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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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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去吃什么?”以隽低头看看围巾又伸手看看手套,表情很是平淡。
“你不会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吧,我亲爱的舅舅?”我对以隽这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有些不满,泄气的把两张出入证往桌上一放,脸色有些阴沉,“还以为你会很满意我今天给你的惊喜,结果你就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你是说围巾和手套吗?”以隽把戴着手套的双手举到我眼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好看,“我很喜欢啊,只是你第一次这么隆重的送我生日礼物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而已。”
嗯?我扫扫以隽脸上的表情,确认无误后才又扯了扯嘴角,有些语无伦次:“我以前真的就那么不堪吗?连送一条围巾和手套给你就让你受宠若惊了?”
以隽眼神突然黯淡,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僵,随即又舒展开来,略带点尴尬的笑笑说:“不是说出去吃饭吗,再不去下午的课就没法儿上了。”
“对不起。”以隽眼底的伤深深刺痛了我,我拼命咬住嘴唇用另一种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一把把以隽揽进怀里,紧紧的,贴着他的耳朵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以隽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抱得更紧,我不想松手,真的不想,想起前世那个混蛋的我我就禁不住胆战心惊,我很怕自己这一世又会做出什么伤害以隽的事情,所以每做一件事之前我都会思前想后,如履薄冰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我一直都提心吊胆着,但为了坚定信念,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我都会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尚易尧,你这一世再也不能做出任何伤害夏以隽的事情,再也不能!”
“易尧,你怎么了?”以隽在我怀里低低地问,温暖的手掌在我背后轻柔地拍着,顿时让我安心不少,至少现在,至少这一刻以隽是在我怀里的,谁也抢不走。
“以隽,我以后不要再叫你‘舅舅’了,我想叫你‘以隽’,好吗?”我吸吸鼻子,忍住泪涌的冲动轻轻在以隽耳鬓印下一吻,“答应我,好不好?”
怀里的以隽一颤,身子突然变得僵硬,怔楞了几秒钟之后以隽又开始反抗,死命的想要推开我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
感受到以隽的坚决,我悻悻的松了手,有些颓丧的望着面前呼呼喘着粗气的以隽,简直想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那样直白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把头埋得很低很低,不敢再直视以隽带着淡淡恨意和惊恐的眼神,低声说:“对不起,刚才的话算我没说。”
以隽双手搭上我的肩微微用力迫使我直视他,他眼中有些过于复杂的情绪我一时之间竟看不懂,不过这样的眼神足以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我都干了些什么呀,刚才我搂在怀里不放的那个人是我的亲舅舅!
“你真的这么不情愿叫我‘舅舅’?”以隽收回了让我如芒刺在背的眼光,微微偏过头去,脸上的表情我看不太清楚,只听见他说话的语气里竟有些自嘲的成分。
我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更想叫你‘以隽’而已。”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既然让你叫我‘舅舅’这么困难那你就叫我‘以隽’吧。”以隽伸手拿起桌上的两张出入证,塞了一张在我手里,低低地说,“不是说出去吃饭吗,走吧。”
说完以隽转身就往教室门口走去,我在背后看着他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手里紧紧攥着出入证脚下却连一步都迈不开。
“以隽。”我开口叫住以隽。
“嗯?”以隽停了下来,依然是用背对着我。
“对不起。”想想我刚才的举动确实是有些过火,就算要找机会向以隽坦白也绝不是现在,所以我只能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我没生气。”以隽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召唤的姿势,“你再不跟上来我就驳回你刚才对于我称呼的上诉。”
2011—12—11
☆、第十六章 庆生
周末回家替以隽补庆生日,母亲亲自下厨做了好大一桌子的菜,连父亲也在百忙之中推掉应酬回家陪我们吃这顿饭。
自那日我在办公室里陪父亲吃完牛腩饭之后父亲显然把他的重心偏向了家庭,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心为了赚钱而忽视他背后的女人和家庭的拼命三郎。
以前的父亲只是赚钱的机器,为生活而生活,在我看来他的人生除了赚到了一栋别墅的“家”和一家颇有规模的公司之外毫无意义,缺失了最最重要的亲情让他最终都只能走向失败,败在那样一个只为利益而接近他的女人手上。
但从我的内心来讲我还是感谢杜伊杨的,正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父亲深切体会到这个家之于他有多么的重要,佛语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及时伸手把父亲拉回了头,让他明白即使没有了那个女人他还有我们,这个家才是他的彼岸。
或许是父亲心里的愧疚让他在迷途知返之后更加在意我的母亲,更加在意这个家。父亲在我眼中的形象顿时柔和了不少,不再像杜伊杨还在他身边时那样让我觉得他面对我们时总是在做戏,这个父亲真实多了,我几乎看到了小时候那个穷但幸福的家。
一家人围在一张狭小的桌子边上吃饭,桌上只摆了一两盘简单的菜,但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只因为那时候的我们懂得怎样苦中作乐,虽然看不到美好的未来,但当下就是最美好的存在。
“对了,以隽,姐夫买了生日礼物给你。”正细心品尝着母亲好厨艺的父亲突然放下筷子转头对坐我对面的以隽说道,“你猜猜是什么?”
以隽停下吃饭的动作,很有教养的把筷子放在碗沿上,微笑着说:“姐夫送的礼物每一年都不一样,我可猜不到。”
母亲也停了动作在一边搭腔道:“要送就送,搞这么多花样干什么。”
“其实老爸送礼物都有一定的规律的,就像老爸每年送以隽的生日礼物都和学习有关,而送老妈的就一定是珠宝首饰之类的。”我瘪瘪嘴,觉得父亲简直一点创意都没有,每年都是那些花样,也就只有以隽和母亲能这么不厌其烦的每年陪他玩儿这种“我说你猜”的游戏。
以隽和母亲都是一愣然后终于明白过来,都笑着望着一脸被戳穿好事尴尬表情的父亲,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依我猜老爸今年送的礼物肯定逃不出笔、词典和课外书这三样,对不对?”说着还冲父亲特神气的挤眉弄眼。
父亲一听一脸吃瘪的表情,想是原本想在我们面前显摆显摆他今年买的礼物有多么了不起,结果被我先拆了台,嘴角有些轻微抽搐着对我笑笑说:“儿子,我有没有夸奖过你说你越来越聪明了?”
“那老爸是不是也该买份礼物奖励奖励我?”我涎着脸黏上父亲,笑得一脸痞子样。
“礼物当然有了。”父亲一扫尴尬的表情笑得一脸慈爱,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去,客厅沙发上的公文包帮老爸拿过来一下。”
想到公文包里面是父亲买给我们的礼物,我跑得飞快,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知道父亲到底要送什么礼物给我们。
当父亲把并没有包装的礼物递给以隽的时候我得意的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小的长方形盒子,太明显的LOGO,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都该知道那是Parker的钢笔。
只见以隽一脸刻意压制着明明就欣喜若狂的表情,爱怜地抚摸着装笔的盒子,舍不得打开,许久才抬起头来冲着父亲感激一笑:“谢谢姐夫,这个牌子的笔我喜欢好久了,一直没舍得叫姐姐买给我。”
父亲点头笑笑没说话,倒是母亲装出一副看似责怪实则宠溺的表情对以隽说:“你这傻孩子,喜欢什么尽管告诉姐姐就是了,家里又不缺这点小钱。”
“嗯。”以隽小声应了,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空着的另一半长桌上,恋恋不舍地注视了一阵才又把头转回来。
我坐对面把以隽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看着以隽收到礼物表现得有些过分紧张又带些孩子气的表情我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要是早知道以隽喜欢Parker的钢笔我就是买十支八支的送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也不至于他现在仅仅是收到父亲送的一支就表现得像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新鲜兴奋。
五味杂陈的心里像有一只猫爪子在挠一样,特别闹心,经历了罪孽深重的前世,这一世的我从最开始就告诉自己不让以隽再受半点委屈,从物质到精神上。可是此时此刻的我心里却有些泛酸,即使送礼物的那人是我的父亲,我也很不爽,不爽自己竟不能参透以隽的心,不爽让以隽如此欣喜的那人不是我。
或许这样的心理有点畸形的变态或者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世的我对以隽的占有欲空前的强烈,几欲达到病态的程度。
“对了,你不是给我和易尧也准备了礼物吗?”
母亲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调整脸上的表情到十六岁该有的样子,注视着母亲漂亮的脸上一开一合的嘴说着什么:“拿出来看看你买的是什么。”
似乎是刚才被我打击到了,这次父亲一点关子都没卖,老老实实的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比拳头稍小一点的粉红色的精美盒子,递到母亲面前。
母亲接过盒子毫不客气的当场就拆开了,明黄色的丝绸里包裹着一枚Rosa rugosa 平阴玫瑰花形状的胸针,鲜绿色的水钻和鲜红的水钻鳞次栉比排列成一片一片叶子和花瓣的形状,有规则的一圈一圈缠绕着中心的一颗淡黄色的水钻,在饭厅柔和的昏黄灯光照射下反射出并不很刺眼的光,清新淡雅又不失玫瑰大气的风范,加之做工相当精细,就连我这个一向对珠宝首饰不感兴趣的人见了都欢喜得紧,不得不感叹一句父亲的欣赏水平比前世确实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PS:平时花店里面卖的“玫瑰”其实是切花月季,并不是平阴玫瑰,只有平阴玫瑰的花瓣中心才看得到明显的淡黄色的花粉。)
母亲丝毫不掩饰她欢喜的表情,一脸夸张的张大了嘴作吃惊状,还小小的惊叹了一声,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完全一副小女儿热恋中收到男朋友神秘礼物的神情,配合着脸颊上一抹若隐若现的酡红更加有视觉冲击。
“阿层,这枚胸针是你选的?”短暂的惊喜之后母亲恢复了她往日精明能干的形象,估计是考虑到以前父亲那摆不上台面的欣赏水平和现如今堪比大师的眼光差距着实有些诡异的巨大,不由得狐疑着望着父亲询问。
“呃……”父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露出了孩子做错事认错般的神情说,“是请了几个参谋帮忙出谋划策。”
我一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被母亲横了一眼赶紧打住,立马圆场道:“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老爸送我的礼物是什么哎?”
“这个,你请的参谋的眼光还行吧,下次再买什么也可以考虑一下他们的意见。”母亲把盒子盖上收好,这就表示父亲买礼物请参谋这档子事算是到此为止,然后对父亲发号施令,“易尧的礼物呢?拿出来看看。”
我“嘿嘿”傻笑着搓着手等着收礼物,之前完全没想到以隽过生日我居然还有福利,看来父亲重新回归家庭之后觉悟的确是提高了不少,这个是不是该算我的功劳?
“儿子,老爸送你的礼物绝对让你受益终身。”父亲掏出一张A4纸递给我,还不忘补充一句,“绝对受益终身。”
我挑挑眉,觉得“终身”这个词实在有些夸大了吧,但好奇心不是没有的,一目十行的看下来,我一脸黑线的望着笑得很得意的父亲和一脸期待的母亲和以隽。
“是什么?这么神秘?”母亲伸手过来示意我递给她看看。
我有些难为情的望望安静的以隽,心里咒骂着自己上一世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落下了个“考前抱佛脚专业户”的称号,但是面上强装着镇定,一挥手递上A4纸作无所谓状:“也没什么,就是老爸给我报了一个周末补习班而已。”
此话一出,连以隽都没绷住,咧开嘴笑得那叫一个乐呵,有些消瘦的脸颊一边一个浅浅的酒窝,配合着露出的两颗小虎牙特别可爱。父亲和母亲更是夸张的哈哈大笑,完全没有一点慈父慈母该有的样子。我心想你们就笑吧,等我期末拿回一个好成绩的时候看你们还会不会这样嘲笑我。
2012—01—06
☆、第十七章 飘雪
晚饭之后,母亲吩咐我和以隽去GANSO的门店把订好的生日蛋糕拿回来,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呼啸着刀锋般的寒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为防以隽受寒,我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以隽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和他一起出门。
A市的冬天总是来得这么早,一般十一月份中下旬整座城市就开始集体供暖,街上的行人少得可怜,尤其是在太阳大叔下班以后,都窝在家里暖和不愿意出门。
出了小区的大门,我正想招手叫一辆出租车,以隽连忙拉住我的手,说:“又不远,走走就到了。”
“你冷不冷?”我反握住以隽戴着手套的手,另一只手替以隽拉了拉有些戴歪了的毛绒帽子。
以隽把手抽了回去放外套口袋里,仰着头对我说:“别把我想象得这么虚弱。”
只在昏黄的路灯下我看不太清楚以隽脸上的表情,大概是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微笑,告诉我他可以抵御这样的寒冷。
既然以隽有这个兴致在饭后散散步,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稍微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我伸手揽过以隽的肩膀把他护在我怀里,以隽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我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也就妥协了,任由我揽着他前行着。
一路上几乎没遇到几个人,而且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谁,而以隽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我揽着他的动作,甚至还朝我温暖的怀里挤了挤,我微笑着紧了紧手臂把以隽搂得更紧,他感受到我加大了力度时不时的会侧头望我两眼,然后继续前行。
黑夜加沉默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所以我尽量找着话题和以隽聊。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勾了勾嘴角伏在以隽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说:“以隽,你喜欢哪个城市,上海、北京还是其他的城市?”
以隽有些怕痒,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这才说话:“上海吧,我一直想去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看看的。”
“那……”我拖长了语调,顿了顿才又继续说,“我们都考上海的大学吧,好不好?”
以隽没有立即回答我,一直到我们路过了三盏路灯他才幽幽的开口唤我的名字:“易尧。”
“嗯?”我斜眼望了以隽线条柔和的侧脸一眼。
“我想和你念同一所大学。”以隽又朝我的怀里蹭了蹭,似乎我的怀抱是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热源一样。
我的心一颤,以隽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竟让我有些眼眶发热,兴奋、激动、愉悦……所有的词语加在一起都不足以表达我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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