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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清瑕疵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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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母后。”
  “太好了。”她开心的拍拍她的手,转身看向塔莎,“可以开始了。”
  “是,太后。”
  塔莎隐藏心中满满的妒意,为新王妃祈福,但神知道她有多伤心、多难过。站在王身边的女人应该是自己,是自己啊!
  她爱他那么久了,好不容易让他身边的每个女人离开了他,为什么赶了又来?
  不,她应该有信心的,欧阳静将是最后一个了,下一个站在王身边的女人一定是她!
  她喃喃念起祈福咒语、洒水、敬酒,一直到祈福仪式结束。
  曾纹婕再次执起媳妇的手,认真的道:“母后有三个愿望,希望你这个新王妃可以帮我达成,好吗?”
  “哦。”
  “第一个愿望,我想要一个男孙,第二个愿望,我想要再一个男孙,第三个愿望,我想要再多两、三个男孙,王妃,你是哀家最后的希望了,你一定会努力的,是不是?”
  她该说什么,这个太后以为她是母猪转世吗?照她的愿望算起来,她得生四、五个男孩呢。
  不,等一等,生男孩前还得做那档子事,要她跟一头熊上床?
  不、不行,她脸色刷地一白,这让她死了会快一点。
  “王妃,你吓到了?”曾纹婕见她粉脸发白,这才惊觉自己太心急了,“对不起,是哀家太急了,但这真的是哀家最由衷的期盼啊。”
  “呃,是,我知道了。”她喃喃回答,还是没有勇气抬头看她的新婚夫婿。
  古镇宇在娘亲满是期盼的眼神中,带著新娘离开祭祀殿堂回寝宫后,他让欧阳静先净身休息,自己则回到宫中的宴客场所,陪同母后与前来恭贺的众官喝酒、欣赏歌舞。
  在这同时,国内各街道都是热闹滚滚,人民跳舞,饮酒高歌,因新的希望而笑容满面。
  据传新王妃的四个姐姐都为夫家生了三、四个男丁,所以再过不多久,他们的大王一定会向他们宣布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夜深沉,满身酒气的古镇宇回到朝天殿。
  今晚,他是刻意喝多了,仿佛要多喝一些他才有勇气去占有这个对他心生恐惧的新王妃。
  其实这样的怯懦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大无畏、狂妄自大的善摩国国王身上,但他不想对她用强的,可背负著母后的期待、子民的期待的他势必得占有她。
  欧阳静听到脚步声了,但她的头还是不敢抬起来。小谊对她耳提面命,说她爹娘千交代万叮嘱的要她当个柔弱的小绵羊,至少要她平顺的捱过洞房花烛夜,如此一来,身为一国之君,善摩国国王就算察觉她不是什么才女,也会让她继续留在这儿,不致办了退货……
  但,好难,她想逃、想爬窗而出。
  他靠近自己了,一股酒气立即扑鼻而来,老天爷,要她跟一头暍醉了的熊洞房?
  不行,她受不了了!
  她立即从床上起身,一跳下床,便慌乱的道:“善摩国的国王,我跟你说,我今天不方……”
  她倏地住了口,呆若木鸡的看著那名坐在床沿俊俏不凡却又冷傲威武的男子。
  他那双冷惊的深邃黑眸似曾相识,带著狂妄的鼻梁也有点印象,但那刚毅方正的下巴,还有冷硬的薄唇,甚至这张轮廓俊挺的面容都很陌生,而他这一身紫色长袍与那头熊穿的一模一样!
  她眨眨眼,感受到他浑身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魄,这样的男人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阳刚魅力,莫名其妙的,她的心居然卜通卜通的狂跳起来,她柳眉一皱,先问问题,“你是谁啊?”
  古镇宇怎么也没想到她打量自己那么久,逸出口中的竟然是这三个字。
  他啼笑皆非的反问她,“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你说我会是谁?”
  这低沉的嗓音……她的美眸倏地瞪大,失声叫道:“是你——”
  “是我,你的王、你的主子。”他边说边握住她的柔荑,将她拉到了床上。
  她怔怔的瞪著他,意识到他要吻上自己时,她想也没想的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跳下床,揪著领子,频频摇头,“对不起,我……我今晚不方便,你知道女人家每个月都有不方便的时候……”
  “那就躺著睡吧。”
  这么简单就过关了,她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但随即松了口气,躺上床,却发现他站在床边动也不动的。
  “你?”她做好再跳下床的准备了。
  “你可以叫我大王,镇宇也成。”
  “呃……是,大王,既然我这里不方便,你是不是该到其他的王妃那儿去睡?由她们伺候你?”她好心的建议。
  “听来你好像不希望我跟你同床睡?”他的声音变冷了。
  “不是的,我不方便,由她们来伺候你不是很好吗?”她挤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没有她们。”
  “什么?”
  “所有的妃子在本王临幸—年,肚子都没有消息后,在女巫向神明请示后,全被母后作主休掉了,所以现在你是唯一的妃子。”
  “全休了?!”她难以置信的瞪著他。这……那她的如意算盘不就白打了?
  她以为有上百或上千名的嫔妃可以轮流伺候他的。
  “伺候我更衣。”
  “啥?”
  “伺候我更衣。”他冷冷的再说了一遍,看她一张小脸儿变得沮丧、失望,他的胸口没来由的燃起一把怒火。
  她闷闷不乐的下床走到他身边,先解了他的腰带,再帮他脱掉外袍,剩下里面的丝衣后,转身就往床上躺。
  “你没帮本王脱鞋。”
  “这你自己来就成了嘛。”她真的好想睡了,神经紧绷了大半月呢,她实在没啥力气了,而且,他刚刚还给她一个大大的坏消息。
  “欧阳静,你好像忘了一个贤妻该做的事了?”
  贤妻?她眉头一皱。对了,她得当个贤妻,她爹娘可交代了,至少努力熬过几天,不成再说。
  她臭著一张小脸儿下床,走到他身边,看他在床沿坐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下身帮他脱鞋。唉,这就是她不想嫁人的原因嘛,当了人家的妻子后,就成了丫鬟、生娃儿的工具,女人就这么一丁点价值而已……
  周公已催她上床睡觉了,她半阖著眼睛爬上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古镇宇躺在她身边,颇讶异对他心怀恐惧的她为何在这时这么信任自己。
  她不担心他在她睡著后占有她?
  他将她揽入怀中,惊讶的看著她往自己身上缩,还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的体热似乎让她很满意。
  “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姑娘?”
  古镇宇凝睇著她那张美丽的脸庞,这是第一次,他想探触一个女人的内心。
  其实稍早看到小谊为昏厥过去的她擦拭身子时,他就知道她今晚能不能洞房了。
  而他没有戳破她的谎言,是因为他突然下想勉强她,他想在得到她的心后,再拥有她的身子。
  夜,依旧深沉,他拥著她跟著坠入梦乡。
  在祭坛,塔莎像发了疯似的痛打丁绵绵。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好痛、好痛……”
  丁绵绵很清楚今晚塔莎的怒火为何会如此高涨,因为她心爱的大王此刻正跟另一个女人在洞房。
  这几年来,大王每举行一次成亲大典,她就得让塔莎打上一整夜,打得浑身是伤,十多天都下不了床,所以她明白了,终生不得成亲的女巫塔莎居然爱上俊美冷傲的大王。
  但塔莎没有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她对著丁绵绵拳打脚踢,用尽身上的每一分力量来发泄心中那层层叠叠的怒火与妒火。
  丁绵绵只能咬牙,双手交抱著自己,忍受她那几近歇斯底里的毒打。
  这是她该承受的,因为她有太多的业障了,是她该承受的……她不停的在心里说服自己……
  塔莎终于打累了,她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然后起身定到位于侧殿的卧房躺下,但即使疲惫,她也毫无睡意。她的大王正跟欧阳静在翻云覆雨……
  睁眼到天亮后,她起身走到祭坛,拿起一杯祈福酒走到整个人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睡著的丁绵绵身旁,用力踢了她一下,“起来了!”
  好不容易睡著的丁绵绵睁开了双眼,一见到那杯祈福酒,整个人像看到毒蛇般,瑟缩一下,随即浑身发抖。
  塔莎冷冷的瞪著她,“你知道该怎么做,去。”
  她眼眶泛红,“不、不要……”
  “不要?那我就让你爹娘的冤魂再入你梦中,让你睡不安稳,更甭提我会替你消除业障,让你得以救赎。”
  闻言,她脸色丕变,“好好好,我去、我去……”她很快的起身,拭泪后,接过酒杯,很快的退出祭祀殿堂。
  “小姐,小姐,起床了。”
  小谊的轻唤声终于将睡得香甜的欧阳静给唤醒了,她张开眼睛,突地想起昨晚,她连忙坐起身,却发现身旁没人,但她昨晚的确感受到一个温暖的臂膀拥著自己,那种感觉还不赖呢。
  “呃,大王呢?”
  “刚杨少爷急忙过来找他,两人便相偕离开,我听宫女们说,位于北方的三个游牧部落的人又到边界的村子挑衅,伤了不少村民。”
  她皱眉,“就是那天攻击我的刺客吗?”
  “应该是吧,我听宫女们说,王这一去,可能会三、五天才会回宫呢。”
  真好!她松了口气,她可以自由好多天,可莫名其妙的,怎么有一股失望跟著涌上,这真诡异,她在想什么?
  “王妃,丁姑娘带著祈福酒求见。”宫女推门而入,跪地行礼。
  “祈福酒?”她不明白。
  “那是塔莎女巫彻夜为王妃祈福的祈福酒,这是习俗,一向由女巫的随侍丁姑娘送来给王妃饮用的,每个月有十天,王妃会渐渐习惯的。”宫女解释道。
  祈福酒?她对酒向来没兴趣,但入境随俗。
  “好吧,请她进来。”
  “是。”
  宫女很快的去而复返,身边多了一名全身罩著黑斗篷的女子,欧阳静眉一拧。对了,她在祭祀殿堂见过她,而且印象深刻,因为她浑身黑,而且连身帽几乎将她的脸遮去了大半。
  “请王妃用祈福酒。”丁绵绵走到床边跪下后,低头,双手高举奉茶。
  欧阳静要接手时,却看到她的双手居然满布伤痕,而且有新有旧,瘀青红肿,惨不忍睹。
  “你的手怎么了?”
  欧阳静没接过杯子,反而去拉她的手,而这可让丁绵绵浑身的伤都扯痛了,一个不小心,她手上的祈福酒就摔落在地。
  她脸色倏地一变,“糟了!酒……”
  欧阳静可不在乎,“还管什么酒,小谊,去拿些跌打损伤的,嗯,还有些养身补身的药膏药丸全拿来!”
  “是!”小谊连忙往后面塞满主子嫁妆的小房间走去。
  丁绵绵又惊又恐的连连摇头,“不用了,王妃,我这伤不打紧的。”最重要的是,祈福酒倒了一地,怎么办?
  “什么不打紧,你快坐下来,我看看。”欧阳静乾脆下床,将她拉起来坐在床沿。
  丁绵绵吓得马上站起身,倏地又跪下身来,“请别折煞我了,王妃,我是不祥之人,怎能坐在王跟王妃的床上。”
  欧阳静受不了的看著她,“你怎么那么罗唆?算了,快,将你的手伸出来。”她索性跪坐在她身边。
  丁绵绵一看,可傻住了。从来只有仆佣跪地,她贵为王妃怎么……
  欧阳静趁她呆愣时,接过小谊手中的瓶瓶罐罐,就帮她敷起药来。
  一感受到手中的冰镇凉意,丁绵绵倏地回过神来,惊慌道:“真的不用了,王妃,你快起身啊!”
  她大眼一瞪,“我命令你闭嘴,乖乖的让我敷药!”
  这话让丁绵绵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伸出双手,看著这名美若天仙的新王把将冰凉的膏药敷在自己的双手,眼眶不由得泛红,心里涨满浓浓的温暖,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欧阳静专注的为她敷药,却是愈敷愈心惊,因为随著她将她的袖子愈拉愈高,她发现她的伤势极可能遍及全身。
  “是谁打你?”虽然她是五姐妹中最不专心学医的人,但不时有病患上门求医,看久了,她多少也看出一些心得。
  “没事的,王妃,其实是……”丁绵绵将自己的事一一道来。
  在说完后,才发现这是头一回跟女巫以外的人说这么多的话,一来,以前的王妃们没人理她,二来,是这名新王妃有股可亲的气质及这份给子她的温暖,让她不由自主的说了这么多的话。
  只是,没想到王妃听完她这一席话,那双美眸居然窜起两簇怒火,怒气冲冲的直道:“荒谬!简直岂有此理!”
  欧阳静气呼呼的将药膏塞给小谊,自己三两下的穿妥衣裳,就要出去。
  不知道这个火爆主子想干么。她连忙上前阻挡,“小姐,别忘了,你是温柔婉约的。”
  “温柔婉约的人也有脾气,何况,这算什么?她已经够可怜了,居然还要被当成出气包,而且还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业障、什么救赎,太可恶了!”她愈说火气愈旺。
  “小姐……”小谊想灭火,但看来很难。
  “王妃,你想去找女巫吗?”丁绵绵也吓到了,“万万使不得,这是我的命,是我该承受的……”
  “胡说,没这回事!”
  “小姐,有什么事还是等大王回来再说好吗?这儿的习俗什么的,咱们都不懂,一莽撞要是出了乱子,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谊想想吧。”小谊死命的拉住她,不让她踏出宫殿一步。
  “这……”她看著她,迟疑了。
  最后,在小谊跟丁绵绵两人的劝慰下,欧阳静总算没有去找塔莎理论,只是在逼丁绵绵褪去全身衣衫,赤裸裸的站在自己眼前时,她又是一肚子奔腾的怒火。
  她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新伤,旧伤一大堆,连女人最在乎的脸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好不吓人。
  好歹自己现在也是个王妃嘛,难道连这点儿闲事都管不了吗?欧阳静真是气煞了。
  但小谊说得也对,她不能冲动,尤其女巫在善摩国地位崇高,深受太后及大王敬畏,她是得婉转些。
  一连数日,丁绵绵天天送来祈福酒,但她是一滴都不肯沾。一个没心没肺的巫女会为她祈什么福,别让她短命就成了。
  而丁绵绵每见她当著自己的面将祈福酒倒掉,心里是忧喜参半。
  喜的是善良的新王妃应当有机会帮大王生下一男半女。
  忧的是一旦新王妃有喜,塔莎便知道她没有让新王妃服下祈福酒,届时她肯定会被打得很惨……
  但罢了,反正她这条命是多余的,若这名新王妃能给善摩国带来新希望,她即使牺牲性命也是值得的。
  欧阳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在看到她的身上又有新伤痕后,她已经受不了了,太后看来也是个好人,她就先去找她谈谈丁绵绵的事。
  第三章
  “静儿向母后请安。”
  欧阳静在小谊的陪同下,来到太后居住的雪云宫,但主仆俩怎么也没想到塔莎居然也在雪云宫里。
  塔莎看著一身金黄色绸缎的欧阳静,心泛妒意,她自诩是全善摩国最美的女人,但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中原女子显然更胜一筹。
  她是属于光的,身后的阳光映照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充满灿光,而自己是属于黑暗的,摆脱不掉的黑色衣著,即使内著串了珍贵珠宝的华服也散发不出她那自然流露的金黄色光彩。
  “塔莎巫女,你好。”虽然很不高兴看到她,但欧阳静还是逼自己跟她打招呼。
  “王妃,你好。”掩饰心中的不悦,塔莎回以一个微笑。
  “静儿,”曾纹婕握住欧阳静的纤纤玉手,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大王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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