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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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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吃饭?”以隽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我抬头和他对视一眼,低笑一声:“抢来抢去的有意思吗?”
  
  “但是不抢就只能吃剩菜剩饭啊。”以隽干脆拉开我前排的椅子坐下,啧啧摇头道,“易尧,这可不像你以前的风格,你以前是干什么都要争个第一第二的,初中时你不就最热衷于一下课就冲到食堂抢饭的嘛,现在突然收敛这么多我很不习惯呢。”
  
  我很想告诉以隽说那是因为我重生了,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尚易尧已经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尚易尧了,可终究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走吧,去食堂抢饭。”我无可奈何的笑笑,人可以有变化,但是变化得太快就容易惹人怀疑了,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扮演那个高中时期的尚易尧吧。
  
  拎上饭盒,来到食堂门口就见人声鼎沸,排队打饭的长龙都排到食堂门口了,很多打好饭的同学捧着饭盒找不到空座位坐挤又挤不出来卡在队伍中间的样子很是难受。
  
  见到这种状况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声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究竟是执行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学校的食堂又只此一家、别无选择,要是错过了饭点,那么不好意思,您就等着饿肚子吧,所以为了咱不饿肚子还是坠在队伍的最后乖乖排队。
  
  我让以隽排我前面,我排他后面正好可以护着他不被汹涌的人潮挤得歪七扭八。队伍前进得很慢,所以大多数同学都叽叽喳喳的聊着什么来打发时间,吵得我耳根子都发麻,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所以心里一阵烦躁。
  
  “学校的食堂一向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
  
  可能是我粗重的呼吸声喷在以隽颈间让他察觉到我有些不耐烦,他用没拿饭盒的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大腿,转过头对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我稍安勿躁。
  
  我重重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嗯。”
  
  队伍乌龟般缓慢地前行着,我看着以隽瘦弱的背影一点一点往前挪心里五味杂陈,要是我们在国外还能像现在这样为吃个饭都要排这么长的队?
  
  或许我应该从现在起就考虑一下我和以隽的将来,课本上的内容都很简单,我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去应付,那么剩下的大把时间我完全可以用在铺陈我以后的事业上。
  
  “易尧,你要吃什么?”
  
  以隽拉拉我的衣袖,我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已经轮到我们打饭,伸长脖子往前瞅瞅,土豆肉片、青椒土豆丝、土豆烧肉、土豆泥……剩下的菜几乎全都是以土豆为原料的,还都快见底了。
  
  暗地里翻了两个白眼,我扯扯嘴角说:“呃……土豆烧肉。”
  
  “来,饭盒给我。”以隽笑眯眯的接过我手里的饭盒递给打饭的大妈,修长纤细的手指指着那盘已经差不多只剩下土豆的土豆烧肉,“阿姨,给我一份土豆烧肉。”
  
  以隽总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就像前世有一次他过生日我仅仅只是送了他一本我看旧了的《三国演义》他就欢喜了好半天,当时我问他为什么喜欢又不叫我妈买给他,当时他的回答让我至今想起来都很心酸,他说:一样的东西买两份不是浪费吗,现在你看完了我可以接着看不是很好?
  
  自从家里的条件一天比一天好我脑子里就从来都没有过“节约”这个概念,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有些甚至只是为了在同龄人面前炫耀,根本就没有实质的意义,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而以隽他活得很简单,但他这样无疑是最快乐的,知足常乐。
  
  接过以隽打好的饭,我看着饭盒上正在吃铜锣烧的哆啦A梦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母亲为我和以隽买的饭盒,为表公平还是一模一样的款式,我的是哆啦A梦,以隽的是大雄。我心想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这个哆啦A梦能够保护好大雄那该有多好。
  
  虽然排队打饭的人差不多都散去了,但是食堂里面还是坐着满满的吃饭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埋头认真吃饭的,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我和以隽端着饭盒四处寻找空座位,无果,正准备带回宿舍去吃就有人叫住了以隽。
  
  “夏以隽,这边有座位。”
  
  我们循声望去,原来是同班的卫蔓霖正朝着我们这边挥手,同桌吃饭的还有班长卿筱曦。卫蔓霖是班上的文艺委员,也是以隽现在的同桌,生得一副乖巧甜美的样子,瘦瘦小小的个子特别惹人怜爱,不像卿筱曦长(念cháng)得像根竹竿似的,她再踮个脚就快赶上我现在一米八的身高了。
  
  以隽乐得找到了座位,拉了我就往卫蔓霖那边去,其实我不是很乐意和她们同桌吃饭,前世的我可能很迟钝感觉不出来,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的我现在却一眼就能看出来卫蔓霖这么热情的样子究竟是为什么。
  
  以隽成绩好,本来找以隽请教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无可厚非,但是像卫蔓霖这种死咬住以隽不放的情况就不太正常了,这丫头也是,你请教就请教别乱看啊,每次以隽认真给她讲解的时候,她望着以隽的侧脸那副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坐在后排看着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但是又苦于不能冲上去一把把以隽拉我怀里向全世界宣告以隽是我一个人的,那种憋屈感自开学以来一直压在我心底得不到宣泄,所以我尽量避免以隽和她除了学习以外的接触,没想到这个傻以隽还硬要往枪口上撞,看得我那个着急啊。
  
  闷闷不乐的坐下,我故意把饭盒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成功的引起了其他三人对我的关注,最先开口的是坐我对面的卿筱曦,她的眼光在我花哨的饭盒上流连了一阵,手里拿着勺子戳着自己饭盒里的饭,笑着问我:“怎么了大少爷,饭菜不合口味?”
  
  我瞄她一眼没说话,以隽连忙打圆场,勺了几勺他饭盒里的菜给我:“今天的菜易尧不太喜欢而已,来,吃我的。”
  
  卿筱曦顿了一下不说话了,继续埋头吃她的饭,倒是卫蔓霖一脸羡慕的神情,双手撑在桌上望着以隽说:“夏以隽,你对你外甥真的好好哦。”
  
  我眼珠一转,一把抓住以隽给我勺菜的手,特神气的冲卫蔓霖一笑:“当然,我舅舅不对我好还对谁好?”然后转向以隽,凑他耳边特亲密的说,“是吧,舅舅?”
  
  我刻意拖长“舅舅”两字的语调,还用眼角的余光瞄卫蔓霖的反应,卫蔓霖有些脸红的垂下了头,我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小女儿情结。
  
  以隽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指指我的饭盒说:“快吃,要凉了。”
  
  写于2011—12—04修改于2012—01—11
  




☆、第九章 放风

  学校是半封闭式教育,每周一到周五是埋头苦读时间,任何学生在没有出入证的情况下不得以任何理由外出,甚至连新生军训都被取缔了,借此来保证学校一直居高不下的升学率,保住这块百年名校的金漆招牌。
  
  而周六、周日就是我们难能可贵的“放风”时间,这两天可以回家好好享受家的温暖,也可以约上同学三五成群的好好出去聚聚。
  
  我和以隽雷打不动的选择回家,母亲一早就在家准备好了犒劳我们的食物,刚一进门熟悉的饭菜香味就迎面扑来,吃了一个礼拜我生平最讨厌的大锅饭,此时一闻到日思夜想的香味好比是饿死鬼投胎一样,我扔下书包就直奔厨房。
  
  母亲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看我屁颠屁颠的想往厨房里钻眼疾手快的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硬生生把我从厨房门口拖到了客厅,我吃痛只好跟着母亲的步调走。
  
  这是母亲一贯的做法,对待以隽她别提多温柔了,对我就完全另外一个样儿,就像我不是她亲生的一样,连我摔成脑震荡住院需要喝猪脑汤以形补形时以隽都可以分我猪脑汤的一杯羹。
  
  “妈,我饿……”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学着小孩子的样子攥着母亲的围裙下摆不放,乞求得到一点点母亲的怜悯,放我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掉我狡猾的爪子,眼光掠过我望向我身后背上背着一个书包、手里还提着一个书包正准备上楼的以隽柔声说:“以隽,把书包放下,易尧自己的让他自己扛上去,你的也让他一起拿上去。”
  
  我无语问青天,这绝对是我后妈不是我亲妈!
  
  见我不动,母亲又推了我一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书包拿上去就下来准备吃午饭了。”
  
  我挪着耻辱的脚步一步一步靠近站在楼梯口的以隽,把手一伸:“给我吧。”
  
  以隽把我的书包递给了我,冲母亲一笑:“姐姐,我也要上去换一件衣服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不用帮他拎书包,真是善解人意的舅舅。
  
  母亲早已习惯以隽这种生怕累着我的行为,大手一挥做潇洒状:“去去去,换了衣服就赶快下来,锅里的红烧肉烧好就可以开饭了。”
  
  我“嘿嘿”傻笑两声,搭上以隽的肩膀做哥俩好状就欢快的上楼去了。
  
  每次周末回家就像以前旧社会时的打牙祭一样,满桌子都是我和以隽爱吃的菜,以隽吃得慢条斯理、有模有样,我就全然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无数次被母亲训斥为“庸俗的人”,我不置可否,“优雅”这东西可不能当饭吃。再说了,饭桌上又没有外人,我装出那副克制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饭桌上母亲一个劲儿的给以隽夹菜,什么有营养就往以隽碗里堆什么,以隽吃菜的速度还没母亲给他夹菜的速度快,我坐一边没人关心心里可就有点儿不乐意了,轻咳两声,用筷子夹住母亲又要行动的筷子,挤眉弄眼道:“妈,舅舅吃不了那么多,你当他是猪啊。”
  
  “你这臭小子,没见你舅舅这么瘦,不多吃点有营养的怎么长肉?”母亲装作很鄙视的横我一眼,“谁像你啊,长这么高又不听话。”
  
  我心想我不听话还不是您给逼的嘛,不过当然不敢真的说出来,只是心里有些委屈,悻悻收回筷子,埋头扒白米饭,心里默默唱着《小白菜》。
  
  “易尧,你最爱吃的红烧鲤鱼。”以隽见状赶紧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到我碗里,还温馨提示道,“鱼肚子上的肉刺少。”
  
  我感激的望以隽一眼,继续大快朵颐,母亲坐我们对面看得一阵欣慰,也夹了些菜到我碗里,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你看你看,还是有个舅舅好吧,以隽多照顾你啊!”
  
  嘴里包着饭不能说话,我只能点头称是,眼光不经意的就落到了长桌上方平时父亲坐的那张椅子上,想起父亲的事情,即使面对着这么一大桌子好菜我也有些吃不下了,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应该已经进公司一段时间了吧。
  
  咽下嘴里的饭,我放下碗筷,一本正经的问母亲:“妈,最近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母亲很诧异的抬头,也放下了碗筷,点点头:“一切正常。怎么突然就关心起公司的事情了?”
  
  当然不能告诉母亲她老公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勾搭在一起,所以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一点,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就随便问问,因为我最近听说好像有几家专做东南亚服装生意的公司都负债倒闭了,所以就想看看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一谈到生意上的事情母亲也严肃了起来:“嗯,那几家公司经营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你爸爸也正想着趁此机会进一步扩大公司的规模。”
  
  “爸爸想收购那几家公司?”我蹙眉,前世时父亲就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合作搞定了几家公司的收购案才让父亲对那女人彻底刮目相看,最终决定和母亲离婚之后和她结婚。眼下情况紧急,我不能再拖了,必须早点想办法把那女人的事情解决掉才行。
  
  “嗯,你爸爸有这个想法,这段时间一直和几个经理商量着这件事呢。”母亲说着这事还感觉很自豪的样子,当然了,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老公是最好的,最有能力的,最不可能背叛她的人。
  
  我重新端起碗,继续埋头吃饭,遮挡眼中泛出的森冷寒光,脑子里急速运转着对付那女人的办法,不知是想得太投入出现幻觉还是怎样,我居然听到坐在我旁边的以隽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两声,用眼角余光去看他又一切如常,我晃晃脑子极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写于2011—12—04修改于2012—01—11
  




☆、第十章 筹谋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考虑我和以隽的将来,而想要我和以隽的将来好过一点必须从现在起就开始筹谋,等到积累了足够的资产不仅能够确保我和以隽的将来衣食无忧,更加可以让我们躲得远远的,不再像过街老鼠一样处处都受到世人鄙视的眼光。
  
  上一世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带以隽走,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带走以隽,所以我无耻的选择了背弃他,然后一个人逃到遥远的美国,留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本该我们一起面对的难听的闲言闲语和这个污浊社会对我们的指责,那是我的罪过。可是,佛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么我前世种下的因唯有今生来解。
  
  这一世我不奢求母亲能够同意我和以隽在一起,我只求她在得知事实的真相后不要再用像前世那样伤人的手段来分开我们,那种痛,刻骨铭心,我真的不想再尝试,而以隽,我也决不允许他在同一件事情上面受两次伤害。如果母亲真的容不下我们,那么我就只有带以隽走,离开她的视线范围,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想来想去,最快最直接的赚钱方式还是莫过于炒股,前世的我大学主修的专业是金融工程,同时还辅修了投资分析,毕业后也在著名的投资公司里面任职好几年,分析股票的涨跌趋势自然是不在话下,更何况中国哪几只股票的投资空间最大我可是胸有成竹,谁叫咱是重生回来的呢,这“预知”未来大事的能力算是老天赏赐给我的。
  
  至于资金方面我也是早有打算,母亲一直都有给我存教育基金的习惯,前世的我还嘲笑母亲说咱家公司又不是说倒闭就倒闭,难道连我上大学的钱都拿不出来吗?母亲说这叫“防患于未然”,就算公司不出问题,那钱存银行还能有不少利息呢。
  
  此时的我才真正明白我的母亲大人是多么的有远见,要不是有这一笔钱,我想白手起家都没那个能耐。
  
  算算下来,从我九岁时公司就开始渐渐步入正轨,订单持续不断,生意也蒸蒸日上,那时母亲就开始每个月都会存两千块进一个专门的账户,七年时间就算不加银行利息也有接近十七万的存款了。
  
  十七万在2000年这样一个经济大背景下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如果投资得当,成倍成倍的翻番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趴电脑前面好好琢磨琢磨那红红绿绿、歪歪扭扭的K线,分析我暂时列出来的几只潜力比较大的股票未来的走向。
  
  就算我知道这几只股票接下来的走向将会是怎样的,但秉持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我还是仔仔细细的再重头分析一遍历年的数据比较妥当。
  
  前世时我的工作也是每天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观察着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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