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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契丹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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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不妙,德锦急忙转身,却发现不知何时身后的路已经被人堵住,几个身穿胡人服饰的大汉,有两个抓住了林海柔。
“放开她!”
德锦心一急,抽出腰间的软鞭,一鞭挥下去,却被轻易地躲开。
“汉人?”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夹杂了金属的杀伐之意,听起来令人不寒而栗,德锦转过身,不禁一愣。
那男人已经从水中走上来,仍旧赤裸着上半身,晶莹的水滴顺着他健硕的胸膛滚下,夜晚的风有些凉,而他却丝毫不在意,挺拔优美的身形像座雕塑一样完美。
他是契丹人!
他像从水中走出的神,迅速虏获了她的目光,俊美的容颜使昏暗的四周顿时仿佛璀璨起来。
大宋本是地灵人杰的地方,英俊的男人多如牛毛,她的四郎便是无人能及的,而眼前的契丹人,着实让她一惊,塞外那种漫天风沙,荒凉干燥的土地竟也孕育了这般伟岸的男子!
“大王,这两个女的便是从那队宋军中逃出来的,她们中有一个是大宋公主。”一个契丹人拿着衣服递到他面前。
他视若无睹,俊美的脸淡漠疏离仿佛遥不可及。他抬起黑如子夜的眸子看向她们。
一个是倾国倾城,妖娆婀娜的大宋美女。
一个却是瘦小精弱,脸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的丑丫头。
“你们谁是大宋公主?”他琉璃般的眼眸绕过德锦,看向被抓住的林海柔,“是你?”他眯起狭长幽深的眼睛。
“我是!”
“她不是”!
德锦和林海柔的声音同时想起,他微微一怔,眼中闪过复杂的暗芒,“别考验本王的耐心。”
“放肆!你区区一个婢女,竟敢冒充本公主!你不想活了!”林海柔的声音变得尖细刻薄,她看着德锦,眼中隐隐涌动着泪光,然后,她抬头迎上那男人锐利如鹰的眼睛:“我是大宋公主!”
“海姐姐……”德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仍旧迟疑地唤她,她不希望,不希望任何人为她受到伤害,特别是,对她好的人,这世上,对她好的人太少了,少的让她想要付出一切去保护。
“丫头,回去之后,你转告父皇母后,德锦不能在二老身边侍候,但愿来生可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林海柔看着她,滚滚的热泪滴落腮边,水雾中,她美得不似凡人。
德锦后退几步,只觉得双腿无力,可却拼命让自己站稳,她怎么不知道海柔的良苦用心,这些契丹人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恶魔,若她这个真正的大宋公主落入他们手中,一定会比死还要悲惨!
海柔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冒充公主,这样一来,即使她死了,对大宋也造不成什么危害。
德锦抬头望着那个似是首领的契丹人,虽然不能确切知道他的身份,不过,从这些人的身手和穿着来看,绝对不简单!
他冷冷一笑,头略微偏想林海柔:“既然落到我的手里,就别妄想在回大宋了。”他走近几步,大手抬起海柔的下巴,“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的心突然漏跳几拍,他的大手捏得她细嫩的皮肤微微刺痛,他俊美无铸的脸离得她很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面红耳赤,声音微微颤抖:“德……德锦。”
他满意地放开她,“听说你是为了护送林家大小姐前往大辽,献给遥辇部王子和亲的,她人呢?”
林海柔倒吸一口气,慢慢说:“不知道,我们遇上土匪,林小姐没能逃出来。”
“不是这样的!”德锦激动地挥鞭打向他,她明白海柔,却更不能由她来涉险,这是她自己的事,就应当由她自己来承担!
他轻松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稍一用力,德锦疼得低呼一声,眉头紧紧扭在一起。
“用铁链锁住!”他把她扔给一旁的属下,然后危险地眯起眼,看着她。
两个契丹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铁链,利落地锁住了她的手脚,她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们活生生剥夺了她的自由!
林海柔急得大叫:“放了她,我是公主,她只是个不相干的奴婢,她是无辜的!”
他冷笑,不发一言,转身让属下为他更衣。
而德锦,却放弃了反抗,她看着海柔,眼睛里噙着泪水,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久久地,她的嘴唇轻轻启动,用口型对她说:“我要保护你。”
林海柔呆愣一秒,然后闭上眼,泪水滑落,他怎么这么傻,凭她的身手,虽然不能救她走,但也可以勉强逃走,她怎么就……
再次睁开,她发现德锦一脸漠然地站着,她脸上还留着不小心抹上去的胭脂,红红的一大块在左脸上,看起来就像一块红色的胎记。
她心中一喜,也许,这东西倒可以使她免于受辱……这样丑的女子,怕是任何男人见了也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吧……
无数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经过一夜的跋涉,德锦终于可以停下疲惫的步伐,来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营地’。
穿着盔甲的士兵面无表情地守在几个高大的帐篷外,见到他们一行人时,立即齐刷刷跪下,口中大呼:“恭迎大王!”
德锦惊得目瞪口呆,抬起头,透过金色的阳光,他坐在黑色的高大骏马上,黑色的披风在风中飞扬。
他们叫他大王,那么他是……土匪?还是辽国贵族?
他下了马,漠然走进了中间最华丽的帐篷,那大概是他住的地方吧,德锦看着,然后身后响起了海柔心疼地声音:“丫头,丫头,你没事吧。”一路以来,她叫她丫头,为了不被他们识破她的身份。
德锦转过头,露出笑容,让她放心。
林海柔愧疚地望着她,眼中泪光闪闪,目光触及她被铁链磨得出血的纤弱手臂,泪水终于滑落了。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为难她,并且以对待贵宾的方式让她好好的坐在马车里,还有专人为她拿水和食物。而德锦,一路上却被铁链锁着,跟在队伍后面,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口水,也许,是她错了,契丹人虽然可怕,却也懂得礼仪,不会为难大宋的公主。
“待会儿,我去告诉他,你才是真正的大宋公主,这样……”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德锦捂住嘴,对她摇摇头,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因为喉咙干裂得无法出声,她只能用稍微有点湿润的舌头舔舔干裂出血的嘴唇。
骄阳似火。
林海柔被硬拉着进了那座华丽的帐篷,德锦被锁住手脚,长长的铁链拴在那座帐篷外的一根木桩上,能行走几步,却始终只能在帐篷外徘徊。
里面安静极了,她细细地侧着耳朵倾听。
入夜,四周点起明亮的篝火,明晃晃的火焰窜得老高,照得四周亮如白昼,守营的士兵增多了,更加森严。
德锦躲在背风的一个角落里,夜晚的沙漠十分寒冷,而她身上的衣服明显不够御寒,此刻安静下来,冷意更加深了。
她的手在腿上摸索了一会儿,手中多了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她警觉地四望一眼,抽出匕首。
银亮的刀身,夜色中一股逼人的寒意。
火光突然向上跳跃,映亮了她苍白的脸,她身上残留着已经发黑的血渍,凝固成血痂的伤口阵阵剧痛。
刀鞘里,掉出一个黄纸包。
她心里一疼,轻颤着手臂拾起,慢慢打开。
一个法华寺求来的护身符,她认得出,那是娘从来不离身的东西,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似乎,还有一丝温暖,仿佛那是还未散尽的娘的体温。
还有一封短信,短短几行字,却也叫她瞬间情绪崩溃,那封信是这样写的:
“路途凶险,安危难测,一路小心,我等你归来,一起过中秋。
四郎上”
她鼻子一酸,抖着手把白色的信纸紧紧抓在手里,晶莹的泪水滑下,打湿了红色的护身符。
她还能回去吗?她还能留着命一起同他过中秋吗?他答应过,中秋节教她吹笛子。伤心处,她的手不由得松开。
寒风吹来,薄薄的纸轻轻飘走,她抬起手欲抓住,眼睛却不期然迎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是他!
德锦心中一紧,看着他抓住那张纸,低下头看,深暗的眼睛越显得深不可测。
“还给我!”她站起来,伸手去抢,却只是徒劳,他站的距离,刚好让她可以在他面前拼命抓却不能碰到他分毫。
冷笑,他的手松开,纸片被风吹走,忽上忽下,飘得很远很远。
德锦久久望着那个白色的点在黑夜里乱舞,那仿佛是她的四郎,在风中呼唤她的名字,跟她说:锦儿,我等你。
他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转身离开。
德锦坐回去,把护身符藏在衣服里,闭上眼,头靠着帐篷。
她还能回去吗?
原本以为,只要她有勇气,只要她相信自己,她就会把一切都做好,她会把海柔安全送到辽国,会立功,会让娘再也不用受尽屈辱,可是……是事实太残忍,还是她太天真?
四郎,四郎……
她心里默默念着。
那天他来劝他,哀求她,只希望她不要以身涉险,而她却对他说:“像你这种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疼爱为你铺好未来的路的人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情,我原以为你会支持我的,没想到,你根本不了解我!”她只是一时气话,只是想让他别挽留她,别让她下不了决定……可是,这番话,还是深深伤害了他。
“我不想让你涉险,你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回来,中秋节我们一起过。”
他决然离开,没有回头,她靠在门口,看了很久。
四郎,四郎……四哥哥……对不起……
一阵阵寒风袭来,饥寒交迫的她,渐渐支撑不住,沉沉地入了梦乡。
她又梦见小时候,四郎带着她,教她骑马射箭,教她杨家枪……他那么温柔,那么细心,呵护着她,仿佛她是他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
梦的最后,是一张模糊的脸,高大的身影,锦帽貂裘,(5'1'7'z'手'机'电'子'书)“你必须先学会保护自己,才有资格和能力保护你爱的人,记住了,小汉人。”
温暖的帐篷里,火光摇曳。
床上铺着柔软的虎皮,舒适温暖,林海柔坐在床的一角,脸上有羞涩的红晕,她不敢抬头,不敢正视那一双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
他赤裸着上身,半躺在床上,安静地盯着她看,过了许久,才听到他沉沉的声音:“过来。”
林海柔更加手足无措了,慌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不小心坐空了,跌下床去。
“啊!”她吓得大叫一声,却发现身子及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害怕,我的公主。”他抚摸着她美丽的脸,“今晚才是你我真正的开始。”说完,他低下头,虏获她娇艳如玫瑰的红唇,狂烈的气息喷洒在她布满'手机电子书网 。。'红霞的脸上,她这辈子从未被男人这样轻薄过,她想反抗,无奈自己根本无力挣扎,意识逐渐被摧毁,她软软地融化在他霸道的怀里。
他放开她,露出邪佞的笑容,幽深的眸子中燃起一团暗绿色的火焰,他揭开她的衣带……
她闭上眼睛……
芙蓉帐暖,燃烧的火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衬托得一室的温暖无限。
她伸出修长洁白的玉手,轻轻抱住他的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这样,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只要他待她好,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把自己交给某个人,就会把什么都付出去。
什么国家,什么重任,她统统不管了,这一刻,她可以明确地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眼光扫过,落在他腰间一块通透的白玉上,她小心执起,上好的玉质,触手生温,她握在手心,细细摩挲着上面刻着的奇异的文字,她笑了。
耶律寒。
这是他的名字。
然而,这笑容却在一瞬间凝固。
耶律寒……
如果不是同名,那么他是……
据说,这个名字在大辽就像伸一样尊贵。当今皇上资质平庸,在朝政上没有多大作为,倒是皇后萧氏聪颖过人,深谋远虑,只是身为女儿身,只能在一旁对皇上多提点,太子又年幼,无法分担朝政,所以,大辽国大部分权力都落在了他的手中。
耶律寒,十六岁便打败八族勇士,成为辽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八部大人,并且连任至今,他骁勇善战,文治武功,睿智精明,十六岁,掌管辽国北院。他就像魔鬼一样,残忍无情,甚至是六亲不认的,二十岁那年,他杀死同父异母的哥哥,继承了父亲‘南王’的爵位,全国上下,无人敢出一言……
她的手一紧,不小心触碰到他。
他睁开眼,犀利的目光落在她握着白玉的手上,眼底的冰冷逐渐扩散,变成一片让人不寒而栗的残忍。他坐起来。
林海柔被硬生生抛开。
“出去!”他的声音冰冷,甚至有一种嗜血的味道,她吓得全身都绷紧了。
她抬起头,不敢相信刚才的温存竟然荡然无存,可是她不敢问原因,坐起身,咬着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张脸涨得通红。
走下床,她连鞋也没穿,含着泪水跑出去。
夜凉如水。
林海柔光着脚走在冰冷的沙砾上,微微的刺痛,她转头看见了蜷缩在角落睡着的德锦。
她解下外衣,轻轻为她披上,“对不起……”她的声音化作一阵阵呢喃,被风吹散,身上寒意顿生。
她会想办法让她走的,大宋的公主,绝不能和契丹人沾染上半点关系,何况,他是耶律寒!
天大亮;炽热的阳光又开始烘烤这片茫茫的金黄大地。
德锦早就醒了;她手里紧紧抱着海柔的衣服;她知道她昨晚一定来过了。
旁边的两个老妈子在作饭;契丹人的食物粗糙简单;通常是血淋淋的就扔到锅里;她看得直恶心;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把这些东西都津津有味地吞进肚子里的?
远处扬起漫天的沙尘;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渐渐的;一匹赤色的骏马停在了帐篷前;身穿灰色契丹服饰的英俊男子跃下马背;抬眼;看见被栓在帐篷前的德锦;他微微皱眉;开始打量她。
他的目光顺着她褴褛的衣服;到裸露在阳光下苍白细致的皮肤;上面那一道道已经红肿发炎的伤口使他不由的停留了几秒。然后;他看向她的脸;眉心更皱了。
从未见过这样丑陋的女孩;左脸上;鲜红的胎记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皮肤!
但是……他的嘴角牵了牵。
她的眼睛好美!
宛如湛蓝清澈的天空;又如山间流淌的幽泉;灵动澄澈;没有一丝杂尘。即使手脚被铁链束缚;那双眼睛却依旧清灵;甚至是闪着奕奕的光;仿佛她是自由的;那些困难微不足道!
德锦迎上他探索的目光;眼珠变得淡漠。
还没从她突然之间转变的眼睛中回神;他已被一个冷漠的声音唤住:”慕胤!”
“大王”他微微行礼;却足以看出他对他的尊敬。
耶律寒走过去;解开锁在木桩上的铁链;拉起她;眼神寒冷残忍。
然后;他跨上马背;策鞭;黑色的骏马飞驰出去;铁链一紧;德锦立刻被拽出去;她险些摔倒;却还是拼命让自己找到平衡点;以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速度跟在马的后面。
后面跟着大队他的部下;他们欢呼着;仰起的黄沙几乎遮天闭日。
他在折磨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残忍虐待;就连灵魂他也要让她屈服!她像一只桀骜的鹰;那种自由翱翔;属于天空的气息让他有了强烈的征服的欲望!
他要征服这属于自由的灵魂!
风中;他狂野的笑声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震得德锦的耳膜轰轰作响。
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剧烈的奔跑使她的体力很快就消耗光了;而漫天的沙尘铺天盖地;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她连呼吸都快要不能了!
天呐!
胸口仿佛要裂开一样;疼痛得要晕过去。
但是她不能倒下;不能屈服!
天空中掠过一行南飞的秋雁;秋天;秋天;这已经是秋天了;她和四郎的约定;就这样在秋天幻灭吧。
然而;她最终还是无法支撑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她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倒!
而马的速度却更加快了;她的身体和炽热的黄沙摩擦;单薄的衣料不足于保护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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