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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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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齐平康大声斥责,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将军。”严图毫不畏惧,“我只是实话实说。作为一位幕僚,深得将军信任,严图感激不尽,并且为将军出谋划策,尽忠尽责!如今,严图所尽的依然是作为幕僚应该做的责任!严图自认为没有违背将军的信任和对严图的托付。”
“你……”齐平康举起手指,却说不出话来,他不得不否认这位幕僚的能力和为他做过的许多事。没有他,他齐平康也不会坐到羽林军大将军这个位子,想到这里,齐平康渐渐坐了下来,和声道,“算了,严图,我知道你的忠心,但是这件事你还是去与公主再次联系一下,然后回来你我再做决定吧!”
严图想了一下,“好的,我绝对会在明天早晨赶回来,到时候,无论公主的态度如何,我希望将军做出一个决定!”
“不必了!”一道声音突然在严图身后从下而下传来,等他转过身看见了面前站着一名身着普通夜行装的男子,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他刚想出口询问,却发觉嘴边流过咸咸湿热的一股液体,他想伸出舌头,却发觉似乎不能动了。从头顶百汇穴顺着脊椎一到到腰下,有一种凉凉的硬物刺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不能做法任何发应了!
“你是谁?”齐平康的声音透露出一点惊恐,但看到严图站在那没有反应,他一时还猜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报大将军,小人从太平府而来!”来人正是木寒生,见齐平康紧张出声询问,他淡淡地回答道。
“嘘!”齐平康似乎很是紧张,“你真的是公主派来的?”
“将军为何如此紧张?试问如今将军还怕什么?很快,将军就会成为功臣,一切都已成定局!”木寒生缓慢地朝齐平康靠去。
“呼……”齐平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公主终于发话了,请问阁下是何许人也?哦,这个也许我不该问,请问公主有何话传达?”
“一切都在今夜结束!”木寒生狠狠地道。
“今夜?”齐平康也吃了一惊,随即沉思一会,对仍站在那没有反应的严图道,“严图,你在干什么,快去准备,今夜子时,全面行动,严图你……救……刺……客……呃……你……你……”
齐平康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当他看见严图后脑勺流出的鲜血时,还没有出口喊救命时,另一根细细的如同针灸用针刺入齐平康的喉咙,阻挡住气流的上涌。残余的气流伴随着血水发出呼噜呼噜冒水泡的声音。他明白,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子原来是刺客。可是,有这样的刺客吗?微笑地和你说话的同时杀死你,刺客不是暗地里偷袭吗?
“对不起。”木寒生静静地抽出匕首,“一切都该在今夜结束了,失败已成定局,将军你何不闭上眼睛呢?”
齐平康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散,原本愤怒的目光在听见木寒生的话后,眼皮还真的微微抖了抖,渐渐地闭上了。木寒生苦笑一下,即使不闭上眼睛又如何?死不瞑目?死在他手下不瞑目的人太多了。没有犹豫地割下齐平康的头颅,血淋淋的场面还是让木寒生的胃紧缩起来,不停地抽搐着。看来时间不但能改变一个人,还能改变一种意志。很久没有接触到如此血淋淋地场面了,狙击步枪的子弹刚离开枪膛,他一般看也不看就迅速离开。是的,重来一次就意味着死亡!包起齐平康的头颅,系到背后,鲜血依然从衣服中渗透进来,热湿湿的。
来到严图的身旁,他依然呆呆地睁着眼睛,直到死去他依然不会明白,杀死他的是什么人。木寒生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严图是个人才,刚才他听到了他们所有的话,如果今天不是来他们的话,可能情形又是个模样了。
直到离开羽林将军府,身后依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也许直到明天……,哦,明天一切都会结束了。
宋王府的人显然等的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姚崇和李成器在场,恐怕这些王府护卫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奶奶的,现在他们全被缴了武器不说,还跟犯人一样被看守的死死的。他们被当作犯人一般对待不要紧,关键是王爷也在这里,他们竟敢把武器拿在手中。
“姚崇,你说这样做会不会惹恼姑姑!”李成器担忧道。
“王爷,我们没有选择了,相信木将军已经得手了!”姚崇脸无表情道。
“哎,姚崇,你们太鲁莽了,你们这样做,万一父皇怪罪下来,我该怎么办!”李成器埋怨道。
姚崇没有说话,这个宋王什么都好,就是心肠软弱,厌倦权势斗争。对于皇上绝对忠心,对他的姑姑太平也有很深的亲情。他也许是一个好的儿子,好的侄子,甚至是一个好的臣子,但绝对不适合做一个皇帝!姚崇隐隐觉得扶助这样的皇子是否是正确的,但随即他不准备去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回来了,木将军回来了。”大堂外守卫的兵士最先发现木寒生的身影,激动地朝里面喊道,众人纷纷兴奋地站了起来,虽然那些王府侍卫对木寒生没有什么好感,但如果他真的拿回齐平康的人头,这个能力还是不得不让这些尚武的勇士佩服!
正文 80;一场赌戏
80,一场赌戏
“怎么样?”姚崇最先迎了上去,虽然他也看见木寒生的背后系着一个包裹,血红的鲜血已经把整个包裹浸的通红。这个问只是想印证一下。
“首级已经被我拿来了,开始下一步行动吧。”木寒生轻松地解下包裹,说的轻松,只有他自己明白付出了多大的辛劳。由于一路奔跑的急,此时的齐平康颈下淌出的血已经把面部头发全部染遍了,看上去狰狞恐怖。姚崇乍见不禁吓的后退几步,在场的人无不惊了一跳,宋王更是快速离开,呕声连连。除了几名上过战场的原宿卫兵士显的比较平静外,宋王府中的动静让木寒生后悔为什么要把包裹打开。京城中的这些兵士何尝杀过人,上过战场。
等包裹重新系上好大一会儿,姚崇最先说话,毕竟这位老人也明白,今天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下面该如何做?”
木寒生看了姚崇一眼,知道自己出色的身手已经让他刮目相看,此时尊重地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哦,大人,下官候听尚书大人之令。”
姚崇点了点头,随即对身后的王府护卫长吩咐了几句,然后又低声吩咐了几个人,随即来到木寒生的身边,“我宋王府共有约四千名兵士,现在全部听令与你。虽然老夫身为兵部尚书,但对于用兵却是知之不多。”
木寒生也不客气,现在可不是客气的时候,随即应道,“是,大人,不知道如何与平王府的人共同行动,单单我四千兵士,恐怕很难一举围住羽林军。”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联络了。平王府的人我可指挥不了,只要他们也行动就可以了。我在府上等候你的佳音!”姚崇似乎并不打算离开宋王府,他认为,他一个文官去宫城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大人。”木寒生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大人,此次包围还需大人出马。”
“我去能做什么?”姚崇笑了起来,“我连刀都握不稳。”
“大人身为兵部尚书,话语的权威度会更加可信。大人需带着齐平康的头与我们一道,把他丢在羽林军众将士的面前,言其反叛,已被诛杀。羽林军的反抗意志将会大大降低!”不论什么军队,只要下面的兵士知道主将已死,其士气将直线下降!
姚崇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道理。他木寒生还只是一个初露峥嵘的飞骑营将军,大多数羽林军的将士不一定认识,现在采取这样的行动,很难震住他们。而他身为兵部尚书,大多数的将领升迁都必须得到他的任命,而许多官员在得到任命后又都亲自上门拜见。所以要论威信,他姚崇在众将士的影响度还是要大上很多的。
姚崇虽然是个文官,但做事还是蛮有魄力的,当即答应木寒生的要求。李成器自始至终没有从里间出来,看来他被齐平康的首级吓的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姚崇忧虑地看了王府内间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常凡成,命你即刻赶外城外,侦查开元门刘大彪等人的行动有没有成功。等我城内发出一次信号后,开元门如果没有夺取,命飞骑营全面进攻。如果已被刘大彪等控制,命飞骑营火速进城,在京城全面布控,监视控制太平府,必要的时候,封锁太平府与外界的任何联系,这是令牌。”木寒生从怀中摸出将令,递给常凡成,边说边看着姚崇,并没有见他的脸色有任何异样。
“是!”常凡成领命而去。木寒生试探地问道,“姚大人觉得如此做妥当否?”
姚崇赞赏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又忧虑地叹了口气,“反正冲突已经挑明,就随便吧。只要成功平叛就好。”
木寒生点了点头,看着王府众护卫道,“诸位将军,诸位勇士,我木寒生刚才对各位多有不敬,我在此道歉,请各位理解我的苦衷。现在,你们和我要做的不是藏于心里的气愤和埋怨,我们要做的是作为食国家之禄卫士应尽的责任。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跟我出发吧。”木寒生的战前鼓动是出于习惯,但还是说错了不少,首先,这些王府卫士只是拿李成器的俸禄,而且他们的眼中也没有国家的概念。但刚才木寒生单身夜取齐平康首级的勇敢超人之举已把这些崇尚武力的将士震慑住了,现在被这样几句话一说,大多数人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放在肚子里了。
一行数千人秘密地开始行动了,当然,事先早把王府外太平府的探子清理掉,所以行动开始后,并没有惊动任何势力。夜晚的长安依然那么平静沉稳,只是在这普通的夜晚多了些许肃杀之气,夜鸟停止了咕咕的鸣叫,连狗也噤声停吠,不敢胡乱嚣张形吼。
平王府在得到宋王府开始行动的消息后,不甘落后,生怕在这次平叛中被宋王府拨的头筹,也不再担心责任会由他们单独来承担,迅速由王府下的各大将军率兵与宋王府同时行动。一万多人在沉静中急行,甚至连地面都震动起来。而大多数兵士却并不知道要做什么,除了一些下层官将有点忧心之外,普通兵士除了新兵有点紧张,大多数并不在乎这些。
木寒生率领的宋王府卫士在离宫城景风门外数里的地方停了下来,根据他与平王府的联络,平王府的人从西面的顺义门进入,他率领宋王府的人从东面的景风门进入。至于南面的含光、朱雀、安上三大城门由于有数量不少的羽林军驻守,只安排少量的斥候兵监视,并没有打算从那里行动。
“姚大人,我们最好能秘密夺下那个城门,据我估计,由于羽林军兵源不足,这座城门顶多只有一队五十人驻守,我需要一队有武功的卫士跟我行动。”木寒生遥指景风门道。
“那简单,”姚崇点了点头道,“王府的护卫大多数都有武功,我命护卫长挑选几十武功精湛者与你同行。”可能这也算是姚崇上任兵部尚书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他显的比普通卫士还要激动,良好的情绪控制力此时也显得那样薄弱了。
“二十人足以。”木寒生看的出来,王府的护卫中有不少技能很强者,尤其那名王府护卫长,更是一名好手,连木寒生自己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没有想到长安还有这么多强者。如果当初去刺杀齐平康,他不会那样大意,身边也有几名高手的话,事情就不会这样顺利了。木寒生内心的惊诧并没有显露出来,他从飞骑营那里并没有这个感觉,飞骑营中的兵士虽然有些有点底子,但那些还没有放在木寒生的眼中。暗暗觉得,等长安事态稳定后,一定要寻访这些卫士,多多学习一下古代的武功。
二十二名王府护卫精心挑选出来的武士随着木寒生秘密接近景风门城墙下,木寒生小声地指着城墙问众人道,“你们谁能不知不觉,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上去。”
刘房惊讶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看向身后的护卫,然后回答道,“不超过五人,王府中轻功擅长者不多,难道将军准备……?”
木寒生不答,正准备拿出攀钩索,众护卫中有一人低重声道,“我先来,等我一会!”
只见有一人瞬间离开,气的刘房正准备责骂,那人已没入黑暗。木寒生并不认识那人是谁,也不明白他准备干什么。但这样没有纪律地不请示就离开,显然不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更像王府请来的食客高手。
那人很快就回来了,肩膀上扛着一捆长长的麻绳,对着众人道,“我先上去,放下麻绳,你们这些笨蛋再上不来可就真的把脸丢到家了。”
众卫士一听,气的纷纷哼地一声把脸别过去,只有一人开玩笑地应道,“费大哥,劳你费心了!”众人听见都掩嘴低笑,把那壮士气的一愣,“你个猴孙子,要不你去试试。”
“哎,还是不了,我可没有费大哥你的本事。”先前那人连忙道。
木寒生觉得有意思,此时的他并不着急,反而发觉王府众护卫中竟然有如此藏龙卧虎之辈而感到好奇,不说话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显然,扛着麻绳的壮士在王府众护卫中并不受欢迎,但众人明显又很畏惧他。轻功木寒生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扛着如此重的麻绳登上高大的城墙,没有一定的火候和实力绝对想到不敢想。
“费辛,你有把握吗?”刘房虽然对刚才费辛的擅自离去很是不高兴,但对他的实力显然还是蛮相信的。
原来他叫费辛!怪不得刚才众人嬉笑。费辛闻言,看了看城墙,毫不在乎地道,“试试吧。”说完就朝城墙走去。
“慢着,等等我!”木寒生叫住准备离去的费辛,“我与你一起去。”木寒生有心与费辛的轻功一较高下。虽然现在的攀钩索没有以前部队里的精良,但经过长久训练的他,利用攀钩索攀高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你?”费辛并没有因为木寒生是名将军而语气稍有尊敬,看了看木寒生混身上下,然后有点轻视地道。“嘿嘿,将军,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估计不行。”
木寒生一愣,苦笑地看向刘房,但是刘房假装望向众护卫,大家不是掩嘴假咳,就是仰头看天。还有二个比较可恶的护卫还佯装道,“三哥,你看今晚的星星好多啊。”
“啊?嗯?哦,是啊,是啊,你看还有月亮好圆啊!”
可恶!今晚明明就是阴天,何况今天还是初一哪来的星星和圆月。大家明显都在看这个在王府嚣张的将军的笑话。木寒生也明白这个道理,不出声地走到费辛跟前道,“兄弟,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费辛一听打赌,显然来了兴趣,眼睛也变的更加亮了。众卫士也纷纷侧起耳朵仔细地听起来。
“我们就打个赌,进行一场比赛,看谁先攀上城墙。我先到,你就输了。你先到,当然,我就输了。”
“好。”费辛大为高兴,就像他已经是赢了般地道,“说吧,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可以提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会满足你。”木寒生豪爽地道。
“好,痛快!如果是你赢了,我费辛也答应你任何事。反正我光棍一条,随便你叫我干什么,杀人都行。哈哈……!”费辛大为兴奋地道,“嘿嘿,就是不知道将军到时候能付出多少钱,少了我可不划算了!”
“你要不要把这麻绳放下,否则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公平,然后输了还会有借口!”木寒生故意激道,看到费辛这样自信,他心中也有点嘀咕了。
果然,费辛听此一说,有点生气地道,“哼,比就比,不赌就算了,这麻绳是我自愿背的,这点重量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好,走吧!”木寒生笑道,即使是飞,带上这麻绳,你也飞不快了吧,何况木寒生的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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