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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雨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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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如影楞了神,僵了半晌,心底的茫然过后,隐约泛出点蜜意,但很快又被更多的自卑淹没了。

“可是,”如影重重咬了咬下嘴唇,侧过头,“我不愿意。”

“没关系,”式微对于她的拒绝却是一笑,紧了紧环着她的双臂,“我可以等。”

见如影又要开口拒绝,青蔓铃赶紧找话岔开:“如影,你是怎么到明都来的?”

这本是青蔓铃随口问的问题,可问出口后才发现,这,的确是个问题!

先不说如影身为风笾笛卖下的侍女,如何离开星都的【风林堂】,与式微一同来明都,就说雨霖铃就是青蔓铃这一消息,世间知道的人恐怕也为数不多吧。如影、式微与随形不同,他们两人都不在“蔓迭宫”之内,也不会有“彩女”给他们传递消息,那他们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被关入牢狱中的人是自己的呢?

“是唐诗说小姐你被人劫到了明都,还被关进了大牢,我们才来的。”

“唐诗?”青蔓铃的脑海中浮出一个黑衣少女:有一双奇怪的双眼、有一副冰冷入骨的嗓音,还有一个时常站立如柱子的习惯。

可是,唐诗她为什么会反这样的消息告诉一个待女呢?只因为她是我的侍女吗?可是,唐诗根本就不像一个多话的人啊……“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当时,风笾笛还在【风林堂】吗?”

如影想了想,答道:“大概是八月三日左右,当时风公子已经离开十几天了。”

八月三日?青蔓铃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自己被霁日霆从星都劫走是在七月十六日,而被关入大牢是七月二十八日。

也是,风笾笛之前就说过了,知道我被劫了之后,便启程来了明都。可是……青蔓铃微微蹙眉:唐诗是风笾笛的下属,她能知道的事,风笾笛又如何会不知?既如此,那他当日救我之时,理应已经知道了我就是雨霖铃这一事实,那他,为什么要故作不知呢?

这些暂且放在一边,青蔓铃续又问道:“你听唐诗这么一说,就和式微来明都了?”

见如影点头,她不由奇怪,望向式微:“唐诗就没有对式微的身份表示怀疑?”

“哦,不是的。”像是才明白青蔓铃问话的重点,如影解释道,“我是和唐诗一起来明都的,也是在她的帮助之下,将小姐换出来的。式微他基本上都隐在暗处,并没有和唐诗碰过面。”

原来是这样……那当日救我出来的岂非就是唐诗?可风笾笛明明告诉我: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看到一个黑衣人抗着一个大麻袋从屋顶上飞过,我觉得有问题,便拦下了他。结果发现你昏倒在麻袋里。”

若是他的话是真的,那这个黑衣人便是唐诗,可是唐诗与风笾笛会互不相识吗?唐诗会背着风笾笛自作主张吗?

不想则罢,一旦开始怀疑,以往种种被忽视或是暂时选择搁置的问题便纷纷浮现了出来:

当日,在【双一客栈】的修竹林中,我明明是第一次以女子的身份与他相见,和第一次在南湖的男装大有不同,他为何立时吹奏了那么一首曲子?又是为何,每日每日的半夜不睡,来扰我的睡眠?

再见时却是在竞扬,自己中毒第一次被他所救。自那次起,他一反之前的态度,对自己处处温柔,极尽照顾。也正是自那时起,自己渐渐不再对他反感,渐渐习惯了他时而关心,时而戏弄的对待。等等!青蔓铃又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不对!

当日她是中了毒,翻墙逃出,正在吃“离邪散”,打算压住毒性,结果,却是被一个暗器给打晕的!这个暗器……是风笾笛扔的吗?还是,真的只是凑巧救了我?

在那里,她还见到了如影。为什么是如影?如影是林令的侍女,而非青蔓铃的!风笾笛的这种安排难道又是巧合?可是,青蔓铃清楚地记得,如影说过,“一个女的过来说,我是公子买来照顾小姐的”,是的,为了照顾我而专门把如影买来的!

紧接着,在梳妆时,自己发现长期服用的“幻形露”被解了,遮蔽掩了十几年的容貌渐渐显露出来。而这“幻形露”之所以会被解,“离邪散”中的贝子固然是原因之一,可若非先前风笾笛喂她喝的药中有空青,单单一味贝子根本起不了作用。

到了星都之后,自己要查星皇的后宫,他让唐诗交给自己的资料比&;#61587;彩女&;#61588;们收集来的更为详尽,后宫二十多年的变迁,大到各式奖惩,小至何人说了何话,全部记得一清二楚,如史记一般。

风笾笛他不过是风骛派新一代中比较杰出的弟子,身为江湖中人,为何会对皇室的一点一滴如此清楚?而且,自己也从未听说过,哪一个江湖中人,尤其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人会有诸如唐诗这般的高手隐在暗处待命的。

风笾笛,你真的只是风笾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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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明国【丞相府】

络绎不绝的官员前来拜访,虽然被挡在了门外,却依旧执着地不愿离开。直到许久之后,那扇朱门再次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对众人道:“我家大人说了,叛军之事,他已有了剿灭之策,诸位大人不必忧虑,只管各自归府静待捷报即可!”

众位官员心定了不少,均依言离去了。只是他们又如何知道,柳虚所谓的剿灭之策却是割地借兵呢!

割沧州以南的半壁江山,借雾辰国之精兵良将!

以广袤的国土换取一隅偏安!

并非不心痛,只是,当断臂之痛和死亡之危比较起来,断臂之痛也就显得可以忍受了。

与雾辰国来使签订了《割地借兵条例》后,柳虚深吐了口气,有些心定,也有不少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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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兵士有多少进入霁明了?”一个身穿月白色华服的男子面窗站立,淡淡地问。

“五,千。”房内的一个隐秘之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一字一顿,冰冷刺骨的声音。

男子沉思片刻,缓缓下令,“加快兵马调度和行军速度,七日之内,必须调五千人马到沧州!另外,通知宋词和樊焦离,查出霈星国运送粮草的路线,派兵把它给我断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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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救人真相,隔阂似消

秋季的景是萧瑟的,最合送别之情。

如影与式微刚刚被青蔓铃送走,用的是,去忘川给南早传递消息的理由,却只是一个让如影远离这纷乱的借口罢。

秋天的晨是微凉的,最适醒脑之需。

青蔓铃走在明都的大街小巷,猜测着霁日森及柳虚在失去了“皇太女”这张王牌之后,会有何举动。据随形昨日所说,柳虚对登门的众位官员道,对于叛军,已有了剿灭之策。他又想出了什么主意?

正在思索间,一声“铃儿”打断了她渐蹙的眉。

熟悉的声音,如风般温柔入耳,心头刚浮上一层蜜意,但很快,思及如影,以及过往种种那些刚被自己想起的疑问,蜜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丝丝警戒。

“铃儿!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啊!”风笾笛兴奋地喊着,运着轻功,快步走向她。风吹动着他的乌发白衣,晨光下那一双丹凤眼,奕奕生辉,盈满了欣喜——见到她的欣喜!

临近她,感受到了她的冷漠,风笾笛的兴奋之情渐减,疑惑地询问道:“怎么了,铃儿?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青蔓铃微微偏头,移开自己注视他过久的视线,语带悲戚地道,“只是,想到了如影,好端端地没了眼睛……”

风笾笛伸手,想要拥住她,却被她看似随意自然的转身向前避了开。“铃……”语断,风笾笛微微叹了口气,望着与他生分了不少的青蔓铃,“如影的事,的确是我吩咐唐诗这么做的。”

这话便如一记重锤,将青蔓铃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她满脑子像是有无数地声音在呼号,重重叠叠,往往复复,俱是一句话:是他!真的是他!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幽幽响起:“为什么?!”轻飘飘的三个字,满含责问与伤心,问的却不知是为什么风笾笛要这么做,还是,为什么做这件事的人是风笾笛。

风笾笛好似有些疑惑,又有些不以为然:“如影本来就是我买来侍候你的侍女,她的命早就不是她自己的了。况且,这事,我又没有逼她,全都是她自愿的。”

青蔓铃还没从“全都是她自愿的”几个字给予她的自责中出来,又听到风笾笛道:“铃儿,我知道你心善,连一个只是侍候了你几天的侍女都不忍见她受苦。对于她的事,我很抱歉,只是……”

是啊,在他的眼中,如影不过就是侍候了我几日的一个普通侍女罢了,他又如何能体会,我与如影之间的多年纠葛呢。青蔓铃略勾嘴角,现出一抹苦笑:当日自己硬是要舍了林令这个身份,不愿他人多加联想追究,竟不想,到头来,只是束了自己,害了如影。

“铃儿,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想到你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突然被人劫走,又莫名其妙地成了霁明国的皇太女,还入了狱。我,我也是一时关心则乱。”

他这话不说倒了罢了,说了,又勾起了青蔓铃放在心间的一个疑问:“这么说,你果真在我告诉你之前,便知晓了我的身份?”

青蔓铃挑眉斜睇着他,见他点了点头,又是三个字:“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三个字,未尽的问话,但这丝毫难不到风笾笛,他略一沉思回想,便知晓了她的问题。她问的是: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她皇太女雨霖铃的身份。

温柔的笑在他的眉梢嘴角层层散开,盛放,满满柔情溢开,顺着血流向下,注满了全身。

红唇轻启,吐出一句熙风醉人之语:“因为我想你亲自告诉我啊。”

青蔓铃的脸因了他这句话,不可抑制地透露出些薄彩,好在,还未失了理智。她闭了闭眼,再次回忆了一番关于自己如何被他从狱中救出的条条信息,猛一睁眼,面色如常,清清泠泠地道:“这便说完了?那你当日所说的,从一个黑衣人手中救了我,又是什么?”

青蔓铃满以为风笾笛又会给出个这样那样的理由,却不想,风笾笛回答:“这倒是真的。”

见青蔓铃一副不信的样子,风笾笛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的确是派了唐诗,让她找人将你换出来,哪知道,她刚将你们二人掉了包,出了大牢被另一个黑衣人偷袭,让他将你劫了走。唐诗一边追赶,一边给我发信号。我见讯追去,这才将你救了下来,因为担心你的状况,也没再追赶那个黑衣人。到如今,我也不知,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又是为何要劫走你。”

他满脸真诚的样子,倒让青蔓铃犹疑了起来,他这一番话,究竟是真话,还是另一个更加完美的谎言?情感告诉她,要相信风笾笛,但是,那么多未解的迹团层层压在心头,让青蔓铃最终还是决定,保持警醒,莫要全信。

“为什么是换人,不是救人?”青蔓铃又问道,她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次救人事件中的所有疑问都问个明白了。

风笾笛扯了扯嘴角,回答得很是简单:“因为我不想让你出了牢狱,还要没日没夜地被人通缉追捕啊。要救人就救得干脆一点,拖泥带水的,还不如不救!”

青蔓铃没有答话,只是转身,走出丈余后,风中传来她轻柔的招呼声:“走吧。”

这便是打算相信了自己的解释与说辞,要与他和解了么?风笾笛勾了勾嘴角,现出了一抹凡事尽在意料之中的自信之笑,但很快,又换作了温情满布的面孔,快步追上了青蔓铃的脚步。

并肩走在青蔓铃的身边,风笾笛把玩着千年琉璃含风玉笛,突然侧首看她,问道:“铃儿,你问了我许久,该换我问你了吧。”不待她答,他自说自话,“你怎么会在这儿?那日在芜山,你?”

事隔多日,青蔓铃的心境已不复当日的激动,听了风笾笛的询问,记忆涌出,语调却没变:“是明筱,平水山庄的管家明筱!”青蔓铃只管平视着前方走着,因此并没有发现,风笾笛在听到“明筱”这个名字时,面色有那么片刻的僵硬。但很快,风笾笛就又恢复了常态,讶道:“他?可是,他为什么要劫走你?”

青蔓铃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他说要为平水诤谨报仇。”突然间转过头,看向风笾笛,“你觉得这话可信吗?”

她为什么问我?难道是怀疑明筱与我的关系?这是风笾笛在听到她问题的第一个反应,但很快,就自我否定了:不可能!她应该只是很随意地问问我的看法!遂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信?据说平水诤谨生前对他极好,他对平水诤谨也十分忠心。”

“是吗?”青蔓铃低喃。要忠心也该是对他那个幕后的主子忠心吧。许是持着警醒,想了想,青蔓铃还是没有将这幕后主子一事讲出。

风笾笛趁机岔开话题:“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哦,是别人救了我。”青蔓铃一语带过,不欲多说,淡淡地招呼道:“我们去沧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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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沧州局势,客栈密报

沧州

不过分别去了明都一趟,再归来时,恍如变天!

家家户户,之前没有离开的,全都闭门不出。空荡荡的大街上,死一般的寂静,间或一声狗吠,突兀得让人心惊肉跳。

青蔓铃蹙着眉和风笾笛快马驶过,一盏茶的时间,又听到了人声,却是那种带着血腥之意的人声。是的,他们来到了两军相战之地,西南城门,而他们到达之时,两军交战正酣。

几乎霁明国的所有兵力都聚到了沧州,但是这么多兵士,想要抵挡霆渊大军的步伐,依旧是困难重重。每日每次,都有许多兵士们从前线上退下,后面伤情略轻的兵士们又替了上去。

虽然眼前所见的这一大批披伤带血、伤亡惨重的兵士们都是敌对之人,青蔓铃依旧不忍。微微侧目,几乎在她调转视线的同时,手上便传来了阵阵温暖。不用抬头,她也知道,这温暖来自于身边的风笾笛。

心中有些感动,青蔓铃低低地道了声谢,右手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往来路驶去。她要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对于此次攻打沧州的战术,她在离开时也有听说,大致便是要将霁明的军队诱出城,然后,在【宁谷飞瀑】处设下埋伏,将其一举歼灭。不是没有考虑过诈降,只是,霆渊大军之前一路战捷,而且势如破竹,若是到了沧州,突然间战败,反常过大,只怕无法让守城之将相信。

说来,这守城之将倒也是个熟人,正是先日周尽手下的一大副将陈复!

回想当日周尽与陈复的约定,要他在霁明内乱结束之前假扮自己,隐下自己的死讯,是打算让“周尽”这个名字在他死后依旧能够继续震慑雾辰国,不让他们轻举妄动,趁火药味打劫吧。只是,他又如何想得到,陈复根本就没有遵守这个约定,更甚者,在他被柳虚杀害了没多久,便领了大将军一职,统领霁明国几乎所有的军队,来到沧州,全力对抗霆渊大军。

“看不出来,陈复他竟是个背信弃义之人!”青蔓铃愤愤地骂了句,这种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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