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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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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朋长笑一声,举起酒杯道:“多谢先生指教。请。。。。。。。。”
“请。。。。。。”来人心中大感快意,举杯一饮而尽。他知道方朋一定会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到时候,两虎相争,他的计划才会成功。他不想他的计划二十五年前被萧如玉破坏后,再度遭到破坏!最好他可以趁玉女派弟子比武元气大伤后,出手除掉她。但是,没有受伤的玉女传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的!
风雪已定,明天会否是一个好天气呢?也许是吧……。。
第十章——夜探奇闻(下)
夜静如水,风雪初歇。天空的阴霾还没有完全的散去,因此星月黯淡,苍穹无光。
由于宋廷的大多皇帝都喜欢附庸风雅,因此大内的积雪没有全部被扫掉,宫廷内一片雪白。雪色中拓拔静的一袭紫影显得很是扎眼,但她自恃武功,因而毫不担心会被大内禁宫的高手发现自己的行踪。
宫廷紫禁内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另有巡逻禁军往来不绝。拓拔静凭借自己卓绝的轻功身法,灵巧的游走于碧砖青瓦之上,一一避过禁卫的视线。可是,很快她就停止了行动。她从来没有想过,宋廷的皇宫会这么大,大到现在她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更遑论宋仁宗的居所在何方了。
正当她尚为迷路而苦恼之时,一道黑影恰如其分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只见那黑影在前方腾挪跳跃,煞是轻灵翔动,而且曲折婉转的路径也似乎完全难不到他。拓拔静暗道一声“侥幸。”悄无声息的潜身于其后,尾随而行。
不过片刻工夫,那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神秘人已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小楼顶上。拓拔静一路尾随,也在不远处隐匿身形,观察起来。此处禁卫军的布防明显要森严许多,小楼外的大院内一片灯火通明,照耀的院内亮如白昼。
黑衣人却潜伏身形,紧贴在屋顶瓦片上,似乎倾听着小楼内的动静。拓拔静遥遥的看着他,心中颇多疑问。却见他倾听一会儿后,悄然揭下一块块瓦片,不消片刻工夫,已然让屋顶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天窗”。
拓拔静潜在暗处也不点破,只是专注的看着他的行动。她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这小楼又是谁的居所?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她依然屏住呼吸,默默观察。她相信会得到答案。
果如拓拔静所料,不多时间就见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手腕一抖将之投入房内。拓拔静凝目细看,那人投入房内的东西似乎是一封信函。正在拓拔静思索此人行动的目的之时,那人却作出了一个让她很不理解的行为。
那人将瓦片一块块放回原处的过程中,却不慎“失手”将一块瓦片从手中滑落至屋顶。而那瓦片不但弄出了不小的声响,甚至还顺雪猾下,自屋顶掉落院内“砰然”粉碎。这样的动静,在安静的雪夜中甚为惊人。
拓拔静秀眉微颦,以那人方才表现出的身手来看,这样无谓的失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甚至退一步来讲,即便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以那人的表现来说也可以及时接住掉落的瓦片。因此,那人这样的奇怪举动不由引起了拓拔静的怀疑。
那人似乎是故意要惊动禁卫军似的。故意要惊动禁卫军?拓拔静似乎把握到了点什么,但又模模糊糊的说不出来。但此刻的情形已不容她再有闲暇多想,那瓦片造成的惊动马上引起了院内众多禁卫军的注意,一眼就发现了屋顶上的那名黑衣神秘人。院内立时响起一声大喝:“有刺客!”
就见院内已是响起一片乱声,喊声、发令声和宫女的惊叫声形成一片喧哗。但霎时间,已有十数位禁卫高手跃然屋顶,向那人进迫。同时间有众多禁卫涌入小楼内去保护里面的显要人物。而此刻院内,在上司的指挥下,众多禁卫井然有序的张弓搭箭排成数列,目标正是屋顶上那黑衣夜行人。随后大院周围各处更是传来了整齐急促的脚步声,明显是正调集着其他各处的禁卫前来增援。
拓拔静轻轻慨叹,宋廷的禁卫在经过初时的短暂混乱后很快就形成有序且有效的防御和攻击,效率还是颇为惊人。“唉,不晓得王兄如果与宋廷开战,会否也是这样的局面?初时虽可令宋廷手忙脚乱,但随后宋廷地大物博、人才辈出的优势就会体现出来。若宋廷准备充足,就怕我西夏连初时得利的可能都微乎其微啊!唉……真不知王兄作何想法。”
正当拓拔静尚在浮想联翩之时,却见那黑衣夜行人竟然在如此包围下还转过头来面对着她的藏身之所微微一笑。拓拔静心下一沉,知道对方早已发现了自己的存在。看来此人身手当不在她之下,即便有所不如也应该相去不远。
只见那人突然旋空而起,身形已如大鹏展翅一般掠过了众多包围上来的禁卫高手,瞬间就将众多高手甩在身后。大院内有人高呼:“放箭,快放箭!”
一声令下,众多羽箭破空而出劲风飒然,惊弦声同时响成一片。但那人虽身在半空,却毫不慌张。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已将外衣转下身来提在手中。随后双手用力一撕,那件黑色夜行衣已是一分两半。但见他双手甩动不停,射至他身边的劲箭已然纷纷落地,丝毫没有伤及他半分。
形容起来虽然很慢,实际上这一切就发生在瞬息之间。院内禁卫见此等情形已是相顾骇然,就连方才发令之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再下令发射一轮劲箭。只听院内赵刚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保护圣驾要紧,还都楞着干什么?许然等人追击刺客,其他人过来护驾。”
拓拔静这才知晓,那小楼之内的显要就是宋仁宗本人。虽说她此行的目的是来追问天子失信一事,可是此情此时前去追问,绝对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于是,她也只有暗叹一声,准备趁乱离去。
但就在此刻,却听那人大声道:“我乃西夏无名小卒,今日来此就是要向宋帝讨个公道。想我西夏毫无过错,为何要重金揭榜文于天下悬赏我王的首级?甚至还欲发兵攻打我国毁我家园?难道自诩堂堂礼仪之邦的天朝上国竟是如此不堪之小人国度吗?”
拓拔静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人竟自称是西夏人,可是西夏国中何时有过这样的高手?更没有听说王兄派遣过这样的人出来啊?何况榜文一说也是近来才张贴出来,王兄即便派遣使节也没有这么快的道理啊?此人倒底为谁?
那人似乎也不需要答案,说完上述话语震慑全场后,翩然远去。众多禁卫高手与他差距良多,追之不及只得作罢,回过身来层层保护圣驾以示忠心。拓拔静也趁机飞身离去。所幸东海仙子岛玉女派首重轻功身法,因此拓拔静悄然离去也并未惹起一众禁卫军的注意。离开禁卫视线所及范围后,拓拔静径自向那人远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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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朋在御前比武中的失利后,宋仁宗虽然没有处罚于他,但是无限嫉妒他武功的赵刚却趁机将他投闲散置。现在的方朋几乎没有人再来理睬他,虽然那顶大内副总管的帽子依然顶在头上,可他却不再是御前比武前的那个方朋了。
因此在大内闹出刺客的同时,方朋却在开封府最大的“神仙酒楼”悠闲的请人喝酒谈天。在座的诸多人中,最为声名显赫的自然是天河派的“一叶知秋”任飘零和南宫世家的“七绝快剑”南宫无心。
酒酣耳热后,方朋再度起身举杯敬酒,道:“来,方某人再敬任兄和南宫兄一杯酒,祝两位仁兄接下来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说罢一饮而尽,反亮空杯以示饮干。
任飘零与南宫无心两人连忙起身,一同举杯,频频点头。待到也一饮而尽后,方觉这祝酒词实在是有些问题。任飘零不仅皱眉疑惑道:“恩?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方副总管话语中饱含深意啊。恕我二人鲁钝,未解其中含义,还望方副总管明言直告。”
方朋闻言不由心中一喜,但是表面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佯怒道:“在座朋友都心知肚明,任兄何必隐瞒?难道如此大事,任兄就只瞒我一人吗?”
任飘零与南宫无心面面相窥,越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片刻后才由南宫无心小心翼翼的问道:“实在不知道方副总管所言何事?如有虚言,天地不容啊!尚请方副总管明言相告,我二人感激不尽。”
方朋眼珠一转,环视酒席上的诸位,道:“难道各位也都不知道?”
众人均言不知。于是方朋找到了发言的最佳时刻,这才不慌不忙的道:“难道两位就没有听说东海仙子岛玉女派又有传人现身江湖了吗?”
“什么?”任飘零与南宫无心闻言,几乎同时大惊失色、拍案而起。在座的诸人中有知道其中缘故的,也为这个消息惊慌不安。看到众人的反应与想像中的一模一样,方朋端起酒杯不言语间又饮一杯,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再观窗外,风雪虽歇,但余意未绝,天色依旧阴沉,明日会变天吗?
第十一章——大辽使者(上)
夜静如死,星月无光,但在各处未融之雪的的映照下,虽是午夜时分却格外明亮。
拓拔静一路尾随黑衣夜行人,而那人也不回头,只是施展轻功一味前行。那人虽然在腾挪跳跃间次试图脱离拓拔静的视线,但却毫无结果。就这样,一个前行,一个尾随,在风雪初歇的开封城里折腾了一个时辰。
在几乎把整个东京城绕过一圈后,那人依旧无法摆脱拓拔静的追踪。终于,那夜行人在城西北处的几间残破民房前停住了身形。那人方才停歇,拓拔静随后就到,几乎如影随形。
那人也不着急,随手挥去一处略为平整的残垣上的积雪,随后又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羊毛毡布平铺在上面。这才懒懒的坐下去,抬头去看不远处饶有兴趣看着他的拓拔静。
拓拔静俏立于一旁,安静的看着那人把这一系列动作完成。直到那人抬头起来用灼灼目光看她的时候,她才清楚的目睹了这个自称西夏人的神秘夜行男子的真实面貌。这人是长方脸型,额际的头发很长,且颇为杂乱,仅仅用一条黑色的发带随意的束缚着。
他眉宇之间很是宽阔,双眉粗长,但双眼却极其细长,眸子更是少见的淡黄色。双耳被发梢覆盖,仅仅可以看见耳垂上挂着一对精致的银环。面色颇黄,嘴唇紧窄而有力,富有一种野性的男性气质。看他样子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拓拔静冷眼旁观后,心中已经明白此人绝非西夏子民,只看他的长相和头发就可以明白这一点。自上代西平王拓拔德明崩卒元昊继位后,他很快就废除*恢复了党项旧制,下达了著名的全民“秃发令”。凡成年男子必须秃发,即将头顶中央的头发剃出,让头发散披于耳际。此乃党项族遗风,元昊此举是为了显示与宋朝的不同,为日后称帝作准备。
“举凡三日后仍不秃发者,许众共杀之。”在这样一条严酷的法令面前,西夏全民秃发。而面前此人,头发却一切如常。如果是西夏子民,恐怕在四年前下达“秃发令”三日后就被处死了,那能容他活到今日。但看他面貌及服饰细节,绝非宋朝汉人。那他到底是谁呢?为何要自称是西夏子民?拓拔静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人,心中升起了无尽疑问。
那人也认真的打量着拓拔静。一片雪白之中的拓拔静一袭紫色衣裙,伴着窈窕的身段和婀娜的体型显得格外迷人。加上轻纱一般的面巾遮掩着仙姿玉容,隐隐约约却又看不清楚,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越发令人心动。
情不自禁之下,那人也忘了双方现在尚且敌友未分,竟然开口道:“真是像极了一朵神秘飘逸的紫色芙蓉花啊。”
拓拔静微微一颉,道:“你在说什么呢?”
那人这才醒悟,马上郑重神色道:“不知本人是否有荣幸知道姑娘的贵姓芳名呢?如能一睹芳容更是感激不尽。”
拓拔静微微一笑:“你这人好生无礼。还是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何要冒充成西夏刺客呢?”
那人这才一怔,不由警惕起来,上下仔细打量了几眼拓拔静,道:“你如何断定我是假冒的西夏人呢?空口无凭,切莫胡言!”
拓拔静微笑道:“你也就欺负宋廷禁卫不知天下大事而已,岂能瞒的过我?在明眼人看来,你的破绽太过于明显,只不过是你自己不知罢了。”
那人冷眼斜视拓拔静,道:“休想诈我口风。若有破绽,不妨明言出来。如说不出来,就是你胡言乱语。还自夸什么明眼人呢?”
拓拔静颇感好笑,对方竟然在她这个西夏长公主面前假冒西夏人,实在是小看天下英雄。不过面前此人看似老成,事实上谈吐颇有孩子赌气的感觉。拓拔静微微一笑,道:“呵呵,你若是西夏子弟,我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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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心阁内,檀香清越。
由于宋仁宗刚刚受到了“西夏刺客”惊吓,遂紧急召见了数名军机大臣,商讨应对之策。宰相张士逊和枢密院(宋朝的最高军事指挥中心)几位知事(相当于副部长)都被深夜召见。
‘知延州兼环庆路经略安抚使”范雍近几年来处在与西夏接壤的军事第一线任职,虽是最高军事长官,但却是文官出身,并不如何擅于军事指挥。近几年来元昊屡有侵战,范雍屡战屡败,【 ﹕。qisuu。】已是畏敌如虎。听闻此等骇人消息,首先进言道:“圣上,此事必是元昊所为。臣在前沿,素知此獠凶残狠毒,若不及早铲除必为心腹大患。如今既用此等卑劣手段,朝廷也当以牙还牙。为除元昊,当无所不用其极,方为大善。”
‘翰林院大学士兼枢密院知事’范仲淹却表示反对:“我看元昊此人并非如此如此卤莽之辈。今日之事恐怕另有玄机。”
‘礼部侍郎兼枢密院知事’夏竦颇不以为然,道:“不知希文(范仲淹的字)为何有此结论?”
虽然见宋仁宗也满怀疑惑的看着他,等待着答案。范仲淹却不慌不忙,道:“希文曾于四年前出使西夏。其时西平王德明初卒,希文奉圣意前去颁宣圣旨,重新册封元昊为西平王兼定难军节度使。却被元昊以事务繁忙为由,安排在驿馆住了一月有余未曾得见。
“后来为臣以雷霆手段迫其相见,方才完成使命,得以归还。依当时为臣留下的印象来看,元昊此人谋定而后动,无十足把握绝不轻易出手。而今夜之事疑点颇多,为臣一言可断,定非元昊所为。”
宋仁宗若有所思,轻轻颔首。宰相张士逊却言道:“范大人高估元昊了吧?以我观之,元昊不过枭猊之辈,不足畏惧。今夜之事,以其蛮荑心性,也非意外。”
夏竦也支持张士逊的意见,道:“张大人所言极是,为臣也是如此意见。”
宋仁宗又沉吟起来,颇有些拿捏不定。
范仲淹连忙又道:“圣上且听为臣慢慢道来。”
见宋仁宗颔首,于是他接着说道:“为臣得听张大人所言,认为张大人小看了元昊。此事干系重大,不可不查。”
张士逊不以为然,道:“量元昊一蛮荑部落首领,有何深谋远虑?恐怕是范大人所言过奖了吧。”
范仲淹摇头道:“不然。观其近年来所作所为,绝非胸无谋略之辈。首先,他继位后下‘秃发令’恢复党项旧制,此为其此次称帝一说做了民族异同方面的铺垫;其次,他令野利仁荣抛却汉文另制西夏文字,此又为其文化异同方面形成铺垫;继而时叛时降,进行军事试探。如此之后,方才于今朝提出立国称帝一说,足见其深谋远虑。
“何况,元昊心知乾要、熟读兵法,实乃虎狼之辈,绝非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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