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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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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已经用星星眼看着她。
田捕头走后,钱满贯两眼放光,一拍冷凝霜肩膀,笑眯眯道:“小霜,来我这儿当账房吧,每月三钱银子,带薪休假四次,包午饭,天擦黑就可以回家,如何?”
“好!”冷凝霜爽快答应。
第三章 晋国公主
白兔将冷凝霜拉到一边,问:
“娘子,你干吗要来这儿当账房?咱家又不缺钱,有我一个人出来赚钱就够了。”
冷凝霜眨眨眼,笑道:“因为很好玩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这儿工作既清闲还有工钱拿。咱家还有两百两的积蓄,每年又有七十两的进项,吃的自己种,平常能再挣些零碎的花销就更宽裕了。你不是还要出来摆摊吗,这儿天黑就打烊,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回家。”
白兔愣了愣,接着两眼冒桃心地灿笑道:“娘子,原来你是为了要和我一起回家,我好高兴!”他现在的脑海里开满了小花,亮闪闪地傻笑傻笑。
钱满贯一脸恶寒望着陷入自我陶醉的白兔,惊诧地问冷凝霜:“你把他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好闪啊?”
冷凝霜哑然无语:“我什么也没干。”
就在这时,一高一矮两个客人进来,点了二十个火烧和一壶酒,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哎,你听说没有,晋国的十三公主要来给咱们皇上当妃子,说是这两天会路过兴隆县?”
“真的假的?刚过世的梅妃娘娘不是晋国的十公主吗,梅妃娘娘刚过世,晋国就又派了一位公主过来?”
“嗨,正因为梅妃刚过世,晋国才赶紧派了人来补上,不然不就坏了两国联盟么。晋国那皇帝老儿别的本事没有,在拿女儿笼络各国上倒是下了不少功夫,燕国、华国、咱们汉国,甚至就连吐蕃诸部都有他们的公主,偏偏那皇帝老儿的女儿又一个比一个绝色。我听说,这次来的十三公主年方十七岁,是晋国二十个公主里头最貌美的公主。”
“这你就说错了,晋国最美的公主不是十三公主,而是排行十七的雪兔公主。”一个喝得脸通红,看样子常走南闯北的客人捏着花生米,笑说。
“雪兔公主,怎么没听过?”
“雪兔公主的名气没十三公主大,听说这个雪兔公主啊,和晋国皇太子是一胎所生,一龙一凤,皆为姝妃所出。龙凤胎生下来后,皇后因为无子,就要了太子爷在膝下抚养,可雪兔公主就没那么好运了,因为身子不好,三岁就被送入行宫疗养。她那亲娘只派了嬷嬷宫女,自己也没跟去,就由着小公主自生自灭。宫人们也都势利,时间长了,没人通报也没人问,宫里那些主子们自然就把小公主这个人给忘了。
直到小公主七岁时,天下皆知晋国皇帝爱养兔子,那一年恰好他最宠爱的雪兔死了,皇帝伤心欲绝,就去行宫避暑散心,正好在行宫里碰见了小公主。你说巧不巧,那只雪兔右前腿上有一撮红毛,小公主的右前臂上恰好有一颗红痣。就因为这颗红痣,皇上把小公主领回去百般宠爱,封号‘雪兔’。听说那雪兔公主非常聪慧,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尤为擅长女红,曾在晋国皇帝寿宴时送上一幅亲手绣的百寿图屏风,技惊四座。十三岁那年,更是在赏花宴上以一曲《归风舞》名动京城。只可惜美人薄命,大概去年还是前年来着,传闻雪兔公主病逝了,晋国皇帝为此还辍朝三日以示哀痛。”
他一讲完,满座都唏嘘不已,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有说红颜薄命的,还有说那晋国皇帝太荒唐,疼爱女儿居然是因为一只兔子。
大堂里闹哄哄的,白兔听得很不耐烦,对已经进入工作状态,正在整理被钱满贯写得乱七八糟的账本的冷凝霜说:
“娘子,我去后院找钱大哥。”
冷凝霜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白兔就带上自制的小本子,上后院找钱胖子学做菜去了。
晚上两人回家,估计桑葚子带哈二出去遛弯了,家里没人。白兔扎上围裙进厨房做饭,冷凝霜去书房找关于珠算的书籍。虽然她速算是没问题,可还是应该学学珠算,免得在需要用时手忙脚乱。
书架是白兔整理的,除了游记和史记,剩下的全是生活应用类的书籍。她抽出一本书,刚要翻看,却惊讶地发现书格的最里边放了一个小布包。她好奇地拿出来,放在书桌上摊开,竟愣住了。
布包里装了能有十七八根……应该是簪子,因为形状和上面雕刻的花纹都很像簪子,只不过品质的优劣不一,有些被刻得疤疤癞癞,有些上面还被刻出了一堆倒刺,唯一最好的那一支,尾部的花纹刻糟了。
愣了愣,她从头上拔下那根桃木簪子。果然,这些簪子出自同一人之手,只不过这些是半成品,而她戴着的那个则是最终成品。
她眸光一闪,猛然想起当日从平州到丽州,坐船时她曾经看到过他的手指上全是刀伤,那时她没在意。原来是这样吗?他是为了想给她做一根簪子,才一次次地练习弄得满手是伤,就因为那时她总是用筷子挽发髻。
真是个傻瓜!
脊背感觉到一阵鼓动,她的心在激烈地跳跃着,浓稠如蜜的温暖感包裹住她的心脏,她抿了抿唇。
很快,白兔就在外面高喊:“娘子,吃饭了!”
冷凝霜忙把布包重新包好收起来,出了书房来到堂屋。饭桌上已经摆了三菜一汤,白兔系着围裙,正将热气腾腾的冬笋汤盛到小碗里。摆好餐桌后,他还洋洋自得地扫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仿佛很喜欢家庭主夫这项工作。
她笑笑,在他的招呼下,与他并肩坐在桌旁。白兔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桑兄还没回来。”
“就是,他到底带哈二去哪儿了?”冷凝霜也疑惑。
“早上时他说下午会去镇上转转。”
冷凝霜端起碗筷:“不用管他,一个神棍一匹狼,去哪儿都不会吃亏。”
白兔笑眯眯地点头:“也是。”夹了一块小炒肉放进冷凝霜的碗里,“这是我今天和钱大哥刚学的,娘子,你不喜欢吃肉也要多吃点,你太瘦了。”
冷凝霜盯着碗里的肉,小炒肉是由五花肉烹饪成的,她并不偏爱肉食,更何况是腻腻的肥肉。
“怎么,你不想吃?”白兔疑惑地问。
冷凝霜并不想扫他的兴,可是:“不是,肥肉……”
白兔明白了,莞尔一笑:“娘子,你真挑食。”把五花肉片夹出来,将瘦肉撕下,含笑送到她嘴边。
冷凝霜张开嘴接了,嚼两下咽进去。他笑眯眯地问:
“好吃吗?”
她点点头。
他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夹起碗里的另一半肉片吃掉,笑说:“你要是不喜欢肥肉,以后我帮你吃肥的,你吃瘦的。”
冷凝霜愣了愣,忽然噗地笑了:“你还真会油嘴滑舌!“
白兔不解地扬眉:“嗳,我哪有油嘴滑舌?我又没说假假的花言巧语!”
冷凝霜只是笑。
他没感觉到吗,他已经在无意间说出了足以让她心尖麻痹的花言巧语!
饭后,冷凝霜跟进厨房,正打算洗碗的白兔见状,疑惑地问:“娘子,你要干吗?”
“洗碗啊。”她挽起衣袖。
“咦,不是说家务我全包吗?”他惊讶地眨眨眼。
“只有今天。”她生硬地回了句。
白兔抿嘴笑:“不用了,我来洗就好!”
“少罗嗦,说了我洗就我洗!”难得她主动,他竟敢不领情。把他挤一边去,她站在洗碗的木盆前。
白兔望着她的侧影,欢悦一笑,明明就是想帮忙,他家娘子总是这么不坦率:“那我们一起洗。”
冷凝霜也没反对。两人并排站在料理台前,一个木盆碱水一个木盆清水,她用丝瓜络擦洗完,他再拿清水漂净,用布拭干。白兔站在她身旁,一边擦碗一边咧嘴傻笑,闪闪发光差点晃花她的眼。她无语地问:
“你在傻笑什么?”
他对着她粲然一笑:“和你这样吃过晚饭,又一起站在厨房里洗碗,我好高兴。”
“真肉麻。”她别扭地说。
“可我是认真的哦。”他扬眉,低声强调。
冷凝霜一怔,望向他,却霎时被他流光溢彩的眸子深深地吸引,再也拔不出来。她的心在发颤,手里的丝瓜络逐渐捏紧,眼看着他靠过来,吻上她的唇。
男人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强,只过了一夜,他就学会了该如何让她无法呼吸。似要灼烧殆尽的触感,让她的大脑很快当机。身体仿佛快要融化了,她在脑子里混乱地想着他是不是打算来个刺激的厨房幽会。
感觉好淫/荡,不过她也不讨厌啦!
她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哪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一把推开她,并与她保持一步的距离,脸通红,呼吸微促。
他不敢看她,眼神闪烁地平息了会儿,飞快地笑道:“娘子,碗也快洗完了,我先去给你烧洗澡水吧。”说罢,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冷凝霜愕然,石化。
他明明有反应了嘛!
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做了又不犯法!
他搞个毛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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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上架了,为方便订阅,我先大致介绍一下后面的剧情:冷凝霜和白兔会继续过平凡生活,谈谈情、吵吵架、发发小财、生生小包子,再共同面对点小波折。直到五年后,四国动荡,外部势力介入导致丢失的记忆重新回归,野心、权利欲和希望平静生活的理想发生激烈冲突,矛盾随之产生……
是追求昔日的野心,还是丢开记忆继续安逸,他举棋不定;是为了他妥协,还是固守本我,她同样陷入两难。(本文还是以宠为主,不会虐主角。当各方势力彻底粉碎女主的平静生活时,她前世的女王系暗黑属性也将逐渐回归。)
娘子篇 第四章 生意上门
夜已深,冷凝霜披着袄从浴房小跑回卧室,白兔已经铺好床,正坐在床上缝一匹白叠布。
“你在干吗?”她疑惑地问。
“我想给你做套亵衣。”白兔笑答。
冷凝霜微怔,往脸上拍了点润肤的面脂,坐上床,夺过他手里的针线,说:“别做了,屋里这么黑,会伤眼的,又不急着穿,以后再做。时候不早了,睡吧。”
白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担心地道:“这么晚了,桑兄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到底把哈二带哪去了?”
冷凝霜已经钻进被筒里,闻言翻了个白眼:“你是老妈子啊,他们又丢不了,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白兔想想也对,就下床熄了油灯。冷凝霜心里想着刚才在厨房他可能是不好意思,现在夜也深了灯也灭了,他该有所动作了吧,双眼炯炯地盯着床顶调整呼吸。哪知他一钻进被窝,就与她隔了一人的距离躺下。她讶然,咬着牙问:
“你离我那么远干吗?”
白兔愣了愣,哦了一声,凑过来,挨着她规规矩矩地仰卧着。冷凝霜等了半天,他也没碰她一下。新婚第二夜如胶似漆才是王道,她虽算不上色女,但骨子里也是很喜欢享受夜晚的私密生活的。才第二天他就这么老实,难道是她魅力不够?
伸手去贴上他的胸口,衣衫下结实的肌肉散发着诱人的温度,摸上去很舒服。她冰凉的手刚一触上去,他的身体便触电般地颤了一下。她还来不及得意,他就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关切地道:
“娘子,你的手好冰,我帮你捂捂!”
冷凝霜张了张嘴。哑然无语,手不甘心地冲破他的束缚,顽皮小蛇般地直接钻进他的亵衣,在他胸前乱摸,顺手在鲜艳的红豆上掐了一把。他手忙脚乱地扣住她的手,居然严肃地对她说了句:
“娘子,怪痒的,别闹,我帮你暖暖。”
“……”他到底懂不懂风情啊?
她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硬邦邦地道:“不用了!”余光往后瞥。心想这下他该过来了吧。
果然,白兔愣了愣,蹭过来小狗似的从后面拥住她。他的身上暖暖的。柔和的热度顺着她的毛孔渗透进去,暖了她的全身。她得意一笑,心想让你装矜持,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吧!
她笑眯眯地等待他接下来的爱抚。
时间在流逝,半刻钟后。他仍只是抱住她,手脚都很规矩。她愣了愣,新婚第二天的晚上,干抱着纯睡觉,这不科学呀!
就在这时,一阵平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他睡着了!
一堵黑线墙啪地拍上冷凝霜的脑门儿!
她怔了半晌。在心里无声地吐出一个字:“靠!”
翌日一早,冷凝霜被一阵劈柴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摸摸身旁。一片冰凉。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下了床,窗下的脸盆架上已放好洗脸水,还冒着热气。她会心一笑,洗过脸。换了衣服,坐在桌前将一头长发编成三股辫。用簪子随便一盘,难得勤快地整理好床铺。
掀帘来到堂屋,却惊讶地发现哈二半死不活地睡在地上,走近一闻,扑鼻的酒味。她皱皱眉,来到院子里,只见白兔正在卖力地往那棵不知死活的桃树上缠麻绳,桑葚子则裹着棉袍,惬意地坐在桌前小酌美酒,他旁边摞了一摞整齐的劈柴。
“你在干吗?”她惊讶地问白兔。
“娘子,你醒啦。”白兔回过头,笑嘻嘻地说,“我想让这棵桃树开春时开花,桑兄说缠麻绳能给它保暖。”
“有用吗?朱朝奉说这棵树都好些年没开花了。”冷凝霜有些怀疑地望向树冠。
“我一定会救活它让它开花的。”白兔语气坚决地说。
冷凝霜眉一挑,没说什么,看向桑葚子:“哈二怎么一身酒味,你昨晚带它去哪儿了?”
“我带它去了一趟春香楼,它趁我不注意偷喝了一杯美人酿,就那样了。”他手一摊,无辜地说。
冷凝霜满头黑线:“你带一只狼去喝花酒?”
“没事,春香楼老鸨认识我,带狼去不要紧。你家哈二被那些姑娘喂了好些食,今天就饿一天吧,免得撑坏了。对了,我还带回来一笼春香楼秘制的灌汤包给你们尝尝。”桑葚子笑嘻嘻说,又问白兔,“你娘子醒了,该吃饭了吧?”
白兔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跑进厨房。冷凝霜叹了口气,跟过去帮忙,把早饭捧上餐桌,一锅米粥、一屉灌汤包、三道小菜和一碗鸡蛋羹。
白兔含笑把蛋羹放在冷凝霜面前,桑葚子不满地道:
“差别待遇这么明显!”
白兔理直气壮地答:“她是我娘子,你又不是。”
桑葚子搓搓胳膊仿佛抹去一层鸡皮疙瘩,坐下来吃了一口小菜,眼神一亮,赞不绝口:
“小白啊,你这厨艺,谁要是娶了你,那可有福喽!”
白兔愣了愣,迷惑地说:“我是男人,应该我娶才对,而且我已经有娘子了。”
桑葚子笑眯眯地往冷凝霜身上一指:“可我怎么觉得不是你娶她,而是她娶你啊。”
冷凝霜一记眼刀劈过去:“你想缴房租吗?”
桑葚子立刻泄气地扁扁嘴:“小霜你就是不懂风趣,难怪你叫‘冷凝霜’。”
冷凝霜满头黑线,白兔夹了热腾腾的灌汤包放进她的碟子里,笑道:
“娘子,尝尝这个包子,我试吃过,很好吃。”
桑葚子唇角上扬,带着几分玩味看着冷凝霜。这灌汤包很大,皮薄如纸,褶皱细巧,一看就是大师的手艺。她夹起来,在白兔“小心烫”的叮嘱中,放到嘴边咬开一个口子,先将汤汁吸干。再慢慢地吃完。
从容而优雅。
桑葚子摸摸下巴,心里很怀疑,她真是出自山村的农家女吗?师父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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