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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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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球的时候受伤的。”以隽老实巴交地交代着。
  
  “那是谁害得易尧受伤的?”父亲紧接着追问道。
  
  “易尧跳起来投球的时候不小心受伤的。”
  
  都说父亲是子女的山,这句话果然不假,父亲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阻隔着我和以隽,不过幸好以隽够机灵,知道我这老爸爱我如命的毛病。
  
  “我都说了是不小心受伤的嘛,老爸你居然一点都不信任我。”我适时地帮腔,还露出一副被人怀疑的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老爸信你就是了。”父亲转过身来在我脸上摸了几把,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皮肤让我感觉很舒服很窝心很安心。
  
  “老爸,那周末的补习班我可不可以不去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嘛,连走路、吃饭、写字都成问题。”我乘胜追击,赶紧把补习班那档子事儿搬上台面来讲,上次以期末考试考进班上前十名为条件找父亲谈判失败,这次说什么也要速战速决,把这件事拿下来。
  
  父亲毫不犹豫地答应:“不去就不去吧,我儿子天生就聪明伶俐,光是学习成绩说明不了什么,以后帮着老爸管理公司一样出人头地。”
  
  我“嘿嘿”傻笑着点头,老爸能有这个觉悟真是不错,不知是哪位高人点拨了他,居然让我这牛鼻子老爸茅塞顿开了。
  
  “那可以开饭了吗?”以隽语气中带着笑意询问我们,我这才反应过来以隽一直都站在一旁的。
  
  “来,易尧,老爸背你过去吃饭。”
  
  父亲说着就要把我拉他背上去,我连连摆手道:“不用了吧,老爸你扶我过去就行了,又不是上楼梯,没必要这么麻烦。”开玩笑,我虽然是受伤了,但也还没虚弱到连去饭厅吃个饭都要老爸背,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哈哈哈哈!”父亲被我拒绝了也不生气,还爽朗地笑了起来,本来是想拉我起来的手在我左肩上用力拍了拍,“你小时候老爸背着你大街小巷的转你不记得了?现在大了居然嫌弃老爸了吗?”
  
  “哪有?”我笑笑,握住老爸放我肩上的手,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有一年冬天,半夜三更的,还下着雪老爸你背着突发肺炎差点死掉的我去医院看病,医院没有多余的病床了,老爸你就蹲在通风的走廊里打盹儿打了整晚。”
  
  “嗨,都那么多年的事情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干什么,老爸保证你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因为任何事而受任何的委屈。”父亲勉强地笑笑,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父亲有些泛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呵呵,不提也罢,吃饭吧,我饿了。”我放开父亲的手,转头对以隽说,“准备开饭吧舅舅。”
  
  以隽简单地应了一声就去厨房准备开饭事宜了,父亲动作轻柔地把我从沙发上扶了起来,把我的左手架在他脖子上,支撑着我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饭厅挪去。
  
  用惯了右手始终还是不习惯用左手吃饭,一碗饭还没吃完我身前这片桌子上就铺满了饭粒,我泄气似的把调羹往饭里一插,整个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抿抿嘴角说:“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
  
  以隽诧异地抬头看我,显然他知道我的胃口绝对没有这么小,在学校的时候吃饭都是以隽一勺一勺的喂我吃,我都不用自己动手的,现在回了家在父亲面前他始终还是有所顾虑,我也不怪他,谁叫我自己这么没用呢,连吃个饭都这么耐不下性子。
  
  “再吃一点吧,易尧。”以隽又往我的碗里夹了一些我平时最爱吃的菜,语气里竟充满了乞求。
  
  “对啊,怎么才吃这么一点点就饱了,是不是要老爸喂你你才肯吃?”父亲也放下了筷子,双手撑在饭桌上一脸慈祥地看着我。
  
  “不是的。”我垂下了眼睛盯着胸前吊着的右手看,良久才又重新抬起头,扯扯嘴角牵出一个平淡的笑,“是真的有些吃不下了。”
  
  “那我去厨房盛碗鸡汤出来吧,一直在火上炖着呢,本来想着再多煲一会儿的。”以隽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脸上浅浅的笑让人不忍拒绝。
  
  我没说话,只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以隽欣慰一笑,迅速去了。
  
  以隽很快就从厨房里出来了,一个大的盘子里两个小的汤碗,以隽首先端了一碗汤递给父亲:“姐夫也喝一碗吧,我第一次煲鸡汤,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呵呵。”
  
  父亲笑着接了过去,很给面子的凑近了闻了闻,啧啧赞美道:“很香啊,以隽呐,我看你的厨艺迟早有一天会超越你姐姐的。”
  
  以隽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连忙又把另外一碗汤端给我,还小心提醒我说:“小心烫,里面我加了很多补药,药店的老板说这些药材对治疗脱臼很有效果,待会儿睡觉之前再喝一碗。”
  
  我点点头,很快就注意到了以隽光给我和父亲一人端了一碗汤,他自己却没有,不由得皱了皱眉,我低声问道:“你怎么不喝?”
  
  “我从小就不怎么爱喝鸡汤,锅里剩下的全都是你的,呵呵。”以隽笑得很温和,即使我并没有什么关于他不爱喝鸡汤的印象,但是这样的以隽却让人不忍苛责。
  
  埋头认真喝汤,期间我没有再抬过头,因为我怕面对着以隽会忍不住红了眼眶,酸了鼻子。
  
  2012—01—18
                      
作者有话要说:应读者要求建了一个读者群,感兴趣的亲可以加,群号:179184921(小菊花转啊转),敲门砖是文中任一角色的名字,在这里大家可以随便打滚,交流畅谈,资源共享以及催更……以后被河蟹的章节会放群共享里面。




☆、第二十六章 煎熬

  饭后以隽动作利索的把饭厅和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而我就和父亲坐客厅沙发上就我受伤的事情进一步进行了交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劝服父亲帮着我瞒着母亲我的手脱臼的事情。
  
  我乐得正准备凑我伟大英明的父亲大人脸边亲他一口以表达我对他的感激之情,结果父亲的手机却很不给我面子的打起了岔。
  
  父亲接电话的时候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我坐一旁即使听不到他们完整的交谈内容也有些惶恐不安,等父亲挂了电话我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怎么了爸爸,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父亲紧咬住嘴唇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不算轻松:“嗯,有一批销往越南的订单出了一点问题,我必须立马赶回工厂去处理一下。”
  
  我闻言偏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而且外面纷飞的雪花四散还伴随着凛冽的寒风,我不由得撅起了嘴,真的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样开始撒娇道:“爸爸,已经很晚了,你一个人真的没有关系吗?”
  
  “呵呵!”父亲宽大的手掌宠溺似的揉了揉我的头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法令纹很明显,配合着父亲日渐苍老的面容竟让我的心情不自禁地一颤。
  
  “不用担心,只是衣服的型号出了点问题,老爸过去指挥工人们连夜修改一下型号就可以解决的。”父亲尽可能简单地叙述着这件事。
  
  “嗯。”我点点头,对父亲送上一个璀璨的笑容。
  
  “来,易尧,爸爸先背你上楼,要不然以隽那身子骨可扛不动你。”父亲说着就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趴他背上,我只是无声地笑了笑,并没有反抗,乖乖地配合父亲的行动。
  
  父亲把我放卧室的床上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位于A市最西边的工厂,我在心里默默为公司和父亲祈祷着,希望这次订单的失误能够及时挽回。
  
  父亲走后不久以隽就端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和鸡汤进来了,看见我一动不动地坐床上居然也开始学会调侃我了。
  
  “刚才晚饭吃得少,现在没力气逞能了吧?”
  
  我抿嘴一笑,果然还是以隽了解我,拍拍床我示意以隽挨着我坐下,以隽也不忸怩,把东西放桌上之后就靠着我的左边坐了下来。
  
  “以隽,我要你喂我,刚才真没吃饱。”我也不和以隽客气,撞撞以隽瘦削的肩膀,脑袋瓜在以隽肩窝里蹭来蹭去,反正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是耍耍无赖也没人管得了我。
  
  “我不喂你难道要你弄得满地都是吗?最后还不是我来打扫收拾。”以隽嘟起小嘴,一副吃了闷亏的样子。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换来以隽牟足了劲儿的一撞,差点把我撞翻在床上。
  
  酒足饭饱之后我腆着肚子仰躺在床上,很享受,以隽快速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妥当了,立马又过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赶快给我起来去洗澡,本来那天打了篮球就出了一身的汗,我看着你刚受伤行动不便的份上没强行拖你去澡堂洗澡,现在回了家我给你从头到脚好好洗洗。”
  
  以隽说了,病人没有发言权,所以我丝毫没有反对,任由以隽把我从卧室拖到浴室。
  
  其实这样的画面挺诡异的,一个手脚不便的人脱得光光的,另外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都是两个带把儿的。
  
  不算前世的话,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以隽面前,赤~裸裸的坦诚相待啊!不过以隽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现,一直给我细心地洗着头,修长纤细的手指按摩着我的头皮,很是舒服。
  
  我眯着眼睛坐矮凳上享受以隽独家周到的伺候,嘴里还哼着欢快的小调,真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秒,即使我们没有未来可言,但只享受这一刻的真实感也是好的,至少我们不用面对那些满天飞的冷嘲热讽,我们自在地活着。
  
  “易尧,眼睛可以睁开了,头上的泡泡已经冲干净了。”
  
  以隽温润的声音在空间有限的浴室里显得更加的清澈明净,我慢慢睁开眼睛,以隽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在第一时间就印入了我的眼底,那样干净的脸,那样无瑕的眼睛,那样质朴的眼神,统统都是我前世的死穴,顿时,以隽所有喜怒哀乐的脸都交织重叠在一起,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以隽。”我低声唤着以隽的名字,好多话都积压在心底,我感觉我已经快承受不起了。
  
  “嗯,怎么了?”以隽在我面前蹲下,仰着头望着我。
  
  “没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终究还是把话生生咽了回去,因为我深知现在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我还需要伺机等待。
  
  “呵呵,没事喜欢叫我干嘛,来,慢慢地转过去,我给你擦背。”以隽引导着我慢慢挪动身子,就像是在教导才开始蹒跚学步的小孩子一样的耐心。
  
  洗澡球在背上忽轻忽重地擦,有些微微的刺痛,我不适地动动脖子引来以隽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易尧,是我用的力太大了把你弄疼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很舒服。”
  
  “嗯。”背后的以隽随便应了一声又继续帮我擦拭身子。
  
  背后洗干净了,以隽转到我身前,开始帮我擦洗胸膛和手臂,我有些难为情的把头转向一边,因为随着洗澡球移动的位置我很不争气的竟然开始渐渐有了反应,为了避免在以隽面前露馅,我只好不去看以隽,我也不知道以隽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然后我就凭借前世多年修炼得来的顽强的意志力在强撑着。
  
  当洗澡球到达我的小腹的时候我也明显感觉到以隽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我正想找个借口让以隽不要帮我洗了,以隽却又若无其事的开始帮我擦洗大腿根附近。
  
  天!那是我最最敏感的地方!脚趾紧紧抠住拖鞋,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我在心里默念着时间可以走得快一点,让我少受一点看得到摸得到却得不到的煎熬。
  
  幸好上天眷顾我,在以隽完成一系列清洗工作顺带把我的头发吹干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爆发,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穿好睡衣,以隽扶着我回了卧室,直到躺在宽大的床上借着棉被的掩饰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以隽动作熟练地帮我压了压棉被的边边角角确认没有漏风的地方才帮我关了卧室的大灯,打开了床头的小灯照明,柔和的灯光下以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模糊起来,我禁不住伸出手拉住正准备起身离开的以隽。
  
  “怎么了?”以隽好脾气地坐回床上,又把我的手放回了暖和的被子里。
  
  “我睡不着。”
  
  “呵呵,等我一下,我去把浴室里面收拾好了再过来陪你。”
  
  “限你五分钟之内回来。”我霸道地提出条件。
  
  “不用五分钟,三分钟就够了。”以隽曲起右手的食指在我额头上轻轻来了一下,不痛,反而舒服得紧。
  
  趁着以隽不在这几分钟我试着调整了一下紊乱的情绪,渐渐把下面快要复苏的火气压了下去,缓缓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真想唱《解脱》。
  
  2012—01—19
  




☆、第二十七章 刺激

  这是繁忙的一周,我们全家总动员。
  
  公司销往越南的那批货由于临交货时才发现衣服型号出了一点问题,为了挽救公司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良好口碑,同样为把公司的损失降到最低,所以在推迟交货时间的同时父亲决定亲自运送这批货到越南。
  
  在工厂工人们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下终于在最短时间内把货全部赶了出来,所以,我亲爱的父亲大人现在正在咱中国的友好邦交国越南和订货商交流感情,期望这次的失误不会影响双方接下来的合作。
  
  母亲回了老家,天天带着奶奶进进出出医院的各个科室,不过就算母亲再忙每天她也都会抽出几分钟时间夺命CALL我一下,在电话里了解一下我和以隽在学校的情况,把某些老生常谈的吃饱穿暖问题通过电波反反复复在我耳朵边念叨几遍,以把我的耳朵念出老茧为最终目的,只有这样她才算是完成了一天的任务。
  
  元旦文艺汇演迫在眉睫,在原有的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之后需要排练一小时的基础上,连晚自习后以隽都被该死的文艺委员剥夺了自由支配时间,直到熄灯前夕才被放回宿舍。
  
  我必然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不过由于崴了脚还没好透彻我也不敢“跳”得太高,也就动动嘴皮子在以隽耳边婆妈地念叨几遍“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这样子。
  
  而我?每天的必修课就是晚自习后乖乖待宿舍里等待以隽排练归来,耐心一点一点被消磨,好几次我主动提出要去现场观摩主演们排练,结果被以隽无情地拒绝,理由很可笑但又让我无法反驳,我行动不便,而排练室在学校最偏僻的一栋老房子里,无谓再麻烦人家杜涵矞拖着我爬那五层楼。
  
  只是崴到脚又不是摔断了腿,而且我已经慢慢可以用左脚走路了,以隽过分紧张我的伤势虽然让我心里为之一暖,但却治不了我有愈演愈烈趋势的心病,独占以隽的心病。
  
  文艺汇演前一天,作为男N号的我也参与了最后一次排练,正好我吊足了半个月的胳膊也解脱了,脚也已经完全消肿,正常走路没问题了,只要远离剧烈运动个把月我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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