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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绣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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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瞬间落在她脸上,让她微微怔忡。
“你哭了?为什么?”他明明没受伤,为什么会哭呢?
这女人究竟有没有神经?明明是一个娇弱的千金大小姐,没事逞什么强替他挡箭?
若不是此时她伤重,他一定会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男儿有泪不轻弹,喏,你看。”她从怀里掏出一本绣谱,苍白的娇颜上,绽出一朵如花笑靥。
他顺手接过,看着上头“潇湘绣谱”四个大字,他身子一震,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没察觉他异常的表情,冯妍芯微微喘气,澄澈的双眸有丝涣散。
“我替你找到你娘的绣谱了,你不用太感谢我。”
“你……”他用力握着手中的绣谱,俊容上有着复杂神情。
“绣谱找到了,可以跟你讨个奖赏吗?”她强撑着意识,视线渐渐模糊。
“你说,只要你说的,我都应允。”他急促的回道。
她唇角轻扬,只见她双目一闭,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说出她心中唯一的愿望。
“你要告诉我那位绣娘的身份……”黑暗吞没她的意识,她身子一沉,唇角尚留着她方才的浅浅笑意。
强烈的恐惧让他只能用力搂着他纤细的身子,泪水流过他的颊畔,滴落在她苍白的面容上。他不能失去她!无论上穷碧落下黄泉,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
“寒煦,她伤得不轻,先将她送到我那里,我差御医过来治疗她。”骆竟阳眉头微蹙,看着他失控的模样,霎那间明白他怀中的女子,对他的意义有多重要。
“不,我自有办法救醒她,至于柳经民,就劳烦王爷了。”他压抑着满腔的愤怒,冷冷的开口。
“放心,这个混蛋就交给本王吧!”
有了他的保证,寒煦一把抱起冯妍芯的身子,一个箭步飞奔而出,如果失去她,他要那本该死的绣谱做什么?只要她安好,要他放弃一切他也甘愿!
第10章(1)
“怎么样?她的情况如何?”寒煦浓眉紧蹙,全身神经紧绷着。
三度被召见的樊旭升,原本是满肚子怒气,却在看到冯妍芯的情况后,难得有了严肃的神情。
“她失血过多,幸好箭上没有喂毒,否则只怕后果堪虑。”他迅速做了判断。
“她会没事对吧?”他要他的保证。
樊旭升白了他一眼,而后起身在药箱里拿出一瓶药,他本来想好好的损一损他,不过看在他一脸担忧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他一回。
“我这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只要我肯救,还没有我救不回来的人,只要你别在旁边碍我的事就好。”
“我不会碍事,只要你快点救她!”他急促道。
哎呀呀!天要下红雨了吗?平时若是他这么说,这小子绝对会反唇相讥,难得这次会这么配合,任由他调侃不回口,看来这位绣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真是不同凡响。
“等等我会拔出她身上的箭,你替我压住她的身子,还有,等等血会溅出来,你可别以为是我医术不精,污辱我的专业。”若说他是庸医,他可是会翻脸的。
“我明白了。”他垂目看着躺在床上的冯妍芯,若不是她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他几乎以为他就些失去她了。
“那就来吧!”樊旭升朝他使了个眼色,要他就定位。
寒煦将她的身子微微扶起,让她轻靠在他身上,樊旭升双手紧握着箭身,一个使力,用力将那把锐利的箭,从她的肩窝处给拔了出来。
强烈的剧痛让昏迷的冯妍芯猛地睁眼,一道骇人的血如飞瀑般的喷洒而出,寒煦心疼的用力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因剧痛而挣扎,樊旭升飞快的在她的伤处上洒上金创药,迅速替她包扎止血。
“……痛……我好痛……”她哑声低吟,那椎心蚀骨的痛楚,让她紧皱眉头。
“芯儿,没事了,没事了。”他用毛巾拭去她脸上的冷汗,心疼的吻着她的额。
“是没事了,只要注意伤口别碰到水,让姑娘好好休养,多吃点补气补血的药材,包准她又会活蹦乱跳。”看两人亲昵的互动,樊旭升没好气的交代。
老是要他来看他们两人卿卿我我,是想让他这个孤家寡人“捶心肝”吗?
“如果没用,我定拆了你的招牌。”寒煦又回了句但书。
“寒煦,别这么和大夫说话。”她气若游丝,却不忘出声替樊旭升说话。
好感人啊!还是姑娘家心肠好,樊旭升感动的只差没掉下眼泪,扬起笑脸,看着面色惨白的绝色佳人,决定向她自我介绍。
“我是樊旭升,和寒煦是十几年的朋友了,说起来我和姑娘有过三面之缘,却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三面之缘?冯妍芯在脑中迅速翻转着,却始终记不得这张脸。
“我是冯妍芯,不过我却不记得有见过你。”她轻喘着气,极为虚弱的说。
“不记得是正常的,我前二次来,你都是在昏迷的情况下,只有这回有幸见你清醒,否则只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姑娘的芳名了。”他夸大的轻叹着,却遭来一记白眼。
“芯儿身子尚虚,如果没事了,就请你回去,别打扰她休息。”寒煦下了逐客令。
“你这家伙真是现实。”啧!果然利用完他后又把他一脚踢开。
只见樊旭升自动自发的背起药箱,身形落寞的走出房门,冯妍芯柳眉微蹙,他们两人不是好友吗?怎么会唇枪舌战的互损对方?
“樊大夫再怎么说也救了我,你不该这样对他。”她忍不住轻斥。
寒煦看着她右肩上的布条,一想起她中箭倒卧在他怀中的景像,他的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他绝对不想再经厉一次。
“你还有脸说!是谁要你奋不顾身的冲出来救我?”他冷下脸,沉声问道。
“没人要我这么做。”她轻轻掩目,身子的疲累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你明知道替我挡下那一箭,你很有可能会送掉这条小命。”
她当然知道她会因此而送掉这条小命,但她更不想看他送命,明知道柳经民要对他不利,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
“如果我没替你挡下这一箭,送命的人很有可能是你。”她睁眸、定定的望着他的目光。
“那一箭我可以避开,甚至丁宏就在暗处保护我。当我看你中箭的那一瞬间,我几乎忘了怎么呼吸,你可知道?”他神情痛苦,大掌轻抚着她苍白的面颊。
他痛苦的表情,蓦地震撼了她,原来他们全都在替对方着想,担心对方的生命安危,更甚过自己,她薄唇轻扬,抬手覆上他的手,用力感受着属于他的温度。
无论如何,他们都平安无事,尽管肩上的伤让她痛不欲生,但至少她活下来了,甚至还替他拿回了那本绣谱,没让柳经民毁了它。
“但我活下来了,不是吗?”
闻言,他俊眸微眯,俯身在她苍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芯儿,往后别再做这种事,好吗?”
她星眸晶灿,苍白的脸颊,因为他的吻而添了几分血色,唇瓣娇艳欲滴,若不是顾忌她身子尚虚,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你怎能乘人之危?”她红着脸,又羞又恼的指责道。
“我是警告你,懂没?”他摸着她的头,眸底尽是深情。
她点了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什么,她忍着肩伤,将他的右手抓了过来,看着他手掌心上那道深深的刀痕,上头还有斑斑血迹,她眉心微拢,明明他就受伤了,怎么也不替自己包扎呢?
“你受伤了怎么不上药?”她心疼的问。
“和你的伤势相比,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伤。”当时光惦记着她,他压根忘了手中的刀伤。
冯妍芯垂眸低叹,指尖轻抚着那道伤痕,隐约感觉他轻颤了下,却一声痛也不吭,想起是他用这只手救了她的命,她就感到万分不舍。
“寒煦,你要我好好保重自己,我又何尝不是?往后就算你遭遇到什么危险,我仍然会为你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就算赔上我这条命,我都无所畏惧。”
闻言,他动容不已,低头吻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倦意袭上,她再度陷入沉沉的睡眠中,他这才停止攻势,坐在床沿陪伴着她。
门外,樊旭升好整以暇的坐在凉亭里喝着茶,如诗则是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他身旁吱吱喳喳问个没完。
“樊大夫,我家小姐真的没事吧?”一听到冯妍芯中箭的消息,她可是以泪洗面,只能在门外徘徊。
“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她死掉?”他挑眉,显然对这位小婢女的说法很有意见。
“那就好,那就好否则我回去要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啊!”她松了口气。
“小姑娘,有一点我挺好奇的,为什么你家小姐会跑来月牙庄当绣娘?”放下手中的茶杯,他侧首笑问。
闻言,如诗背脊一凉,小姐警告过她,这件事绝对不能外流,若传到府里,不只是小姐有事,就连她都难逃一劫啊!
“啊!我突然想到,二少爷在找我,我得去跟他回报一下,失陪了!”随便找个借口,她飞也似的落跑,徒留下还在喝茶的樊旭升。
望着那跑远的小小身影,他眉头一皱,在心中暗忖着,这其中必有蹊跷。
第10章(2)
春季过去,炎炎夏日降临,月牙庄内,池里荷花绽放,美不胜收,蜿蜒的林荫小径里,一名绝美女子,手中正拿着一幅百鸟图,聚精会神的看着上头的绣花。
“小姐,你拿着这绣图在看什么啊?”如诗拧着眉,纳闷的问道。
自从冯妍芯伤势痊愈之后,寒煦随即差人上门提亲,而她的身份随即从一名小小的绣娘,一跃成了月牙庄的准少夫人,再加上她奋不顾身替寒煦挡了一箭,冯府千金的身份又曝了光,更赢得月牙庄所有佣仆的一致推崇,让她的地位瞬间攀升。
柳经民因当年纵火烧死寒氏一家四十余口,再加上蓄意杀人,被处以死刑,而胡雍平虽然保住一条小命,却也因为窝藏凶手,被撤职并流放边疆,家产全数充公,真是大快人心。
“你瞧,这图绣工精美,分明是那位绣娘的手工。”她柳眉微攒,丽容上有着不悦。
“寒公子不是说要将那位绣娘的身份告诉你吗?”如诗偏头说道。
闻言,她轻哼了声,将手中的百鸟图折起,先前她伤势未愈,还没向他追问此事,近日又因为庄内接了些生意,让他忙得不可开交,连她要见上他一面都很难。
“小姐,奴婢实在不懂,你都已经是堂堂的月牙庄准夫人了,寒公子不但不肯对你开诚布公,就连后院也不准你去,真是太过分了!”如诗忍不住替主子叫屈。
后院?冯妍芯猛地一惊,她怎么没想过可以往那里搜查,或许那位绣娘藏身于此也不一定,思及此,她唇畔轻扬,拾起莲步,往后院的方向走去,跟在后头的如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只能跟在她身后走。
“小姐,你急急忙忙的要上哪去啊?”如诗忍不住开口轻唤。
“莫嚷嚷。”冯妍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来到后院,里头古树参天,一座简朴的水榭亭阁伫立其中,看来与世无争,看着那潺潺水流,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若说月牙庄其他院落华美精致,这里可就纯朴许多。
“如诗,你在这里候着,若有人来,立即通知我。”她轻声吩咐着,转身走上那通往亭阁的阶梯。
“小姐,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啦!这里阴森森的,好可怕……”如诗全身瑟缩着,感觉一阵阴风吹来,吓得她寒毛直竖。
没理会她的抗议,冯妍芯拾级而上,一走到那座亭阁门前,她伸手轻触木门,没上锁的木门,“咿呀”的被推了开来,她探视着里头的环境,只见一幅幅精美绣品挂在墙上,数量之多,令她叹为观止。
木桌上甚至还摆放着半成品,她激动的拿起桌上的绣品,上头的绣线分明是月牙庄近日新推出的颜色,若那位绣娘早已离去,又为何会有这半成品出现?
一阵细微的声响惊动了她,她不动声色的朝声音的来源走去,打开门帘,一道伟岸身影蓦地出现在她眼前。
“你果然来了。”男人一个转身,俊容上有着一抹惬意。
是他!
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她还以为她就要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了,没想到还是无缘一见吗?
“你让我的期望再度落空。”她轻叹。
“我记得我说过,后院是禁止进入的。”他淡笑。
“我现在并不是你的绣娘,月牙庄的条款,对我并不适用。”她机灵反驳。
闻言,他朗声大笑,眸中有着柔情,他迈步上前,轻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自从她伤愈之后,身子骨更加单薄,他得找人替她补补身子。
“伶牙俐齿。”他轻点她的鼻头。
“好说,不过寒庄主没忘了答应我的事吧?”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让他赖帐了。
“你是指那位绣娘的事?”他难得不逃避,正面回应她的话。
见她使劲的点头,他忍俊不禁,看来他的男性魅力,还是硬生生矮了那位绣娘一截,这可不行,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人。
“方才木桌上的半成品,你瞧见了吧?”他笑问。
“当然见着了!这绣线分明是月牙庄近日新推出的颜色,和你说那位绣娘离开的时间不吻合。”
“如你所见,那位绣娘确实没有离开月牙庄,这间院落是她工作的地方。”他缓缓解开谜底。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如果寒煦给她的时间再充裕一点,或许她能猜出那位绣娘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尝到败绩了。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能否让我见她一面?”她揪着他的衣袍,美眸闪动着晶灿的光芒。
“看来你爱那位绣娘,比爱我还多。”他煞有其事的重叹一口气。
“寒煦,你明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她只是基于英雄相惜,他没事吃什么醋呀!
他揉揉她的发,俊容笑意不减,一点也没有她以为的在意。
“逗你的,其实你想找的那位绣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笑着揭开谜底。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不就是……
她美眸微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只见寒煦莞尔轻笑,没有反驳她的猜测,静默了好半晌,她这才回过神来,试图厘清这一团谜题。
“等等,你说那位绣娘就是你?”她冷静的分析。
“没错。”他点头。
“那些绣品,全出自于你的手?”她目光微敛,垂首打量着他修长的指。
“没错。”他笑道。
“那我之前拼了命的要跟你讨人,岂不是让你看笑话了?”一想起那些丢脸的举止,她忍不住感到一阵羞窘。
“事实上,你还挺让我为难的,有好几次我几乎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我意志够坚定。”他轻抚着她颊畔的瑰红。
她用力握住他的手,男子学刺绣,这可是不容于礼法的啊!先不说他为何会学刺绣,但让一个男人硬生生的给比了下去,着实让她受到不小的打击。
“你为何会刺绣?”
“寒氏以绣坊起家,我娘又是刺绣的好手,自小耳濡目染,闲来无事倒也学出兴趣来了,只是如你所说,碍于世俗的眼光,我才决定隐于世,偏偏有个绣痴,缠着我硬是要跟我讨人。”
“闲来无事?这话听来真刺耳!”她轻哼了声,小小心灵再度受到重创。
察觉到她的怒气,他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摊开她的的,将本子放在她手上。
“这本潇湘绣谱是我娘的遗物,如今我用不着了,就给你吧!”
“给我?可这是你娘的遗物啊!”况且,这也是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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