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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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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工作到公司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楼下的保安上楼来查看门锁是否锁好了发现我还呆在公司里颇为惊讶,但是碍于我的身份他也不敢像驱赶其他员工一样把我扫地出门,我一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所以我收拾收拾也就离开了公司。
  
  在街上游荡了一个多小时我最终才决定回家,这个时候以隽应该已经睡了,至少回去不会碰面,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才算舒坦一点。
  
  轻手轻脚地打开家的大门,玄关一直到厨房这一路一片漆黑,客厅里也没开灯,倒是饭厅那边灯火通明。难道以隽在吃宵夜?可笑,以隽什么时候有吃宵夜的习惯了?应该是忘了关灯吧。
  
  把钥匙和随身行李随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我踢掉鞋子光着脚穿过客厅就往饭厅的方向走去,正好走到连接客厅和饭厅的那扇门时我就挪不动脚步了,饭厅的桌子上竟摆满了我最爱吃的菜,还都冒着热气,以隽身上穿着睡衣,双手撑在桌边有些昏昏欲睡,听见我靠近的脚步声他一个激灵,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我和以隽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这样的氛围其实真的很不好,压抑、沉闷、抓狂,让我几欲逃走。
  
  “易尧,你回来了。”最后还是以隽先开的口,他笑着过来挽我的手,作势要把我拉到饭桌边坐下。
  
  我全身都硬邦邦的,被以隽这样亲昵的动作一刺激差点条件反射地把以隽甩开,以隽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肌肉的僵硬,脸上淡淡的笑意瞬间凝固,他仰着头看我,眉间的伤感和那道依旧深刻的伤疤刺痛了我的眼。
  
  “你还在生气,对不对?”以隽的眼眶里雾气氤氲,很快就变得绯红,我知道他在强忍住眼泪。
  
  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旦以隽泪水泛滥我就没辙,我怕见到他的泪水,因为我不该让以隽流泪。
  
  “是我不对,和以隽无关。”一把将以隽拉进怀里,雨过天晴了,我原本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以隽,但是现在以隽已经给足了我面子,他不追究了,他放我一马了。
  
  怀里的以隽剧烈地摇头,整张脸都贴在我胸口上说话有些含混不清:“是我太小心眼,我不该不信任你。”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把握的是现在和未来。”我轻轻地揉着以隽柔软的发,宠溺地在以隽头顶印下滚烫的一吻。
  
  以隽缓缓推开我,踮起脚尖用他的唇在我唇上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迅速离开了,我笑笑,又想把以隽揽入怀中却被以隽伸手一把按住,制止了我的行动。
  
  “怎么了?”我好脾气地问,“不是说好不再计较过去了吗?”
  
  以隽抬起头看我,脸上的笑意轻轻浅浅:“我只是想补送你一份生日礼物。”
  
  “哦?”我挑了挑眉,表示很感兴趣。
  
  以隽冲我神秘一笑,然后就低下头去在我面前一颗一颗地解着他睡衣上的扣子,我还以为这份生日礼物有多新鲜呢,可是看着以隽稚嫩的动作我还是忍不住一阵欣慰。
  
  伸手按住以隽解扣子的动作,我强势地把以隽再次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以隽,我不需要你这样做,只要每天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以隽好笑地摇头:“易尧,你误会了。”
  
  “我误会?”这下是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以隽挣扎着从我怀里出来,继续解睡衣上的扣子,我无奈,只好原地立正看以隽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了我的打扰以隽很快就把睡衣上的扣子全部解开了,只见他慢慢地将丝质的睡衣从左边肩头拉下来露出心脏所在的左胸,当我的目光触及以隽左胸上的那个“尧”字时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瞪大了双眼指着以隽胸口上的那个“尧”字刺青表示我的激动和疑惑。
  
  这个刺青很显然是以隽在我离开上海去了曼谷这几天时间里去纹的,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我只是心疼以隽,他完全没有必要去遭这个罪。
  
  见我吃惊得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以隽主动牵起我的右手贴在他左胸那个刺青上,而后对我坚定地说:“易尧,我把你放在这里,从今以后我会用心来信任你。”
  
  2012—07—30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有肉!!!另,晋江最近抽风得厉害,据说是神马系统坏了,正在积极抢修,预计8月5号才能彻底恢复,在此之前很多功能都会出现异常,比如文中某些字显示不了、作者更文经常更不上等等,望大家理解。




☆、第三十七章 刺青(下)

  我从来没有想到以隽会为我这样做,他将我放在心上;他会用心来信任我;这些本来是我理所当然应该得到的;但是当我的手心贴上以隽左胸上那个滚烫的“尧”字刺青、感受到那颗真挚的心有力地跳动时我的大脑还是没忍住当机了。
  
  在自己的身体上烙下另一个人的印记;这意味着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地交给了他心口上的那个人;而我又该用什么来回应?
  
  “易尧?”以隽轻声唤着我的名字;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我脸上温柔地来回轻抚;深情的双眼凝视着我;“易尧你听到了吗;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怀疑你;姐姐也已经知道我和蔓霖分手的事,以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再抛弃我。”
  
  轻轻勾了勾嘴角我笑得有些恍惚,望着眼前如此真实的以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来应景,只有手心覆盖住的那块刺青灼烧得我挪不开手,轻柔地摩挲着以隽胸口上我的名字,小声呢喃着:“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以隽咧开嘴笑了,主动搂住了我的腰扑到我怀里,把我抱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也回抱住以隽,以隽明显更加纤细的腰肢让我的鼻头有些泛酸:“傻瓜,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我走了这一个礼拜你居然没有好好吃饭,瘦了这么多。”
  
  以隽腾出一只手戳了戳我的后腰,异常暧昧地说道:“想你想的。”
  
  心里一阵甜蜜,但我一向喜欢玩点口是心非的戏码,所以我推开以隽,故意假装不信的样子,挑着眉毛问:“真的?”
  
  以隽佯装生气横了我一眼:“不信就算了。”说罢还转身就走,“桌子上的给我全部吃干净了,我去睡觉。”
  
  这么好的机会我哪里肯放过以隽,赶忙伸手拉住已经走出一米远的以隽,讨好似的黏了上去:“谁说我不信了,我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而已。”
  
  以隽始终还是没装下去,一分钟不到就露了馅儿,两湾弯弯的月牙眼乐得很是好看:“得了,赶紧的,桌上的东西我忙活了一整天呢,总不能浪费了。”
  
  我伸长了脖子瞅了瞅桌上平时爱吃的菜,又看看眼前活色生香的以隽,最终还是没忍住,猛地一下弯腰将以隽打横抱起就往卧室去。
  
  怀里的以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劲儿的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来,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还停得下来,整整一个礼拜了,不止我的心想以隽想得都快跳出来了,这具年轻的身体更是渴望释放黏稠的激情渴望得都快虚脱了,现在和以隽的关系阴转晴了,我要是还不采取一点行动就太对不起为我付出这么多的以隽了。
  
  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很快就穿过了客厅,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再往前迈了一步我和以隽一起跌进了柔软的大床,我把以隽锁在床和我之间,两只手分别撑在以隽头的两侧,我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倾洒进来,整间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乳白色的月光照在以隽的脸上让我心驰神往,于是双眼“虎视眈眈”地盯着以隽俊美的脸看,根本挪不开分毫。
  
  身下的以隽终于醒悟过来我想干什么了,一张俊脸迅速红得直达脖子根,眼睛更是不敢直视我,只有小巧的嘴一开一合地做着“垂死挣扎”:“喂,你到底要不要吃宵夜啊?”
  
  “吃,怎么不吃。”我坏坏地一笑,强制性地把以隽的头掰了过来让他直视我的眼睛,“不过我吃以隽就够了。”
  
  以隽瞪大了眼睛,终究还是妥协了,嘴里小声嘀咕着:“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劳动成果你好歹也要尝一口。”
  
  “菜留着明天吃,今晚吃以隽。”
  
  “放到明天会坏掉的。”
  
  “没事,开着冷气呢,坏不了。”
  
  “那你要轻一点。”以隽撅着嘴,孩子般的样子次次都戳中我的柔软。
  
  我笑笑,伸手抚上以隽的脸颊,俯下~身来贪婪地噬咬以隽圆润的耳垂,对着以隽的耳朵吹着热气:“我哪一次没有轻一点,嗯?”
  
  以隽缩了缩脖子,偏过头来看我:“龙精虎猛的易尧哪一次都没有轻一点。”
  
  看着以隽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对准那张控诉我太粗暴的嘴就吻了下去,以隽猝不及防,猛地睁大了双眼,嘴里“唔唔唔”地说着什么全部被我堵住,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单音。
  
  渐渐地,以隽不再反抗,反而异常配合我,双手捧住我的脸又是揉又是捏,灵活的舌头更是主动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卖力地吮吸着我的津液,舌头扫过我的每一颗牙齿,搞了半天,这个吻竟让以隽抢得了主动权,我很悲催地处在了下风。
  
  灵机一动,我一个翻身就和以隽一起滚到了床那头,同时手上也没闲着,黑灯瞎火的也能轻车熟路地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以隽剥了个干干净净。
  
  很快,肺里就快要炸了一样,我这才把以隽推开,喘了两口气又俯下~身去亲吻以隽,不过这次的吻不是落在以隽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而是落在那个新添的刺青上。
  
  轻轻重重的吻一下一下地印在以隽左胸的刺青上,以隽随着我的节奏大口大口喘息着,粗重的鼻息回荡在房间里刺激得我很快就丢盔弃甲了,下面的肿胀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正吻得兴头上,突然间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感,我不得不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忽然之间叫停的以隽,问:“怎么了?”
  
  以隽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主动在我唇上亲了亲,然后就伸手过来帮我脱衣服,我有些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能任由以隽帮我脱衣服,直到以隽的手再次伸过来要帮我脱裤子时我才惊醒过来一把按住以隽贴在我小腹上的手:“以隽,你有些不正常。”
  
  “在床上帮自己的老公脱衣服裤子有什么不正常的?”以隽看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手继续之前的行动。
  
  这下我是想不吃惊都不行了,保持着一脸震惊的表情凑以隽眼皮子底下弱弱地问了一句:“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以隽说错话了?你刚才是在叫我‘老公’?!”
  
  “你想赖账?”以隽“嗖”的一下将我的外裤连带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一边,眼里跳动的火苗我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不是。”我立马摆手解释,开玩笑,以隽这一声“老公”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两辈子了,现在从以隽口中听到真是尤其的动听,所以我涎着脸想再听一次,“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刚才我没怎么听清楚,以隽再叫一次好不好?”
  
  我伸出了手用手指头比了一个“1”,证明我并不贪心,只要再听一次就足够了。
  
  没想到以隽这次这么好说话,不仅没有翻脸不认人还特别体贴地凑近我的耳边,温润的嗓音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以隽说:“只要老公想听,叫多少次都没问题。”
  
  轰!脑子里一声巨响,我二话不说立即把以隽按在床上让他不能动弹,剩下的一只手慌忙地在以隽身后找寻着入口,以隽望着我一脸心急的样子不觉好笑:“让我来帮你可好,老公?”
  
  以隽一边说一边将双腿缠在我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露出不断收缩的穴口,然后挣脱我的束缚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落下许多细碎的吻,迷离的嗓音显示以隽也游离在爆发的边缘。
  
  脑子里仅剩的一丝理智终于也举起了白旗投降,我一手托着以隽的腰一手扶着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撞进了以隽的身体,温热紧致的甬道迅速将我重重包围,熟悉的满足感支配着我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
  
  以隽不停地娇喘,双手更是死死地掐住我的腰,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我的名字:“易尧……易尧……轻一点……轻……一点……”
  
  要说在床上真有什么谦谦君子那才是笑话,虽然我清楚地听到了以隽的求饶,但是强健的腰肢还是不断往前推送着愈发肿胀的性~器,直达以隽身体的最深处。
  
  “以隽……以隽……再叫一次‘老公’……我……想听。”
  
  “啊……老公……老……公,轻一点……轻一……点……”
  
  以隽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衬托得他左胸上那个“尧”字刺青更加显眼,即使是在只有月光照明的情况下依然让我心神荡漾,这个人就是有一种能让我着迷的魔力,不管我去到多么遥远的地方,心里始终记挂着的永远是他。
  
  单手勾住以隽的腰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让他贴在我的胸口上听只会为他加速的心跳,身下的抽~插也随着热情的高涨而不断加速,一下比一下顶得更加深入,大脑已经不受我自己控制,我只能下意识地贴近以隽的耳边问他:“宝贝儿,你要我怎么回报你才好?”
  
  以隽牢牢搂住我的脖子,瘦削的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断断续续地说:“易尧……我……只要……你爱……我,我……要你……只……爱我……一个。”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最后一下猛力地顶送将我和以隽一起送上了性福的最高峰,我低吼着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激情,以隽也一口咬住我的颈动脉发出刻意压制的闷哼。
  
  2012—08—03
                      
作者有话要说:偶然看到一篇很好笑的帖子,讲的是攻受君的星座排名,没想到某曦胡编乱造的两个星座男居然十分合拍,狮子攻(易尧)X天蝎受(以隽)O(∩_∩)O~
受君NO·4:  
天蝎座……冰山温情,属水性的天蝎座也是个盛出美人的星座,而且是神秘的冰山美人,别有一翻风味。你或是说天蝎座有些毒,但其实他也是个情感丰富的星座,只是不显露在外罢了,一旦打破冰冷的心防,其中性感妖娆绝非他人可比,号称百毒不侵的超级攻君,有胆的,赶快放马过来吧!  
攻君NO·6:  
狮子座……气势胜人一筹。‘什么?这么高贵的我竟然排到了第6名?你到底会不会看星座啊???路上给我小心点哦!’ 事实上,(小声地说),狮子座除了说话声音比较大,手势比较有力度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太像一个攻君了。可是狮子毕竟是王者嘛,就算他孩子气点,虚荣一点,到最后气势还是很强硬的。再加上强烈的自尊心和掌控欲,让他来做受的确有些难度,所以宠爱他的BF,就请忍耐一下拉!




☆、第三十八章 会议

  2006年8月16日,我和以隽的会计师事务所终于如期开业;以隽很有先见之明;早在大二的时候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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