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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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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姚崇着急地出声道。

“姚尚书还想说些什么?”李成器皱着眉头问道。

姚崇一愣,他不是傻瓜,也不是冲动的年轻人,他当然明白此时的李成器已经不是当初的宋王。此时的木寒生也不是当初的飞骑营将军了。于是他只好缓声道,“请殿下为了朝廷,为了我大唐社稷,要求大长公主回朝后不可干涉朝廷一切政务,否则当以乱政罪论处!”

李成器沉思半晌,终于点了点头,“把这条也说明吧,让姑姑她多多考虑,另外再附上本王的一句话,就说吾希望她回朝!”

李成器说完就离开坐椅去休息了,木寒生等三人也退出皇宫,分别去办理登基的相关事宜。不过这些事情一般都不需要木寒生插手,只在登基大典时的东都戒备上要他负责。由于处于特别时期,所以李成器的登基大典期限也一缩再缩。

李崇德见木寒生有了闲功夫,常常跑来找他去喝酒。木寒生碍于情面,也不好拒绝。只是以前二人之间的喝酒往往是木寒生有求于人,如今,则是李崇德在奉承了。至于为何当初服侍李成器的是杨玉环,由于未见到她,加上木寒生并未往心里放,所以就搁下了。只对李持盈及花蕊二人吩咐交待了一番。

正文 138;金戈剑影问剑几曾愁

138 金戈剑影问剑几曾愁

李崇德似乎对洛阳也很熟,如同主人般领着木寒生走进一家酒馆。也许是知道木寒生如今的妻室乃公主,所以他这次没有冒失地领木寒生去烟花柳巷之地。

虽洛阳刚经战火,但这家酒楼却丝毫未受影响,达官贵人、富商豪族穿插其中,饮酒作乐,一幅太平盛世欢歌燕舞的氛围。这些出身世家的公子世族们,才不会关心此时京都由谁占领着,才不会关心江山是否风雨摇荡。他们的眼中只有美酒与女人,是醉生梦死的生活选择了他们?还是他们自甘放纵?如同他们不会关心国之大事一般,木寒生当然也不会关心这些徒具肉体的豪华皮囊。

李林甫早早就看见李崇德领着木寒生走了进来,迅速从二楼上站起,迎了下来,一幅谄笑地道,“大将军终于到了,今日能请得大将军赴宴,小人等实在不甚荣幸!”

木寒生奇怪地看了李崇德一眼,他不明白为何突然多了个李林甫。李林甫察言观色,瞬间明白木寒生的意思,立刻道,“闻知大将军从前线凯旋而归,功勋卓著,小人及几位大臣特在此设宴为大人接风,还请大将军赏脸!”

虽然此时木寒生很累,直想回去休息,但是既然来了,也不好意思拒绝回府,于是随着李林甫走上二楼。走上这二楼,他才吓了一跳,偌大的二楼只有中央处摆了五张圆桌,其中以中央的圆桌最大,其他四桌环绕在中央圆桌周围。每桌旁坐着数十人,都是前朝的高官大将,也有身着华丽丝绸,一脸富气的商人,看那神气即使不能富可敌国,也足以财压一方了吧。

众人见李林甫和李崇德迎着木寒生走了上来,全部肃容站立,齐齐恭敬地行礼道,“拜见大将军!”

这阵势还是木寒生自身居此位后第一次遇到,这么多人对他如此恭敬,其中还不乏高官达人,让他心中那股虚荣感一下子冲了上来,差点让他昏迷地没有站稳。

“诸位请坐。”他虽然没有见过如此阵势,但却并不缺少见识,很快使自己变的沉稳下来。内心依然很是起伏动荡,但表面一直很是冷静。

众人没有一个坐下,齐声道,“大将军请上坐!”

木寒生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不坐下是没有人敢先坐的,于是客气地走向中央空着的上座。这点他倒不须客套,这上座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如果退让,反而会让李崇德与李林甫等为难。这点官场贵族中的人情世故他还是看到的。毕竟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金吾卫中那个小小的队正了,也不是当初飞骑营中一个领兵的将军了。他如今是辅国大将军,新朝的功臣,大唐京都兵力的掌控者,谁都知道,此时的木寒生权势已经无人能敌。只要顺利驱除突厥大军,木寒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是无人可以动摇的。加上当今太子软弱寡断,声望不高,谁都明白,木寒生的民望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盖过当今太子。

所以当朝中官员闻说有人在雁鹤楼宴请辅国大将军,纷纷挤破脑袋也要来参加。两京附近有钱的富商也纷纷大出血,想尽一切办法来参加这次酒宴,他们都知道,只要能讨好的了木寒生,以后他们的生意就会一帆风顺,百无禁忌。

坐下后,众人才纷纷落座,木寒生这才发现与他同坐一桌的大都乃是熟人。除了李崇德与李林甫外,史彰义、王琚、张说、穆敬士等许多朝中高官,连韦朝善和宋璟等老臣竟然也都在。让木寒生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见到了二位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人,一位乃是当初在街头巡逻并发生了一点纠纷的丝绸商人李近仁,另一位竟然是当初在水榭台遇到的那个傻傻的胖公子,许旺书,也就是大唐银铺许天地的儿子。只是当初在水榭台遇到他时,他是从家里偷跑出来一窥李师师真面目,这次却是来参加正式的酒宴,显的有点拘束和不安,见木寒生的目光望向他,他似乎更加慌张了。

“许公子?还认得我吗?今日你为何来此?”木寒生情不自禁地出声问道。

许旺书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我……,见过大将军,我……父亲他身体不……恙,吩咐我一定要来参加大将军的……酒宴!”

木寒生一下子高兴地笑了起来,他很明白,今日参加此酒宴的众人大都怀有各种不同目的的机心,可能也只有这许旺书是被避无奈的吧。

木寒生顿起亲近之意,近来多在官场虚伪假面的生活中尔虞我诈,他也有点厌倦了,反而对许旺书这种纯朴自然的本质更加喜爱。李林甫似乎明白了木寒生的想法,连忙站了起来,高兴地道,“原来许公子与大将军乃是旧识,许公子快请过来,坐到大将军身旁,好趁此机会亲热亲热。我就知道,大将军本乃人中龙凤,结交的朋友自然也非等闲之辈。”李林甫一边拍着木寒生的马屁,一边站了起来,把拘束的许旺书请了过来。

众人纷纷暗暗大加鄙视李林甫的同时,更暗恨他的无耻和恶心,并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及时站起来趁此夸赞大将军一番。李崇德更是后悔,他当然知道许旺书与木寒生乃是旧识,只是他没有李林甫机警,失了先机。但是他并不着急,暗道你李林甫擅长察言观色,但是你毕竟不如我与大将军相识之早吧,我还有杀手锏呢。

看着依旧有点拘束的许旺书,木寒生暗暗叹了口气,许旺书这样的人毕竟不适合现在的场合。他的父亲宁愿让他的儿子来,也不愿意错过此次机会,说明他大唐钱铺对木寒生的看重,或者是他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与木寒生的关系,又或者他身体真的病到无法起床。

出于最基本礼貌的关系,也是找一个话题,木寒生低声地关切道,“你父亲大人他身体不着紧吧?”

许旺书闻言一呆,眼泪情不自禁地就落了下来,哽咽地道,“父亲……父亲……他……他可能……不行了……。”

木寒生一呆,随即拍了拍许旺书的肩膀安慰道,“不会的,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但我相信他会没事的。我熟识几位御侍医,等酒宴结束,我让亲兵领着御侍医与你一起去看看你的父亲。”

许旺书抬起头,感激地道,“谢谢木……大将军,这是我父亲让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请大将军收下!”

许旺书朝走梯旁招了招手,一名家仆很快下去,不一会领着几名大汉,抬着整整五箱镶金雕玉檀木柜,看他们小心慎重的样子,里面装的东西一定很名贵。

“这里一箱为一千两黄金,一箱为各种珍珠玉石珍宝,一箱为大食商人贩来的香料象牙等名贵器物,一箱为江南宝德坊名贵丝绸,一箱为传说中的远古神兽獬豸神鼎。请大将军务必收下!”

哇,哇,哇!众人一边听着许旺书的话,一边情不自禁地大大张开嘴巴,尤其当许旺书说到最后一个物什时,大多数识货的人竟然哑口无言。其中李近仁更是看向那几口箱子,眼睛发出贪婪的光芒。木寒生虽然不明白什么是獬豸神鼎,但是见到众人的表情,就知道是非常名贵的了。

但是木寒生总好在此时就收下如此重的礼物呢,于是连连推辞拒绝。许旺书又不会说话,只是一直道,大将军你收下吧,大将军你收下吧。李林甫见状,站了起来道,“大将军你就收下吧,大将军深入无人之境,大破突厥骑兵,乃是我大唐的功臣,我朝子民的英雄。这些高官,这些商人,如果不是得大将军之恩,所有的身家财富岂不全被突厥蛮夷掳去?如今大将军拯救了天下苍生,受此薄礼,又有何不可。”

“是啊,大将军,你就收下吧。”众人齐齐劝道。

李崇德也站了起来劝道,“大将军,许老板把传说的远古之宝獬豸神鼎都当作礼物送来了,可想许老板对大将军的看重。要知道这獬豸神鼎可是无价之宝,传说有此宝压宅,则生意无往不利,人丁兴旺,世辈大富大贵。最神秘的还是传说此宝藏有长生不老之谜,但一直以来没有可以破解。”李崇德充分显露一下他的‘博学多才’,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把。

木寒生见状,也明白今日不收下那就没完没了了,虽然他不懂得这什么獬豸神鼎有什么用,但看样子似乎真的很值钱,于是只好应道,“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要说的是,这次许田地丈人慷慨解囊,所送之礼,全部归入飞骑营户帐,以备将士杀敌之资。”

众人又齐齐说着赞赏的话,其实大家才不管你木寒生把钱怎么用,就是丢水里也没有人反对。更何况飞骑营在众人的眼中就是木寒生的私人卫队,大家对此就更加心知肚明了。

李崇德在众人面前露了一番,甚为得意,又抓住时机赶紧站起来,紧接着献礼。这下好了,酒宴还没开始,众人纷纷亮出礼物。能来此的,不是权大,就是财厚,权大者当然家底也不会薄,财厚者此时出手就更不能吝啬。于是可想而知,不一会,整个二楼就被礼物堆的满满的,看的木寒生直瞪眼。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把所有的礼物让人护送回府,相信花蕊等人见到此种情况,一定会被吓的不知所措吧。

你来我往,整个雁鹤楼的二楼欢笑谄媚声此起彼伏。木寒生也很高兴,毕竟被众人这样捧着,仍谁的也会感到非常虚荣的。正尽兴时,李崇德站了起来,高声道,“酒酣总能无歌女,让我来请出名满京城长安的青倌人为大家助助酒兴。”

场上众人大都是酒色之徒,闻言齐声大叫好,李崇德得意地向李林甫看了一眼,随即请出他准备的杀手锏。

是的,李崇德能有什么杀手锏,还不就是女人,并且是木寒生认识的女人。木寒生也被来人惊住了,他也没有想到在此时此刻可以见到她,李师师。

许旺书也一愣,随即非常高兴,人也变得不那么拘束了,开始有声有色小声地在木寒生的耳边说着称赞李师师的美言。

李师师并没有看木寒生,甚至连眼光都没有扫场上的众人。才几日不见,她就消瘦许多,脸也有一丝苍白。此时的她变得目空一切,变的冷清,变的高傲。就那样独自一人来到场中,默默舞蹈起来,旁若无人地舞蹈着。没有音乐伴奏,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深深牵动着众人的心。

众人由嬉笑变的沉默,继而惊呆。这些高官达人在艺术欣赏方面都有独特的品位,他们看的懂眼前的舞蹈。一楼的浪荡纨绔子弟们也纷纷静了下来,感受着这不同寻常的舞蹈,震撼了他们心灵的舞蹈。所有人都在心中感到纳闷,为什么李崇德说眼前的青倌人名满京城,但他们却不曾知晓。而从她的舞蹈上看来,她又的确有这种实力。只是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幽怨,脸色是那样的苍白,看的人心碎不已。

歌声渐起,在所有人都静下来的时候,舞动着的李师师唱起了歌。这下连李崇德也惊呆了,他曾光顾水榭台多年,从李师师第一次出艺时,他就知晓,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师师在舞蹈的同时还唱歌。

木寒生也呆愣住了,眼前的感觉多么相像。是的,当初与李师师一同出游的时候,李师师就曾这样在草地上边蹈边歌。只是不同的是,原本的灵快变成了一种凄凉,原本的欢乐变成了一种悲伤,舞是音非,木寒生静静地听着那哀怨凄婉的歌声,沉默不语。

莫问痴,雨打花落问花可有忧。

莫问恨,金戈剑影问剑几曾愁。

莫问情,只怕一夜白了少年头。

莫问情缘往事是否不堪回首不堪留。

我笑风,风儿不知归路在何处。

我笑云,浪迹天涯天涯在小楼。

我笑君,愿一生不死的等候。

我笑英雄举刀驰骋有情欲藏情满胸。

……

正文 139;万花庄园花遮眼

139 万花庄园花遮眼

李崇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沉默无语悄悄地在其他众人耳边说着话语,众人纷纷奇怪地看向木寒生,继而露出了然的神色,一个个先后退了下去。只有许旺书还呆呆地在那痴迷地看着李师师的舞姿,最后是被李崇德采取一种强硬的手段拉走。

舞毕歌休,雁鹤楼渐渐静了下来。李师师四目一看,才发觉楼上楼下众人都不见踪影,只有木寒生双眼呆滞地望着她,似乎在想着什么。李师师苦苦一笑,来到木寒生面前,深深行了一礼,准备离开。

“师师!”陷在回忆中的木寒生一惊,急忙出口叫道。这一声让李师师整个身体都僵硬着了,她的眼光在闪烁着,泪水悄然欲滴。她忍住没有转身,她在等待,虽然她也在害怕,她不知道这种等待的结果是什么?此时的她已经想透了,如今的李师师已经不是当初水榭台的李师师了,他木寒生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时那个有点傻气的木寒生了。他是当今朝廷辅国大将军,前呼后拥,一呼百应。要多少青楼名妓,良家贵女,还不是易如反掌。

木寒生看着李师师那颤抖的背影,内心如同被无数的绣花针扎着般疼痛。他多想出口说出什么,他多想就此冲动地跑上去一把把她拥入怀中。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一旦他就此冲动,带给李师师的将是莫测的未来。当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李师师后,木寒生的心中就起了一丝涟漪。只是出于多种担心和考虑,他才一直犹豫不决。

如今?就是现在,他能下个决定吗?不但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花蕊都还没有名分,就是杨玉环也以道真女冠的名义掩饰寄居驸马府。如果此时他再给李师师一个承诺或者说是希望的话,岂不是变成了一种欺骗。在他信心满满地准备着对突厥的反击,他也知道,失败或者不可预料的情况随时会发生。哪怕就是此刻安静的朝廷,也终将会凶潮涌动,暗算彼此。

“师师,你们一路……一路上是否安好?”木寒生颇为痛心地道。

李师师颤抖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但还是没有转过身。声音很是平静地道,“多谢大将军,有大将军亲兵护送,师师及姐妹们安然无事,顺利到达洛阳。在此妾还向大将军多多感谢!”

李师师的语气明显故意冷淡,也有着疏远陌生的感觉。木寒生沉默了良久,李师师也没有离开,“师师……假如我将士顺利驱除突厥大军,假如一切平安无事,我一定会抢买你的花牌。你……可以等吗?”

所谓一行有着一行的规矩,即使李师师愿意,木寒生强行用手中的权利抢来李师师,那也是违背律法的。她和平常人家的女子又不一样,三聘九礼之道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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