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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花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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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飞雁说:“对于这种事我是实在忍不下去的!不就是因为赵尔康在朝廷里势力过大。。。”
李相国制止住欧阳飞雁继续说下去:“快不要再说了。你这种嫉恶如仇的性格可实在是不适合在官场上行走!”
欧阳飞雁说:“尔虞我诈的皇宫我早就待厌了,也许以后我会换一种新鲜的活法。”
李相国瞧了瞧欧阳飞雁,担忧地说:“作为帝国的一分子,你难道就不愿为她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吗?”
欧阳飞雁叹了一口气,说:“我的愿望是在世外做一个隐者或者是一名剑客,现在被推到风头浪尖上实非我愿。”
李相国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皇宫里,皇帝和李霖正在进行着一场谈话。
皇帝说:“李霖,你是我从小就在一起的好朋友,这儿没有外人,你不必拘礼,我们就说说心里话吧。”
“皇上有心事?”
“今天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朕这个人有些阴险恶毒了?”
“皇上,您是圣明的君主,没有你帝国怎么会有这么繁荣的景象?”
皇帝自顾说道:“朕这一生都是在压力和猜疑中度过,这注定我很难保持一颗纯净的心灵。刚出生时上面就有一个哥哥压着我,直到二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才使我才有了出头之日;我十六岁就登基,但一直是太后代为掌权,直到三年前我二十七岁时才算是真正坐稳了龙基。现在总算是国泰民安了,可是近日来那个男孩老是在晚上来纠缠我,让我夜夜不成眠。”
李霖听到这里,吃惊地说:“为什么不让御前护卫来抓他?”
“他已经在二十五年前就死啦。”
李霖张了张嘴,没有说下去。
皇帝继续说:“二十五年前我五岁,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但母亲已经给我灌输了许多关于治国平天下的道理,我对她说自己又不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学这些能有什么用?她告诉我机会是有的,就看自己如何去争取。不久的一天,我和哥哥正在玩游戏,突然一场大火就突如其来地燃了起来。当时很奇怪,周围竟连一个大人都没有!哥哥对已吓哭了的我说:‘别怕,有哥哥我呢,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说着就拉着我往上风向跑。正在这时母亲神奇地出现了,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快跑,要出人命的!’同时她命令我放开哥哥的手。在迷蒙的雾气中,鬼使神差的我竟我放开了那个一直给与我温暖的小小的手。从此他就失踪了!事后不久我一路高升做了万人景仰的一国之君。可是我怎么能忘记他呢?我是间接杀害他的凶手啊!”
听到这里,李霖说:“皇上,这只是一场意外的火灾,其实您不必一直挂在心上。”
“意外吗?难道你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意外?我就是间接杀死他的凶手啊!现在我夜夜梦到他来向我索命。。。”
听了这句话,李霖完全明白了欧阳飞雁坎坷的人生之路完全是由宫闱争斗引起的!李霖说:“也许你的哥哥他并没有死去呢?”
“熊熊燃烧的烈火中,你能想象得到一个年仅六岁的孩童会有什么命运呢?”奇啊书呀网呵
看着皇帝痛苦的样子,李霖犹豫了,他是唯一详细知道这起二十五年前皇宫失火太子失踪一案的知情人,他该不该告诉皇上欧阳飞雁的身世呢?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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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韵声声传馨薇,
痴心未改鬓毛衰。
无知小儿探春柳,
荡漾落花逐秋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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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荒芜的春天
欧阳飞雁回到王府,就见冰倩迎上来悄声说:“王爷,那个。。。夜来莺又来了。”
欧阳飞雁说:“她不是在公主府吗?哎呀,这一忙我竟然把她给忘了。她现在怎么样?”
“好象是吃了一些苦,神态上有些不大好。”
欧阳飞雁疾步来到夜来莺等候的亭子下,只见高耸的亭子里背对着自己站立着一个窈窕妙曼的女人。只见她身上穿了一件红色的薄薄的纱裙,斜倚在亭柱上,身姿卓约,神态落寞。看到这里,欧阳飞雁内心深处被深深触动了,她完全不必过得这么苦啊!在她所在的领域里,她已经达到了一个最高的境界,但为了一个愿望她舍弃了一切选择了从零开始,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二十八岁的女子该是多么不易啊!二十八岁!这个数字使欧阳飞雁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女的幻像啊!二十八岁!她若是还活着,也该二十八岁了吧?想到这里,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有些隐隐作痛,这个巧合的数字使他对面前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遐想。
他走上去,叫了一声:“阿莺,你还好吗?”
夜来莺听到这句话,一滴眼泪溢出了眼眶,她在心里暗骂一向坚强的自己在他的面前总是这么脆弱,但在这一刻,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前进!除非自己死!她缓缓地扭过了头,面上含着笑容说:“我在公主府过得很好,只是想到我曾经跟你定下的要到民间去体察疫情,就忍不住急着回来了。我没有来迟吧?”
欧阳飞雁说:“这几日我一直在忙这事,连这儿都很少回来,你能回来帮助我实在是太好了。”
夜来莺望着欧阳飞雁略显消瘦的脸,说:“你瘦了。”
欧阳飞雁避开她的视线,说:“我去换一下衣服,你在这儿等我。”说着就往后边去了。
冰倩跟上来低声说:“王爷,你还真的要跟她一起去民间啊?她以前。。。”
欧阳飞雁猛地扭过脸来打断她的话说:“没有以前!以后不要再提以前!谁没有以前啊?照你所说我以前在街上流浪过,这辈子就活该永远陷在贫民窟里不可见天日了?阿莺的身世很不幸,她现在肯弃暗投明,如果连我们也不收留她,那岂不是要重新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现在就去告诉燕王府所有的人夜来莺是我的朋友,从今天起她要在这里常住了,你们见到她就要像对待我本人一样!我不希望再听到关于她的闲言碎语!”说着,他锐利的双眸扫射了冰倩一下,转身就走了。冰倩还从来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不禁愣在了那里。等明白过来后,她瞥了一眼夜来莺,见她似乎对刚才的一幕毫不知情,兀自在欣赏周围的风景,就在心里说:夜来莺你这个魔鬼!你好大的魅力啊!王爷现在为你已发了一回狂,你到底要把他怎么样?我是看不下去了,你要是胆敢再进一步危害他,就是舍了这条命我也要和你拼了!想着,她狠狠地瞪了夜来莺一眼也往后边去了。
他们的谈话夜来莺都听在了耳里。欧阳飞雁的话就像一缕金色的阳光射进了夜来莺荒芜的心上,使她干涸的心房又绽出了春的花蕾。她的脸上现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暗暗地记住了这个生命中重要的一个时光,同时她在心中又告诫自己只有进,没有退!哪怕是像飞蛾扑火一样烧得个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她看到梦中那个人儿换了一件浅蓝的长衣,已走了过来,就迎上去说:“今天我们先到哪里去?”欧阳飞雁说:“当然是到疫情最严重的龙谷镇去。哦,我给你带了几件衣服,你也换一换吧。”夜来莺好奇地接过来看了看,说:“喔,你要叫我扮男生啊!那你可算是找对了人,等我穿好后你可不许尖叫。”
欧阳飞雁笑了:“尖叫?是什么概念?”
夜来莺歪着脸儿朝欧阳飞雁的脸暗送了一个秋波,笑了笑,这个笑容颇有些暧昧,令欧阳飞雁怔了一下,不禁心里一动。只听她笑着说:“我在哪里换呀?”
欧阳飞雁叫了一声“冰倩”,一直跟在后面的冰倩不情愿的走过来。欧阳飞雁说:“领她到暖香阁换一下衣服。”
冰倩说:“暖香阁?那可是您涮洗的地方啊!怎么可以。。。哦,我知道了。”她回头对夜来莺说:“你跟我来吧。”
夜来莺来到了暖香阁,发现这原来是一套供屋主人涮洗休闲的综合性场所,在这里有设备先进的洗涑用具和华丽的衣橱,在梳妆的地方夜来莺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些护肤沐浴和不知名的瓶瓶罐罐,她好奇的拿起一瓶看,发现这是一种玫红的液体,就打开来闻了闻,顿时一股别样的清香沁入了她的心房。冰倩冷冷地说:“这是玫瑰露。”夜来莺听到这句话,放下瓶子,说:“你们王爷可真能花费时间来保养。”
冰倩说:“王宫里都是这样的!外面花园里还有一个大的游泳池,狩猎场你还没有见呢,比这个还不知要豪华多少倍!不过这些都是按王府的配置安排的,一般王爷只不过简单用一些东西,这里通常是用来招待客人了。等一会儿你要进的阁子倒是他经常去的。”说着,领她来到一个独立的房门前,说:“我们是不能进的,你就自己去吧。”
夜来莺推开这个从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屋,进到里面才发现这里别有一番洞天,从房间的布置上就体现了房主人高品位的审美观。夜来莺好奇地四处转了转,发现这里倒是收藏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等到夜来莺看到一件熟悉的物品时,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儿装的都是他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因为她刚才看到的玉簪就是慕容瑛曾经戴过的!这一刻,她的内心里有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究竟有没有收藏过自己的东西呢?她慌乱的翻着却一无所获,耳听得冰倩在叫:“夜小姐,换好了吗?”
她慌忙换上手里的衣服,这才发现这是一件青年男子装束,穿上它自己俨然变成了一个俊美的青年男子,她对着镜子晃了晃身子,抿着嘴笑了,轻轻地说:“瞧你美的。”然后套上鞋子。临行前她想了想,在自己的丝帕上用胭脂写了几行字,又把它揣在身上捂出了淡淡的体香,这才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心想:你就收藏了我这件信物吧,瞧见了它你也就见了我了。
*二。天涯无归路
等到夜来莺出来的时候,见欧阳飞雁正在焦急的朝这儿张望,见她出来,脸上露出笑容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判若两人的美少年,赞叹了一句:“女人有被称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对于男子我倒不知该怎么夸赞了。”
夜来莺抿着嘴笑了:“你应该说貌比潘安,玉树临风,或者风流倜傥啊,不过我还是个女人,你若这么赞叹我倒要感到好不自在了。”
欧阳飞雁说:“好,小兄弟,我们就出发吧。”
于是夜来莺就骑上她的追风马,欧阳飞雁则仍骑了那匹黑马一起往龙谷镇出发。夜来莺回头瞧了瞧欧阳飞雁,感觉一切如梦境般不真实,她的心如鹿撞像是又回到了十四年前的那一个炎热的夏天…
两个人游的累了,就一起平躺在散发着漫漫青草气息的绿茵茵的草地上。阿碧支起身子,眼望着下面躺着的这个十七岁的英俊的少年,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打量一个男子。只见欧阳飞雁闭着眼睛,眼里的一星光彩也被禁锢了,他的双臂枕在头下,剑眉微蹙,倔强的嘴唇显现出深深的忧虑。雪白的衣衫湿漉漉地裹在他健美的躯体上,使得阿碧的目光一颤,下腹一阵麻麻地痛…
她对这个少年说:“雁,等到以后我离开这里了,你还会记得我记得那个和你一起度过了漫长的少年时光的爱疯爱闹的小丫头阿碧吗?”
欧阳飞雁睁开了眼睛,急急地说:“你要到哪里去?你要离开慕容山庄吗?”
阿碧叹了口气:“是女人总要出嫁的,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能管得了我的去处呢?”
欧阳飞雁愣了一下说:“那我要是娶了你呢?你要是我的妻子我不就可以一辈子和你呆在一起了吗?”
阿碧的心一阵狂跳,但接下来正视现实后她又叹息了:“你是慕容山庄的主人,而我只不过是一名没有来历的小丫头,你这么做会使天下所有的人都耻笑的!”
欧阳飞雁坐了起来,把脸凑近了阿碧,用手捧起那一张春花一般娇美却又饱含着忧虑的脸,说:“你和我一起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说着,就把热烈的吻印在了她还留有泪痕的脸上。阿碧被深深压抑的情感顿时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开来,她一面承受他激烈的吻,一面把手伸向他薄薄的衣襟。一阵凉风轻抚着欧阳飞雁健美的躯体,他低头看时,见衣衫尽已褪去,健美的肉体一览无余!欧阳飞雁感到耳旁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他胸中的烈火被完全点燃了开来,他冲阿碧露出坏坏的一笑,说了句:“小狐狸,是你勾引了我。”
阿碧笑着说:“要说勾引,倒不是我先呢!”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在草地上翻滚,青草带着一股青涩的气息充斥着阿碧的鼻息,使得她热烈的内心有一丝的忧虑,但很快这不快就被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给浇灭了,有两只鸟儿被惊动,箭一般的冲向广袤的天空,遥远的天际似乎传来一首不知名的乐曲:
…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常怕花开早,
何况落红无数。
唇且住。
见说道、
天涯芳草无归路。
怨春不语。
算只有殷勤,
画檐蛛网,
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
准拟佳期又误。
蛾眉曾有人妒。
千金纵买相如赋,
脉脉此情难诉。
君莫舞…
“阿莺,你瞧,我每一次到龙谷镇都是恰逢镇上的集会,今天看来还不例外。我们到黄鹤楼坐一坐,也听听百姓的心声吧。”欧阳飞雁笑着对夜来莺说。夜来莺被他这句话从回忆中惊醒,望着他笑时露出的白白的牙,心里又是一阵狂跳。幸而他已跳下马朝酒店走去,没有瞧见自己泛红的脸。
夜来莺把马拴在外面,也跟欧阳飞雁走进黄鹤楼。
两个人在酒店找了个座位相对而坐,欧阳飞雁问:“夜兄弟,你要些什么?”
夜来莺说:“我来这里只喝女儿红。”
“女儿红?”欧阳飞雁愣了一下,而后就笑了:“和我一样!好,就这样。”于是叫来小二,点了一些酒菜,相对而饮。
夜来莺朝四周扫了一眼,突然看到魔教的莫老四也在这儿,心里顿时感到恍若隔世。上次来自己还是黑沙林的主人,离恨天的教主,可现在自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前途呢?一切都是未知。可是自己后悔过吗?答案是不确定的。就像现在和他虽然是坐在了一起,但总是感觉到两颗心儿是距离的那么遥远。
莫老四朝夜来莺这边看了过来,夜来莺还不想在这时又回到对以往的纠缠中去,就低下头端起酒杯,可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莫老四带着几个人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
莫老四摇摇晃晃在欧阳飞雁的对面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的脸,嘴里带着一股酒气打着哈哈说:“龙一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等到魔教铲平了你们天旗寨,你就无路可逃了…现在快跪下叫一声爷爷,爷爷就让教主放过你。”
夜来莺这才知道原来嗜酒的莫老四已经喝醉了!她冲莫老四喝道说:“莫老四,见了本宫不赶快跪下,嘴里胡言乱语说的是什么?”
莫老四这才注意到面前坐着一位少年公子,这位男子看起来十分面熟,因一时醉了一时里又想不起来是谁,就问身边的魔教弟兄:“他是谁啊?”
莫老四身边有上次见过夜来莺的,就赶忙回答:“好象是…好象是大宫主啊!”
莫老四听了,酒也差点被吓醒,但随即就说:“大宫主怎么能跟龙一帆在一起?你骗我。”
那人又低声说:“四爷你喝醉了,那个人不是龙一帆,龙一帆还在我们无名岛上呢!”
欧阳飞雁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他一下子站了起来:“龙一帆怎么了?”
夜来莺示意欧阳飞雁坐下,对莫老四说:“我这位朋平生最恨的就是龙一帆,他刚才听说龙一帆被抓心里就特别激动。对了,我们和天旗社是有些矛盾,可还不至于抓他们总舵主吧?”
“这可不是我们的主意,是龙一帆自己要送上来闹事,我们才不得已请他到岛上住几天。不过教主说他只要答应服从无名岛就放他走。”
欧阳飞雁脑子里有一个疑问:龙一帆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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