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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捕归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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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看见他走来,她迎向前。“她还好吗?”
  “在那里哭。”他嫌恶地道。
  “是你把她惹哭的。”她提醒。“你怎么处理?”
  “明天早上我会派一辆马车送她离开。”就这么简单。
  “她肯?!”
  楚言一笑。“离开这里、或是以小偷的罪名进衙门,她可以自己选。”总之,她绝不可能再留下。
  “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心了点儿?”绿袖忖道。
  “不然你认为该怎么处理?”楚言反问。他可不想香晴再留下来,破坏他跟绿袖的感情。
  今晚她会到怀意居,绿袖和楚言心里都很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刚巧楚言不在那里而已;但是香晴也很可能真的举目无亲,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呢?
  “如果她愿意,就让她到药铺子里去帮忙吧,日后她若想婚嫁,也可以请药铺里的管事代为主持;如果你不想见到她,就让她到离这里比较远的药誧,这样好吗?”楚家药铺遍布好几省,总有适合她待的地方。
  “你说好就好,我没有意见;不过,你真的太善良了。”关于这种小缺点,他这个做丈夫的只好接受罗!
  “她不是什么大恶不赦之徒,宽容一点,对我们也没有损失呀。”她任他搂着走回房。
  “绿袖,不如我们把卧室改在书院吧。”她那么爱看书,书房绝对会成为他们两个最常待的地方。
  “那怀意居呢?”她反问。
  “改成客院。”
  “这样好吗?”绿袖迟疑。
  “当然好。”好歹他是楚家的男主人,他说了算!
  当楚夫人知道香晴被一辆马车载走时,并没有多大反应,反而还瞪了她儿子一眼。
  “我带她回来都好几天了,你动作居然这么慢,现在才把她给赶走;如果我是绿袖,我早就不理你了。”
  “幸好你不是,你只是我母亲。”楚言皱皱眉,不甘示弱地道:“而且,娘可别忘记了,是谁把香晴带回来的?”
  “如果你过去不胡作非为,我又怎么会带人回来?”楚夫人反驳。
  “娘、言,你们别吵了好吗?”绿袖觉得自己像个劝架的夫子。“香晴姑娘以后会有很好的生活,你们就别再为她起争执了。”
  讲的实在含蓄,也把一件容易引起争执的事简单化;这就是绿袖独有的本事,宽容而平和,并且总是能平等的对待每个人。
  “绿袖,我没有跟娘吵的意思。”楚言坐到绿袖身旁,把他娘留在桌子的另一头。
  “哼,别忘了,你这个媳妇儿可是为娘的我帮你找的,你应该感激才对。”楚夫人自大地说道。
  可想而知,这对母子的个性肯定是一脉相传。
  “绿袖是我的妻子,娘最好也记得,别老是来打断我们夫妻恩爱。”说到这个,楚言就气闷。
  都是他娘突然回来,害他跟绿袖到现在都还没完成圆房这件事;这几天虽然两人同床共枕,但是绿袖不准他越界——因为她没心情。
  没心情?!这不知道算什么怪理由,偏偏他舍不得强迫她,只好继续等,决定每天磨她,他不信绿袖禁得住,总有一天他会等到她点头。
  “老夫人、少爷、少夫人。”岳总管从外头走进来。
  “岳总管,有什么事吗?”绿袖问道。
  “有人送来这封信,说是要给少爷的。”
  “哦?”接过信,楚言打开来看。
  他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没让任何情绪泄露出来。
  “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楚言问。
  “是一个小男孩,他说是有人给他几两银,托他拿来的。”岳总管回道。
  “没事了,你去忙吧。”楚言将信摺回去。
  “是。”岳总管退了下去。
  “是什么人写的信?”楚夫人问。
  “没什么,一点朋友约我见面而已。”他轻描淡写。
  “既然是朋友,要找你为什么不乾脆来家里作客?”楚夫人不以为然地道。
  “每个人的个性不一样,他大概不喜欢到别人家作客。”正确的说,只是不喜欢来楚家作客。
  “言儿,你交朋友真的该挑一挑了。”
  “娘,我的确是很挑的。”楚言笑着回答,转移话题。
  绿袖看着他,直觉不对劲——那是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看着楚言与母亲逗笑的侧脸,她心下暗自猜想。
  会是——他吗?
  陪母亲吃完晚膳后,楚言夫妻相偕走回书院。
  “相公。”
  “嗯?”
  “那封信是谁写的?”进了房门后,绿袖抬眼望着他。
  “只是一个朋友。”楚言耸耸肩。
  “是葛青槐?”她猜。
  楚言震惊的瞪着她。“你看到了?!”他藏信的功夫有这么糟吗?
  “不,”她摇摇头。“我猜的。”
  “你怎么会猜到?”他的妻子会不会聪明的太过分了点儿?
  “那并不困难。”她叹气。“若是好友久别重逢,你不会连半点喜悦都没有;若是寻常朋友来访,不可能是送信约见,而应该会亲自登门拜访;所以,剩下的可能,就是你口中的朋友,另有所指。”
  楚言只能摇头失笑。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这么好猜;不过,你的分析能力也教我惊讶。不错,信的确是葛青槐写的。”既然瞒不住,索性不瞒。
  “他想做什么?”
  “他约我决斗。”楚言顿了下。“立下生死状,不论谁胜谁败,即使付出生命,谁都不能有怨言。”
  “楚言!”绿袖抓住他手臂。
  “放心,我不会输的。”他覆住她的手。
  绿袖摇摇头。
  “一旦决斗,会有什么结果,谁都难以断言;如果他真的想置你于死地,也许会使出不君子的方法,让你防不胜防。”
  “绿袖,你该对你丈夫多一点信心。”楚言笑道。
  “不是我对你没信心,而是,我不要你有危险。”
  “他既然向我挑战,我没有理由不去。”他当然明白她的担心,但他也有他的原则。
  “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可是,我是你的妻子,你要与人决斗,我没有办法不担心。”她背开身,掩住脸。
  “绿袖。”他叹息,自背后搂住她。“我会赢。”
  绿袖摇摇头,不语。
  “你不相信我会回来?”
  “决斗……太难预料。”
  “我有你,不会轻易离开。”他保证,打着笑语:“看在明天我就要去冒险的份上,你愿不愿意在我出门之前,替我们楚家留个后代?”
  他想,他害羞的小妻子会一如往常的拒绝;他的用意只是在转移话题,不再谈决斗的事。
  绿袖能有各种理由光明正大来拒绝他的亲近,却不排斥在他怀里睡上一夜,他都开始怀疑这个小妻子,是不是故意在试探他耐力的底限,看哪个晚上他真的会兽性大发的扑向她?
  不料绿袖的反应,却是在他环抱的双臂中缓缓转回身,水漾的瞳眸望着他,双臂缠上他颈项。
  “好。”她轻启唇瓣低应。
  “好?!”
  绿袖收紧双臂抱住他,整个身体贴上他,让他微微弯下身,而她踮高脚尖,主动送上红唇。
  轰地一声,楚言结结实实呆住。
  绿袖——他那个对亲密之事无比保守害羞的小妻子,主动地……吻他?!
  她碰触他的方式笨拙而青涩,然而楚言早随着本能将主导权接了去,激烈的深吻住她。
  绿袖在他的狂烈中颤抖,毫不抗拒的任自己陷入意乱情迷的晕眩里;尽管他说的信誓旦旦会赢,可是她怎么都放不了心,她不要他就这样走,她不要!
  不、不行。
  在她身躯软靠着他,而他双手胡乱解开她腰束、吻进她敞开的衣襟里时,腰束环扣落地的声音,同时也震醒了他。
  “绿袖……不行……”楚言困难的抬起头。
  绿袖半咬着唇不语,眼眸迷醉的看着他,双手却是将衣衫褪落至肩下,雪白的肩颈肌肤立刻露了出来,并因他阒暗的注视迅速渲染上粉红,晶晶莹莹的火光彷佛在她肤上跳动,娇怯的模样格外诱人。
  “绿袖……”他喉咙顿觉乾涩,自制与慾望在体内拔河。
  脱下多余的衣衫,绿袖细弱的手臂转向颈后,欲解开最贴身的抹胸,楚言却立刻向前,以手掌覆住她的动作。
  “楚言?”下一秒钟,她眼前一暗,整个人软软倒进他的怀抱里。
  楚言大口大口的喘气,捞起落在地上的衣衫,随意包住她的裸露后,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内。
  汹涌的慾望火热未解,该死!她是他妻子、也同意了与他亲热,然而他却不能不喊停。
  楚言低头看着她绝美的面庞,不敢再吻她,怕一吻就难以停住;深吸口气,他横抱起她放上床,让她枕在自己怀里。
  有她在怀的感觉太美好,他眷恋的舍不得放开。
  尽管心中再自信,话说的再满,但面对兵戎之争,谁也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他真有了万一,她又成了他妻子,以绿袖对男人之事纯然的天性,她一定会为他守节一生,但他怎么忍心见她无依?
  留下她的处子之身,也是为她日后改嫁作保障;尽管,他会很想杀了那个拥有她的男人,但谁叫他不能回来?也许这种只允许她属于他的霸道,也是一种叫他不手下留情的好理由。
  在这一夜,他只是搂着她,什么都没做。
  如果他在明天的生死之约结束后还能回来,那么,她就是他的了。
  第十章
  当房里真正照进白天的日光时,绿袖才悠悠醒来。
  楚言!
  她倏地睁开眼,想起昨夜的事,顾不得羞的连忙下床,房内却已无人。
  绿袖低头看着自己整齐的衣衫,知道必是楚言在离去前,细心为她穿着而成:否则衣上不会连一点睡眠的凌乱痕迹都没有。
  昨夜……他并没有占有她,为什么?
  绿袖心思转动,忽尔一震。
  不……他不可能会是那种想法……不会是!
  绿袖已隐约猜出楚言的用意,她打开门立刻往外奔去。
  “少夫人。”岳总管也匆匆由前院而来。
  “岳总管,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先告诉我,有没有看见少爷?”她忙问。
  “呃……少爷似乎一早就往城北而去:少夫人,外面有人要找你。”岳总管连忙说。
  “等她入厅等候,我要去找楚言。”绿袖说着就要走,岳总管及时拉住她。
  “少夫人,外面那位姑娘坚持立刻见你,她说她姓钟,从京城来,是你写信请她来的。”
  京城?钟?
  她写的信?!
  难道会是……
  “快带我去见她。”绿袖急急道。
  “少夫人请随老奴来。”
  城北郊外的长里坡上,葛青槐一身青衣,持着剑立在坡上等候。
  楚言在约莫十丈外停下,下马缓缓走上坡。
  长里坡四周没有任何大的景物或树,只有一片乾黄的土地与高过半身的长草枝,这里是入北城门与出北城门必经的道路,平常少有人烟;坡上两人隔着二丈的距离对立站着。
  葛青槐先开口:“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四年前你离开京城时,甚至是感激你的,没想到——今天我还是得杀你。”
  楚言只对他第一句话挑了下眉,不表赞同也不反对。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从来不认识,对我来说是不是好一点?如果没有你,玉郡主就会完全属于我。”说到最后一句,葛青槐难掩愤恨。
  又来了,这种理由他实在听腻了。
  “她是你的妻子,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楚言不耐烦地道:“再说,我已有妻子,也不在京城谋生;现在是你来打扰我的生活,就算你现在身为王亲,也没有权利任意打扰百姓的生活吧!”
  “楚言,你应该很清楚我来的原因,为了玉郡主,我不在乎杀人。”葛青槐激动的向前一步。
  “杀了我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我比你强,证明我比你更值得让郡主放在心上。”
  楚言差点当场翻白眼。
  拜托,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的老婆心里如果老是放着别的男人,那身为丈夫的人应该先反省自己的失败吧;结果这家伙是来这里杀人,还伤了他的妻子,真是——可恶!
  “葛青槐,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听、也没兴趣理,如果只为了这种原因,根本不值得我动剑。”要让他动剑,起码得有更好的原因,例如:保护他的小妻子绿袖。
  至于这种别人家的事却要他拿命来玩,他又不是活久嫌腻、更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做;所以,恕他没空奉陪。
  “如果要尊夫人心里有你,你就该想办法让尊夫人除了你、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而不是吃饱太闲的拿着剑,到处想杀了引起你妻子注意的男人;失陪了!”懒的多说,楚言决定不甩这场挑战,回家找绿袖缠绵去。
  “慢着!”葛青槐飞身挡到他面前,举起剑对准他。“要离开这里,除非你先打赢我。”
  “让开。”
  “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不是你、就是我。”葛青槐丢出生死状纸。“签下你的名字。”
  “无聊。”楚言连接都懒的接,任那张纸掉落地面。
  葛青槐冷笑。
  “楚言,离开京城才四年,你连跟人比武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有什么理由我该跟你比?”别人家的家务事,他、没、兴、趣。
  “如果你不想比,今天就不应该来。”那他会知道楚言只是个没瞻的懦夫!
  “我不来,你会就此回京城吗?”楚言反问,无所谓地道:“如果你会回去,就当我没来过,当我是个懦夫也可以。”
  “除非能杀了你,否则我不会回京城。”葛青槐肩臂微动,剑鞘随即滑落。“就算你不签生死状,也休想逃过这场决斗!”
  话落,葛青槐飞身攻击,楚言侧身避过第一道锋利的剑尖,而后连续闪身避过葛青槐好几道攻击。
  他不想动剑,真的;但是这种情况看来,他不得不再度亮剑。楚言冷静的想着,居然是为了别人家的女人动剑——无力!
  为了不让自己有危险、也为了制住对方,楚言终于还是拔出他常年收在身后的软剑,出招反击。
  刀剑无眼也无情,在生死对搏中,任何一点失神,都可能是招致失败与丧失生命的原因,楚言向来不轻敌,即使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一样。
  在对战中能谨慎与冷静、和不主动招惹战事,是他迄今能不败的原因,他不打算有例外。
  对招愈久,楚言愈冷静;而葛青槐一开始就只想置对方于死地,每一招都狂猛而不留后路,而每次攻击,都像是即使与对方同归于尽也不在乎的表态,这让楚言应对的更加小心。
  短兵相接,楚言的剑每招都阻隔住葛青槐的攻击,葛青槐没使剑的左手忽然滑出一只短匕往楚言刺去。
  楚言眼明身动立刻闪过,软剑缠住葛青槐的长剑回流直上,锐利的剑锋划过葛青槐的手臂,葛青槐受痛的右手直觉一缩,长剑随即被软剑勾开,脱出葛青槐的掌握。
  楚言身形向后飘退数步,长剑就竖立在他与葛青槐之间。
  “还要继续打吗?”他撤回软剑,长剑直挺挺的插在地上。
  “当然。”葛青槐阴沉的一笑,抛出左手匕首攻击的同时,整个人也往前冲,拔起地上的剑继续出招攻击。
  楚言及时反应的挥开匕首,在一连串快速攻击中,以软剑横挡在自己面前,躲过了葛青槐的攻击。
  隔开剑尖刺进咽喉的可能性后,楚言再挡开一剑,然后化被动为主动的反攻一剑,锐利的剑划过葛青槐的右上臂,然而葛青槐并没有因为痛而退缩,反而不顾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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