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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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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就是非要抓住那一次的错误不肯放手呢?”猛地起身俯视着以隽,我的情绪也开始不受控制,“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就像我们之前那样不是很好吗?你敢说你一点点怀念都没有?何苦要这样折磨自己?”
“怀念会毁了我,所以我不敢怀念。”以隽仰头望着我的眼神丝毫不含杂质简直和曾经单纯的我们一样,我有些恍惚,为什么就是回不去呢?为什么不肯尝试呢?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无力地跌坐回椅子,语气里几乎带上颤音,“以隽,我求你。”
“经历了太多,我真的已经身心俱疲。”以隽微微别过脸,话里的拒绝意味不言而喻。
“菜凉了,我再去热热。”
躲进厨房,我才可以肆无忌惮,疯狂地发泄淤积在胸腔里的憋闷。
“易尧?”以隽在门外唤我。
胡乱抹了一把脸,稳定了声音才应道:“马上就好。”
门外没了响动,四周、里里外外除了微波炉转动的声音骤然死一般安静。
我总是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不能急功近利,但是我也只是凡人啊,为什么要承受命运恶意的捉弄?以隽就在门后,为什么我们之间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无法逾越?明明我们曾经那么深爱过彼此,难道上一世血淋淋的死亡教训还不足以让我们清醒地认识到彼此的重要吗?死亡?我发现这个词语划过脑海的时候就像刀子穿过心脏一样剧痛不已。
“叮”的一声异常残酷地把我拉回了现实,扯动嘴角发现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苦笑连连,躲避终究也只能是一时,我无法永远逃避,应当面对的一样不少地摆在面前等着我。
无神地一步一步朝微波炉靠近,只要走得再慢一点我就可以多逃避一秒,殊不知这条路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就算走得再慢也总有到头的时候。
“啊!”
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像扔掉烫手的山芋一样我把刚热好的菜砸了个遍地开花,看着一地的残骸我无声叹息,手上的烫伤无情肆虐着,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全身,我居然傻到直接用手去触碰经过高温加热的盘子。
“怎么了?”以隽推门而入,却在发现厨房里的惨况时和我一样选择不发一言,和我保持着不远的距离,痴傻地注视着僵立的我。
以隽离得好近,只要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地方,只要我伸手就可以给他一个安心的拥抱,彼此的呼吸笼罩着这个小小的地方,眼光的相遇也只不过在咫尺之间。
看着以隽的脸,我忽然涌出一股想把以隽一辈子都锁在我身边的冲动,那样他就不能再逃离了,不管世人如何看待我们他都离不开我了。
“易尧……”以隽轻柔地唤我的名字,可他却又忽然中止了后面还未出口的话,只无声地摇摇头,然后蹲下~身来一片一片捡地上的碎片。
以隽,我无法阻止这两个字在心田上烦躁地跳动,我无法让自己停止对以隽的爱恋,我放不下他,这一辈子都放不下了。
“不要捡了,我来收拾吧。”我靠近,蹲下。
“已经受伤了就不要再逞能了,去客厅歇歇吧,这里交给我。”以隽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我,小心地避免了碰到我被烫得红红的手。
“……”我真的想说点什么,想做点什么,可我无所适从,假如以隽可以舍弃那段不美好的回忆,那该多好,或者忘记该忘记的,只记得我们之间的甜蜜。我奢求以隽不要带着仇恨来爱我,那样我们注定都要遍体鳞伤,我所追求的不过只是一份干干净净的爱情,一份不受干扰的爱情,这样的要求其实并不算高,可是无奈干扰偏偏纠缠不休,根源还是源于自己。
“去吧,去客厅里歇歇。”
“好。”
拖着沉重的身体,我从未觉得到客厅的路竟会如此漫长,我不安地思考着,渐渐模糊了意识,最后终于还是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并且睡得很踏实,从未有过的踏实,梦中我和以隽都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以隽的笑靥那么真实,真实到我不敢伸手去抚摸,我怕梦会醒,我怕面对现实,我怕。
“以隽?”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斜,客厅里没有开灯,光线昏黄让人迷醉,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原本应该已经红肿不堪的伤口。黏黏糊糊的,显然已经上过药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是以隽?
“醒了?”
客厅的灯突然被人打开,我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挡光线,但是面前这人的光芒岂是这么轻易就挡得掉的?
“我的手?”
“已经上过药了,药膏放在你卧室床头柜上了,一天三次,你自己记得涂。”我这才发现原来以隽身上穿着围裙。
“你在做饭?”鼻子也好像闻到了久违的香味。
“已经做好了,就差最后一锅汤了。”以隽笑得如春风拂面,这让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我在做梦。”
“什么?”以隽没听清我的话,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饿醒了。”
“再等十分钟开饭。”以隽笑笑,双手插在围裙前面那块的兜里。
晚餐很丰盛,和中午我掌勺那餐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我哑然失笑,埋头不停扒饭,惹得以隽一阵宠溺的笑骂:“又没人和你抢,慢点吃。”
嘴里包着饭不能说话,我只能傻傻地望着对面的以隽,以隽不躲不闪,任由我看了个够本,最后实在没办法才伸出筷子在我碗沿上轻轻敲了敲:“吃饭。”
我一个激灵,咽下嘴里的饭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答应住下来了?”
以隽义正言辞地点了点头,勾起嘴角一抹绝美的笑:“当然。”
还未完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重磅炸弹另外一颗更大的重磅炸弹就又在耳畔炸开了花,以隽用了一种长辈的语气,严肃地对我说:“易尧不是说过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断绝和你的关系,因为我们是血浓于水的舅舅和外甥啊,我想得很清楚了,你说得对,以舅舅的立场我确实可以接受你对我的好,所以我选择住下来。”
“舅舅和外甥?”我几乎是无意识地重复了这几个字,某个地方在撕裂,一双无情的手狠狠穿过了它,势如破竹般开始毁灭。
“对,舅舅和外甥。”
2012—05—24
☆、第十三章 买醉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H,果然退步了,汗……
我在等待,等待以隽的重新归来;如此衷心而又虔诚地等待使我自己都不得不怀疑在我的下半辈子里是不是真的就是缺了以隽不行;在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以隽真的回归了;不过可笑的是他是以我的舅舅的身份重新介入我的生活。
真是讽刺;我一直以为以隽要么继续对我不理不睬;要么索性就和我和好如初;谁曾想以隽居然还有这一招;如果结果真的无法改变那我宁愿一辈子都面对以隽冷漠的脸;我不要他在对我露出长辈对晚辈的慈爱的笑时显得那么理所当然;这一直都不是我想要的。
当晚我就改了机票的时间飞回了上海;一秒都不想再多做停留,我不想承认以隽一天比一天更加高明,但是又有哪一次他不是把我刺激得彻底?这个以隽还是我那么深爱着的以隽吗?是不是前一世我缺席的那几年让他脱胎换骨变成今时今日这种伤人于无形的凶手?如果是,那么无疑我就是致使以隽改变的罪魁祸首,我责无旁贷,但是又无可奈何。
飞机平稳飞行在高空的期间我多么希望在这个时候可以来一场突发的空难,让我在天空中灰飞烟灭,带着绝望去到我早就该去的地方,可惜飞机始终还是安全抵达了上海,甚至没有晚点。
出了机场,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想回学校,游荡在午夜的上海街头我犹如一缕无主孤魂,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归属,找不到目的地。
忽然前面不远处一家酒吧的招牌引起了我的注意——断袖分桃,呵呵,太过直白的名字彰显这家酒吧的性质,本想路过就算,可真的走到门口时却又鬼使神差地被牵引了进去。
和我猜想的一样,这里真的是一家GAY吧,因为里面几乎没有女性客人,不过环境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样里面是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在群魔乱舞,这里面的氛围让人容易接受,舞台上没有妖艳火热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脱衣舞,而是一个面容姣好的瘦弱男孩怀抱着吉他在轻轻哼唱着抒情歌曲,流转的音符从他指尖流泻,干净的嗓音通透纯粹直达心底,异常舒心。
台下的客人也都不是电影里面演的那样尽是些色~欲熏心的狂徒,他们安静地坐在台下仔细聆听着来自台上的优美声音,偶尔和身边的恋人深情一吻,相视一笑。
也许,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笑得这样毫无杂质,出到外面又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地向所有人宣布自己是同性恋者?同性恋?很有趣的字眼,曾几何时我也以为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同性恋,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爱着以隽,对于其他的男人我丝毫提不起兴趣。
快速穿过人群,把一切的烦恼都抛在脑后,找了一个离舞台最远的位置,我靠着吧台坐了下来。
“一杯一杯的给我加吧。”我掏出口袋里的钱包一把拍在吧台上,“给我最烈的酒。”
酒保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之后不着痕迹地把钱包又推回到我面前,脸上的笑意很浅很浅,他问我:“心情不好?”顺手递给我一杯稀释过的波兰精馏伏特加Spirytus。
“也许。”我答道,然后仰头一饮而尽,酒入喉的那一刹那我差点痛哭流涕。
“因为你的恋人?”酒保又倒了一杯给我。
“以前我们是恋人,现在他是我的舅舅,我是他的外甥。”抬头瞥了一眼酒保有些促狭的表情,我自动选择忽视,端起酒杯一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Spirytus喝多了对身体无益,或者你可以考虑换一种温和点的酒?”酒保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我之间的距离,给我最贴心的建议。
对,烈酒伤身,但是如果不是最烈的酒又怎么能够抚平心中的伤痛?换一种么?谈何容易。
所以我仰着头倔强地答道:“不。”
“……”
酒保不再和我搭讪了,只是埋着头显得有些失望,然后一杯一杯的给我加酒,或许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不知好歹的客人,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是最傻逼的行为,但是现在我就是想试试这种最傻逼的行为,看看到底会对身体造成何种伤害?会不会超越心底原本的伤痛?或者掩盖?
又是一杯酒下肚,我扔开杯子伏在台上,眼眶中有些不知名的液体想要喷涌而出,我不能让外人看见我如此脆弱的一面,所以我把头深深埋进双臂之间,我在逃避,逃避周围鄙夷的目光和言论。
我想保护那个人却反过来被他伤害,我想找回最早的纯真,却发现一切的努力只换来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结局,呵,舅舅和外甥,真有趣的关系。
幸福是什么?我一直认为幸福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就这么简单,不需要附加,可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幸福我却竭尽了全力来争取,到头来终究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我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之后重新抬起头来审视这个世界,酒保已经不知去向,面前多了十几杯已经倒好的酒,台上的歌声依旧,只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继续一杯一杯地灌自己,灌到喉咙都已经麻痹,灌到脆弱的胃壁生生疼痛,灌到舌头都已经尝不出酒本身的味道,灌到只剩下孑然一身的凄凛。
“一个人喝闷酒?”
耳畔突然传来一把纯净的声音,我恍惚着偏过头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却在视线触及他清俊的眉眼时再也挪不动一丝一毫,我颤抖着伸出手去抚摸面前瘦削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嘴里低声呢喃:“是你,以隽,真的是你。”
手被另一只手覆上,他望着我笑得很温柔,细碎的刘海熨帖在饱满的额头上,张扬而又不失温润,他靠近我,整个人都贴上我的身体,性感的嘴唇在我颈间来回摩擦,诱惑的嗓音让我难以自拔,他轻咬我的耳垂,缓缓吐出几个字:“让我陪你,好吗?”
“好。”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确信我陷进去了,我需要他。
“今晚的你好迷人。”他凝望着我的眼,忍不住倾身向前轻啄我激动得有些颤动的眼珠,我也回抱住他,紧紧揽着他纤细的腰,彼此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以隽……”我低声呼唤,紧接着嘴就被堵住,他热情地吻上我的唇,时而轻轻噬咬,时而用灵活的舌头在我唇上辗转反侧,给我极大的满足感。
迅速抢过主动权,我按住他的肩膀尽情掠夺他嘴里的空气和香甜的津液,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无法自拔,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吧台旁边有一间敞开门的包房,因为没有客人,所以敞开门。
我用力一带,我们两人一路吻着都转进了包房,用脚一踢顺带将门锁上,关上门的包房更加昏暗,没有一丝光线,我把他按压在沙发上,狠狠蹂躏他的双唇,身下的人有些禁受不住,时不时的会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欲~望之火已经点燃,势头越蹿越高,根本无法控制,耗费尽最后一丝氧气我才恋恋不舍地从他的唇上挪开,手上的行动并没有因为亲吻的结束而结束,迫不及待地扒拉着身下人的衣服,因为长时间脱不下来我开始低声咒骂。
“我自己来。”纤细修长的手抓住我粗暴的手,黑暗中他绝美一笑,眼睛黑得发亮,要将我吸进去般魅惑。
他很快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我的身下等待我的进入,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仿佛有魔力般牵引着我朝着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去,紧致的菊~穴正在紧张地一开一合,我甚至感受得到里面跳动的频率,异常火热,异常激情。
两根手指同时没入,不留一丝余地,他疼得蹙眉,身子不住地颤抖,我搂着他,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不安的情绪,细碎的吻悉数落在他的脸颊,他的脖子,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
长时间的扩张让他适应了异物的肆虐,伸手勾过我的脖子,伏在我的耳边点燃我仅剩的理智:“给我,你的全部。”
再也不能保持镇定,我注定是要败在这个人手里,抽出手指,我把自己迅速剥得不~着~寸~缕,跪坐在沙发上,抬高他的腿缠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扶住早已叫嚣着不满的性~器抵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整根没入。
“唔……”
身下的人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断寻找着我的唇,我迅速封住他的唇,让他可以好受一点,娴熟的接吻技巧很快就让他不似先前那样痛苦,在我怀里慢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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