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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妖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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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远却像没有听到白汐景说的话一般,手腕微微一用力,汐景便吃痛的松开了右手,方思远一手接过白汐景手里的那支白玉簪放在眼前好好地瞧了瞧,半饷才无甚情绪的开口道:“你想寻死?”
汐景微微侧了侧头没有回答,寻死的念头她确实动过,她并不是个真正的聪明女子,在那种情况下她真的想不出任何办法。所以她一直拽着那支簪子,因为拽的太紧,那簪子上还沾上了自己手心里的斑斑血迹。
见汐景侧过头不说话,方思远便当她默认了,只见他手微微一用力,那支精美的白玉簪便生生的断成了两截,“既然你已存死意,我当不该应了娉婷前来救你。”
白汐景闻言变态没有说话,久到方思远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却忽然抬起头来,清艳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可是那双眸子却是晶亮:“不,我不为求死,而为求生。”
说完这句话后,白汐景忽然无奈的笑了笑轻声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滑稽,但是当时只是想着不能再成为白国最为耻辱的公主了。先生曾经教导汐景,王族是社稷的尊严,王族之尊便是社稷之尊,汐景断不能让白国受此侮辱。何谓死?何谓生?若是汐景死,不仅可以全了汐景的清白,也可以保全白国的颜面的话,对汐景而言那便是生。我若被令白国蒙羞,如此活下来,在臣民心中也许不如死了好。”
上一世她是白国最为耻辱的公主,她心里一直有憾,只是想着这一世再也不要重蹈覆辙罢了,只是这么简单,只是只是想活出一个公主应有的尊严,如此而已。
许多年之后,方思远一直没能忘记白汐景的这一番话,其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记着它们能有什么意义。只是觉得第一次记清了这个女子的模样,而在那之前他只觉得她的面容朦胧而又模糊。
“改日赔公主一枝簪子。”良久,方思远这才淡淡的开了口,拉着汐景的手也松开了。
汐景摇了摇头,刚想出声说些什么,却被突来的一声脆生生却又尖锐的女声打断了。“哟,这不是父王最为宠爱的白汐景么?”
一阵风起,行宫门前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曳,斑斑驳驳的阴影中慢慢走出一个高挑的紫衣紫裙的女子。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停在台阶处俯视着汐景他们,虽然因为灯光有些朦胧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那一身的煞气和敌意却是毫不隐藏。
白汐景闻言淡淡的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视线却不做过多停留,也不答话,仿若根本没有看见这么一个人一般。见方思远微微蹙了蹙眉,汐景慢慢呼出一口气,并不想让他过多的参与到这其中的纠葛中来。“感谢世子相护,汐景先行告退了。”
那紫衣女子见白汐景竟无视自己的跟着一个男子说话,脸色蓦地一黑,一双丹凤眼似有所算计的微微一眯,指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方思远高声开口道:“我道你这么晚怎么都还没有到行宫呢,敢情是会情郎去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在三更半夜才被男子送回来,真是有伤风化!我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我们的汐景公主迷的如此神魂颠倒啊!”
紫衣女子说完便疾步奔下台阶,伸手就要去抓方思远,可是还没等她碰到方思远的一片衣角,方思远却忽的自己转过了身来。簌簌的雪花中,男子的面容显得宁静而美丽,宛如宁静流水下澄澈的月光,宛如峻岭山巅上不化的冰雪,那般秀逸而高旷却也那般冰凉。
他淡淡的扫了紫衣女子一眼,然后极为从容的撑开了侍从递上来的油纸伞,动作缓而轻,雅而致,仿若闲庭赏花。“思远便不再送公主了。”
016 心上人
他白衣如雪,黯淡了桃李芳菲。
“你方方世子!”紫衣女子的面容在看清方思远容貌的那一刹那瞬间变得煞白,“不可能,不可能,方世子怎么会在这里?”
方思远闻言,撑着的油纸伞微微一抬,面上却无多大的情绪起伏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白芷心公主问的真是奇怪,刚刚公主不是自己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我为何在这里的原因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需不需要思远为公主重复一次,嗯?”
白芷心闻言身子一颤,想起自己刚才那番“会情郎”的说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竟不敢去看方思远究竟是什么表情,咬着下唇道:“芷心,芷心只是心急小妹,一时一时嘴快。”
方思远压根不去听白芷心说话,只是对着一旁的白汐景微微点了点头后,撑着伞向着临近的方国行宫款步走去。
白汐景目送着方思远离开后,这才转身向着行宫内走去,这期间她却根本没有看白芷心一眼,身姿高傲而又冷漠。
“白汐景,你给我站住!”白芷心苍白着一张脸,双手紧紧地握成拳,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汐景的背影,似要喷出火来,“说!你为什么和方思远在一起?”
白汐景闻言步子微微一顿,却并未转过身来,只听她很淡很凉地道:“白芷心,你在害怕么?”
“笑话!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哦,是么?”白汐景听闻白芷心这么一说忽然轻声笑了,清艳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只见她左手微微蜷着放在唇边,遮挡着自己唇边的那一丝冷意,慢慢的侧过了身来,高深莫测地道:“我还以为你在害怕我把你的心上人抢走呢。”
“你!”白芷心被白汐景说中心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一时间只能跺了跺脚大声否认道:“你胡说!”
“既然如此,那么我和方思远为什么在一起又干卿底事?”白汐景说完便一甩衣袖转身就离开了。可是却不曾想自己走了不过五步左右,便被追上来的白芷心一把抓住了袖角,狠狠地往后一拉。
“白汐景,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跟你那狐媚子的母亲一模一样!”白芷心说完抬手表要给白汐景一巴掌,却不想白汐景头微微一偏竟避了过去。白芷心扇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白汐景使劲的捏住了手腕,然后反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招呼在了白芷心微微扭曲的左脸上。
“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雪夜显得尤为响亮。
“你居然敢打我?”白芷心一手捂着自己的左脸,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这十五年来明明只有她欺负她的份,现如今却被白汐景这么一巴掌的打了过来,白芷心的心里又恨又气,一瞬间居然懵了。
“打你又如何了?”白汐景面色清冷却无比高傲的扬着头开口道:“难不成只允许你欺负我,却不允许我打你,这是何道理?白芷心,我母妃的坏话岂是容得你说得的!莫要忘了,我母妃虽不在宫中,却仍是白国正统的王妃,而我才是嫡出的公主!你算是个什么身份,竟敢辱骂王妃,试图殴打公主。我打你只是要你好好地记记白国的规矩,那么又有何不敢的?”
见白芷心一直捂着脸狠狠地瞪着自己,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白汐景却忽然展颜一笑道:“白芷心,你所求的,并不是人人都想要的。与其在我这里找茬,不如好好的找找自己的错。当然,若是你不长记性的想要继续招惹我,那么,我也奉陪到底。这十五年来你对我的‘照顾’,我可是历历在目,不敢忘记呢。”
白汐景虽然一直在笑,可是声音却是如同寒冬般的冷冽,白芷心看着那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竟然有一瞬间感觉到了眼前的人的惊人蜕变。见白芷心一直愣在原地,白汐景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去,继续向着行宫内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杜康也早已经在恭候了,见汐景走进门来,忙在一边的红木椅子上铺上了厚厚的毛毯,闻着屋里的暖炉熏着好闻的清香,捧着杜康递上来的温热的茶水,白汐景终于真心而又放松的笑了:“杜康,谢谢。”
杜康闻言轻轻一笑道:“杜康可当不起公主的感谢,现在的公主可是厉害着呢。”
汐景闻言诧异的挑了挑眉,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汐景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自己耳边的碎发慢慢开口道:“你看到了啊,我和白芷心。”
“嗯,看到了公主的所有英姿。”杜康认真的点了点头,但是眸子里却是笑意。见白汐景蓦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杜康瞬间便知晓了白汐景想要问什么,“公主便就是公主,这样就好。”
杜康的回答没有一丝诧异,没有一丝犹豫,坚定而又温柔。白汐景忽的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最信任的杜康也是那般的信任着她,不会怀疑,即使她有所改变。而且也因为他自己刚才还那般沉重而恐惧的心也渐渐平复了。
在熏香中渐渐熟睡的白汐景却是在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中醒来的,房间里灯火如豆,眼前那个人衣袖间带起淡淡的木兰香,睡的迷糊糊的汐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轻声开口道:“哥?”
“嗯。”如香醇的美酒般的声音轻轻的在汐景的身边响起,“汐儿,对不起,哥哥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男子伸出手将汐景的手重新放入被子里,然后温柔的为她掖了掖被子,“哥哥断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些委屈的,你放心。”
汐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些干涩的眼睛终于渐渐适应了屋内的灯光,看着那一身湖蓝色锦袍的俊逸男子正俯身为自己盖被子,汐景忽的展颜一笑道:“杜康都跟你说了?哥,我不委屈的,断不能因为我和大肇结下梁子,你身为世子应该比谁都明白现在的形势”
汐景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子誉却忽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汐景的眉心道:“汐儿,你记着,在是白国世子前,我更是你的亲哥哥。你可以向我撒撒娇,受了委屈也可以在哥哥的肩膀上哭,不要总是一个人去扛所有的事情。”
白汐景闻言愣了愣,随即微微偏了偏头闷闷地道:“一个人反正总是一个人习惯了”因为总是一个人,所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去扛所有的事情。
感觉到白汐景身子微微的颤抖,白子誉的指尖忽的变的冰凉,连带着那个叫做心的地方一阵生疼,这十五年来的记忆一一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问,任由她被其他人欺负,现在却要她来依靠自己,她又怎么会呢?
想到这个白子誉只觉得心里一阵苦涩,明明有千般理由、万般借口来解释为何自己会如此待她,可是声音却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哥,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十年前只会对你撒娇和哭鼻子的小姑娘了。”白汐景淡淡的开口道。不知道为何,明明其实心里不是这般想的,这么十年来她最渴望的不也是回到十年前的那段日子么,一直和哥哥在一起相偎相依,快乐而活泼。可是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每每都要把白子誉往心的外面推呢?仿佛伤了他的心,她的那颗心便会得到救赎一般。
“是啊,我的汐儿已经长大了。”白子誉想要笑,可是唇角却怎么也勾不起来,“可是”可是在我的心里,汐儿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只有这样哥哥才有理由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这句话他开不了口说给她听。
白汐景定定的看着白子誉,在那张极为相似的面容上她似乎看见了他的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忽的碎成碎片,显得孤寂而又苍凉。可是,可是可是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么?是他执意要离开她的,是他,都是因为他!在母妃离开自己后,他也选择了离开,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漫长的黑夜里慢慢地变得固执而扭曲。
“睡吧。”白子誉再次为汐景掖了掖被子,然后转身离开了,昏黄的烛光里他的背影苍凉的让人不忍再看。
白汐景微微垂了垂眉睫,心里也是一片波涛汹涌。是不是她理解错了什么呢?为什么明明是抛弃了她,而去追求自己最想要的世子之位的哥哥看起来并是不是那么的幸福?
一夜辗转反侧,自从白子誉离开以后,白汐景便失了眠不能入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这才睡了过去,也才把白子誉那孤寂的背影忘记。
“公主,有人送了一篮白梅前来。”白汐景洗漱完毕,刚刚走到花厅准备用早膳之时,便有下人捧着一篮白如雪的梅花呈了上来。霎时间,整个花厅里都浸满了梅花的清香之气。
“谁送来的?”白汐景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问道。
“小的不知。”那个丫鬟微微摇了摇头,见白汐景蹙眉,忙开口解释道:“今天早上在行宫的门前发现的这篮梅花,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的赠与公主。”
白汐景伸手接过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题字那一刹那,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不会错的,这个笔迹赫然便是出自叶凛。白汐景忽然想起了前一世方娉婷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叶凛,他那个人呀,你若是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其实很简单,只要对他来说你一直是有用的就行了。至于爱也许这个词他根本不懂,也不屑于去懂。”
看着那一篮的梅花,白汐景想笑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一片苦涩嘲弄的喃喃道:“看来这一世的我对他而言也许是有用的”
017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行宫中不过休息了三日,便到了述职最后一日的夜宴,整个帝都可谓是张灯结彩,一片安宁繁荣的景象,但是在这厚重的红色宫墙里却俨然不像外面那么平静。想着自己的父王自从进宫述职后便从未回过行宫,再加上这几日白子誉那沉重的面色,白汐景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公主,这样真的可以么?”思琴犹豫着开口道,要知道马上便要进宫了,谁家的公主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偏偏白汐景却忽然剪了长长的刘海,生生的将自己的容貌遮去了大半。
“思琴,这座王宫是大肇的王宫,在这里出彩是要付出代价的。”白汐景凉凉的开口道,说完便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见思琴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自己,白汐景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再开口说话。
不消半个时辰,宫里便派了人前来迎接他们,出行宫前白汐景在回廊遇见了负手而立的白子誉,他的神色有些倦倦的,也未多说什么,只是小声的嘱咐了白汐景一句“静观其变。”
白汐景还未从这句话中听出什么玄机来,便已经被宫人们迎进了举行夜宴的辰锦殿。殿中各个封国的世子公主们已悉数到场,白汐景扫视了四周一眼,却在看到一个人的瞬间,脸色霎时变得雪白。
那个人一身紫色的华贵宫装,俊美的脸上正扬着旭阳般的笑容和着周围的几位贵族子弟谈笑。灯火辉煌的夜宴里,他只是浅笑着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风景,让人无法忽视。而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叶国的世子叶凛。
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正面看他,心里突突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绪,爱亦或是恨?白汐景还在发愣之时,叶凛却忽然将目光转了过来,堪堪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白汐景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猛地转过了头看向侧边,避过了叶凛的视线。
“汐儿,怎么了?”似乎感觉到身边的白汐景有异,白子誉关切的开口问道。
“嗯?”白汐景愣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有点紧张罢了。”
眼见着叶凛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白汐景压制住自己不断翻滚的情绪,扯着嘴角对着白子誉笑了笑道:“我先去女眷那边了。”说完也不等白子誉答应,白汐景转身便向着与叶凛反方向的地方走去,不过像是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慌乱般,她的步子反而走的很缓很轻,但是若是仔细的注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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