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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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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嗯,下官就先行一步了!”

二人心头大震,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由齐声大喊,企图挽留木寒生的脚步。谁知道木寒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上上马车直奔大明宫去了。二人身乏力竭,瘫倒在地!

正文 163;古代珍稀动物‘如花’

163古代珍稀动物‘如花’

一路上,木寒生始终觉得京城之中气氛异常。尤其是进入皇城时,守城的禁卫军那害怕却崇敬的目光,让他一时还真难以适应。

都城进行戒备的中军部队还没有完全撤去,大街之上不时走过一队队整齐的飞骑军将士,偶尔也有一队骑兵走过。这是木寒生所授意的,为的也是营造一种气氛。京城的市民生活依然照旧,所有发生的这些事情除了给生活清闲的人们多了许多谈资外,并没有对人们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紫宸殿中,聚集了在京的诸多重臣。李成器早早坐在龙椅之上,其他大臣也齐站殿下,似乎就在等木寒生来了。木寒生可吃了一惊,这李成器平时不喜政务,一般类似的朝议他是能免则免,就算非要参加,也是敷衍了事。今日为何如此?木寒生心中无底,简单想了一下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木寒生一时并未想到有什么大的漏洞,足以让姚崇等人找到把柄。

大臣来齐,齐齐行礼后,李成器率先说话了,“木爱卿,昨夜都城之中骚扰动杂,朕略听闻一二。爱卿昨夜送来的文折,朕也看了,今天,木爱卿就给大家亲自解说一下吧!”

“是,陛下!”木寒生整理一下思路,走了出来,对着皇上与众臣道,“昨夜臣与安公公在水榭台分手之后,夜行于街坊之间。突遇不法刺客,意图行刺本帅及同行。后幸得元帅府护卫救援,本帅才幸免于难。可是就在那些刺客行刺本帅的同时,远处巡逻的金吾卫竟然无动于衷,与那些刺客勾结一气,意欲谋反。臣见形势紧急,于是发出飞骑军最高警戒信号。进行全城戒严,并一边审问抓住的匪贼,一边大肆搜查他们的同党。为防止叛逆事情再次发生,臣又令驻扎在城外的飞骑军左候军部进行戒备,以保护京城不受威胁。”

木寒生非常简单地再次向众臣叙述了一遍,事实情况也大体符合,这时他可不能编造太多的谎话,否则让李成器知道了,就会对他产生疑心。有人不是说过,这最高明的谎话就是,看上去其实就是事实。他把所有行动的指令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一来让人觉得这次行动并非突然和无秩序,二来也好保护他的那些手下将领。至于为何要把安公公也说出来,为的是使李成器更加相信,也使得姚崇等人在李师师的问题上不好太做文章。毕竟,你皇帝都可以派人去青楼为妓女赎身,他木寒生又有何不可。

朝内百臣中多有了解内幕者,闻言后大多数闭口不语。因为木寒生所说的与他们了解的并无不同,就算有些疑点,他们也不会因此而得罪木寒生的。

“不知大元帅如此深夜,为何行走于孤街之上,况且,大元帅似乎不是一人吧!”果然,最先发难的还是姚崇,他冷冷地道,似乎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机会。真的与当时在宋王府遇到的那有点弱弱的老头判若二人。

木寒生微微一笑,心道,你终于来,即使你不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本帅与宋璟宋尚书,御史中臣韦朝善,哦,还有安公公!”木寒生故意很大声地道,并且像是突然发现了安公公,很无礼地指了指道,“我等几人凑巧在平康坊……!”

“咳咳……!”宋璟突然咳嗽起来,打断木寒生的话,走了出来,故作了解地道,“本官可以证明那晚我等是与大元帅同在酒楼饮酒,大元帅就不必再详细解释了!”

“是啊,是啊!难道我等聚集一起饮酒也有何不可吗?”韦朝善偷偷汗了一把,虽然去青楼并不触犯朝廷律令,但是他们这样一个老头,说出去被众臣僚知道,还是很丢脸的。

“二位大人说的对,大元帅,我等在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难道姚大人还不相信我等的言语吗?”安公公也急了,万一被众人知道是皇上派他去水榭台,那皇上一定会迁怒于他的。

临时的利益关系让几个人团结在一起,直把姚崇气的哑口无言,狠狠地咬了咬牙道,“本官不敢,既然二位大人和安公公都如此说,本官还有何话可说。不过皇上,臣听闻,当时与大元帅行走在一起的乃是水榭台的青倌人李师师,想必这其中定有蹊跷,请皇上明察!”

“姚崇!”李成器大喝一声,让座下的众臣齐齐吃了一惊,自从李成器登基以来,几乎就没有看见过他为任何事情发火。今日他一反常态地大喝,不由让许多臣子心中揣揣,更让姚崇吃惊莫名,“姚崇,几位大臣都说了,至于大元帅去做什么,那是大元帅的事情,你就不要追究了!”

其实这乃是李成器的心中之痛,木寒生拥有了杨玉环不说,还要跟他抢曾无意中见到的李师师。这让他很是恼怒。但一来忌讳木寒生的权利,二来木寒生也答应让杨玉环陪他去骊山,他也就无话好说了。可是这姚崇一再掀根问底,岂不是要把他也扯进去,于是他一时气愤,把原本对木寒生的气恼全部发向姚崇。

“是,陛下!”姚崇额头冷汗直冒,悄悄然退了下去。他也不明白,李成器怎么变成了这样。

木寒生也被李成器的震怒喝的心头一跳,但很快震惊下来。

“木爱卿,你继续说!”李成器轻声地对着木寒生道。

“是,陛下!”木寒生微吸一口气继续道,“不料臣在回府的路上,被几名匪贼刺客劫杀,臣奋死抵抗,还受了伤。从被抓的贼匪招的口供来看,此事非同小可。这涉及到皇室宗正卿与宗外军员大将勾结的图谋,行机十分可疑!”

木寒生此言一出,顿时朝中慌论。羽林军叛乱不久,整个朝廷的动乱就纷纷不断。先皇驾崩,太平公主作乱,平王李隆基趁机夺位等等变故,使得众臣现在对这些乱象极为敏感,一触即惊。

李成器也吃了一惊,木寒生在昨晚呈交给他的文书中并没有太详细地提及此事,对于事关他皇位稳固的事情他当然极为关注。何况,他对于叛乱诸如此类的动荡实在厌恶了。

“身为金吾卫巡逻兵士,眼见街道之上发生械斗竟然不加干预,与贼匪内外勾结,动机叵测。后抓捕了这些贼匪,竟然发现他们乃是宗正卿李光业府中的门仆。而那些金吾卫竟然就是金吾卫左郎将李明远的部属,李明远又是李光业的儿子。此事错综复杂,李光业竟然指使自己的家仆刺杀本帅,金吾卫大将军安子达竟然纵容自己的部属为恶叛逆。臣奏请皇上明察,并把此事交于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

哗!众臣皆哗然,虽然在木寒生刻意的宣传下,大多数臣将都风闻一二,但听木寒生亲口说出来,还是出奇地惊讶。姚崇再也坐不住了,作为他相派在京城之中唯一的军事实力存在,木寒生还是要不放过金吾卫,这又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急。

“陛下。”姚崇赶紧站了出来,“陛下,此事与安子达将军绝对没有关系,臣愿意以性命保安子达将军无罪!”

姚崇这样一说,相派之下几个忠实的老臣和与安子达关系不错的官员纷纷上保,但都没有人敢以性命作保了。大家为官,都明白一个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木寒生的势力不可谓不大,万一这木寒生真的要置安子达于死地,他们这些官员如果再作保,岂不被一网打尽。姚崇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安子达对于他们相派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二派官员纷纷争辩,激烈程度越来越剧,军派的将领甚至有冲动者就要动武。

“好了,好了!”李成器似乎不耐烦了,一句话让众人全部安静下来。“朕后日即去骊山,朝中一切事物交于木爱卿与姚爱卿处理。至于大元帅遇刺一案,交于三司会审。暂免去安子达,李光业等人的一切职务,看押大理寺。由于御史中臣韦朝善可能牵涉此中,朕另派官员代替韦中臣吧。再任命木寒生大元帅为钦监大臣,负责监察督促此案。”

“是!”众臣齐应道。

木寒生对于李成器的处理极为满意,姚崇虽然心怀不满,但也不敢顶撞皇上。毕竟此事还是要经过调查才能得出结论。

“皇上,金吾卫大将军一职于京城安全极为重要,不能空缺,望皇上及早任命人选,以免影响京城安稳。”木寒生终于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李成器略为一想,随即道,“众爱卿可有何合适人选?”

相派下左谏议大夫卞明相随即上前道,“启禀皇上,臣推荐由现金吾卫左将军洪金水暂任金吾卫大将军!”

李成器点了点头,看向木寒生问道,“不知大元帅可有意见?”

木寒生非常清楚,这洪金水与安子达关系密切,虽不是相派中人,但安子达如判有罪,乃是木寒生一手造成的。必被洪金水记恨,成为相派中人迟早之事。

“回皇上,微臣有一更加合适人选!”木寒生举手道。

“哦?不知是谁?”李成器却感起了兴趣。

“乃赋闲在家,待令为朝廷效命的薛崇简!”木寒生此言一出,见李成器愣了一下,接着道,“论人选,无人可比薛崇简更适合担当此职。且薛崇简能征善战,久为将领,因此而消耗青春,不能为朝廷效力,委实可惜!”

姚崇见木寒生突然推荐薛崇简,大感困惑。不过薛崇简乃太平的儿子,木寒生曾经领兵攻打了在洛阳的太平,理论上他们乃是对立。姚崇困惑了,一时觉得不言让皇上决定。

李成器低下了头,想了好久,抬起头来无力地道,“好吧,任命薛崇简为金吾卫大将军。朕累了,诸爱卿散去吧!”

“皇上万万岁!”

对于这次朝会的结果木寒生早有预料,但如此轻松还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李成器更没有因为李师师的事情而责难他,这更让他高兴舒服。经此一仪,只要妥善处理好三司会审的结果,他军派的势力将会更加一步盖过相派。至于盖过相派后该做什么?木寒生没有去想,他也不愿意去想。

离开紫宸殿,他决定先去大长公主府,一面正式回复太平上次的请求一面把此事告诉太平与薛崇简,并且与太平再做进一步的约定。谁知刚刚离开紫宸殿,就被一宦官拦住。

“大人是木寒生大元帅吗?”那名宦官如此问。

木寒生一愣,随即呆呆地道,“是啊,我就是,有事吗?”

那名宦官脸无血色,呆呆地恭敬道,“皇后娘娘有请大元帅!”

啥?什么?皇后?娘娘?贾南风?木寒生顿时就像被人从脑后击打了一棍子,想到贾南风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木寒生直纳闷,在这美女如云的时代,为何竟会出产‘如花’这样的珍稀动物?

“大元帅,皇后娘娘已在太清阁等候多时了!”那名宦官见木寒生久久没有反应,连忙提醒道。万一再去迟了,皇后可不会饶了他的。

“啊?哦,我这就去,烦请公公带路!”木寒生心头有苦,难以明说啊,只好苦着脸,随着那名公公朝着太液池旁的太清阁走去。现在,他终于后悔,为啥不带上几名亲兵。万一这皇后要非礼或者占他的便宜,他岂不如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再次想到贾南风那种模样,想到万一她采取强硬手段占有他时,那种恶心的模样。木寒生再也忍不住了,赶紧走到一旁,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心头方才舒爽一点。那名宦官没有不耐和责备,反而有点同情地递上一只手绢,关心地道,“大人,擦擦吧!”

木寒生直点头,道了声谢谢接过手绢,随意地擦了几下。不过很快他又感觉不对劲了,轻轻把手绢从嘴上拿开,发觉那竟是一条女人的手绢,上面还绣着花。再次痛苦受难般地看着那名公公,木寒生的肚子又开始翻江倒海。

“哦,大人放心,这手绢很干净的,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小人的,小人平时一直舍不得用呢!”

“哇……!”这次可是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正文 164;太平的另一面

164太平的另一面

贾南风早已经在太清阁等候多时了,见到宦官终于把木寒生领来,她万分兴奋不顾身份地亲自站起迎了过来。吓的木寒生连连行礼,比见到李成器还要紧张。

“大元帅,本宫候你多时了,来,陪本宫一起去太液池上游玩游玩。”

“娘娘!”木寒生赶紧出声,冷汗直冒,“娘娘恕罪,臣尚有众多军务,委实没有时间,请娘娘恕罪!”

贾南风脸一沉,不悦地道,“大元帅还记得上次答应本宫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要食言?”

木寒生心中那个悔恼啊,口上缺道,“不敢,臣不敢,只是……只是……这后宫之中,臣一外戚,久留此地多有不便。”

贾南风煞是好玩地看着木寒生,很快偷偷地笑了,“本宫说方便就方便,本宫乃是这后宫之主,让你陪本宫于太液池上游玩一番,谁人敢说闲话!哼,小心他的脑袋!”贾南风万分恶毒地冷哼道,看了几眼周围的宦官侍女,把那些人吓的一个个赶紧缩了缩脑袋!

贾南风话说完,就走了过来,扶起木寒生就要拉着他一同行走。木寒生赶紧轻轻挣脱,后退几步又跪下,装作非常害怕颤声道,“娘娘恕罪,臣……臣……皇上还在宫中,请娘娘放了微臣吧!”

贾南风顿时脸色就变了,但看着跪伏在地恭敬的木寒生,她渐渐笑了,“没有想到声名远扬,微震朝野的木寒生大元帅竟然也如此胆小。怎么?你惧怕皇上?还是惧怕本宫?”

木寒生不敢抬头,肃声道,“微臣身为臣子,理应持守君臣之道,万勿不敢逾越,请皇后娘娘恕罪!”

“哼,本宫不过是让你陪着散散心,你也太不识抬举了!”贾南风冷笑,“假如你大元帅真的持守君臣之道,也就不会在朝中无视皇上的存在,更不会与皇上争女人了!”

汗,木寒生不知道贾南风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但是她这个女人可比李成器厉害的多。木寒生不敢言语,低头俯身。

“怎么样?大元帅,答应本宫吗?”贾南风的话已经满是威胁!

这时,低头伏身的木寒生看见身后来了一群人,那不是皇上是谁?木寒生从来没有觉得李成器竟然如此可爱,万分欢喜地偷笑起来,这次的‘劫难’终于可以度过去了。

贾南风似乎也看见了李成器,但是她并没有让木寒生起身,而是转身回到太清阁中坐下。

“大元帅为何跪伏此地?快快起身!”李成器亲自拉起木寒生。

“皇上,皇后娘娘她……”木寒生小声地道,想要解释一番。千万可不能让李成器误会,不然就更加糟糕了。

“朕了解!”李成器却不断地给木寒生使眼色,小声地道,“唉,辛苦你了,木爱卿你就多多忍让吧!”

辛苦我了?多多忍让?木寒生直感到这里面太诡异了,玩人呢?还是陷阱?

李成器比木寒生还要恭敬地前去给贾南风问礼,并且不停地在她身旁说着什么话,而且还逗乐了贾南风。木寒生见状,一边暗暗佩服一边上前道,“皇上,娘娘,臣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嗯,去吧,去吧!”李成器转过身来,挤了挤眉眼道,“朕后日即去骊山,大元帅当记得答应朕的事哦!”

“是,皇上!”

就在木寒生转身要走时,贾南风突然喊住木寒生,“慢着。”

“娘娘有何吩咐!”木寒生不得不回身低头问道。

“哦,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有事本宫会让人去找你的!”贾南风顿了顿道。

“是,微臣告退!”

离开皇宫后,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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