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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妖娆-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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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来,一双眸子更是灿若星辰,仿若夏夜的星光汇聚。茶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滑过脸颊,最后顺着脖颈浸湿了自己的衣领。
  她忽然淡淡一笑,却是如同凯旋的将军一般,骄傲的昂着自己的头颅:“够了么?”
  在座的所有人早已经被白汐景突然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开口说话这才回过神来,而眼睛里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蔑和嘲笑。
  在座的所有人谁不是地位显赫,高高在上的?谁没有骄傲和尊严?越是有这些东西,越是爱计较,这本来不过是一件失了面子的小事,本来根本不用如此。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可是为了自己那所谓的骄傲却是都不肯让步。
  而这个最小的最不起眼的女孩子却是能够勇敢的放下自己身段,这样的人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卑贱,反而是比他们之中任何人都还要骄傲!
  叶凛更是感触最深,其实他刚刚端杯子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人罢了,他再怎么胡闹也断不会做出把水泼到一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可是却不想事情到最后却是发生到了这一步。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出乎了他的意料外的事情,由不得多看了白汐景两眼,依旧是一张圆圆的脸庞,胖嘟嘟的,可是仔细一看五官却是生的极为美丽,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有点像父王曾经说过的那个词——复杂。
  而一旁的方思远则是若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汐景后,仍然不动声色的继续喝着自己手里的那被早已经凉了的茶。
  “汐儿!”
  “汐景!”
  白子誉和白汐月急的团团转,白汐月更是一把拉过白汐景就掏出手帕仔细的为她擦着脸上的水,白汐景任由白汐月这般,自己却是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叶凛道:“祸是我闯的,我现在赔给你了,你若还是要去告状差劲!”
  说完也不管叶凛听没听懂自己的话,转身就对白汐月和白子誉笑了笑道:“我们走吧,饿了。”
  “饿什么饿,赶紧跟我回宫去。你想急死母妃啊?”白子誉早就从苏子格那里听说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是又恼又气,可是现在却是说不出什么狠戾的责备话语,就连语气里都带着无奈和心疼,一边跟白汐景说着话,一边竟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就给白汐景披上了。
  白子誉先是吩咐随从将白汐月送了回去,这才急急忙忙的将白汐景送回了宫中。
  本以为这样也就再也没有交集了,白汐景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第二日拿着一串糖葫芦摔在地上时,抬起头来又看见了这三个人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这一次却是没有嘲笑她,而且白衣少年更是伸出手来将她拉了起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冲着他甜甜一笑道:“谢谢,不过,你是谁?”
  “我?方思远,不过看你这样子也记不住”
  方思远的这句话并没有说错,白汐景确实已经忘记了这个时候的事情,因为,在那之后的白国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那一段惨痛的回忆她已经选择了忘记。
  直到很多年后,白汐景才明白那个时候的三王原来所谓的拜寿是假,他们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来确定宝藏的事情,为此不管白国还是他们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所谓的乱世的序幕其实在那时就已经拉开,而命运的转轮也从那一天开始运转,将他们牵扯在一起,如同掉进一张铺好的大网里,谁也挣扎不开去,逃不掉,也救赎不了。

  成亲(上)
  乞巧节后,方思远便一直忙碌着与白汐景的婚事,所以别院里一直都是李君然陪着白汐景消遣。
  说到李君然,当时为了找到他为白汐景医治,方思远可谓真的是煞费苦心。但是也是多亏了他,白汐景才能保住性命。而李君然似乎喜欢上了祀水城的风土人情,便也在这里暂时安顿了下来。
  这一日白汐景正在房间里为出嫁做刺绣,却不想李君然却是忽然拿着鱼竿冲了进来,看着白汐景就一甩鱼竿道:“你,你,你是不是你把老子钓回来的鱼都弄没了?”
  白汐景闻言极为淡定的抬头看了一眼李君然,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么大惊小怪的模样:“哦,喂汐景了。”
  她口中的汐景便是方思远一直养着的那只白猫,不过昔日里可爱讨喜的小白猫,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圆滚滚的大白猫。
  李君然一听,气猛的一抽道;“你知不知道那鱼有多贵,老子都舍不得吃,你居然拿去喂那只肥猫!”
  白汐景抬头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无辜:“你那什么破鱼啊,汐景都嫌弃的不吃。”白汐景完全不顾眼前已经学着猫儿炸毛的李君然,极为郑重的开口道。
  李君然闻言,那张清秀的脸立马就绿了,就在这时,方思远却是走进了屋子,看着他们二人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道:“怎么了?”
  白汐景还没有开口说话,便听得李君然哭天抢地的说道:“你小子的媳妇欺负老子。”
  却不想方思远闻言后却是浅浅一笑,对着李君然淡淡的说了一句:“哦,是么?那你好好的被欺负。”
  一句话落,弄得李君然的面色又是一沉,接着便拿着鱼竿从这屋子里飘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太黑了,这两口子太黑了。”
  白汐景好笑的看着李君然飘出屋子,然后这才站起身来走到方思远的面前道:“今日怎地回来的这么早?”
  方思远伸出手来为白汐景顺了顺头发,这才开口道:“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诶?什么惊喜?”白汐景挑了挑眉道。
  方思远却是但笑不语,只是牵着白汐景的手带着她走出屋子,然后示意白汐景向着院门望去。
  但见爬满了常春藤的院门前,一个人一袭月白色的袍子,正伸手拨弄着常春藤上的白花玩,似乎察觉到了白汐景他们的到来,他轻轻的一转身,英俊的面上扬起一丝温和的笑意,连眉眼间都满是温柔。只见他向着白汐景伸开了双臂,轻声唤道:“汐儿。”
  “哥。”望着阳光下白子誉那张熟悉的面庞,白汐景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也顾不得其他,慌忙的就伸开手臂向着白子誉跑去,然后扑进了白子誉的怀里,“哥,终于见到你了,这一年你都去哪里了?”
  白子誉轻轻一笑,拍了拍白汐景的头道:“都要嫁人了,怎地还这般小孩子气。”
  方思远看着他们二人,这才点了点头道:“景儿,还不将子誉请回屋子里。”
  白汐景这才反应过来,憨憨一笑后,这才和方思远一道将白子誉请回了屋子里。
  也难怪白汐景这么激动,白子誉赶到战场时,她已经身受重伤被方思远带走了。白国归顺叶国后,白子誉虽然曾经来看过她,不过那时的她有一大半时间都是昏迷着的,所以二人也算不得见过面。再后来,白子誉便去游历山水,二人只有书信来往,未曾相见。
  虽然她从来不曾明说,却不说方思远却还是颇为贴心的为她将白子誉寻了过来,想到这个白汐景不由得抬起头来对着方思远盈盈一笑,“谢谢你,思远。”
  方思远含笑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们二人很久没有见面有很多话要说,便主动地让人奉了茶后,便退出了屋子。
  李君然虽然出了屋子,却是没有走很远,见到方思远走了出来,不由得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鱼竿道:“要不要同老子一道去钓钓鱼?”
  方思远看了看日头,这才应道:“如此甚好。”
  李君然与方思远一同向着江边走去,忽然间李君然微微蹙了蹙眉道:“你小子要怎么处理?”
  “嗯?什么?”
  “别给老子装傻,叶凛那小子你要怎么处理,不要告诉老子,这一年来他乖的什么都没有做!老子还不傻呢!”李君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手里的鱼竿一直跟着在晃。
  方思远极为从容的躲过李君然的鱼竿,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身后,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年来有人一直跟着他们,至于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他自然心里也有数:“谁知道呢,也许什么都不做,毕竟他可是这天下的王。”
  李君然却是嗤笑一声道:“滚,你这话老子才不信,就算他小子是王,你也未必将他放在眼里。”
  方思远却是但笑不语,只是一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狠绝。
  “有句话虽然老子答应过别人不讲,只是啊,老子这个人心里藏不住话,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请便。”
  “你可知为何我会答应帮你救白家丫头?”李君然将鱼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招手唤来一个渔夫,自己和方思远上了船后,这才开口问道。
  方思远将自己的衣摆轻轻一拂,便在船头坐了下来,过了许久才用着一种很是感慨却又无奈的声音道:“是因为娉婷么?因为她去找了你?”
  李君然也坐了下来,将自己的鱼钩上挂好了鱼饵,然后便摆出一副悠然垂钓的模样道:“我答应过你们的母妃,帮你们三次,所以我不会拒绝娉婷。但是,方思远啊,你若还当娉婷是你的妹妹,叶凛的事情,你最好慎重的做好决断才是。”
  方思远看着船下流淌的江水,过了许久才应了一声:“嗯,我知道。”接着便见他抬起头来看向李君然说了一句略带着无奈的话:“是时候该原谅自己了,李君然,母妃的死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成亲(中)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就到了中秋,只是今年这个中秋有些特别,因为这一日是方思远和白汐景成亲的日子。因为按着礼仪,男女成亲前都是不能见面的,所以白子誉将白汐景接了出来,住在了自己临时的别院里,而白汐景和方思远也有半个月没有见过面。
  明明有丫鬟对白汐景说过成亲这一日会很累的,让她早些歇息,可是白汐景就是莫名的睡不着,辗转反侧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便有丫鬟和婆子前来敲门:“小姐可醒了?”
  白汐景忙应了一声:“醒了,都进来吧。”
  话毕,丫鬟和婆子便鱼贯而入,伺候着白汐景洗漱装扮起来。
  “小姐,请你抬手,容奴婢为你换上吉服。”四个丫鬟手捧着大红色的吉服为白汐景一件一件的穿上,这是白汐景第一次着红衣,可是却是别样的美丽娇艳。
  但见她轻轻一笑,将一枝梅花的白玉簪子递给正在为她绾发的丫鬟道:“用这支簪子吧。”
  那丫鬟一愣,却还是接过了那支梅花簪子。白汐景看着那丫鬟把簪子别在自己的发间,清艳的面上慢慢的蒙上了一层温柔。那支簪子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赔给她的,先时并不太喜爱,可是后来却一直被她妥帖收藏着。
  而现在这样别在自己的发间,自己的脸上竟是会微微的发烫。
  “小姐的手可真巧,瞧这喜帕上绣的梅,真真好看。”一个婆子捧着白汐景绣的那方喜帕开口赞道,“方公子能娶得小姐可真是福气。”
  白汐景眼睛微微一眯,轻轻应道:“对,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这边白汐景才盖了盖头,便听得别院门口已经放起了鞭炮,鞭炮声声彰显着喜庆和欢愉。
  知道是方思远来迎亲了,盖头下的白汐景的面上浮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双手也不自觉地轻轻握着,竟是有些紧张。
  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有不少人在外面起着哄,在那些人声中,白汐景却是将一个声音莫名的听得很是清晰,那个声音清润而温雅,只是比之平日里的清冷,而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不管周遭有多少人或起哄、或有意刁难他,他都是温雅的回答着。
  这个时候白汐景忽然听得白子誉含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思远,要知道这道门可是没那么容易进的,那么你有什么办法让喜娘们给你开门呢?”
  怪不得刚才白汐景看见那群喜娘说到方思远时一直在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想到这里白汐景不由得也是唇角一勾笑了,说实话,她也很好奇方思远要怎么让这群白子誉特意选出来的喜娘开门。
  但听得方思远在门上扣了扣,开口道:“各位,我会尽量不记仇的,那么出题吧。”
  一句话出,白汐景第一个笑了,哪有人用着那般温柔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虽然看不见屋里喜娘的情形,不过白汐景感觉到了屋里的喜娘愣了一下。
  倒是那个为她绾发的喜娘率先反应过来,这才开口道:“公子说笑了,那么现在我们会从门缝里递出十根绳子,还请公子选一根红绳,不过公子选的那根另一端若不是小姐,那么就恕我们没法开门了。”
  喜娘的话刚落,外面就有人起哄道:“千里姻缘一线牵啊!”
  而白子誉似乎也笑了,对着方思远解释道:“听闻这红线的那一头有些还像是系在椅子上的,思远可要当心,莫要牵个椅子回府才是。”
  白汐景感觉到绑在自己小指上的红线,不由得笑了笑,可是心里却又是莫名的紧张,害怕方思远找不到自己。
  “牵线,牵线,牵线”院中的人一起在起着哄,白汐景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就在这时隔着门板忽然传来了方思远的声音,他温柔为缱绻的唤了一句:“景儿。”
  白汐景只觉得自己的心怦然一动,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捏的更紧了一些。就在这时,白汐景忽然感觉到自己小指上的那根红线被扯了扯,然后便听得方思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这根了。”
  他们之间的那根红线被慢慢的拉直,白汐景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小指上的那根红线,仿佛冥冥中有牵引一般。
  那是一种极为奇特的感觉,明明隔着一扇门扉,明明有一段距离,可是当她知道红线的那头是在他的手里时,心,那个地方就没有办法抑制的加快的跳动着,仿佛满腔的情思都想要顺着那根红线传递给对方。
  “恭喜公子答对了,奴婢这就为公子开门。”屋里的喜娘笑道,白汐景便听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只是却没有听到走近的脚步声。
  但听喜娘们向着方思远涌了过去,开口道:“公子,门虽然为您打开了,但是公子却还是没法带走小姐。”
  “哦,这是为何?”好听而温雅的声音没有了门扉的阻挡显得更是清晰,就连句中的语气都让人听得明明白白。
  “因为小姐的鞋子被我们藏在了这房间中,公子若是找不出小姐的鞋子,总不能让小姐赤脚走出这屋子吧?”一个喜娘吃吃的笑着道。
  接着便是众人起哄的声音,白汐景感觉有人向着走近:“汐儿,你说要不要给思远一个提示呢?”
  是白子誉,而且声音里有些促狭。
  白汐景不由得轻轻一笑道:“那要问他啊。”
  “哦,是么?”白子誉又是一笑道,“思远,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提示?一个提示一万两纹银。”
  一句话落,惹得屋子里的喜娘都笑着讨要打赏去了。
  “这可不行。”方思远略显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然后便听得他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开口道:“我的银两可都归景儿了,乱用景儿的银两她可是会生气的。”
  一句话弄得白汐景面上羞得通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看不出思远竟是如此呢。”白子誉笑着道。
  “我们府里的一切全部由景儿管。”
  “诶,那方公子呢?”人群里似乎有人在问道。
  “我啊,我管景儿啊。”方思远颇为认真的回答道。

  成亲(下)
  “那么公子可要开始找了?”喜娘笑盈盈的看向方思远道,除却白子誉,众人皆没有走进房间,只是在屋外起着哄。
  而白子誉则是拍了拍方思远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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