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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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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场球不是我的专长,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篮筐周围的队友,要是这一球不进,只盼他们能抢到球不让八中队抢得先机。
全场的注意力都被我的半场球所吸引,随着球在空中画出的弧线,最后以一个完美的角度进了篮筐。
半场三分球!干净利落!
看着场边分数牌上的51:48,心里一直紧绷的弦这才稍微松了一点,看看我的队友们也都一副松了口气的感觉,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不到五分钟,只要拖住时间不让八中队再进三分球,赢得这场比赛其实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时间打得更加艰难,对方队员可能已经看出我是队里的主力了,集中了好些人一个劲儿的拦我堵我,好几次运得好好的球都被抢走。本来今天以隽因为排练没有来看我比赛我就有些心神不宁,他们又专门和我对着干,心里禁不住一阵莫名的烦躁。
“尚易尧,接球!”
14号的杜涵矞突然叫我一声,我一个激灵迅速跳起来接住他传过来的球,心里一下一下的数着,还有五十秒,还有四十九秒,还有四十八秒……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和另外一个队友17号交换着运球,不投球也不让对手抢了球。
还剩十秒的时候17号又把球扔给我,我伸手接住,一路披荆斩棘往对方的篮筐运球,眼看着比赛就要结束了,对方队员一窝蜂的朝我涌过来想阻止我的最后一投。
我左闪右躲,一直把球牢牢护住,离篮筐还有五步距离的时候我不再运球前进,而是准备投球,双手将球高举过头顶,我弹起来用力投球。
球刚一脱手就感觉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推,我猝不及防的往前跌落在地。为了保护脑袋不撞地,我迅速用双手和膝盖撑地,由于力度过猛,只听得右手手腕和左脚脚踝同时“咯吱”一声,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躺地上完全动不了,裁判的哨声终于在我落地的那一刹那响起,宣告比赛结束。
我的受伤倒地引起了场内场外一片轰动,教练和队友们立马围了上来查看我的伤势,一直在场外看我和杜涵矞比赛的卿筱曦也一脸焦急的过来看我的情况,其他的粉丝也都伸长了脖子张望。
教练蹲下来大体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迅速作出了判断:“可能是脱臼了,必须马上送校医院检查一下。”
“我来!”
杜涵矞第一个站出来,拍拍他厚实的背示意另外的队友帮忙把我扶着趴他背上,卿筱曦也搭了一把手,我已经疼得没什么知觉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杜涵矞背着我一路小跑着到了校医院,卿筱曦帮忙挂号找医生,医生帮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左脚脚踝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崴到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右手手腕就严重一点,脱臼了。
医生先给我的左脚脚踝上了一点药暂时止住了痛,然后叫卿筱曦和杜涵矞陪我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因为他要立即给我的右手手腕复位。
杜涵矞挠着头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卿筱曦可能也被我的突然受伤吓到了,脸色不是很好看,来校医院的路上也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适应了一下疼痛的感觉,对医生扯扯嘴角说:“没关系的,医生你赶紧给我复位吧,我忍得住。”
约莫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医生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慈爱地一笑:“小伙子很勇敢嘛,也是,这种痛忍忍就过了,又不是女孩子,是吧?”
我苦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医生递给我一条叠好的毛巾让我咬在嘴里,卿筱曦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看着,双手的十根手指头紧紧交缠在一起,杜涵矞也好不到哪里去,粗粗的浓眉皱成了一团。
我闭上眼睛把脸偏到一边,感受着医生的手摸着我的骨头先找了找该还原的位置,然后猛地一用力。
“唔~~~~~~~~~~”我用力咬住嘴里的毛巾,强忍住复位的疼痛,只发了一些单音,额头上却早已渗出了一层冷汗。
“医生,怎么样了?”卿筱曦见我一脸痛苦的样子禁不住连连向医生询问。
医生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取出我嘴里的毛巾,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很不错,今晚留院观察一晚,明天再出院。”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谢谢医生。”
杜涵矞送医生出去,顺便帮我办理住院手续,卿筱曦坐我病床边陪着我,脸色没先前那么难看了,还温柔地抽出纸巾来擦我额头上的汗。
“谢谢。”我有气无力的表示感谢,从刚才我受伤开始卿筱曦就很着急,想起之前和她为文艺汇演的事情拌过嘴,我有些自惭形秽。
“大家都是同学,应该的。”卿筱曦笑笑,脸颊有些泛红,“你可是我们班的骄傲,校篮球队的NO。1,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身为班长怎么向他们交代?”
“呵呵!”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卿筱曦的笑有些不单纯,如果只是平凡的十六岁少年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是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的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为免尴尬,我只能一笑而过。
2012—01—14
☆、第二十二章 住院
手腕脱臼可大可小,在医生帮我复位之后又详细的照了X光,片子上我的骨头已经回复原位,再加上不算是特别严重的情况,只要保持不提重物,拉扯衣服的时候小心一点,睡觉翻身的时候也不要压到受伤的手,好好调养一个多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躺病床上我动也不能动,往左翻身怕压到崴到的左脚,往右翻身又怕压到刚刚复位的右手,还好有杜涵矞和卿筱曦在旁边陪着我,说说笑笑的时间也还过得很快。
把我推倒那哥们儿也在第一时间来校医院探望了我,十几岁的少年脸上毫不掩饰对我的歉意,想想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着急着怕输了比赛想抢我手里的球而已。
如果是前世的我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是受了伤也铁定会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得他狗血淋头,不过,多活一世让我整个人都沉稳了不少,这种意外的事情我还不屑浪费时间去追究这么多,反正我还活得好好的,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也不想太麻烦杜涵矞和卿筱曦了,人家从最开始就一直陪着我,所以就开口叫他们先回教室去上晚自习,然后叫以隽过来陪着我就行了。
杜涵矞和卿筱曦恋恋不舍的被我请出去之后,我一个人迷迷糊糊的仰躺在床上,天花板是清一色的白,眼前很快就有些模糊不清,慢慢的就感觉整个身子都乏得很,酸酸涨涨的感觉潮水般覆盖了上来,不知不觉的我就睡熟了。
梦中的场景是我一直都幻想着的,那样美好却又朦胧到遥不可及。
我梦到这个社会变得和现实不一样了,变得宽容,变得可以接受同性之间的爱情,变得人们在看我们的时候可以不再戴着有色眼镜。
母亲和父亲也对我和以隽的关系坦然接受,我们一家四口还是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真的就像什么都没改变过一样,和睦融洽的氛围一直笼罩着这个小小的家。
可是,这终究也只是梦而已啊,它总有醒来的时候,我抓不住它,就像我抓不住前世我朝着背叛以隽的方向狂奔而去的身影一样。
“易尧,易尧,易尧,醒醒……”
我感觉到以隽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伏在我的耳边轻声唤我醒来。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环绕着我,莫名的安心,就算那个梦永远都不能实现那又怎样,只要以隽一直都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以隽白皙俊美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我伸手覆上以隽的脸颊,轻轻地抚摸,触感那么真实,还有以隽红红的双眼,那么怵目惊心。
我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以隽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上次打球摔成脑震荡,这次摔得手脱臼,你就不能稍微让我少担心一下吗?”
“对不起。”我勾起嘴角一抹浅浅的笑,看着以隽这么担心我怎么能不高兴?
“还痛不痛?”以隽扫了一眼我肿得有些发亮的左脚脚踝,又看看我不能动弹的右手,叹了一口气。
“痛。”我点点头,不是我故意装可怜,是真的很痛,药效一过我就感觉脚踝又烫又钻心的疼。
“我去找医生过来看看。”以隽吸吸鼻子,转身就要出去找医生。
我连忙用左手拉住以隽:“不用了,脚崴了痛上几天自然就好了,用了药药效一过更痛。”
“真的没关系吗?”以隽不放心的再次询问,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以隽。”
“嗯?”
“你靠近一点。”
以隽挨着床边坐下,伸手为我压了压棉被,抬眼看我:“怎么了?”
我笑着伸手为以隽抚平眉头:“好丑。”
以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没好气的横了我一眼,红红的小巧的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看来你精力很好,没摔疼是吧?”
在以隽要生气的边缘我适可而止的停止开玩笑,开始扮可怜,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囔囔道:“我饿了。”
以隽想出口教训我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只能妥协似的把我扶着坐了起来,在我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拿过一件外套替我披在肩上,嘴里不停碎碎念:“活该饿死你,幸好我打电话叫了外卖,猪脚汤给你以形补形……”
以隽倒好一碗汤又在我床边坐下,我伸手想要去接过来,以隽白了我两眼,我赶紧缩回了手。
“想变残废吗?我来喂你!”
“哦。”我小声应了,心里早就乐得开了花儿。
勺起一勺汤,以隽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吹气,不烫嘴之后才递到我嘴边,我看着以隽认真的样子禁不住笑出了声,嘴里含着汤差点被呛到气管里面。
“好好喝,不要装模作样。”以隽抽出一张纸巾在我嘴角细心擦拭着油渍,我抓住以隽的手腕,稍微用力迫使他抬头直视我的眼睛。
“怎么了?我太用力把你弄疼了?”
“没有。”
“那就好好的给我喝汤!”以隽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在我头上狠狠来了一个爆栗,疼得我叫苦不迭。
吃饱喝足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想着外面天寒地冻的,要是再晚一点回去学校里面的路灯都熄了,黑灯瞎火的我也不放心,所以就算心里再舍不得以隽走我还是开口下逐客令了。
“以隽你先回宿舍吧,马上要熄灯了。”
“我今晚不回去了,留下来陪你,已经和宿管阿姨请过假了。”以隽一边收拾着我吃完剩下的残局一边偏过头来和我说话。
我环视整个病房一圈,虽然我们学校的校医院相对于其他学校来说条件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但是和大医院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就拿病房里面的配置来说吧,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凳子以外就连沙发都没有。
“这里连沙发都没有你怎么睡啊?”
“你的床分我一半不就行了。”以隽说得很平淡,我听不出他的语气里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哦。”我点头,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忙不迭问道,“以隽,我妈还不知道我住院的事吧?”
“嗯。”以隽停了手上的事情,把卷起的衣袖一圈一圈翻下来朝床边过来,“要是姐姐知道了还不得立马杀过来,为了你的小命我暂时帮你瞒着姐姐,等你的脚可以走路了再说。”
也是,上次我摔破头住院母亲大人就已经义正言辞地警告过我说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但是现在我不仅是不能走了,连自己用手吃饭都成问题,所以说以隽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的。
打了一盆热水,以隽小心翼翼的帮我擦了擦肿起的脚和手,动作轻柔得像在给我挠痒痒似的,我有些怕痒地伸伸右腿,换来以隽响亮的一“啪”。
我委屈地瘪起嘴:“你擦重一点还好一些,这样子真的很痒。”
“病人没有发言权!”以隽一句话就堵得我无言以对,只能任由毛巾像毛毛虫一样在我身上爬,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就动动脚趾头和手指头。
晚上以隽和我睡一张床,虽然很挤但好在挤一挤更暖和。
以隽睡得很不安稳,我经常睡着睡着就好像听到以隽在我耳边叹气一样,有时候他还会起身查看一下有没有压到我受伤的腿和手,好几次我也醒了,不过我没有睁眼,继续装作睡着了,然后在以隽重新躺下之后借着在睡梦中伸展拳脚把以隽一把揽入怀中,搂得紧紧的,不想放手。
2012—01—15
☆、第二十三章 出院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以隽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伸手摸摸旁边有些凹陷下去的地方,还残留着以隽的体温。
护士小姐推门进来给我量了体温,循例问了我一些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之类的问题,然后交代我等医生再来给我详细检查一下没有大碍的话中午之前就可以出院了。
刚刚才目送护士小姐出门以隽就手提一个保温壶推门而入了,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精神也好多了,不由得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饿了吧,我刚出去买了点排骨粥,热腾腾的好香。”以隽把保温壶顺手放到病床边的桌子上,又过来扶我下床,“先去洗个脸刷个牙再来吃早餐。”
我点点头很配合以隽的行动,虽然只有一只脚一跳一跳的不太方便,但以隽很有耐心的支撑着我一路到盥洗室。
“以隽,现在该是上课时间了吧,你不回去上课没有问题吗?”我一边用左手刷着牙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我请了半天的假,等帮你办好了出院手续我们一起回教室上课。”以隽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不让我摔倒,另一只手端着刷牙杯往我嘴边送水。
我“咕噜咕噜”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透过墙上的镜子有些歉疚地看着身旁比我矮了半个头的以隽,低声说:“对不起。”
“干嘛好端端的要说‘对不起’?”以隽白嫩的小脸儿上满是疑惑地仰头望着我问。
“因为我让以隽担惊受怕了。”
我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想起昨晚以隽有些红肿的双眼,心就不自觉的开始无休止的刺痛,针扎似的,一下一下的狠狠扎在心上。我现在只不过是手脱臼了而已以隽就这么难过,那么前世我那样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时以隽心中又该是怎样的百转千回?
以隽宠溺地掐了我的后腰一下,语气里尽是怜惜和痛心:“傻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刚我碰到班长了,她说是八中队的一个球员为了抢球才不小心把你推倒的,既然是意外的事情你又何必自责呢。”
“是吗?”
我低垂着头有些不敢直视以隽带着浅笑的天真无邪的脸,心里越发的觉得自己很罪恶,前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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