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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一代军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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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眼中闪过一丝深恶痛绝的寒光,他倒不是恼恨鲁敬忠诅咒自己,既然身为敌人,别说是诅咒,就是挥刀杀向自己也无可厚非,但是鲁敬忠诅咒江哲早亡却让他心中怒火汹涌,因为江哲自从遇刺之后,身体十分羸弱,他经常担心我会病故,所以特别气愤鲁敬忠的行为。他正要发作,我却已经笑道:‘鲁少傅说得好,哲也十分欣赏贾宜,若是有机会去长沙,定要去瞻仰他的故居呢?这一杯江某也相陪少傅。‘说罢,我饮下了杯中酒液,苍白的面容上顿时泛起血色,小顺子定定的看了鲁敬忠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鲁敬忠心中略略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般无礼,但是自从此人进了雍王府,他总觉得自己用计不再一帆风顺,心中久已郁闷,此番忍不住讥讽江哲,一半是泄愤,另一半却是因为他颇通医术,见江哲体弱气虚,倒希望将他气死呢。

韦膺见气氛不好,便开口道:‘也该轮到我了,终南……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他说完便饮了一杯,这么一打岔,气氛有些好转。我心想,这韦膺果然是丞相家教,不愧是韦相之子,这首诗秀雅清新,只可惜终究是不脱富贵荣华,终南捷径,天下皆知啊。

接下来该轮到几个将军了,他们除了长孙冀之外都是面有难色,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匆匆走进,是秦府的家将,他看了一眼座上众人,面有难色,走到秦彝面前低声耳语了几句。秦彝身躯一震,挥手斥退了家将。就在这时,几个不同势力的人几乎同时闯进校场,却是太子、雍王、齐王各自的侍卫,我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说的都是一件事情,就在方才,有人袭击了军部在渭水的军械库,烧毁了那里的所有军用补给,而且留下了标记,那标记是一匹南楚的小寒绢,素白如雪的寒绢之上,用鲜血写着‘锦绣盟‘三个大字。

一时间,太子、雍王和齐王都要起身告辞,李寒幽故作不知这个变故,起身道:‘别人要走也可以,总的等江大人行过酒令才行,江大人南楚才子,怎能这样就走。‘

我心知她设了圈套,我若是说喜欢南楚,她就会诬陷我不忘故国,我若是喜欢大雍,她又会讽刺我不念旧情,这我早就想明白了,所以听到她的指名,我只是淡淡道:‘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苦调凄金石,清音入杳冥。苍梧来怨慕,白芷动劳罄。流水传萧浦,悲风过洞庭。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哲曾闻洞庭君山湘妃祠,常有人听见夜半琴瑟,每思一见而不可得,今日以此作为酒令,不知可否。‘

李寒幽柳眉轻颦,江哲所选诗词,鬼气森森,却又意犹未尽,不可揣测,只得嗔怒道:‘江大人说得好。‘慢慢饮了少许酒液,虽然李寒幽每人只陪酒少许,但是秦府的烈酒醇厚无比,此刻她已经是面带红霞,更显得美丽绝伦,她这般轻颦浅嗔,更是美不胜收,就连急匆匆要去料理麻烦的太子、心中忧虑的雍王也不由失魂落魄。秦青更是愣在那里,眼中只剩下那个绝丽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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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萧墙之乱第二十八章姻缘成双





武威二十四年五月,帝赐封靖江王郡主为公主,赐婚抚远大将军秦彝子秦青,或曰,皆王之力也。

——《雍史·戾王列传》

在回去的路上,雍王沉着脸道:“随云,你放心,日后我定然为你杀了鲁敬忠。”

我淡淡一笑道:“殿下为何恼怒,理应高兴才是,鲁敬忠长于攻讦,疏于自保,他为太子出谋划策,虽然是一步三策,但是三策难成一策,这不是一件好事么,再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此人臣还不放在心上,臣关心的是李寒幽,此女心智真是过人,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人心,这次胜利的是她呢,秦青只怕逃不出她的手心,就是殿下,不也是几乎动心了么。”

李贽不由赧然道:“随云说笑了。”

我神色不变,道:“此女既是凤仪门高弟,又是宗室贵女,难得的是心机深沉而不外露,形容举止不带骄矜,秦青移情于她也是情理中事,我想若非秦大将军托词拒绝,只怕此事早就成了,殿下可要当心她,她若是嫁给秦青,地位越发崇高,只怕将来阻碍殿下大业者,就是此女。”

李贽忧心地道:“若是秦青真的娶了她,那么只怕有些不妥,虽然秦大将军公正严明,但是若是婚事真成了,那么……”李贽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意我已经了然,挥手道:“殿下放心,秦青虽然是大将军长子,但是却不能有效地影响大将军,父子之情虽然可以潜移默化,但是大将军为了家族着想,定然是不会和殿下为难的,而且秦勇乃是大将军亲信,此人若是能够拉拢过来,殿下就可以无忧了。”

李贽道:“秦勇对大将军忠诚不二,如何能够拉拢过来呢?”

我笑道:“这件事交给臣吧,现在殿下若是加以招揽,反而会让太子和大将军不满,臣有法子让他不知不觉的替殿下效力。”

李贽点头道:“这件事情交给你了,还有一件事,这锦绣盟如此嚣张,父皇必会派将领前去剿平,本王想推荐长孙冀,他精明能干,武功高强,正是首选,你觉得怎样?”

我说道:“殿下,长孙将军若是去办此事,就是找到了什么关联太子的证据,只怕也会受到怀疑,若是臣所料不差,太子也会推荐齐王去办这件事情,毕竟太子殿下麾下没有能征善战的将军。”

李贽道:“若是这样,岂不是得不到任何证据了。”

我笑道:“其实太子和殿下都太着急了,锦绣盟偷袭军资,这只是小小的叛乱,若非太子做贼心虚,怎会急着派人前去围剿,殿下原也不用主动招揽此事,现在太子所作所为还没有揭穿,若是殿下揭穿此事,不免让皇上怀疑殿下的动机。太子推荐齐王去办这件事情是欲盖弥彰,崔央之死已经惊动朝野,户部的事情正在将发未发之际,若是太子推荐齐王,殿下不妨说这等小事用不着大将,就让秦青去吧,若是秦青立了功,皇上赐婚也是理所当然了。想必皇上也会觉得中立的秦家比较合适吧。我想这个人选皇上不会拒绝的。”

李贽眼中神光一闪,道:“而且还可以离间秦家和凤仪门,若是凤仪门执意阻挠,这桩婚事自然是绝对不成的。”

我笑道:“不论是什么结果,对殿下都没有好处,说句实话,臣真没想到锦绣盟有这样手段,霍纪城虽然个性乖戾,但是却是果决之人,怪不得锦绣盟至今不能彻底剿平。”

李贽叹息道:“随云,本王只觉得这世间之事无不在你掌中,幸好你终究保了本王,要不然本王真是寝食不安。”

我的面上却露出萧瑟之色,李贽惊道:“随云怎么了,莫非本王说错了什么。”

我微微一笑,抛却心中怅然,心想我虽然心有顽疾,但是只要我安心静养,未必不能长命百岁,虽然这钩心斗角只能令我损折生命,但是数年之内我必然能够保雍王登上皇位,到时候天下之大,难道我还找不到可以休养的地方么,“湖水绿盈盈,昔人自兹去。时闻棹歌声,扁舟不知处。”我低声吟诵道。李贽笑道:“这是谁的诗,怎么这般逍遥。”

我随口道:“这是臣从前在书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了,殿下,想必皇上很快就会召见殿下了,殿下还是快回去更衣准备吧,臣答应教导荆将军,就不要让他跟您去了。”

李贽笑道:“好啊,本王要看看随云怎么把这个顽劣弟子教成材。”

我也笑道:“若是我让他自己作诗一首,不知道殿下给臣什么赏赐?”

李贽想了想道:“本王一时也想不出来,金银珠宝你不喜欢,图书典籍你也都看过了,若是随云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本王都可以拿来做奖赏。”

我恭谨地道:“殿下言重了,只是有一件事,上次殿下因为臣遇刺的事情大发雷霆之怒,因为毒手邪心是江南春介绍来的,殿下虽然没有查封江南春,但是却令京兆尹严查,这些日子以来,江南春一日也不得安宁,臣请殿下开恩,饶恕了臣的表弟。”

李贽立刻想起了这件事情,当日他愤怒欲狂,若非管休提醒荆舜卿是江哲表弟,只怕就要把江南春查抄了,但是受此牵累,江南春这段时间可是度日如年,后来江哲保住了性命,李贽却又将这件事情忘记了。这时江哲提起,李贽不由有些尴尬,连忙道:“本王是忙得忘了,其实我已经查过,令表弟并未涉入刺杀此事,本王这就派人去通知京兆尹一声。这算不上什么赏赐,这样吧,你若能教会荆迟作诗,本王就将这个赏你。”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翠玉佩,在手中把玩。

我知道这块玉佩是御赐之物,正是玉中上品,何止千金,这也算是极其贵重的赌注了。便笑道:“臣也知道了一段时间,原本臣也想表弟受点教训,让他知道‘谨慎’二字,可是前两天我那位显德的弟媳来哭诉,她一个弱女子背井离乡已经是可怜非常,如今又抛头露面前来求恳,我总不能不给她面子。”

见我微笑,李贽道:“若是随云你输了,可要拿什么做赌注呢?”

我想了一想,道:“臣受殿下赏赐极多,若是拿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倒显得没有诚意了,这样吧,若是臣输了,愿意将此物作为赌注。”说着我指指腰间的玉带。

李贽疑惑的看过来,这玉带虽然看起来好看,可是不过是衣带上缀了一些羊脂玉带板,虽然华美,但是既没有精工雕刻,也不是上品美玉,怎值得拿来做赌注呢。但他当然不会计较,便道:“这样也好,就赌你的玉带吧。”

我微微一笑,现在还没有必要告诉李贽,这条玉带是我近日设计的,前两天刚刚才由小顺子取回来。里面设计了机关,可以连续三次射出淬了剧毒的毒针,这是为了保护自己所准备的,若是再有刺客到了我的身边,我还有反击的机会,这条玉带何等珍贵,再说,还是“天机阁特制”呢。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回到了雍王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远处飞马奔来一个御前侍卫,他手中拿着敕令,见到殿下就下马拜倒,说道:“殿下,陛下召您入宫。”

李贽连忙道:“待本王更衣之后立刻进宫。”

那个侍卫站起后退,说道:“遵命。”

我这个闲人回到寒园,跟着我的除了小顺子还有一个不情不愿的荆迟,他好不容易从那令人头疼的酒令中逃生,恨不得找个地方练几趟拳脚,活动一下筋骨,想不到却被我召进了寒园。

荆迟郁闷的望着江哲的背影,再一次在心中叫起苦来,这个文弱书生居然得到殿下的令旨管束自己,他平日就不喜欢这些写诗做赋的文人,雍王殿下麾下虽然有不少文臣,但是大多都是擅长军略的谋士,这些人荆迟倒是敬鬼神而远之的,可是这个书生也没见他出谋划策过,整天躲在寒园,多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好像要断气一样,可是雍王对他真的很信任啊,让自己等人听从他的命令。昨夜江哲派他去做那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荆迟到现在还是有些糊里糊涂的呢。

跟进寒园,虽然跟着雍王出去,但是保护江哲的侍卫也都去了,他们熟练的迅速占据了要害地点,寒园很快就成了固若金汤的堡垒,荆迟撇了撇嘴,心道,这人真是一朝被蛇咬,千年怕井绳。这时荆迟突然觉得身上生出寒意,抬头一看,却看见一双冷若冰雪的眼睛,正是小顺子瞧见了他的神情,用目光警告他。荆迟心中一凛,他可是很佩服小顺子的武功的,连忙低下头来。

回到居室,我召进荆迟,拿起一本孙子兵法,放到书案上,淡淡道:“你若能将这本书背了下来,我就放你出去。”荆迟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本薄薄的书册,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

我笑道:“我身子不好,今日就不能教你了,从明天起,我每天教你半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你要抄写我教过你的内容,我知道你认得几个字的,对了,你就在旁边的房间背诵抄写吧,小顺子会监督你的。好了你去把行李搬到寒园来。”

荆迟大骇,正要拒绝,却看到那个文弱的书生眼中透出坚决的神光,不由自主地道:“是,大人。”

荆迟离开之后,小顺子不满的问道:“公子何必还要为这种粗人耗费心思,不如多多休养才是。”

我淡淡道:“看此人面相性格,最是忠心直率,果决勇敢,若是能够学些军法,殿下多一员忠心不二的将领,这人最是重情义,日后我也可得到一个保障,何乐而不为呢,你吩咐下去,秘营要派人接近秦勇,最好能够得到秦勇的信任,骅骝、绿耳都是隐组中精选出来的,让陈稹选一个去做这件事情。锦绣盟会把事情闹得很大的,我们也该收手了,其他的人如何安排,你们斟酌,但是秘营至少要留下一半人供我使用,另外一半人安排他们隐入民间,日后我们还用得着他们。”

小顺子默默点头道:“我今夜就去办,我们早有准备,不会很麻烦的,公子,李安和鲁敬忠太无礼了,若非公子有大事在身,我早就取了他们的性命了。”

我淡淡道:“日后他们的性命,必然让你去取。”

当夜我得知经过御前争论,果然秦青被任命剿灭锦绣盟,太子虽然极力支持齐王出马,但是雍王说得有理,一个小小的锦绣盟,当然用不着一个王爷去剿灭,而秦青这个人选十分符合皇帝的心意。雍王回来之后告诉我,他已经发现太子和齐王都私自派了人出去,至于凤仪门是否派了人,雍王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想也知道他们不会闲着的。

接下来我就忙着调教那个笨徒弟,虽然他一看见书本就昏昏欲睡,不过总不会比当年的陆灿顽劣,所以我也就一边讲书,一边讲一些实例引导他的兴趣,荆迟虽然开始听得很无聊,可是很快就被人引起了兴趣,他虽然不懂军法,可是常年在军中作战,很快他就根据自己的经历向我问难,就这样一问一答,教学相长,过了两三天,荆迟已经是听得兴致勃勃了,每天一大早就在外面眼巴巴的等我起床,下午我逼他抄书,他居然也坚持了下来,虽然看到那些墨迹淋漓的文稿让我哭笑不得,可是我总算在半个月里粗粗的讲了一遍孙子兵法,不过可能是性情的缘故,用间这一篇他始终不大明白,我也不强求,孙子兵法博大精深,就是我也不敢说全部精通,何况是此人呢,想起昔日给陆灿讲孙子兵法的时候,他问一知十,十分聪明,只是他有些固执,大概是出身世家的缘故,我说起九变那一章的时候,他总是有些疑惑,而且他虽然军略不凡,可惜对于人心险恶了解的太少了。

这一日,我命荆迟默写全书,看他挥汗如雨的书写,我再次后悔让他在我的书案上书写,罢了,眼不见心不烦,我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突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李贽浑身怒火的走了进来。

我微微一笑,道:“小顺子,给殿下上茶,让殿下消消怒气,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殿下这样子呢?”

李贽一见江哲,不知怎么胸中怒火渐渐消退,再看到愣在那里的荆迟,脸上还有墨迹,书案上也是一团混乱,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坐了下面,接过小顺子递上的香茶,喝过之后最后一丝怒气也不见了。荆迟连忙起身告辞,我笑道:“你可不许偷懒,到隔壁去写,若是偷看书本,别怪我罚你抄书抄到白头。”

荆迟连忙信誓旦旦的发誓不会偷看,他可不会忘记上次我考他的时候,他偷看书本,被我罚他整整抄了十遍孙子兵法的情景,那晚他可是一晚没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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