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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双丝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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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淅淅沥沥。“我只信你,因为只有你,会为我心疼。也只有你,会令我心慌。”也许长长地等待就是为这一刻,情定终身。

“我想,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凉风习习,漫天的花雨,飘飘洒洒,残阳似血。云淡风轻,亘古不变。“我十五岁的时候识得你的母亲,那年你只有十一岁。我第一眼见她,便觉得似曾相识,就如同,我刚刚看到的夜锦一般。你母亲和现在的皇后蒙清荷最要好。那时候,蒙清荷只是宫里一名小小的贵人,也不怎么得皇上宠爱,如尘土般毫不起眼。而你的母亲性情温柔和顺,端庄大方,幽雅贤德,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来,你的母亲就被封为皇后,你,也顺理成章成了太子。宫闱斗争,我一直不愿和你多讲,可是,有些事,不得不面对,有些伤疤,永远无法愈合,就算愈合了也会疼痛。蒙清荷从贵人一跃走到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你可以想想她是怎么做到的,而你的母亲,就成了第一块垫脚石。只怕当年陷害你母亲的就是这位蒙清荷。那封信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月落清冷的声音飘散在斜阳里,二人各怀心事,谁也不肯多说一句,都静静的望着天边血一样的暮色。时间仿佛凝滞在此刻,二人的长衣随着风不停的摇摆,花瓣雨倾下,天色黯淡。涅盘无果,转瞬滂沱。

濯羽拥住月落,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他们的心贴的如此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都不要。”濯羽的声音喑哑,饱含无数的伤悲。“我跟你注定是陌路人,你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可是并不会包括我。”“谁说我会有很多女人?奇Qīsūu。сom书母亲的悲剧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放心,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人,也只会娶你一人。”月落回头,定定的看着他,眼角湿润,起誓般的决绝,“惟愿彼心似我心,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分离。”濯羽唇边溢出一抹感动的笑意。

东归燕海上去,南来雁向沙头落。楚台风,庾楼月,宛如昨。无奈被些名利缚,无奈被他情担阁,可惜风liu总闲却。花纷飞。

过了几日,夜锦再次登门,火红的衣服燃遍了整个山野。几日不见,憔悴了许多,连笑容里都有若隐若现的阴影。“我想去看看祖母的坟茔。”“没有,你祖母说过,来时一无所有,去时也要空空而也。”长长的沉默,月落看她神色略为缓和,才艰难的启口:“你母亲有没有告诉过你,她还有一位姐姐?”“有,不过,也过世了。”“濯羽,出来吧。”夜锦猛地回头,细细的审视了濯羽一番。“你的意思,不是想告诉我,他是我姨母的公子吧?”“是,五年前,是我潜入宫中,带他出来的。世人传闻太子病逝,是假的。”濯羽和月落的目光迅速交汇,又岔开。彼此都望见内心的犹豫,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尘光流转,如同绕向悬崖边的枯花。

夜锦走到濯羽眼前,有些难以置信,“你真是我堂兄?”濯羽点点头,伸手探入怀中,拿出一块黑色的玉佩,“这是华家的祖传玉佩,想必你也有一块。”“堂兄,堂兄,”夜锦喃喃自语,凄然一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为何你昨日不出来见我?”“稍有不慎,就是杀身之祸,不得不谨慎些。今日他现身,已是用了极大的勇气了。”月落在一旁淡淡开口,稍微停顿,“你应该知道,你姨母,是怎么死的。其中利害,你不会不懂。”过了片刻,夜锦终于开口,“带我去看看祖母住过的地方吧,堂兄。”“咳咳,”濯羽轻咳两声,温然一笑,空气中流淌着无言的温情,“我记得曾经也有人带我去看过,想不到今日我也要做一回主人了。”夜锦看向月落,脸上带些促狭的笑意,月落回之一笑,不言。夏日里盛开的花朵纷纷合上眼睛,沉睡着飘零。

夜锦痴痴的望着绝壁上的石洞,问道:“堂兄,难道你真打算在这山中虚度一生?”濯羽凛容,“你认为当如何?”夜锦呆愣一瞬,转手从袖间摸出一柄匕首,划破自己手掌,鲜红的血顺着清凌凌的剑芒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石上,“夜锦在此发誓,定将不惜一切代价助堂兄成就大业,得回原有的一切。如违此誓,人神共弃,不得好死!”匕首哧的一声,划过颤抖的空气,牢牢的钉在对面的石壁上。

放开冰蕊立中宵,从此江山不寂寥。一群黑色的雄鹰从破碎的蓝天飞过,上方传来被撕裂的声音。斜晖脉脉水悠悠,水波荡漾,摇碎一片金色斜阳。一任落花飞絮。

竹篱外的两人静静的站着,屋子里传来的轻灵飘摇的歌声。在风中一层一层,渗透整个黄昏的暮色。“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大古里凄凉满眼对江山,我只见银漏转一年又一年,翻小笺写烦愁。十二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曲调由高转低,想是兴致极好,又换一曲,“人寿期满百,花开为一春。其间风雨至,旦夕旋为尘。”

夜锦长叹一声,“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爱她。也只有她这般风华绝代的女子配得起你。”濯羽轻轻笑,面色柔和,夕阳为他的侧影踱上一层光芒。“啧啧啧,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别的女人看见,真是遗祸无穷。祸水啊祸水。”濯羽的眼睛深不见底,“我只想给她看。她觉得好便好。别的女人,我不想多看一眼。”夜锦凑到跟前,伸出一根手指邪邪摇晃,扬眉一笑,哀艳绝伦。“我说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濯羽斜眼瞟一眼,慢慢推开竹篱。

月落见兄妹俩回来,停了手,目光轻轻扫过夜锦受伤的手,又不着痕迹的离开。遥望暮天,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日后,夜锦便成了鸿蒙山的常客,来如chun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直至濯羽二十岁下山,月落只给夜锦留下一张纸条,上面空无一字。只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夜锦琢磨了一夜未眠,终于恍然大悟,唤过水佩,风裳,细细叮嘱一番,开始闭门修炼月落留下的离恨宫的镇宫之宝百步穿行。在宫主的暗示下,离恨宫人人都开始勤练武艺。

第八章 总为浮云能蔽日

耀眼的阳光透过叶子,洒落一身的光斑,月落终于从回忆里抽出身来,轻轻叹口气,“陪我到街上走走吧。”濯羽轻轻的盯着她,眼神既怜且爱,目光温柔似水,“紫竹轩新来了位厨子,你要不要去尝尝?”月落点点头,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叶影斑驳落在她光洁如玉的颊上,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

街市果然是繁华的,人潮鼎沸,喧闹着奢靡。花事了。月落淡淡看着不熟悉的嘈杂,不言不语,蓦的觉得遥远。心里时光河流汹涌流过,怎度,怎度,她开始有些怀念那寂静的鸿蒙山里的山涧流水潺潺,树间鸟影横斜,丛里野花灿烂。这个念头刚一浮起,她便重重的揉碎了它,连魂魄也流放到千里之外,不留下一丝痕迹。安静的有些落寞。有些时候,明知道前路漫漫,是没有落幕的遥遥无期,永远,还是得,不顾一切。

一阵达达的马蹄声打破了凝滞的繁华,一辆豪华的马车,驾着八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渐起一路沙尘,濯羽蹙眉,暗自用宽阔的衣袖护住月落,马车尚未走远,对面的酒楼上突然飞过一只羽箭,奔在最前面的两匹马瞬间倒地,嘶鸣声让人心神一颤。原本趾高气昂的车夫骤然慌了神色,拔腿便跑。大街上人群慌忙逃窜,你推我攘,一片混乱,轿旁的侍卫也被人群冲散,又一枝箭夹着风声,直射轿门,眼看轿中人就要血渐当场,月落迅速飞身,一条长长的白丝带似一条银色的蛇,灵巧的卷住那只射向轿门的箭,马儿受惊,四处乱窜,竟将轿中所坐之人抛了出来,濯羽一跃而起,接住那人,侍卫们急急拥上去,满脸惶恐。“主子您受惊了,您没事吧?”为首的侍卫诚惶诚恐的问道。那人显然受惊不浅,但看得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怒吼:“一群饭桶,给我封了这条街,捉拿刺客!”“是!”侍卫们急急散开,四处搜寻。远处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叫声,越来越逼近。

炎炎烈日下突现一群黑色怪鸟,笼罩在头顶上,似乎黑夜开启,气氛无限诡异。“黑护子。”濯羽暗叫一声不好,拔剑向月落奔去。已有侍卫被黑护子咬中,立时面颊发黑,全身抽搐倒地。这时传来一阵幽幽咽咽的箫声,声音似大海浩淼;万里潋滟波涛,那群叫做黑护子的怪鸟竟开始有序的离开,越变越小,最后成为一群黑色的斑点。天空又恢复明朗,不留下一丝痕迹,似乎刚才的只是一场幻觉。“你没事吧?”濯羽不及定神,细细的看着月落,发现她面色如常,雪白的纱衣上没有一丝血迹,暗暗松了口气。月落留神看箫声的源头,心中一动,果见茶楼的屋顶上赫赫然立着一位身着紫袍的男子。霎时间,石破天惊,空气都屏住呼吸,如此俊美的男子,有着比女子更精致细腻的面孔,超凡脱俗的气质令天地山川为之失色。如明珠一般夺目的手指随意的夹着那支玉箫,浑然天成,仿佛生来便该如此,这玉箫,与生俱来就该是属于这个男子的。男子面上温润的笑水一般静静流淌,带着常春藤的清香,萦人心怀。

只略略一吐纳的功夫,男子已飘然远去,紫色的淡影飘摇在天际。“辰儿,辰儿;回来,回来!”背后传来突兀的叫喊声。濯羽淡淡道:“他人已走远,不用叫了。”那人这时才回过神来,略略拱手,“多谢公子搭救,但凡公子有所要求,楚某定当竭尽全力满足。”濯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转向月落,冷峻的面部线条缓和,“我们走吧。”月落微微点头,将半道截下的箭交到为首的侍卫手里,“告辞。”二人飘然走过,丝毫不理会背后的暗流汹涌。“二位恩人请留步,楚某遭袭,心神不宁,言语间有不周到之处,还望二位恩人海涵。”濯羽不曾回头,连呼吸都凝结了冰霜,“举手之劳而已,楚公不必挂念在心。”转眼二人的身影已消失在街角。

回到熟悉的小树林,濯羽暗暗欣喜,“渴了没有?喝点水润润嗓子。”月落接过茶盏,轻嗅茶的芬芳,呵一口清气,一口一口,慢慢饮下。濯羽只觉空气里都是淡淡的香味,半晌才缓缓开口:“楚航果然是只老狐狸,要他上当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月落放下茶杯,若有所思,“万事小心些,切勿操之过急。今天救他的那人绝非等闲之辈,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就是楚航的独子楚溪辰。他是现在听雨楼楼主南宫絮漩的师弟,但是他的造诣只怕是连南宫絮漩也比不上。”濯羽点点头,促狭的笑:“想不到那楚溪辰竟长的如此俊美,夜锦见了定是欢喜的。只是看来他们父子似乎不合呢,这下有趣得紧。”月落瞥他一眼,隐有责备之色,濯羽住口不言,只拿些别话岔开。月落看着天色已是银杏的黄,晚风消散了些暑气,便欲回宫。“我送你。”濯羽起身欲送,被月落阻止,“我想一个人走走,明日起你便要入朝了,多保重。”濯羽拢拢她耳旁的碎发,“好好照顾自己。”转身去,长风微微掀起长长的白色裙摆,一步一步,融入黄昏的寂寥里。脉脉花疏天淡。

一个人,踏在清冷的石道上,一步有一步的苍凉与寂静。不自觉抬头一看,竟走到了那正午里曾激战的茶楼下,心里轻叹口气,推门走进,小二已乖觉的端茶倒水忙不迭。月落翻手,不动声色,已握住一枚柳叶形暗器,光滑的刃面在夕阳下泛着闪闪红光,映着月落的面庞苍白如雪。“出来喝杯茶吧。”一片叶子悄然落下,穿紫袍的男子已轻轻一闪身,端坐在月落对面,嘴角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月落不经意一笑,“你来了,柳叶暗器送我做礼?”楚溪辰也是微微一笑,“我还有桃花形的,你要么?”“今日竟是为送礼来的?如此,多谢公子厚爱了。”月落微抿一口茶,行云流水的舒缓。对面突然响起很悠远的歌声,伴着筷子敲击桌面。“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歌声落下,漫长的永恒。

杯中已无水,盛了一抔的错离光影,月落一瞬间便觉得累了。“我要告辞了,再会。”“自然会再会,你,我,再见了。”空气里只留下清冷的声音回荡,楚溪辰已不见了身影,无声无息。饮罢最后一杯茶,下楼,重新踏上冰冷的石,这是一场,后知后觉的陷落,云淡风轻。她飘零的身影如惨淡霜天里一只独舞的白蝶。

云和宫内,太后正打算用晚膳,见月落回来,忙唤过一起用膳。月落轻轻笑,“可是不凑巧,刚好从街上给您带了点稀奇物事,看这光景,月落只得自己吃罢了。”太后假意嗔道:“月落这丫头如今是越来越大胆了,哀家正馋着呢,雪融,你还不去给哀家夺过来。”夕阳在黯淡,一点一点缩小。月亮摇摇晃晃升上来,弱不经风的苍白。夜静静来了。月落长长地影子倒立在冰凉的朱红色地板上,清风吹送些隐约的花香。云和宫里一片幽幽寂静。

“姑娘明日可还出宫?”背后是雪融平静而微弱的声音。月落眼里漾起波澜,一圈一圈,迷离的飘渺。“自然是留下,侍奉太后。”雪融点点头,似乎漫不经心,“如此,很好,怕是明日宫里还要热闹些呢。”“今晚的景色可真好,不知明晚是否依旧,兴许,一切都变了呢。”月落轻轻拢起帘子,月影的光白,遮住夜底的漆黑。异样的光芒跳跃着,星光如坠落彼岸的烟花惨淡诡异。慢慢合上眼,沉睡着飘零。

空伫立,今日阑干倚遍,昼长人静。鸽子来来去去,凄迷的月色支离破碎。

第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人心如此波澜起伏的壮阔,白云苍狗,变化无常。

清晨的阳光稀稀疏疏的洒下,埋下酷热的种子,开下大汗淋漓的花朵,妖艳绝伦。云和宫内泛起淡淡的粉尘,随着光柱起舞,太后梳洗完毕,在发间簪一朵大红的花,映衬的白发微微颤动,更见红颜易老的苍凉。见月落缓缓出来,太后不由一笑:“成日里见你穿得素净,也不戴首饰,整个人清清爽爽,哀家也是阅人无数,没见过比月落更美的人了。”月落尚未答言,一旁的雪融斜觑一眼,抿嘴轻笑:“可不是么,林姑娘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再不用那些修饰的。”“好啊,雪融,看我我不撕你的嘴,得闲拿我打趣了。”月落作势欲扑,哪知雪融早有准备,轻轻一晃便闪开了,太后乐呵呵的坐在一旁,云和宫内更添一份和喜气,外面王公公通报突然皇后携太子来请安,太后收敛住笑,月落雪融忙停止打闹,侍立在太后两侧。

“孙子给皇祖母请安。”永安躬身向太后请安,一双眼睛却是溜溜的瞟向一旁的月落,太后冷眼瞧见,心下暗暗不喜,皇后满脸笑意,上前一步行礼,落落大方,“母后今日身子可好?”太后冷冷道:“有月落的照料,哀家身子大好,难得皇后关心。”皇后毕竟是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太后此时心情不大好,正待使眼色与永安,无奈永安已急不可耐,“孙子想请皇祖母玉成一件美事。”太后目光炯炯的直盯着他,“哦?何事?”永安犹疑片刻,“皇祖母您也知道,孙子大婚两年,无奈您的孙媳妇一直身无所出,所以,孙子想、、、、、、”永安抬头看看太后,见她面色不改,犹豫的话脱口而出,“孙子心下中意林姑娘,想纳林姑娘为妾,请祖母成全。”话音刚落,太后面罩寒霜,一双凤目中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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