,差不多了,开席吧!说实话,今天早上我就没怎么吃,就等吃这顿喜酒呢!”
  这话一出口,就把大家逗乐了,薛仁贵心想:卢国公真是无话不说呀,也不怕失了身份!他忙吩咐摆筵开席。程咬金说:“快把茂生、好友那两坛酒抬来打开,我得先尝尝。”
  王茂生、梁好友穷得买不起两坛酒,程咬金说贺府时别空手,俩人十分为难,想来想去,只好“以水代酒”。如今,程咬金要尝,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王茂生急忙对薛仁贵说:“兄弟,这酒……”
  薛仁贵见王茂生面带惊慌,梁好友面红耳赤,一下子猜出这里面定有隐情,连忙接过话荐儿说:“这酒我先看看。”
  他心想:莫非是空罐子?这时候,有人把酒抬过来了。薛仁贵走上前,用手一推坛子,不是空的。心想:莫非坛子里不是酒?眼珠一转,说:“卢国公,您想喝这两坛酒吗?”
  薛仁贵的意思是让程咬金说“我想喝”,然后再说:“那这两坛酒今天就别喝了,等哪一天咱俩好好喝喝。”可是,程咬金没那么回答,他说:“不光我想喝,大家都想尝尝。”
  薛仁贵随机应变说道:“那我得先尝。”
  有人打开坛口,王茂生和梁好友心说:这回可要丢人了!
  薛仁贵倒出来少半碗。这时谁也没闻到酒味儿。那是水,怎么能出酒味儿呢?薛仁贵端碗一喝,尝出是水,但他神态自若,把这口水咽下去了,还吧嗒吧嗒嘴,微微一笑:“好酒!”
  王茂生心想:嗐,兄弟呀,你就别夸啦!这一夸,程咬金非喝不可,那不就全露馅儿了吗?
  薛仁贵接着说:“我可对不起大家了,这两坛酒正合我的口味儿,你们不必尝了,把它抬到后宅,留着我自己喝。”
  王茂生、梁好友心中感激薛仁贵,好一位聪明的大元帅呀!
  家人刚要把酒抬走,程咬金说:“且慢!仁贵,你这样做可不对,你的好朋友送来两坛美酒,你尝完了也不让我尝尝,就想留起来自己喝,你也太小气了,你就是不叫别人喝,也得让我尝尝呀!”
  这也就是程咬金,别人谁能这么说。薛仁贵心想:不叫他喝,肯定得罪他。说道:“卢国公,您别急。这酒呀,我喝着好,不见得对您的口味。”
  “你爱喝我就爱喝。”
  “卢国公,我是这样想的,这两位朋友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不论他们送的酒如何,我喝着心里总是香的。”
  “别说了,快快把酒给我!”程咬金说着上前抢过薛仁贵手中的酒碗,张口一仰脖,咕咚!下去了。哎哟,敢情不是酒,是水!程咬金把碗放在桌上,眯起俩眼,想道:哦,原来是怕王茂生、梁好友难堪,才要把这假酒留起来,薛仁贵真够朋友意思呀!
  薛仁贵怕程咬金说出真情,来了个先发制人,狡黠地冲程咬金笑了笑:“卢国公,这酒不错吧!”
  程咬金装模作样地吧嗒吧嗒嘴:“不错,不错。”
  “既然不错,您就把剩下这点儿都喝下吧。”薛仁贵说着,双手端起酒碗送到程咬金面前。
  程咬金心想:薛仁贵呀薛仁贵,你可真行,你想让我跑肚拉稀呀!可又一想:嗐,这事儿也怪我,谁让我抢着要喝这“酒”来的?嗐,帮人帮到底吧!于是接过酒碗,咕咚咕咚,把碗里的水一口气儿全喝下去了。
  这工夫,周青、李庆洪等人也吵吵着要尝尝这酒。程咬金急忙拦阻:“你们乱嚷嚷什么,一点儿道理都不懂,那酒是送给大元帅的。我是当长辈的,说要尝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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