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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手回春-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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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母亲。”周鑫心中叹了口气,他的母亲什么时候起竟变得这样愚蠢?能从宫斗中一步步走到今天,也该是个玲珑心肝啊,怎么会被兰妃几句好话,一点东西笼络着,便到了这么个地步呢?甘心为人家做枪,替她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好话,便感激的肝脑涂地,甚至言听计从,让他这个儿子心里酸涩不堪。不然刚刚他也不会特意提宁纤碧的事情,便是看不得兰妃那假惺惺做好人的模样。
母亲向来讨厌皇后,只因为皇后是冷淡疏离的人,从不肯和她们多亲近。她却忘了,在这后宫中,哪有什么真心实意的好姐妹?越是表面上对你好的,越是口蜜腹剑;似那冷冷淡淡的,才真正是胸怀坦荡,光明磊落的可交之人啊。
周鑫叹息着跟在宫娥们的后面进了后堂,这里兰妃和容妃亲热说着话出去了,周谨落在后面,和几个兄弟说了几句闲话,方慢慢踱到母亲身后,待听到容妃说看见李贵人屋里摆的那株红珊瑚漂亮,他便插口笑道:“那算什么?一个贵人屋里的东西,再好又能到哪里去?容母妃也太抬举她了。这说实在的,四皇兄从来都是公正严格,不然的话,以他在内务府的权势,容母妃想要什么弄不到?只是四皇兄这差事终究要避嫌,正好儿我那里倒是有一株三尺高的红珊瑚,比不上内务府的珍品,也算是不错了,乃是去年我过生日时舅舅给的,我嫌它太华丽,也不摆,只留在库里落灰,既是容母妃喜欢,回头我让人找出来,给您送过来就是。”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容妃满脸欢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眼里却分明是已经乐开了花。
周谨把那丝鄙视深深藏在眼中,又说了几句好话,打发的容妃欢天喜地去了,他这才跟着兰妃回到晶泰殿内,把宫女太监都打发下去,他方看向母亲,沉声道:“四皇兄是特意落母亲的面子吗?他什么意思?看样子容妃倒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儿臣担心”
“不用担心。”兰妃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一个桔子慢慢剥着,一面悠悠道:“你四皇兄那个人精明着呢。他这是对我有些不满,觉着我故意向容妃卖个好儿,就买的她对我言听计从。呵呵!这能怪得了谁?是他母亲自己喜欢听我的,他心中不快也没什么。”
“母亲素日里也悠着些吧,四皇兄那个人最狂傲的,如今儿子和他虽是亲近,却也没敢露一点儿口风呢,这若是将来真有了机会,他的支持对我还是很重要的。”周谨皱皱眉,生怕母亲得意忘形之下,做事失了分寸,坏了自己的大事。
第四百章 知子莫若父
“放心好了。老四再狂傲,也总得有个人靠着吧?叫我说,倒幸亏他狂傲,所以沈千山坏了他和那个男人的事情,他就恼了,连带着和太子都不来往,这才能让咱们有可趁之机。如今他既不肯靠太子,不靠你又靠谁呢?他狂傲就任他去,你素日里能顺着的就顺从些,他又不是傻子,明显只有一条路了,难道不去走?”
周谨点点头,觉着母亲这番话倒也有些道理。不过不知怎么的,他心中总觉着有些不安,看向兰妃道:“母亲,您觉着父皇真是下定决心废太子了吗?怎么今天上午又赏赐了那么多东西过去?”
兰妃懒懒笑道:“儿啊,你别多心,只照着咱们该走的步骤来就是。你父皇这个人,我最了解了,从来都是仁义的。太子其实没犯什么大错儿,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以为他真不知道?不过是他老了,对皇位越发恋栈,容不得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哪怕太子根本没有挑战过,他也难免要疑神疑鬼的,这样咱们暗地里做的那些功夫才最终换来了这些结果。虽如此,你父皇心里对那个儿子,总还是有些歉疚的,那可是他悉心培养过的储君啊,从前他对太子多好?哪能一下子说恨上就真恨到骨头里?更何况,这样一来,也是你父皇试探人心的手段,跟着太子的那些官儿贬的贬罢的罢,睿亲王府这带头的甚至被抄家圈禁,只你父皇未必放心呢,赐给太子东西。让人人都觉着太子或会死灰复燃,若有人前往巴结投靠的话,他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原来如此。”
周谨经兰妃这样一说,方恍然大悟。点头道:“到底是母亲和父亲几十年的夫妻,真真是对父皇的脾气心思了如指掌,别人哪里能想到这么多弯弯绕?”
兰妃伸手掩住嘴唇,优美的打了个呵欠。淡然道:“所以你沉住气,你父皇现在的心思还没定下来呢,你也别太急躁,仍要维持住在他心里的好印象才是。”
“是,儿子明白。”周谨起身施礼,接着又笑道:“所以前几天沈家一个小妾被掳走,他们家一个下人追上去,和两个贼人搏斗中失手将那两人杀了,案子到了顺天府。宁家老五亲自去疏通关系。有人来报给儿子知道。儿子原本想追究这件事,定那下人一个死罪,然而想了想。这终究是有些难看了,让父皇知道。恐怕会心生不喜,儿子也就没做。”
“你做得对。”兰妃沉声道:“越是这个时候儿,越要沉得住气,免得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只是睿亲王府”她说到这里,面上添了几丝恨意,咬牙道:“那老虔婆经过这一番折腾,竟然还没死,真真可恨。当日若不是她和太后,皇后早该进冷宫去了,我又怎会在这后宫中始终低着人一头?还有那个宁纤碧,简直就是我命中的煞星,连着两次,若不是她,我我也早得手了,结果功亏一篑不说,还费了好一番手脚,才总算遮掩过去,若不能要了她们的命,我这辈子也是寝食不安的。”
“是,母妃放心,她们被抄家圈禁,本就没什么好日子过的。”周谨连忙安慰,却听兰妃恨恨道:“没有好日子过?难道你没听说她们虽落魄了,却是过得很好?那宁纤碧甚至在宗人府外和沈千山隔墙喊话,这叫过得不好?”
周谨沉默了下,忽地冷笑沉声道:“母妃不必生气,待儿子想个办法,必定要搅得她们鸡犬不宁。”
兰妃点点头,用手抚了抚胸口,方舒出一口气,郑重道:”本来皇上忽然把沈家抄了这件事,我心里就稍微有点儿疑虑。你若是能有恰当的借口,暗中出手搅她们一搅也好,只是别让人察觉到是你动的手脚,恰好也可以借此机会试试皇上态度,看他对沈家,是不是真的就放下了。”
“儿子明白。”周谨答应下来,想了想道:“只是母亲,父皇那个人可是精明的很,儿子若是十全十美,只怕他反而要疑心的。若是有那无关紧要的借口,儿子亲自出面也好,反而能释去父皇疑心。”
兰妃皱眉道:“无关紧要的借口?哪里有这样的?若真是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就去逼迫她们,让你父皇知道,岂不是要认为你无情无义?这可不好。”
周谨笑道:“母亲放心,所有的缺点中,只有‘色’字是最无关紧要,却又能借机搅出点风雨来的,儿子心中已有定案,母亲到时候就等着看好戏吧。”
兰妃看了儿子一眼,有心再嘱咐他几句小心行事,不过想到这个儿子从来都是谨慎的,似乎也用不着自己说太多,啰啰嗦嗦反而不美,因此点点头应了一声,再没多说什么。
除夕这一天,除了热闹,和平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十二个时辰。用过午饭,不知不觉便是半下午了。
皇帝周明站在养心殿的寝宫窗前,出神看着窗外,这是今年才换上的玻璃窗,翠绿的颜色,影影绰绰能看到外面一些景致,而因为光线问题,外面要看里面却是有些费事。
“皇上,您都在这里站了一个多时辰,从用了午膳后回来就一直在这里,还是到椅子上或者床上歇歇吧,晚上还要守岁呢。”贝壳子轻手轻脚走进来,站在周明身旁小声劝着。
“朕不累,只怕这几日,皇后天天都在窗前看着外面,一天里不知道要站多久呢。”周铭叹了口气,回身看向贝壳子道:“你有没有坤宁宫的消息?皇后还好吗?”
“听那里的人说,皇后还好,只是越发沉默不爱说话。”贝壳子小心翼翼的说着,见皇上面色黯然,他只觉得鼻子发酸:皇后现在肯定是在怨恨皇上吧?她可知皇上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太子和大庆朝的未来吗?
“再忍一忍吧。”周铭又叹了口气,慢慢走回桌前坐下,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来,对贝壳子道:“给太子送东西的事情,皇后知道了吧?”
“应该知道了。”贝壳子答应了一句,想了想又笑道:“只是太子的做法,皇上您肯定猜不出来,他大张旗鼓的把您赐的东西送给了沈家一大半,如今京城里只怕差不多大小的官儿都知道了呢。”
“这小子。”
周铭愣住了,喃喃念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摇摇头道:“是这小子能干出来的事儿,这小子”却是没有再说下去。
“还有,齐王爷偷偷吩咐人给沈家父子三个送了两桌席面过去,还有两坛上好的竹叶青,只是看样子不想让对方知道。”贝壳子见皇帝面色还好,不像恼火的样子,于是又悄悄禀报了刚刚得来的消息。
“鑫儿?”
周铭一怔,但这一回他很快就释然了,哈哈笑道:“这个别扭的家伙,朕就说他狂是狂,但不可能和千山真正的恩断义绝,如何?让朕说中了吧?”
这种时候要不顺着拍两句马屁,贝壳子也就枉为这大内总管了,连忙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呢?皇上真是料事如神。”
“料事如神么?屁。”意外的,周铭竟说出这个很不雅的字儿,但贝壳子却知道,这说明皇上的心情总算好转一些了,果然,下一刻就听周铭道:“不过是知子莫若父罢了。好,很好,朕虽然看不透每一个儿子,但这两个,总算还是没有看错。”
贝壳子真是有些好奇,不知道皇帝现在是不是已经心中有数了,虽然距离皇上雷霆发作不过短短几天功夫,但是连他如今都看出了点儿苗头,皇上应该不会丝毫没有察觉吧?若是察觉了,这件事似是也不用旷日持久,那太子和沈家父子岂不是很快便可否极泰来?
“太后老人家还好吧?”忽听皇帝又问了一句,贝壳子就将养心殿的事情说了,周铭点点头,满意道:“很好,太后虽是埋怨朕,却等于是给人定心丸吃呢,如今那别有用心的怕是更加放心了。嗯,就让鑫儿陪太后多说些话,也好宽宽老人家的心。”
贝壳子笑道:“可不是?齐王爷一直在慈宁宫里呆着呢。”
周铭点头,缓步出了养心殿,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儿,喃喃道:“这会儿倒越发暖和了,看来这个除夕夜是要有一场大雪啊,要下就赶紧下,这么零零星星飘着雪沫儿,让人心里急得慌。”
仿佛是听见了人间天子的话一般,下了多半天的雪珠儿很快就密集起来,雪沫儿也变成了雪片,渐渐地,天黑之前,竟似搓绵扯絮一般,只下的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连雪里走着的人都看不分明了。
“这贼老天也和咱们作对。”白采芝的房间里,香桐正看着外面的茫茫大雪咬牙咒骂着:“越是姨娘要出门,它倒是越发下得起劲儿了。”
“有什么?恰是下得再大些才好呢。”却听白采芝淡淡说道,一面微微转了下身子,打量着身上这一套簇新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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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负荆请罪白姨娘
“是啊,下得大些,方显出姨娘孝心。”香药在一旁附和了一句,又对香桐笑道:“姐姐不用担心,不过是在廊下,几步路就到了,这会儿恰是因为下雪,所以天气更和暖。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么大的雪,焉知对姨娘来说不是好兆头?”
这话白采芝爱听,她虽然已经决定到薛夫人面前重新伏低做小认错儿,但心里真真是被刀子剜着似的难受,更何况还有一层担忧,怕薛夫人不肯听自己的分辩解释,此时香药说这雪是好兆头,虽明知不过是虚无缥缈的说法,但总算心中不是那么惶惶不安了。
“行了,咱们走吧,只怕再晚一些,太太就要去老祖宗的屋子里了。”打量了三四遍,全身上下都十分妥帖,白采芝便对香桐香药说了一声,主仆三人随后出门往薛夫人的房间来。
薛夫人这会儿正在炕上,倚着被子听地下碧青碧红和两个小丫头说闲话儿,正听一个小丫头问碧红香药过来做什么,碧红便道:“谁知道呢?跑过来和我杂七杂八的说着什么她们姨娘病了好几天的话”说到这里,猛然想起薛夫人不爱听,便连忙住口,偷偷看了炕上主子一眼,见薛夫人没说什么,她方松了口气,把话题转到小丫头的新衣服上。
正说得热闹,忽然就听外面有人叫了一声:“太太在屋里吗?我们姨娘来给太太请安。”
碧青还没怎样,碧红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怒道:“是白姨娘房里的香药。好啊,竟还敢过来,太太已经权当没有她这个人了,她这会儿倒是出来了。我去骂走她。”
一边说着,早就气冲冲冲了出去,碧青摇头道:“就是这么个火爆性子,说了多少次也不改。罢了,让她出去骂几句,那主仆几个走了也好,省得烦太太。”
薛夫人点点头,神色淡漠,却不料过了一会儿,碧红便进门来,尴尬道:“太太,白姨娘说她这几天时好时坏的。都在屋里躺着。也没来给太太请安。所以今儿好了些,就定要来面见太太请安,说什么也不走。”
“她不走。你不会打出去?”碧青哼了一声,却见碧红叹气摇头道:“我有什么办法?她们不肯走。香桐跪在那里,白姨娘只是哭,也要跪下去,香药却不肯,扶着她只哭叫着说不能再受凉气”
“不能再受凉气吗?”
忽听炕上的薛夫人开口道:“既如此,就不用去理会,她受不得凉气,自然就回去了。碧青看看时辰,怕是要到晚饭时候了,咱们还要去老祖宗屋里吃年夜饺子呢。”
碧青答应一声,跑到外屋看了下沙漏,回来道:“今儿天阴沉,黑的早,这会儿离着年夜饺子还有半个时辰,不如太太收拾了,咱们就过去吧,太太也陪老祖宗说说话儿。”
薛夫人点点头,起身换了衣裳,在碧青碧红的簇拥下出了门。只见廊下的白采芝主仆三人也没披一件大氅毛裘,冻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如同三只鹌鹑似的,看见她出来,白采芝面上一喜,便要上前,却不料薛夫人只用眼角瞟了她一眼,接着理也不理,转身便往大长公主的屋里去了。
白采芝的身形猛然就是一僵,接着面色转眼间就变得煞白一片,连点儿血色都没有。她身旁的香桐和香药也愣住了,转头看向主子,正看见主子的面色从惨白瞬间变得铁青一片,贝齿紧咬着嫣红唇瓣,许是用力太过的关系,竟将那丰润下唇咬出血来,转眼那血丝就渗染到下巴上。
白采芝却恍然未觉,她的手握成拳头,握的关节都泛白了,身子抖颤着,看上去显得摇摇欲坠。
“姨娘姨娘”
香桐香药一下子慌了神儿,连忙扶住白采芝,却被她猛地甩脱了,眼看着薛夫人和碧青碧红已经进了大长公主的屋子,她方长长舒出一口气。
目中泛起强烈的愤怒仇恨之色,连她身边的香药香桐看见了,都忍不住不寒而栗,连忙一左一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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