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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2-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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谇骞沟那嗍刈┥希ё糯剑Щ蟮幕匚丁5惹逍岩恍糯诺愫笈碌娜ザ讼昀峡的钦挪慌酝牧常哪诓唤缓庋患坪蠊娑诵∶⒆釉趺窗欤范T怎么办,还有,适才那些话,怕是会给胤礽、胤禩、胤祥带来更负面的影响。她神情的变化哪里逃得过老康的眼睛,让两个大太监梁九功和李德全把她搀着坐下,直到胤禩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赶来,老康才开口:“回去禁足一月!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说出来的,尽管畅所欲言。在朕这里,你竟不知道个怕字了!”
墨涵顾不得在人前,拉住胤禩的手,用眼神检讨着自己的冒失,胤禩摇摇头,宠溺的笑看着她。二人默默无语的牵着手出了宫,胤禩看她已平静,方才说道:“涵儿,我看此事真的与皇阿玛无关。他怎么会让弘皙扯上这些干系?”
“那,那会是谁?”她迫不及待的追问。
胤禩摇摇头:“二哥太过冷静,冷静得让人可怕。想必,他已经知道答案。”他心里隐约有些明白,却不愿在此刻再来刺激墨涵。
再能出门,已是八月,走在畅春园里,浓郁的桂花香让人有些不适,可这是太后的心头好,谁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一个月,墨涵等得极为不耐烦,忧心着胤礽会有怎样惊世的举动。一个月,足够墨涵摒弃成见换一些视角来看待问题,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力,的确,就凭老康对她比没有重那么一点点的处罚,或许,或许真的与老康无关。毕竟,他如今唯一寄予厚望的就是弘皙,他排挤胤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感化胤禩,打压野心勃勃的胤禛,这些都是在为弘皙的即位铺路,他怎么可能排兵布阵到最后,却伤了主帅。
老康奉着太后去了塞外,园子里也冷清许多,即便临近中秋。有太监驾着长梯,爬高了去摘桂花,那几株金桂要三个人伸开手臂才能合拢。离着胤礽住的含淳堂不远,墨涵就听见几个宫女求饶的声音,她加快步子,转过回廊,就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在跪着的人中央,正捡起石头在扔散放养着的野禽。
“六儿!”
六儿奔过来扑进墨涵怀里,她素日都穿着喜色的艳丽衣裳,如今在孝期,一身白裙,罩着麻色的马甲。墨涵只当她要哭泣,正要安慰,六儿却无一滴泪,可那双眼睛却不似昔日那般神采飞扬,淡淡的哀伤,不识愁滋味的日子已经远去。
“六儿,即便心里不痛快,也不能撒在别人身上,动物比人更弱小。”墨涵心疼的抱起她,往里走,唐莞去了,她实在不舍得把女儿再留在宫里。可这个时候,把六儿从胤礽身边要回来,她又做不出。
“姑姑,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六儿很是郑重其事,忽然像个大人,“姑姑,别告诉任何人!”
“好,姑姑答应你!”
“这些野鸡、野鸭子是瓜尔佳氏养的。”她附在墨涵耳边小声道。
瓜尔佳氏,墨涵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里所指,正欲追问,怀里的六儿忽然转身,竟让她差点没抱稳。重新调整了双臂,把孩子抱牢了,才瞧见石兰正冷眼看着她们。墨涵一下子醒悟过来,石兰,石兰不就是瓜尔佳氏么?六儿为何这样称呼她?又听见嬉笑声,但见胤礽满面春色,搂着个妾室迎面而来。他瞧见墨涵也是一愣,但瞬间便如常,隔得有些距离,墨涵也能闻见他身上的酒气。
胤礽醉醺醺的靠在那妾室身上,指着墨涵道:“表妹,你来得正好!六儿这丫头太烦人,她额娘死了,你把她带到你府上养着吧。”说完,也不等墨涵答话,他便笑嘻嘻的对石兰道:“你帮着收拾几件衣裳,让她带过去吧。免得夜里这丫头哭得你心烦。”
六儿咬着唇也不哭也不闹,皱着眉瞧着胤礽。
“六儿,那女人是谁?”
“弘晋哥哥的额娘。”
下卷 珍珑
胤禟目送胤禩的马车远去,才匆忙入内,进了后院的小花厅,胤禑正等着他。这个十五弟不知玩什么花花肠子,来找他,竟躲着八哥。“你是闯了什么祸?肯定是些花街柳巷的事,怕八哥训你,是不是?”
胤禑撇撇嘴:“九哥,是正事!”他看看外面无人,才道,“我老丈人家最近不寻常,我那几个舅子似乎在谋划什么。”
“哦?”十五的老丈人正是太子的老丈人瓜尔佳石文炳,这石文炳也不知怎么讨了老爷子的欢心,三个女儿,两个嫁了皇子,余下一个做了裕亲王府的王妃,这样的恩典,哼!
“我烦那个女人,仗着石兰的威风想做爷的主,呸!我让个太监跟着他,谁知随她回了几次娘家,这个狗奴才还算机灵,瞧出些名堂。”他选紧要的给胤禟复述了,精髓就是,一向对瓜尔佳一门冷淡的太子忽然变脸,热络起来。
胤禟沉思片刻,如恍然大悟般拍一下桌子,又立刻心疼他的黄花梨,瞧着没什么印迹,才笑着对胤禑道:“十五,你长进了!这事是该背着八哥。”
“九哥,弟弟再蠢笨,也被您教乖了。”胤禑满心等着胤禟再夸几句,却见他皱眉思索,想来这事当真关系重大。
“道然!”
秦道然闻声而来,胤禟吩咐道:“着人去把十四爷请来。再呢,你让何顺儿去裕王府,躲开王爷,把广善贝勒请来,就说我这里有好玩意儿,给他留着呢。”
胤禟又附在胤禑耳边嘱咐几句,二人会意一笑。
快亥时了,胤禩才到家,先去瞧了瞧酣睡中的孩子,也不知是谁惹了他心爱的女儿,美眉在睡梦里还嘟着小嘴,一脸的委屈。他把胡乱扭作一团身子放平,掖好被子,轻轻吻一下那有着奶香的小脸蛋,美眉在迷糊中嘟噜一声:“阿玛,额娘欺负我。”眼睛都不曾睁开,就又入梦乡。他笑笑,大女人和小女人之争。
屋内还亮着灯,他猛然推门想逗逗她,却见墨涵食指放在唇上,提醒他收声,又指指床上,还睡着一个小人儿。她躡手蹑脚下了床,拉他走到屋外,忧心道:“表哥不知要做什么。尽是些古怪的举动,让我把六儿带回来。”
“原先那些下三旗的暗侍还由沃和纳掌控着,我会传信给他,让他暗中保护二哥。”他隐约也察觉不妙,早派人留意胤礽的主动。墨涵所预知的那个二废太子的日子愈发临近,他提心吊胆的想要为胤礽挽回败局,却不知该着眼何处,只能预防他的反常。
墨涵还想多问几句,胤禩却比她更机敏,听见响动,二人入内便见六儿揉着眼睛坐起,惊恐的看着陌生的环境,等看清墨涵与胤禩,她又乖乖的躺下,面朝内侧而卧。
二人复又出来,关好门。
“一直不哭。”墨涵低声道。
“不对么?”
“娇宠惯了的孩子遇上这么多事居然不哭,这不是好事情。六儿现在懂事得可怕,心里压抑着呢。”
他心里也担忧起来,却不知该如何做才能帮上这自小不在身边的女儿。不愿自己幼时经历的苦痛在孩子身上重演,可如今,六儿承受的更远胜他当年,那种心痛实在难以言表,又怕惹起墨涵的伤悲。唐莞的死让她猝不及防,史书里的死亡有迹可寻,而记录外的让墨涵无所适从。而胤禩第一次正视一个问题,一个早在脑海中闪现却被他软弱的忽视的问题,墨涵,书里没有的墨涵,她的命运将是如何。他难以想象,失去墨涵,他是否还有勇气与信念继续活下去,虽然那是墨涵希望的,希望他能活在世间凭吊她;但若是让他死在墨涵之前,又是胤禩不忍的,那份痛苦,他的涵儿能独自品尝么?
“涵儿,我要你许我来生,今后的每一世!”他很认真的说。
她笑得柔美:“你可是几个孩子的阿玛,怎么说这样孩子气的话?”
“我是认真的,我不喝孟婆汤就能记住你,生生世世都要找到你!”胤禩抓牢她的手,如说誓言一般斩钉截铁。
“好了,算是吧!你要是再像这辈子这样,先有了什么通房丫头,我才不理睬你!”墨涵其实不介意那些,毕竟是他认识她之前的事,可嘴里却要吓唬他。
“那我除了你,绝不看别的女人!”
“这话没意思,那生一双眼睛不就浪费了么。何况,你不看女人,怎么找到我?”
他也有意逗她,在那唇上轻轻吻一下:“每个女人都亲一下,等遇上我的涵儿,我只要亲一亲就认得出了!”
墨涵总算有了笑意:“算你对,这个寻人的方法美得你!有法子逗我笑,可有法子?”她指指里屋,女儿始终是她的心病。
他搂她入怀,心里盘算着,十弟的花鸟岂是白养的,很能笼络些游手好闲的宗室子弟,而从这些人嘴里能听到不少连探子都不知道的事。二哥是要作茧自缚还是殊死一搏?
看胤禟又站到镜子前,兰兮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九皇子的俊美怕是潘安、沈约也不及的。”
“只要九福晋不嫌弃就成!”胤禟还是重新整理了领子、袖子,“我去去就回,陪我喝两杯”他心里掂量着,不知有几成胜算,如愿或失望,有杯酒下肚总好过夜里多想。
兰兮虽不知他在紧张什么,可他一再照镜子就是个暗示,他定是没底气才刻意看如此。为了他放松,刻意打趣道:“拾掇得如此标致,不知要勾住多少女儿的心,到时候还舍得回来?”
胤禟暗笑,只当她是真的多心,那要见的人倒不会在意样貌。他最后看一眼镜子,才净了面,皱眉挤出点抬头纹让他在秀美之外添了些男子气,显得沉稳许多,沉稳,就是这两个字,对了,要给她这个印象才行。
“魔镜啊魔镜,告诉我大清国最英俊的男人是谁?”兰兮在他身后望着镜中人,又换了沙哑的声音说,“大清国最英俊的男人当然是爱新觉罗胤禟!”说完,她也觉着可笑。
“哪里学的这些淘气?”
“你呀,有闲暇的时候去看看你那宝贝四格格吧。这丫头每日都对着镜子说,大清国最漂亮的格格就是爱新觉罗宝儿。”
“谁教她这些?”
“除了墨涵,还能有谁?”
胤禟心虚的问:“谁?”
“墨涵!”
胤禟的人正是墨涵,他要游说她,就如当初她劝他合作一般。地点选在共同的商铺——洋货行,他将预备的厚礼交给她。
厚厚几札,全是些信函、文书,每一件都或多或少与胤礽有些干系,还都是康熙四十八年复立太子之后的东西,显然,胤礽在着手准备如何全身而退,而他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那些在一废太子后还忠心追随的人,他都有考虑周详,一心要给门下的人一条后路。只是,胤禟,心机却非同一般,这些东西显然非一日之功。
“我也不绕着说话,这原是预备着有一遭避祸的,八哥同你去了宜兴,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天上掉馅饼,大位也没有留给我的一天,不过是防范着。好在,太子看在你们的情分上,这几年,能凑合的事也不与我们几兄弟计较,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如今,八哥回来了——”
“那你该同你八哥去说!”墨涵品口茶,装作没明白。
“哈哈——”胤禟嘲笑的看着她,“怎么你现在倒学了老四那些糊弄人的把戏?你若不点头,我同八哥说再多管用么?曾几何时,赫舍里墨涵可对我老九说,咱们的情分,说话不用多思量!看来是我糊涂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话让墨涵很是自责,胤禟有些负气,俊朗的面容不满愁云,她只顾着胤禩,却差点忽略了胤禟的死也将是雍正朝一个不见天日的谜团。这些年多半是胤禟在替他们操心,就算,夺嫡的事上他是有私心为自己今后的出路盘算,可这点私心与他为他们所做的相比,实在无可厚非。“小九,冒犯了!是我的错!”
“我都老九了!你忘了?我比八哥小不了多少,眼看月底就三十了!”他也看出墨涵是诚心道歉,很容易便释怀。“墨涵,我是觉着八哥屈居人下那样太可惜了。你也该看出来,太子是真的无心储位,弘皙毕竟是个孩子,那么多叔叔,会服他?这几年,老四没一天消停过,反正给你说句实在的,若是他坐了那个位置,头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我胤禟。”
他是这样的不满胤禛,而胤禛也模糊的透露过,二人的针锋相对——
“墨涵,最初我还觉着奇怪,那么多兄弟,你怎么只让我盯着老四。可一旦留心,才发觉他的古怪。”
她隐隐惊怕,难道是自己的提示才让胤禟慢慢嫉恨胤禛?她敲敲匣子,问:“小九,这样的东西你手里怕是不止一份吧?除了我表哥的,三哥、七哥,还有老四,没一个躲得过你的耳目吧?”她还自作聪明的教了他许多暗通信息的密码,还有那借着一个个客栈建立起来的信息网,一个比大清国驿站更强大的信息传递网。
“墨涵,为了八哥,为了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再想想!你点头了,八哥自然就会答应。”
她的确有些犹豫,胤禩愈加成熟的政治理念若不得以实施,会是一个遗憾,可是弘皙,“弘皙会善待叔辈?”
“或许他会像二哥那样软心肠,可是老爷子呢?老爷子会丢个烂摊子给弘皙?墨涵,你想过没有,二哥当太子这么多年,得罪了多少宗室亲贵,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后,这些人的幸灾乐祸弘皙可都瞧在眼里。这些人难道不怕弘皙替二哥报复?弘皙的江山能坐得稳?除非,除非老爷子把要倚仗的满蒙亲贵都杀了!那样,我大清还是早点回关外安生。”胤禟的话很有见地,是一种墨涵与胤禩从来没想过的境况。
墨涵一时难以相信,多少年,自从四十二年她从昏迷中醒来,她一直认定老康至少在心里把弘皙视作接班人。她与胤禩一直对此深信不疑,可是胤禟的话又句句在理。难道是他们一直困于一个井里,只瞧见头顶那一小片天?
“胤禟!”
“墨涵,我不会居功,这些不是我一个人分析出来的。”
能和他探讨这些的,“十四?”墨涵还是不敢相信,话虽出口,简直觉着荒诞。
胤禟点点头,很平淡:“十四弟已经出息了!”
出息了,一个新的祸端啊!
“这几年十四弟在兵部,差事没做多少,史书、兵书可没少读,一别三年,他不再是缠着你撒娇的十四弟了!他记着你说的话,要做大将军王。”
“胤禟,容我想想。我只说一句,你手里捏着的把柄也是引火烧身的罪证,有一日,会招新君忌讳的,还是毁了的好。”墨涵仔细想想,回京快一年,胤祯除了时常来带她的儿子骑马,倒是从未深谈过,该沉默,还是与他好好谈谈。她忽又想起一事,“雍王府的侧福晋——”
“放心吧,我早断了往来了。”他说得咬牙切齿,他老九也做了周瑜。
二人下了楼,正巧有一批南边运回的货物在验收。有一个单独的包袱写明是给墨涵的,她笑着看了,道:“秦仙儿的字倒是比以前好了,娶个媳妇管着才知道上进了。”打开一瞧,是她要的一副国际象棋。
“这是什么棋?洋人的?”胤禟问道。
“嗯!是的,洋人的象棋。也有马、车、兵、象,这是王,这是后。”
“后?皇后还是太后?”
“反正是权力大过王的后。王与后都能横、直、邪行走,可王一次只能走一步,后却是有多远走多远。”
胤禟笑起来:“你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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